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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没问题。”这精瘦汉子擦了擦脸上的汗,他敢说个不字吗?如果他敢说个不字,李三公子还不把他折腾的脱几层皮来。
“既然没问题,那就快点行动,公子还等着呢?”要不是自家公子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利索,依照自家公子的性子,早就自己亲自去勾搭窦姑娘了,还用的着如此大费周章吗?不过最郁闷的是,他这个当随从的,苦命呀!苦命呀!世上还有比他更苦命的随从吗?
“是,小的这就去办。”
“小四,让他们快点,再让本公子等下去,这天都要亮了。”李三公子在包厢内,自然将两人的对话都听到了耳中≡然很想早点见到窦子涵。
虽然他身上的伤好了一些,可谁让英国公那日是下了死力气打的呢?因为屁股上的伤还没有好利索,这走起路来,就像鸭子一般,这屁股不由地就要扭三扭。
试想一下,他李三公子这样一个英俊翩翩少年郎,如果用鸭子走路法在大街上让窦姑娘看到了,他可丢不起这个人,所以,只好让小四安排人将窦姑娘送到这包厢内。
窦子涵在原地站了片刻,来往的人流还是很多,又几次冲击的让她站不稳,就在这时,她身旁来了一个年轻的公子,倒是一表人才,风度翩翩,站在她身边,给她行了一礼道:“姑娘,你已经在此地站了许久,可是与家中之人失散,不如本公子帮你一起找如何?”
这位公子不是别人,正是裴家的十九公子,他原本也是晚上出来凑热闹的,原本只是随意走走看看,却没想到,突然一个回首,站在不远处的窦子涵就落入了他的眼底。
窦子涵这样的人,就算她在表面上看起来似乎在很快融入这个时代,可气质这种东西习惯上还是带着在现代的痕迹,这让她一眼看去,就是跟满大街的女子看起来有所不同,更何况,她本就是个美人,美人如玉,永远是引人注目的。
事后的许多年,裴十九公子都很难忘记这一眼,这一眼成就了他的相思,却无法成就他的爱情。
“多谢公子,不劳您费心了我在此地等待即可。”窦子涵目视这位突然冒出来的好心人,一看这人的服饰打扮,就跟崔大公子的有些相似,这种相似不是说他们穿着打扮撞衫了,而是衣料的精致程度和装扮习惯很相似,从这点就可以看出,对方应该是一位出身不俗的公子。
可在不了解对方身份的情况下,她绝不会随意接受别人的帮助,也许是这段日子,崔老祖宗日日将女子的名声挂在嘴边,多次警告她要记住她娘当年的教训,在她的内心深处多少有了烙印,到了这个时代,要好好地活下去,虽然她可能永远也做不到随波逐流,可入乡随俗的道理却是千古不变的。
就算这位公子没有恶意,如果与他纠缠不清,一会平西王世子兄妹和崔家兄妹找回来了,看到这位陌生的公子,会不会认为她是刻意地与他们走散的,就是为了与这位公子私会?
“对不起,是本公子莽撞了。”裴十九公子也不是个笨人,随即就明白了人家姑娘的顾虑,也不在强求。
但又舍不得离去,最后想了想再次道:“姑娘,今晚七夕庙会,人多而杂,为了姑娘的安全,在下就在那边站着,陪伴姑娘,直到等到你的家人寻到你为止,可好?”
裴十九公子目光向不远处的空地看了一眼,示意道。
“那就多谢公子了!”窦子涵闻言,不免有些诧异,看来她还是遇到了雷锋式的人物,不过那样也好,既然此人如此识趣,她也不能勉强对方的所作所为。
“姑娘不必客气,在下姓裴,在家中排行十九。”裴十九公子说完,就自发地走到了距离窦子涵不远处的空地上,满街的景色从此再也入不了他的眼,他只是远远地看着她。
“老大,现在怎么办?冒出来一个碍事的。”精瘦汉子派着的人一直在留意窦子涵周围的一举一动,自然将裴十九公子的一举一动收入眼底。
“看来,第一个办法不能用了,第二个办法也很有风险,开始第三个方法吧!”精瘦汉子也皱着眉头,幸亏他事先多准备了一手,要不然的话,现在可就被动了,不过嘛,他在李三公子身后混了这么多年,这点难度的情况还是难不倒他的!嘿嘿!
窦子涵继续站在原地,来回张望,还是不见含笑的身影,更不见平西王世子和崔家兄妹,她就不免在心中猜想,莫非连今晚的庙会,还有人阴了她一把,想制造出点情况不成?
这心中这么一想呀,就不免心中有了几分警惕。
这时,人群中有一个人逐渐向窦子涵靠近,这人的相貌并无任何特色,但是行走之间,却很灵活,窦子涵原本只留意到街道两头来往的行人,对这个陌生人并没有留意,直到对方的站在了她的身旁,她习惯性地退后了一步,但下一刻,一把匕首就抵在了她的腰眼上。
“不要乱动,向西边走!”挟持她的人开口道。
“你是什么人,想干什么?”窦子涵稳住心神,语调不变地道∧中则暗自思谋,还真是来了,只是不知这人是什么身份,挟持她干什么?她是将计就计呢?还是脱身的好?
“少废话,要是不走,我就将这匕首捅进去!”身边这人的语气凶狠狠的,根本不愿说明他此刻的目的。
“好,好,我跟着你走。”窦子涵口中应道,步子也向西边挪动了几步。
裴十九公子关注的焦点一直在窦子涵的身上,那个陌生人一出现在窦子涵的身边,刚开始,他也不曾注意,因为两人都刻意压低了说话的声音,可接着,他就觉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对了,可他并没有立刻贸然上前,打算再看看,如果是真的遇到了什么危险,他好英雄救美。
但下一刻,裴十九公子的眼睛就睁圆了,有点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发生了何事呢?原来他看中的那位姑娘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竟然将刚跟在她身边的那个陌生男人给摔倒在地了,根本就没有给他出场的机会。
且说窦子涵这边,虽然被一个陌生男人挟持了,但这点状况还是难不倒她的,她只是在考虑到底要不要将计就计,最后想了想,在摸不清对手实力之前,还是不要随意冒险的好,既然不想将计就计,那就解决了这个想挟持她的人吧!
打定了主意,她以很迅捷的速度伸出一只胳膊肘,顶向对方的胃部,这个地方受到攻击,一般人都会习惯性地身子向后靠去,这一向后,对方的匕首自然就向后移了几分,不可能伤到她的腰。
这陌生男人本就没把窦子涵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放在眼里,从一开始,他就犯了轻敌的错误,结果窦子涵一发难,他就直觉得向后一靠,结果下一刻,就被这个姑娘给摔倒在大街上了!
说实话,这陌生的男人懵了,现在的状况根本不符合他们原本的设想呀,再加上,他笨就是不能伤害这位姑娘的,按照原计划,不是那边的那位公子出手的吗?怎么变成了这位姑娘,不过好在,他已经将计划的那一步做了,既然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了,难道还要躺在大街上找死吗?
想到这里,他一个鲤鱼打挺,一把推开围上来的人群中的一个小姑娘,东钻西钻,就不见了人影。
“说,你是什么人,拿着匕首想干什么?”窦子涵喝道。她将这陌生的男人摔倒在地之后,想着要怎样处置这个人,只是这么一想,她的头突然发晕起来,坏了!难道她也轻敌了,也中了对方的招?这么一想,就向躺在地上的这人看去。
结果这一看,先是对上对方滴溜溜乱转的眼睛,然后就见对方一个鲤鱼打挺,逃之夭夭了,就算她想追,身上好像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到了这个时候,她再不明白,自己中了招,那就是傻瓜了,可对方给自己使了这么一招,目的是什么呢?莫非还有后招?
她觉得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有些不清楚了,想开口对旁边的路人说几句什么?但就是没力气说出声来。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钻进来两个姑娘,跑到她的身旁,一个拉住她的手道:“姑娘,奴婢可找到您了!”
窦子涵此时的神智已经有些迷盟,费力地睁着眼看向对她说话的丫鬟打扮的人,这姑娘是谁呀!她不认识她呀,干吗要叫自己姑娘?
另外一个姑娘此时也拉着她的手道:“姑娘,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了,奴婢马上带您回府!”
旁边围观的人群都傻傻地看着这一幕,先前,窦子涵将那陌生男人摔倒在地,本就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此时,又冒出来了两个丫鬟来,众人看到窦子涵斌没有出声反驳,就以为这两个丫鬟是窦子涵的丫鬟,并没有怀疑这两人的身份,然后就看到,其中一个瘦小的丫鬟竟然背起了自己的主子,出了人群。
裴十九公子站在原地傻傻地站了片刻,才想起什么来,那位姑娘怎么会突然发病呢?他既然遇见了,怎不能去帮忙呢?也顺便从那两个丫鬟的口中探知那位姑娘是那一府上的姑娘。
自从几年前,长房大嫂成为裴家的当家主母后,重新修改了家规,其中有一条就是,从裴家这一代起,子孙的婚嫁不再局限于出身高低贵贱,而在于人品是否良善,只要对方出身清白,人品高洁,就有机会嫁进裴家成为裴家子孙的正妻。
从刚才那位姑娘的衣着谈吐来看,应该出身也不会太低,最近自家娘亲不是三天两头就吆喝着要让他成亲吗?要是能娶了这位姑娘为妻,他还是情愿的。
也别怪裴十九公子和窦子涵初见面就想到了结婚这等人生大事,实在是这个时代,对大多数贵族男女来说,爱情产生的最常见方式就是一见钟情,平日里,要守着男女大防‘子多半都关在深宅中,一年出不了几次门,能与男子产生感情才怪的,更何况,与男子产生感情还是一种社会禁忌。男子也是如此,不能随意与一位姑娘产生纠葛,否则,就要对对方的终身负责♀样一来,一见钟情就很正乘,无论是婚前的一见钟情,千方百计地成就姻缘,还是揭开盖头的后的一见钟情,对古代男女婚姻和爱情的美满程度都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除了一见钟情外,再一个方式,就是日久生情了,日久生情的在婚前多半都是那些表哥表妹的关系,也不怪这时代近亲联姻之风盛行了。
且说裴十九公子想明白了自己的心思,也忙向窦子涵离去的方向追去,追了一段距离,果然见到了刚才那两个丫鬟,要将窦子涵送到一辆马车上。
他忙上前道:“请问两位姑娘,你家姑娘府上是?”
其中穿黄衣的那位姑娘道:“公子又是何人,我家姑娘已经定亲了。”说完之后,上了马车,就吩咐马车开始前进了。
留下裴十九公子站在原地,茫茫然不知所终,片刻后,才叹息一声,像霜打的茄子一样,打算回府了,无奈相见恨晚,佳人已经有主了,没有他的份了。
就在马车离去不久,平西王世子兄妹和崔家兄妹也向这边寻来。
先前,平西王世子和崔兰池两人也算有共同话题,两人一路走,一路闲聊,他们一直误认为三个姑娘以及她们身边的姑娘就跟在身后,结果走着走着就走的远了,等到了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