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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李初九带到玉坤宫的,我顺手牵羊留了下来。”想到当时李初九很无奈的脸色;他不禁笑了,真是的,他的女人有着吸引男人魅力;连和尚跟太监都来凑热闹。
不过和尚有把儿,太监没把儿,也幸好太监没把儿,他才敢让李初九接近她,左右不能玩出幺蛾子。
林小雅坐在梳妆台前,对着菱花镜把白金项链挂在脖子上,一刹那间泪水盈然,想起曾经的一切又伤感又怀念。李承裕在身后抱住她:“你无需难过,李初九、明合德、一然这些人我不会禁止你跟他们的暧昧,前提……”
前提他一定要做她的唯一。
林小雅转过身,回抱住他,泪水未干,哽咽道:“谢谢你,太子殿下。”心道若嫁了他,也算不错的归宿吧!
李承裕眼底有些阴郁:“今晚被土司请去赴宴,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什么?”林小雅把檀木盒子里的另一件首饰套在腕上,这件镯子是老爸在大商场里以十万元的价格买来的,跟她如今见了太多价值连城的财宝比起来简直是小Case;可是她喜欢这个镯子,戴上有亲切感。
“我看到土司三个兄弟与他们合娶的妻子。”
李承裕第一次来到太康山,对土着人的民俗不是很理解,土司说起家庭状况还很自豪解释如果让兄弟们各成家,那他就会越来越穷,就因为兄弟们不分家,分享一个老婆一个家,才成了有钱人。
“土司四兄弟,年龄分别为二十八、二十二、二十,还有一个五岁的,他们共同的妻子才十五岁。”李承裕的眼神在烛光下显得黯然,“村子里有三百多户人家,一半以上是兄弟共妻家庭,小雅,你说句话。”
“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林小雅敛着眉,透着困惑。
“造化弄人,我喜欢你却很难独自拥有,那个困扰了我长久的梦境每次想起来是多么真实,我怕自己不足以跟命运相对抗,小雅,你说我怎么办?”
李承裕的眼光深邃而幽暗,她无法读通他心底真正的想法,但兄弟共妻,林小雅有些接受不了,与之相比,她宁愿偷情更好些。
“我不想跟土司家的人一样,太子殿下。”若不能回到现代社会,她只想要一个丈夫,剩下的就当情夫好了。
“以后再说吧!”如果她只属于他,一夫一妻当然最好,如果他留不住她,他不介意享受共妻形式的婚姻。
她轻轻拨弄胸前的白金项链,抬起水眸:“我困了,睡觉吧!”
李承裕漆黑的眼瞳恍如夜间湖面上的水光,透着一丝莹然,站起身,把她横抱起来放在床上,顺势躺在旁边,手臂搂住她的脖颈,轻轻入怀。
林小雅枕在这条手臂上,想起和尚每晚搂她睡觉的场景,在一起逃难了几个月,同甘共苦,她对他有着一份特殊的感情。
“不好好睡觉,又想什么?”暗淡的光线里,他看见她睁着一双水眸,不禁问道。
“我在想王雪烟,你为什么不趁早除掉她,王家人权利再大,还能盖过你不成?”非她心狠,两个穿越女如果注定一个活下来,她当然要选择活着,反之王雪烟也是这样想法。
“再等等,给我时间。”他正在筹划,如果成功,王家人必定找机会谋反,他在大华京都布置了兵力,一旦他们行迹败漏,便如数清除。
可惜李初九不在跟前,他连个推心置腹的朋友也没有。
林小雅端详着这张脸,蹙着眉头道:“你有心事太子殿下,你是看不上女人的智慧,不屑于对我述说吗?”
李承裕笑了:“别胡说,赶紧睡吧!”自己哪是看不上她,国事已经够累,够烦心了,在她身边,他只想享受宁静和温馨的日子。
林小雅却无睡意,脑子里掠过林子的情…事,心头有小小的歉意,刚让明合德尝到甜头,却不能相陪,不过谁叫他是最倒霉的一个男主呢?林小雅很没良心的笑笑。
入睡钱,耳旁响着李承裕的话:“本想明天南行,但土司要嫁妹妹,看样要推迟一天了。”
土司嫁妹妹!跟她有P关系,我去年买了个表的!窝在李承裕怀里,找了个舒适的姿势进入了睡梦中。
一大清早就被叫起来,揉着惺忪的睡眼任明霞打扮,过程中忍不住埋怨。
“明霞你听我说,绾个发髻就可以,不要佩戴首饰,衣服也要普通点,咱们是参加婚礼,不是抢了新娘子的光彩,到时候喧宾夺主搞出漏子,主人家发了脾气我就把你交出去,谁叫你不肯听话?”
明霞微笑不语。
明合德这时候走进来:“小雅放心,我听说新娘子是远近知名的美人,您一定抢不走她的光彩,等见到新娘,你若起了自卑之心,我把肩膀借给你哭个够。”
林小雅啐了口:“你这张嘴就没有说好话的时候,真讨厌。”
明合德朝明霞使了个眼色,让她出去。
不知道是不是明霞碍于他跟李初九同属正一门弟子,对他比较尊敬,行了礼走出房间。
明合德继续为她梳头,不一会儿绾成了堕马髻,插了几根别致的簪子。
林小雅对着菱花镜瞅了瞅,觉得满意。
堕马髻历史悠久,曾在汉代宫廷里流行,电视剧《汉武大帝》妃子们都梳着这样头型,非常飘逸典雅,当时看了,她就特喜欢。
站起身,明合德却抱紧了她,眼中盈满对她的爱意:“跟你在一起真好,我知道抢不过他们,不过,小雅我一定要留在你身边,哪怕做一名随从也甘愿。”
“你呀,别一副生死离别的怪样子,好像我被人掳走似的。”林小雅推了她一把,走出房间。
她不知道竟然一语成谶,一场很普通的土着婚礼,成了她离开李承裕的日子。
院子里等了李承裕跟和尚等人,众人步行往举办婚礼的人家走去。
新娘是一个十二岁的女孩子,长得很乖巧,睁着一双大眼睛有点懵懂的样子。她同时嫁给了当地的一个富翁家的六兄弟,分别是二十一岁,十九岁,十七岁,十五岁,十三岁,最小的一个只有七岁。
土着人对婚礼特别讲究,男方家预备要摆三天三夜的流水席。
小新娘一袭红色锦缎长袍,装饰着绿松石的头冠垂下银色面纱——所有行头都是代代相传。
林小雅奇怪这么小的孩子即将嫁为人妇,在现代社会是很难想象的,十一二岁学生才离开小学,刚踏进初中校门,根本什么都不懂的年纪。
守着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新娘身边,好奇的问道:“你喜欢他们吗?”
小新娘睁着懵懂的眼神,最终笑了笑。
林小雅觉得问了句蠢话,这么小孩子根本不懂婚姻的意义有木有?
男人们聚在屋外的草坪上饮酒,就连李承裕等人也被邀请去。
林小雅在新娘房间呆久了,不习惯闹哄场面,出了门,院子的人很多。有个男子从身边穿过,她愣了一愣,那人画着妆,但很眼熟,是谁呢?
蓦的想起一个人来,一个集天地光彩、风华绝代年的轻将军……尉迟博。
林小雅心头咯噔一下,忽然头晕了起来,身子晃了晃,往后倒去,一双有力手臂托住了她。
☆、76晋江…深情男主
“小雅;我带你回广宁候府。”
林小雅听到低沉的声调,头晕晕的,但心里还明白着,心道那你也不该弄晕了我啊!男人怎么都这样,每次掳走她都要打包的说。
随即意识迷糊了,模糊中感到被悬空横抱起来。
尉迟博来到柴后院;身子从原地飞起,直接绕过墙头落在小路上;门口有几名土司请来的客人,那些人觉得眼前黑影一晃;还以为见鬼了。
尉迟博来到了林子里,暗地里钻出过几十个随从,都是化了妆的广宁候府亲卫军。
“将军;属下都准备好了,替死鬼也准备了一个。”秦一白推过来一个神色慌张的土着女子,为防止她乱喊引来麻烦,手脚都被绑主,嘴巴堵了布条。
“好,你们带着她往北走,我带林姑娘往东,一个月后在隘口关会和。”尉迟博把林小雅的云锦外套脱下来递给秦一白,指指土着女子,沉声道:“把衣服给她套上,记得途中万一被华国太子追上切不可纠缠,你们性命紧要。”
“属下遵命,只是这女子体味好重。”秦一白忍着土着女子身上的狐臭,让杨二赖把外套给她套上,捏着鼻子嘀咕:“要不是看在她跟林姑娘身材有些相似,末将才懒得招惹这等货色。”他在梁国京城的家中有好几个美妾,虽说也有点体味,但都没这个土着女子的重。
尉迟博淡淡一笑,目光柔柔的落在怀中丽影上,手臂紧了紧,这世上女子都或多或少带着狐臭,林小雅是惟一体有异香的人。
应为洛神波上袜;至今莲蕊有香尘。就是她的写照吧!
秦一白拱了拱手:“将军,末将派军士们化装成土着人把华国太子的随从都稳住了,土司一家也被我们收买了,虽然暂时不会有危险,但还小心为上。将军,等末将把华国太子引走,您也该早些离开。”
尉迟博沉声道:“我知道,你们出了林子一直往北,不要停留。”
秦一白翻身上马,拨转马头,往林外奔去,军士们纷纷上马,都全部跟着出了林子。
尉迟博为了掩人耳目把所有军士都打发了,身边一个也不留。
李承裕或许发现林小雅失踪了,看见有队伍离开村子,会立刻派人去追。那他便带着她往东走,在深山里藏一阵子再说。
如此偷梁换柱、移花接木之计最好不过。
林子阴凉,时而有风吹着树叶哗啦啦的响。
尉迟博脱下长袍来包在林小雅身上,双腿夹了夹马腹,打算往东进入大山深处,等待上一阵子,再找机会北上。
“阿弥陀佛,你不能带走她。”
枝叶掩映下,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走过来,指着尉迟博怀里的女子,眼眸笼罩了暗沉的光:“这位施主,请把她放下来。”
尉迟博停下坐骑,眼中精光一轮:“你是那个抢亲小雅的色僧?”他不会忘记大婚那日正事这个可恶的和尚跳到路口抢亲,搅黄了他的好事。
萧一然被他的一句色僧激怒,眯了眯眼眸:“阿弥陀佛,赶紧把小雅还我。”
尉迟博哪有跟纠缠的心情,时间对他来说都非常珍贵,清冷地笑道:“色僧,你跟华国太子在一起多没意思,不如跟我走。”
萧一然眼眸晦暗,道:“阿弥陀佛,施主回头是岸。”
尉迟博觉得不能再待下去,万一把华国太子引来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伸手解开林小雅的穴位……望着她撩起一双翦水秋瞳,在她脊背轻轻拍了拍,唇角勾勒出美轮美奂的笑容:“小雅,让和尚跟我们一起走好不好?”
林小雅迷糊地瞅了眼和尚,再瞅着他:“废话,当然要跟着。”说完脸上呈现一抹迟疑,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可是下一秒脑袋发昏,又睡着了。
尉迟博露出狡黠的眼神,微微一笑:“色僧,你难道连小雅的话都不听了,她可是喜欢你跟着呢!”
话声一落,眼中精光闪烁,双腿夹着马腹,拍马往林外奔去。
萧一然呆了一呆,急忙展开轻功跟上去。
………………
绵绵细雨,轻轻柔柔洒在身上,林小雅走出窝棚,觉得有些冷,紧了紧领口,避免雨点洒进脖子里。忍不住心头吐槽,总被男人们像蒙古抢羊游戏一样抢来抢去,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