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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此时他就是相信斐渃远能完成一切。实在不行找他家老头子就行了,不要以为拿着枪就都能帮绑匪。
“你不要乱动就好了。”斐渃远只让白凌飞帮忙按着男人,用力的撕开男人的衣袖。手术刀快速的划了两刀,另一只手的镊子也毫不犹豫的伸进里面夹出了子弹。斐渃远将子弹扔在垃圾桶中,又将边上的双氧水洒在了上面。
男人疼的顿时脸色更加白了,虽然死死的克制自己不动弹但伤口上被双氧水碰触到的瞬间还是呻咛了出来。白凌飞在旁看着斐渃远整个过程居然也就用了一分钟,立马惊叹的凑过来问道:“天啊,渃远你居然伤口切开都没有怎么出血?!”
男人好一会才平复下来,嘴唇微微的发抖着只是耳边还一直响着白凌飞一惊一呼的声音越发的觉得嘈杂,低咒了一声喝道:“SHIT,你就不会安静点吗?”
沙哑的声音虽然比平时微弱但依然冷冽刺骨,可低沉的声线带着几分的性感。随手将绷带扔给了白凌飞,站直了身子说道:“你帮他绑伤口吧,要是不高兴让他自己弄也好,我去洗下手。”
斐渃远无视两人在那大眼瞪小眼的直接拐进了浴室,将手上沾染上的鲜血洗掉。想了下从衣柜里拿出他还没怎么穿过的睡衣走了出去,刚出去就看到白凌飞翘着二郎腿坐着看电视,男人吃力的打着结。
不得不说他能撑到现在还没有晕倒已经够坚强的了,想到自己以前的生活斐渃远嘴角露出了一丝赞赏的笑意但随意隐没无踪。将自已的衣服放在边上朝着男人说道:“换一换吧,等会你就去睡我的房间吧。当然你也可以马上离开,我们会只当没有看到你的。”
说着指了指左边的房间,白凌飞一听顿时叫了起来:“啊啊,渃远你怎么可以收留陌生人啊,还是个极度危险的男人。要是他欺负你怎么办啊,还有你晚上睡在哪啊??”
“哼。”男人冷笑了一声居然笑着脱掉了自己满是血的衣服扔在了地上,顺手拿着斐渃远给他的衣服光着身子走进了房间里。白凌飞看着男人把房门砰的关上嘴角抽了抽,对着还在收拾的斐渃远问道:“他这是把这里当自己的家吗?这,这什么态度啊?!”
“反正一个晚上而已,也没有人会知道的。”斐渃远的手顿了顿才说道,虽然他也不愿可是情势所迫他也不得不这么做。
“好了啦,反正今天晚上我陪着你,这样我也放心点。”白凌飞叹了口气,对于斐渃远的决定虽然莫名但还是没有一味的反对。只是要是渃远以前的性子,就算再善良也会害怕的吧?
为什么渃远会知道男人的枪没有子弹呢?而且最近的渃远真的变了很多,白凌飞叹了口气,但想到斐渃远被那个男人抛弃的事情,咬了咬牙,最终把所有的责任全都归结到了穆嘉嵘的身上。
“凌飞你睡在床上吧,我在沙发上讲究下好了。”斐渃远铺好了床看着还发呆的白凌飞说道,白凌飞立马回了神,看着斐渃远瘦瘦弱弱的肩膀摇摇头道:“那怎么行?!我睡沙发就好了,等会帮你看着男人会不会出来夜袭。”
“你电影看多了吧。”斐渃远摇摇头无奈的说道,不过将摆了一套新的洗漱用品在浴室里,想了下又拿出一套放在一旁。还好上次去超市多买了两套,白凌飞一进来看着边上多出的一套不满的冷哼了声,随即看着斐渃远帮他摆好的牙刷笑嘻嘻的漱了漱口叼着牙刷笑道:“渃远,你还是这么贤惠啊。”
“快点洗完了睡觉吧!其实你回去也没有事,在这里还得窝在沙发……”斐渃远的话还没说完,白凌飞就模糊不清的叫着:“那怎么行,我就在这!”
斐渃远不再说话了,客厅的柜子里拿出了新的床被放在沙发上。而已经洗得一脸清爽的白凌飞一看立马欢呼了一声,勾着斐渃远哥两好的笑着:“真是有了你比娶了个媳妇还省力啊,什么时候我把你娶回家得了,省得我老妈总是催催,正好乐乐就成了我的儿子了!哈哈,我妈就有孙子了,不用缠着我了!”
“凌飞,也许我今天不该叫你的。”斐渃远看着白凌飞高兴的样子忽然冒出了一句,白凌飞一听狠狠的揉着斐渃远的脑袋骂道:“说什么呢?!你忘记我跟你说过有事情第一个要想到我的,今天你这样做我才高兴呢!”
斐渃远被白凌飞手腕扯着脖子玩闹着,也没有注意到背对着他们的房门稍稍的开了一条缝随即又轻巧的关上了。漆黑的房间里,男人看着自己的手臂,俊美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诡异而深邃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被盯上了啊,哈哈~~
其实医护兵什么重点当然还是是救人啊,跟小西这种玩命的不能比的~~~~~~~~~
当然小远可能现在有点是想到了之前是生活之类的才肯就小攻的~
11
11、强势介入的男人 。。。
第二天白凌飞美美地享用了斐渃远亲自做的“爱心”早餐,才心满意足的回家接乐乐上学去了。斐渃远看了看时间,时间还早呢,回过望着了眼紧闭的房门礼貌的敲了敲却不见里面有回应。
犹豫了下斐渃远还是拿着钥匙打开了房门,意外的男人并没有离开反而蜷缩着身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若不是那一团微微的起伏着让斐渃远觉得他还活着的话,斐渃远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就那么死了。
但仔细的想了想昨天他除了枪伤并没有什么严重的伤口,应该不会致命才是。斐渃远拉开了窗帘,瞬间明亮的阳光透了进来。回头看着男人有些过于红润的脸蛋,斐渃远皱了下眉头果然这次自己靠近了男人都没有察觉。
稍稍一探,手掌上传来过分高的热度让斐渃远叹了口气,还好自己今天休息不然又得请假了。虽然这么想着斐渃远还是找出了自己家退烧药和消炎药塞到的男人嘴里,男人皱了皱眉头,顺着斐渃远给他的温水咽了下去。
“你……”有些迷糊的睁开了眼睛,看清是斐渃远之后眼中的戒备一闪而过又放松了自己的身子。大概实在太难受了,男人嘟嚷了几声又合上了眼睛睡着了,跟昨天初见时张拔弩张的样子截然轩昂反。
甚至……有些可爱?斐渃远挑挑眉,看着男人蹭了蹭柔软的枕头又睡着了,他决定不再追究男人弄脏了他家沙发和床的事情。
反正遇见了也算是缘分吧,救了他也是他的造化,要是其他人都吓破胆子了哪还敢帮着他?而且自己怎么说也是医生,说起来男人蹲在医院附近就是为了能顺手劫持一个医生吗?
斐渃远为自己忽然而来的想法笑了下,浸湿了一块毛巾敷在男人的额头上让他舒服点。想了下,还是找来了酒精帮着他的手脚擦了擦,虽然是土方子可是效果一直都不错。
酒精一开始冰凉的触感让男人舒服的动了动,却没有睁开眼睛,但斐渃远动作很认真一下一下的擦着。男人终于被弄醒了,疑惑的张开自己的双眸看着斐渃远的动作奇怪的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帮你退烧。”斐渃远淡淡的说道,然后又走到男人的右边拿起他的右手继续着。从斐渃远的双手能感觉到传递过来微微的热度,并不热反而有些微凉的让他觉得舒服极了。只有他才知道自己的双手双脚有多么的热,可身子反而一阵阵的发冷,冰火两重天的感觉真是难受极了。
不知道是不是烧的有些糊涂了,手臂上的伤口倒不是很疼,只是火辣辣的带着一点点的刺痛。男人望着白白的屋顶,脑子里翻转了很多的画面,只是却找不出有谁这么真心照顾他的场面。不是迫于他的权利就是碍于他的威势,就是偶尔的生病也是直接送进特殊病房让护士医生照顾着。
“这样能退烧?”男人轻蹙着眉头问道,斐渃远点点头随口问道:“你小时候都没有人帮你擦过?”看着男人沉默的不吭声,斐渃远愣了愣继续的擦着他的手掌才又道:“对不起,我多嘴了,等你烧退了就走吧。”
斐渃远说完转身走出了房门,男人张了张唇瓣欲言又止却只能看着斐渃远的背影一点点的消失在自己的眼前,然后被房门完全的给阻拦在了两边。
男人脸色变得阴沉了几分,显然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忤逆过他。算起来这个男人救了自己,按照道上的规矩他根本不可能伤害他。只是这个男人真的很奇怪,似乎很懂得枪,身手更是一般人不能及的。
这样的一个人居然只是一个医生?男人他叹了口气,感觉手上还残留的湿热的感觉,稍稍凑近鼻子就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酒精味,莫名的唇角上扬了几分轻轻的笑了起来。
此时男人才开始打量自己昨天晚上呆了一夜的房间,简简单单的几乎没有什么装饰,只能说很整洁。男人侧过了身子,小心的没有碰到自己的胳膊,随即枕头上淡淡的香味传了过来。似乎是他身手的香味,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光芒,随即靠在枕头上一动也不动了。
房门再次打开了,看到斐渃远又走了进来,男人眼底飞快的掠过一丝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喜悦。在一抬头就看到斐渃远手中还冒着热气的碗,斐渃远端着特意为他煮好的小米粥坐到床边道:“吃点东西吧,能让你的伤口好的快点。”
莫名的想到斐渃远刚刚赶他走的事情,脸色阴沉了几分顿时也没有了食欲。男人没有受伤的手端着小米粥,犹豫了下就想要捧着碗灌下去。斐渃远看着男人受伤的手臂,再看看男人一声不吭的样子终究叹了口气道:“还是我来吧。”
男人犹豫了下,没有拒绝只是任由斐渃远重新拿过白瓷青花的小碗轻轻地拿着勺子晃动着,吹了吹凉才就着边上的小菜送到了男人的嘴边。男人看了看面前的勺子,又看了看斐渃远才慢慢的张开了口。
两人互相沉默着,除了勺子轻微碰到碗边的声音房间里寂静的一片安静。只是斐渃远没有注意到男人一直在打量着他,沐浴在阳光下的斐渃远使得清秀的脸上仿佛镀了层光芒一般耀眼夺目。
一双漆黑如墨的黑眸平静如水,如一汪秋水却让男人有种错觉这样的眼神似乎能难有东西在他的心中滑过。圆润小巧的鼻梁,跟他周围的跟一点也不一样,皮肤白白嫩嫩的却好像是女人。男人打量着斐渃远不停的在心底评价着,算不上特别的好看,只是周身淡然的气息仿佛能让人安定下来一般。
也许他有这样的资本?男人眼中闪过一道精光,想到斐渃远敏捷的身手似乎想到了唇角也露出了几分笑意。
回忆起昨天的一幕,斐渃远像是个蓄势待发的小豹子,只有在捕猎的时候才会伸出自己的爪子,平时则一直躲在树枝上让人根本看不到他在哪。就算见到了也毫无为力,只是默默的过着自己的生活完全不顾旁人?
猛地想起昨天最后看到另外的人抱着斐渃远,男人眼神暗了暗随却小心的没有让斐渃远察觉。突然看着斐渃远拿着纸巾擦了擦他的嘴角端着空碗走了出去,男人的眼眸中滑过一丝掠夺,自己的东西从来没有人能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