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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墨羽赶到时,往外看去,院落中一遍银白,哪里还有任何一个人影。
墨羽微眯着眼,打量着院落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诧异。
本以为来的人是夜杀派过来的,但是
抬起手,轻抚过那道黑影撞破的窗栏。
感觉到触手处光滑整齐,墨羽心里更是纳闷。
那个人凭着身上护身的功力,居然能把窗栏如利刃割断,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这样的高手,功力简直是高深叵测,完全没有理由在她独自一人回房的时候,不战而去。
心底深处,似乎更有一种她拿捏不住的怪异感觉。
似乎,这个人应该是她熟悉的。
但是拥有这样的功力,却又不是她遇见过的任何一个熟知的高手的。
沉吟之间,墨羽缓慢的转过身子。
借着房间中本来就四处点燃的红烛,墨羽用视线一一扫过房间里的摆设,心里狐疑更甚。
她树林中赶过来的这段时间中,那个人似乎根本就无心翻查然后一样东西。
房间里,整整齐齐。
没有任何一个地方又被人翻动过的痕迹,就仿佛那个人进入这个房间,只是为了参观一下。
神秘人物12
没有任何一个地方又被人翻动过的痕迹,就仿佛那个人进入这个房间,只是为了参观一下。
“咦,房间里“
房门外,传来一个侍女的惊呼声和两个快步走到门边的脚步声。
刚刚急匆匆的踏进房间一步,看到站在桌子旁的墨羽,两个侍女立即停住站定,屈膝行礼:“奴婢见过侧王妃。”
其中一个站直身子,有些惊慌的对墨羽呐呐的辩解:“奴婢以为晚宴还有一段时间才结束,所以就去厨房用膳了,实在没有想到侧王妃那么早就回来了。”
听着侍女声音,墨羽皱了皱眉。
遥遥处,热闹非凡的乐鼓声依旧传来。
那个人肯定是没有想她陪宴的那一场女宴,会在一场好戏后提前散场,所以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进入她的房间。
就和这两个侍女一样,根本就没有想到她会那么早回来。
再次打量了一圈毫无变化的房间,墨羽才轻声吩咐:”出去吧。”
等两个侍女退出房间,反手掩上房门后,墨羽才走到梳妆台前面坐下,将发间的簪子拔下来,随手放到台面的锦盒里面。
反手欲拿梳子将因为盘发弄得有些弯曲杂乱的发丝理顺时,视线瞥到自己出去前放在梳妆台上面的木簪,整个人突然僵在了原地。
她原来放在桌面上的那根木簪,位置虽然看起来差不多,但和她离去前已然不对。
惯有的杀手生涯,她对自己房间里每一个摆设都清楚得很,特别是自己亲手放置的,更不会记错。
哪怕是一丝一毫的不对,她也能察觉出来。
仲怔只是一瞬间。
下一刻,墨羽就立即心情激荡的猛地站起身,拿起木簪走到门边,猛地拉开房门,看着站立在门外守候的两个侍女,急声询问;“在我去赴宴的时候,你们是否动过我的梳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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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人物13
下一刻,墨羽就立即心情激荡的猛地站起身,拿起木簪走到门边,猛地拉开房门,看着站立在门外守候的两个侍女,急声询问;“在我去赴宴的时候,你们是否动过我的梳妆台?”
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焦虑。
就仿佛像是在急于求证什么。
两个侍女对望一眼,急忙摇了摇头;”侧王妃之前交代过奴婢,不得擅自入内,就是借给奴婢天大的胆子,奴婢们也万万不敢进入。“
这个回答,让墨羽的心更是狂跳起来。
抓着簪子的手指,也情不自禁地用力了一点。
侍女既然没有进入房间,自然不可能碰她的簪子,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个黑衣人刚刚碰过,那
心念转电之间,墨羽快速的掠出了房间,翻身跃到屋顶上面,尽可能的极目查看被月亮覆盖上一层银白色光芒的王府。
手里的木簪,正是几个月之前,夜寒亲手帮她插上去的。
那个人进房间后的怪异行为,他给她那种异样的熟悉感觉,加上手中的木簪,都让她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一个人。
一个应该在这个时候已经死去的人。
夜寒!
墨羽几乎是有些不敢置信的四处寻找着,企图把刚才那个黑影立即找出来。
有些徒劳无功的收回视线,墨羽的心,却是颤抖不已。
难道,那些蛊毒只是夜杀门吓唬自己手下的伎俩?
这个假设,在瞬间就被墨羽直接推翻。
夜杀门若不是有十足的把握,又怎么会任凭手下的那些杀手自由出入,而不怕他们将夜杀门的秘密泄露出去。
可是
可是那个人若不是夜寒,墨羽根本就想不起来到底还能有谁,可以让她有那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觉。
乐鼓声,依旧远远传来,整个王府一遍安宁,入眼之处根本就看不出有任何异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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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差阳错1
乐鼓声,依旧远远传来,整个王府一遍安宁,入眼之处根本就看不出有任何异状。
这样的结果,让墨羽一时黯然。
如果来的真的是夜寒,他既然没有死,为什么还不出来见她?
心里虽然不死心,但这样毫无结果的情况,也让墨羽不得不从屋檐上跃下来。
墨羽将门掩好,坐在床沿上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木簪,一时之间竟然有些茫然起来。
到底,来的人是不是她想象中的那个人。
夜寒,到底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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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的叩门声,将不知不觉倚着床沿睡着的墨羽从梦中惊醒。
睁开眼,手中握着异物的感觉,让她先是微怔,心里随即一阵狂喜。
在这个时候来的人,莫非是
快速的翻身下床,走到门边将门拉开。
迎面而来的,是浓浓的酒气。
来的人,并不是她心里想见的人,而是那名义上的夫君……瑞木懿。
墨羽有些失落的瞥了一眼因为醉酒,身子有些晃悠的瑞木懿,不着痕迹的皱了一下眉头:“那么晚了,九皇子来我这里有什么贵干?”
“我只是来看看你。”
瑞木懿勾唇一笑,大步踏入房间。
走到离墨羽不到一步的地方,透过斜射进来的月色,静静的看着那双清冷无比的脸。
良久,摇摇晃晃的将头凑到墨羽耳边,含糊而又轻声笑笑:“今天是我们的大喜日子,若是我不过来你这里,到明天传到皇上耳里,皇上定会治我们一个欺君之罪。”
话说完,反手,将门重重的关上。
“你醉了。”
看到墨羽用力皱了一下眉头,瑞木懿顿时哑然失笑。
依旧凑到墨羽耳边,薄薄的唇往上轻扬,在墨羽看不到的笑容里,却是淡淡的苦涩:“放心,我最起码还不是那种无耻之徒。”
阴差阳错2
依旧凑到墨羽耳边,薄薄的唇往上轻扬,在墨羽看不到的笑容里,却是淡淡的苦涩:“放心,我最起码还不是那种无耻之徒。”
墨羽微微往后昂了一点头,避开瑞木懿温热的气息。
冷眼看着那双虽然酒醉,但是还是有一丝清醒的眼,皱了皱眉。
瑞木懿也不等她开口,直接走到房间中的躺椅上斜斜躺下。
双臂枕在后脑做枕头,勾唇一笑:“这样,可成?”
墨羽高高的挑了挑眉毛,想了想,转身走到床沿边坐下,轻叹出声:“就这样吧。”
瑞木懿说的顾虑,的确有他的道理。
皇上对瑞木懿这个儿子本来忌惮,只是碍于他之前手中的兵权,不得不先削去他的势力。
要是瑞木懿在大婚第一夜就不到她房间里,那他之前在大殿上对皇上所说的他们情投意合,她为了他去夜杀卧底的事情就会被立即戳穿。
到时候就不是随便把那些权力削掉那么简单的事情。
瑞木懿这样做,也是出于对她的一片好心。
这样的结果,绝非墨羽愿意看到。
沉吟间,房间中燃着的红烛被瑞木懿随手用手指弹黑。
从窗外斜射进来的月光,瞬间填满整个寝室。
月色如华,房间里顿时变得清亮无比。
墨羽倚着床靠把玩着手中的木簪,心思念念之间,轻叹一声。
瑞木懿一直透过床幔看着墨羽的举动,到了此时,眼眸闪烁:“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墨羽淡然一笑,并不回答。
抬起手准备放下床幔,眼角余光突然瞥到窗户上的一道影子,手指顿时停在了原地。
静静的打量着窗外那道影子,断定出应该是一个男子的身影后,悄然从床上站起来。
侧耳聆听着外面的动静。
幽幽黑夜中,一声隐约几乎不可闻的叹息声在窗外响起,让墨羽眼眸一亮。
阴差阳错3
幽幽黑夜中,一声隐约几乎不可闻的叹息声在窗外响起,让墨羽眼眸一亮。
是谁,会在如此深夜发出如此一声轻叹声?
声音一闪而逝。
看着窗外开始移动的阴影,墨羽急忙站起身跃到窗边。
抬手推开,视线锁定一道在月下远远消逝的身影,脚尖用力,手掌在窗台上用力一按。
整个人翻出窗外,往黑影的方向紧紧追去。
本来因为微醉躺在躺椅上的瑞木懿,在墨羽翻出窗外的时候,也已经到了窗边。
手掌,按到窗台上的时候,心里突然想到那个之前那个侍卫的回禀,手上力道不知为何一软,身子停留在原地。
良久,勾唇一笑。
笑容里,是浓浓的苦涩。
到了现在,他才明白原来很多事情和他以前想象的不同。
命里,也许本来就有注定一词。
看着墨羽的身形消失在远方屋檐处,瑞木懿有些颓然的返身看着充满喜气的房间。
这里本来是他和墨羽的新房,结果呢?
透过窗外的月色,瑞木懿看着桌子上那些下人一早准备好的交杯酒宴,不由得嘲弄的笑笑。
刚才的醉意,此时也是全无。
深吸一口气走到桌边,坐下,端起酒壶开始慢慢独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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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羽将自己的体能发挥到最极致的地步,紧紧的跟着远处的黑影。
越往前走,心也越跳越快。
一路上追踪过来,她已经可以断定前方的那个人,就是夜寒。
她可以认不出任何人的身影,但夜寒的就绝对不会。
虽然不明白其中到底出了什么缘故,但事实就像是老天爷送给她的礼物一样,夜寒的确没死。
追出王府,无数起落之间,墨羽跟在黑影身后逐渐离开繁华的闹市,往城西的方向走去。
阴差阳错4
追出王府,无数起落之间,墨羽跟在黑影身后逐渐离开繁华的闹市,往城西的方向走去。
月夜下,前方那道身影似乎发现后面有人跟踪,如轻烟般的飞跃上城墙,翻越而去。
墨羽皱了皱眉,这样的高度,以她的功力根本就没有办法跳上去。
视线在周围随意扫视一下,身子直接往城墙下一棵大树掠去,脚尖在枝头上用力一点,身子微微往下一沉,借着树枝的反弹力,勉强飞扑到城墙边。
用手指一把抓住城墙边缘,借力上翻。
站立到城墙的高处,往下俯视着城墙外随风摇曳的黑色树林,用力皱了皱眉头。
被这些树林挡住视线,她根本就没有办法找到那个应该是夜寒的身影。
有些彷徨的站在城墙上,迎着嬉戏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