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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秋萌无言以对。于是两人合写小黄书的计划就此搁浅。
十天后,那本署名平陵笑笑生的精装话本小说刻出来了。据说平城的几家书肆卖到断货。平陵笑笑生以其细腻的笔力,富有想像力的故事在广大淫民群众的心上刻下了深深地烙印。
李秋萌终于掏到了她穿越后的第一桶金。果然,拿破仑老人家说得太对了:不想做言情小说家的城管不是好城管。夏锦寒看着眼前装帧精美的书,再次愤恨不已。思前想后,他又做了一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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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第五十章爱动手的贤惠女人 。。。
吃过晚饭;冬雪和晚晴提到两大桶热水,李秋萌伸伸懒腰准备沐浴。她刚一动弹;就被人突然袭击拦腰抱住。
“你又想做什么?”
夏锦寒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不是跟林童说过要节省用水,一起沐浴吗?为什么轮到我就不行?”
李秋萌:“……”自己跟自己吃醋有意思吗?
李秋萌慢条斯理地接吐出两个字:“害羞。”
夏锦寒嗤之以鼻:“我不信你会害羞。”
“我是怕你害羞。”
夏锦寒一脸别扭:“我也不会。——自从跟你成亲后就不会了。”
李秋萌翻了个白眼;自己脸皮厚,还怪别人影响!
接下来,李秋萌被某人强行拖入了盥洗室。她被剥光衣服抱进了特大号浴桶中。
她一脸惊讶:“这木桶什么时候换的?”
夏锦寒冷哼一声,不予回答。李秋萌暗骂此人阴险。
沐浴完毕;重头戏开始。
厚厚的窗帘被拉上;层层帘幔被放下,此时,天刚擦黑;夏锦寒才不管那么多;他行凶作恶的时间太少了,必须要先下手为强,见缝插针。
不一会儿,床板开始吱吱作响,帘中传来一阵阵低吟和吵架声。
“谁是第一?你说个明白?”
“不予置评。”
“你必须评选!”
床摇晃愈发激烈。
……
良久之后,李秋萌只得暂时屈服在严刑逼供之下:“姓夏的,算你狠。——你第一!”
夏锦寒偃旗息鼓半晌,再度开战。
这次他是用实践考据。
“你看,你说的这个姿势根本不对。”
“……还有这个也不行。”
“……”
李秋萌破口大骂:“考据党都欠扁——”
一连串的刑讯逼供和细致考据之后,夏锦寒瘫软在床上,只有喘息之力,没有招架之气。李秋萌趁敌人空虚之时,翻身把歌放。她一跃而起,反压到他身上,命令道:“给我挠挠背。”
夏锦寒默然对抗,置之不理。
李秋萌立即改变策略,幽幽一叹:“时间过得好慢,赶紧到月底吧,林童每晚都会给我挠痒痒。”她的话音一落,夏锦寒的双手已经伸了过去,轻重有致的给她挠背。李秋萌十分舒坦的哼唧几声,闭着眼睛伏在他宽厚的胸膛之上,惬意享受。
夏锦寒一缓过劲来就开始和她商量正事:“我觉得你那个弟弟还行,我想把他引荐给清山书院的顾先生。”
“嗯,好,都听你的。”
过了一会儿,李秋萌又好奇的问道:“你怎么没去读书呢?”此话一出,李秋萌就敏锐的察觉到身下的夏锦寒身体猛地一僵。
“哎,你说话呀。”夏锦寒装睡不语。
李秋萌不觉气馁,翻□,背对着他。
良久之后,就听夏锦寒闷声长叹:“你是不是开始不甘心了?也许我这一辈子都不能涉足仕途……”
“哎,你别多想行不行?什么官不官的,我又不介意,我觉得这样挺好。”
“真的?”
“比珍珠还真。”
李秋萌接着安慰他:“俗话说,三百六十床,床床出状元。这种‘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思想要不得。”
“扑哧。”夏锦寒隐忍不住,笑出声来。
李秋萌恼怒的踹他一脚:“我好心安慰你,你还偷笑。”
下一刻,她被某人箍在了怀里。两具滚烫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夏锦寒低声调笑道:“还三百六十床,你那脑瓜里整天都想些什么!”说着他的大手已经抚上她光洁的额头,一阵爱怜的抚摸。
李秋萌惊诧,原来她说滑了嘴。唉……
两人又嘀咕了一会儿,便相拥而眠。
这一觉,李秋萌睡得极沉,中间连夜版夏锦寒醒来都不知道。夜夏(夜版夏锦寒简称)握着拳头愤恨不已,暗骂夏锦寒太不地道了。
于是,第二天早晨,夏锦寒醒来时,在床头的桌上发现了一张纸条:“敬告白日夏锦寒:请适可而止,凡事留一线,他日好见面。”夏锦寒心虚的扫了一眼仍在熟睡的李秋萌,飞快地将纸条收了起来。他的心中涌起一丝异样的感觉,那是一种很微妙的胜利感。林童打败了自己,自己又打败了他。
李秋萌起床时,她意外的发现夏锦寒的心情似乎十分的好。容光焕发,双目炯炯有神。
两人吃过早饭不久,卫景翩然来访。李秋萌细细观察此人,发现他也同样是神采奕奕。卫景背过李秋萌,神秘兮兮的拉过夏锦寒悄声说道:“我送你一样好东西,你看看。”夏锦寒接过一看,不禁直皱眉头,卫景送他的正是林童和李秋萌合著的《百日夫妻》。这名字是书坊掌柜的给改的,此“日”非彼“日,可谓是言简意赅,意味深长,引人无限遐想。
夏锦寒清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道:“作为正人君子要多读圣贤之书,不要老看这些邪门歪道的庸俗之书。”
卫景摇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傻了吧?你不看也行,小心嫂子看,到时用这里头的手段来对付你。——我怀疑我娘子就先看了这书。”夏锦寒的眉棱一耸,他怜悯地看了卫景一眼。
卫景在西枫院逗留了一会儿便告辞出去,他还要去赴宴。本来夏锦寒也在邀请之列,却被他拒绝了。
李秋萌问道:“你怎么不去?反正也没什么事?”
夏锦寒很奇怪地看着她:“你确定想让去?你知道他们去哪儿吗?”
“青楼?”夏锦寒点头默认。
李秋萌像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腾地跳起来,习惯性的捋起袖子恶狠狠地说道:“夏锦寒,我告诉你。你生是老娘的人,死是老娘的鬼。你若是敢跟我三心二意,寻花问柳,我、我就废了你——”
李老娘还没发泄完毕,就听见院外传来一阵惨叫:“少爷,少奶奶,救命——”夏锦寒一怔,听声音好像是夏青的。
他起身推门,就见夏青捂着脑袋惊慌失措地向他跑来。
“少爷啊,这日子没法过了。小的不过是跟别的女人说了几句话,那个恶婆娘就把我揍得鼻青脸肿,您看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夏青话没说完,就听见一声河东狮吼:“夏青,你这个臭王八,你给我回来——”
吼声一落,就见晚晴手举着一根烧火棍冲进院里。
李秋萌连忙拿出一副联合国秘书长调解战乱国纠纷的姿态来:“晚晴,怎么回事?怎么能说打就打呢?”
晚晴一脸凶恶的指着躲在夏锦寒背后的夏青说道:“他不是个好货,这才成亲多久,她就和别的女人眉来眼去,这日子没法过了——”
夏青控诉道:“我不就和范嫂子说了几句话吗?你至于这样下狠手打我吗?”
晚晴眼一瞪:“什么叫下狠手,我不就是轻轻地打了你几棍吗?”
“……”
夏锦寒和李秋萌面面相觑。最后还是由夏白和冬雪出来相劝,两人才渐渐消停。
这边,夏白用同情而又略带些得意的口吻道:“唉,娶妻当娶闲,我说你哪儿都好,就是眼光不咋地,算了,如今生米已成熟饭,忍着吧。”
冬雪温言温语地劝道:“我们女人呢就是要贤惠温柔,自家相公哪能说打就打呢?什么事都要好好地说。”晚晴十分不服气。夏青暗自嫉恨不已。
此事过后三天。两人刚吃过午饭,又听见院外传来一声惨叫。
李秋萌无奈一叹:“这个夏青怎么又叫了起来了?”
夏锦寒侧耳倾听片刻,纠正道:“这次是夏白。”
果然,夏白捂着脑袋惨叫:“少爷啊,这日子没法过了,小的悔不该不听您的劝——”
接着,冬雪杀气腾腾的杀奔过来……
于是,李秋萌只好将他们交给夏青和晚晴去劝。
这次,两对夫妻调了个,夏青眼中的嫉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平衡和平和:“原来我不是最惨的。”
事后,夏锦寒用物伤其类的目光看着李秋萌心有余悸的试探:“娘子,我觉得打人是不对的?你说呢?”
李秋萌点头:“是不对。”夏锦寒略略放了心。
谁知李秋萌话锋一转道:“可是有时候,这不打又不行。做女人难,做个爱动手的贤惠女人是难上加难。”
夏锦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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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第五十一章关于钱袋和腰带的松与紧 。。。
夏锦寒炯炯有神地看着她;面无表情地补充了一句:“你应该把‘爱动手’去掉。”李秋萌嘿嘿一笑举起自己的那双白嫩的双手,很有深意地说道:“你应该知道我这双手的威力吧?你忘了有好次你都被它弄得叫出声来!”
“咳咳——”夏锦寒无比尴尬;只得以不断的干咳来掩饰。
李秋萌的脸上露出一丝胜利的笑容,握起拳头不轻不重的抡了一下;丢下一句:“我的意思是你曾被它打得直叫,青天白日的,别瞎琢磨。”说完这话,李秋萌得意洋洋的扬长而去。夏锦寒脸上表情变了几变;他觉得做她的男人才是最难的!
冬雪晚晴和夏青夏白四人的蜜月期一过;打架吵闹便成了家常便饭。一向肃静冷清的西枫院变得比主院还热闹。东院南院和主院的丫头婆子没事了就来看会热闹,一边看还一边小声评价,有的说:“东院南院是姨娘们乱斗;这儿倒稀奇;丫头和小厮斗。”
又有人悄声调侃:“这叫什么?这叫小姐英雄丫头好汉,看她们那熟练的姿势,瞧那虎虎生风的步态,肯定以前就没少练。”
还有人叹道:“可怜的三少爷,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轮到他?”
……
卫静和顾琼雪来过几次,适逢四人正在倾情演绎男女双打动作片,两人观看了一会儿,然后意正辞严地为李秋萌和夏锦寒出招:“我说表哥表嫂,你们这样纵容下人可不好。你看看我们府上,哪有这么明目张胆的打架的?”
夏锦寒啜了口茶淡然接道:“你们卫府的下人是不敢这么做,但主子可就难说了。”说完他还意味深长地扫了两人一眼。若不是李秋萌给那个表弟妹指出一条光明大道,他们夫妻现在肯定闹得鸡飞狗跳的。卫景尴尬地干咳一声,十分不满的白了他一眼。喜欢一针见血的人最讨厌了,他们夫妻两个一个是一针见血,一个是一拳见青,绝配绝配。想到这里,卫景也不尴尬了,也不憋闷了,他笑得满面春风,继续和夏锦寒品茗说话。
两个男人在前厅喝茶谈话,顾琼雪迫不及待地把李秋萌拉到里屋说悄悄话。
“表嫂,上次多亏了你。他最近虽然去过几次青楼,但也只是听听小曲,过过眼瘾,没敢动真格的。”
李秋萌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