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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用的是脑袋,我不像你,过了四年时间还完全没有长进,记忆行为仍然停留在幼稚的四年前。”
“没错,妳是进步了,懂得利用自身的美丽去钓金龟婿。”
她重重一震。“美丽”这两字依然是她的禁忌,但更令她错愕的,却是钓上金龟婿的指控。
她脸一沉。“我是翁靖的秘书,纯粹只是秘书的身分。”四年来,就唯独他有本事惹得她恢复乖戾本性。
他不以为然地道:“老实跟我承认又何妨?我也好处理“后续的问题”啊!妳可别忘记。我是妳的情人,在四年前我就已经向妳订下爱情盟约了。”
他竟敢主动提及她刻意遗忘的盟约,还敢大剌剌地说要当她的情人?!
“你果然跟“天权老人”同一种德行,只会用花言巧语来煽诱女人!”他跟夫人婆婆所形容的个性简直一模一样。
“即便如此,妳还是忘不了我的花言巧语对不对?妳急着想逃不也是因为害怕自己会沦陷?”凉凉讽刺又出现。
“你想太多了,你若喜欢发情,去找那位水蓝色美女,她会喜欢你的抚尉——”
话未完,“啪”的一响,宴会厅内的灯光突然完全熄灭,只见厅内暗成一团,仅有安全指示灯光流泻出微弱的光芒。
“怎么突然停电了?”站在厅外的叶可逃错愕极了!知名的六星级饭店怎么会出现这种严重失误?宴会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停电而开始混乱。她甚至听到有人害怕得放声尖叫。
“妳留在这里,闯进去可能会有危险。”安迷日道,仿佛掌握着什么似的。
“跟你在一起才更危险!”倏地,她奔回宴会厅,急着摆脱安迷日。
安迷日玻Я瞬'眼。
“舍不得翁靖?”难不成叶可逃对他动了情?立刻地,他也跟着她折返暗黑的会场内。
里头乱成一团也吵成一团,可以想象“台风集团”一定会为停电的瑕疵而大发雷霆。
“翁先生在哪儿?”黑暗中弄不清楚方向以及人影,在寻找翁靖的时候,叶可逃却瞄到一道水蓝色的身影,忍不住凝神一看,竟又瞧见有另一道身影正在追逐着水蓝女孩,而且,那人手中握有一把利刃!
“刀?!怎么会有刀?”叶可逃大惊。怎么回事?在名流聚集的场合怎么会有人动刀?
但见水蓝女孩突然回头,纤长的十指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就往持刀者的脸上抓过去——持刀者迅速闪开,水蓝女孩又缠了上去,双手的目标仍旧是他的脸孔。这一抓一闪的动作一气呵成,而且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叶可逃看呆了。
突然,叶可逃的身子被人拉开。
“呀!”同一时间,叶可逃闷哼一声。“痛……好痛……”一股火辣感自背部迸发出来。
“忍着点!”
“痛……”
安迷日不假思索地便把她圈入怀中,带出敌人的攻击范围外。
视力比一般人好上数倍的安迷日随着叶可逃的步伐入内后,就瞧见钻到另一头的叶可逃正专心地看着水蓝女孩跟一名男子在动手,就因为太过专注,因而忽略掉已有另一道身影潜到她身后,一把刀举起,就往她的背刺下。
幸好安迷日在黑暗中毫无障碍地找到叶可逃的位置,也适时地把她拉出鬼门关外。
也因此,那道黑影转而朝安迷日下手。
安迷日挡在叶可逃身前与他过招,敌人似乎掂出他的斤两,立刻闪身走人。
整个状况发生得又快且急,一眨眼就过去,除了叶可逃被划伤时的轻呼声音外,打斗声响全未发出,也因此宾客们根本就没有发现到刘总裁的寿宴上竟然曾经上演过一出安静的杀人戏码。
安迷日没有追缉凶手,受伤的叶可逃比较要紧。
“跟我来。”他立刻扶着她离开宴会厅。
“去……去哪儿?”她忍痛问着。
“医院。”安迷日迅速扶着她离开。叶可逃在踏出门前,眼角余光又瞄见水蓝女孩也急切地奔出会场。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啪!
灯光大亮,方才因为停电而紧张万分的宾客们终于松了一口气,有些躲在角落或冲到门外的贵妇人这才又回到会场内。
“各位贵宾,真的很抱歉,“台风集团”向各位致上十二万分的歉意……”麦克风传来主人家的迭声歉意,饭店的总经理也满头大汗地解释方才的停电事件是电箱无故烧熔掉某一条线路,才会导致停电,恳请大家原谅。
“对不起,非常的抱歉……”道歉声一直持续到散场之后。
没有人发现到刚才曾经发生过的生死缠斗。
也没有人去计算宾客少了几个人。
脑袋比较清楚的就只有想到要如何从主人家的失误中去捞到好处。
翁靖站在花园的一隅,望着已接近空荡的会场。人都散去了,连叶可逃也不见踪影。
既是如此,他也没什么好徘徊的。
翁靖淡淡一笑,也走了。
第四章
“我不去医院,绝对不进医院!”被安迷日带上车的叶可逃完全不顾背部刀伤的剌痛,竟然不断地耍赖,强烈阻止他带她进医院。
从小她就尽其所能地避免暴露出太多的身分背景,除非必要,否则绝不对外流传资料,会这般小心谨慎,当然是为了保护夫人婆婆的隐私。
“伤口虽然不深,但也有十多公分长,而且尽管血流得不多,但还是会痛吧?”她的礼服被划出了一道破口来,上头还沾着已干的血迹。即便没有继续渗出血液,但怵目惊心的红色黏在她嫩白的肌肤上,也显得恐怖。
“不严重的,只要抹抹面速力达母就行了。请你把车子掉头,我要回家。”她道。
安迷日却继续把车子往前开。
“请你掉头!”她又道,口气很焦躁。
“可逃,妳就这么害怕跟我独处?”低沉的柔嗓逸出,还朝她露出一抹比纯真婴儿还要无邪的笑容来。
心脏剧烈一跳,她立刻别过头去。
“我不想听你说这些无聊话!”千万别失控,别啊!失控后的自己会变成什么模样,连她自己都不敢想象。
“还是说,妳希望是由翁靖亲自来照顾妳,这样妳才能安心?”柔嗓继续回荡着,但其中似乎隐含着一抹咄咄逼人。
叶可逃愣了愣,安迷日似乎认定她与翁靖之间存有暧昧关系?既然如此,索性就让他错认到底好了!反正种马安迷日本来就没资格与她交往,哪怕他自称是她的情人,只要她坚持与他切割清楚,他最终也只能摸摸鼻子走人。
“是啊,我确实是想让翁靖照顾我,有他在我身边我才安心。”她挑衅地回道,满足他的想法。
“很好。”他的口气异常的平静。
“很好?”她的心跳反而狂飙了起来。换言之,他也是巴不得把她丢给翁靖?“既然你我都有共同想法,那么请你立刻送我回去!”
“来不及了。”车子已经停下,停在一栋别墅前。
叶可逃望过去,独栋别墅的夜灯闪闪发亮,好不迷人。
安迷日先行下车,打开车门扶着她走进别墅里。通过小庭院后,甫踏进客厅,他就先从玻璃柜后方拿出一个罐子,再半扶半拉地把她带上二楼。一推开卧室房门,大片落地窗后的夜景立即不受遮掩地映入眼中。在这夜色下,让人可以沐浴在月光之中,躺在床上数星星,感觉好惬意啊!
就在她惊艳于卧室巧思设计的瞬间,安迷日又霸气地出声。
“上床。”他道。
“啥?啥?”有没有听错?他不是要把她丢回给翁靖吗?怎么现在却强行带她进别墅,还要她……上床?!
“快点上床。”他指着床铺,再说一次。
“我为什么要上床?”她的脚跟紧紧钉在地板上。
“别啰嗦。”安迷日走上前去。
“喂——”
“上床!”
他半推半抱地把她放倒在柔软的双人床上,惹得她惊声尖叫。
“安、迷、日!”她慌乱地喊着。“你干么?你要做什么?做什么啦?放开我——”
“趴好!”他跟着坐上床,又喝令。
被放倒在金黄缀花床铺上的叶可逃更慌了。“喂!安迷日——”她挣扎着要起身。
“闭嘴!”他技巧地按住她的肩膀,成功压制她的反抗。
“安迷日!”
无视她的抗议,他审视着她背部的伤痕。伤势虽然不严重,却是个尴尬的位置。
“安迷——喂!”背部一凉,她惊叫。他已经解开她衣服的暗扣,正要把上身的服装褪下。
叶可逃倒抽一口气。“你住手!不可以脱我的衣服!喂,住手!”
“再吵,再吵我就替妳脱得更彻底点!”警告一出,立刻成功地锁住她的咽喉,让她不敢再放声。
冷汗不断地从她的额上淌出来。
她的上衣被褪到腰部的位置,接下来,接着下来他会怎么做?
叶可逃舔着干涩的唇瓣,不安的眼神直往上飘去,因为担心他真的会把她脱得一丝不挂,却又不敢吭声……
蓦地,背部传来一阵微微的刺痛感,他把药膏一层层地涂抹在她的伤口上,冰冰凉凉的药膏虽然带来轻微的刺痛,但很快便消褪,取而代之的凉爽让她舒服多了,可她仍然不敢乱动。
“这药膏对刀伤有极好的疗效,可让伤口快速痊愈,而且不会留下疤痕。既然妳坚持不去医院,我只好拿自家的“祖传秘方”来为妳疗伤了,妳的晶莹美背可不许被烙下任何丑陋的痕迹。”
脸蛋蓦然一红,他关心她的背伤做什么?呀,懂了,色狼在乎的当然就是女性的身体。
“有没有一点小失望?”安迷日忽然又低笑出声。
她一惊,回道:“我有什么好失望的?”
“失望我没对妳“下手”啊!”
“你神经病!”她的呼吸紧张地起伏着。安迷日的调侃用意何在?
他坏坏又道:“呵,真想知道翁靖若是瞧见妳躺在我床上,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喔?”
“他只会体谅我的莫可奈何,不会把我的受伤当成是吃豆腐的机会,他不像你!放开我,我要起来!”叶可逃使劲地想撑起身子。
安迷日突然顺了她的意,松开手劲。
“小心一点,春光外泄了。”他笑道。她雪白的胸脯在起身的瞬间美丽地弹动着。
“哇!”她赶紧又趴好。
安迷日暧昧地抱怨。“真小气,竟然不给妳爱人我欣赏妳美丽胴体的机会。”
她气,咬牙进话。“嘴巴放干净点!你这匹死种马,脑子塞满了黄色细菌,跟你同处一室根本是对我最大的侮辱!还有,我从来就没有承认过你是我的情人,麻烦你不要再往自个儿脸上贴金,也少说些噁心话!”她卷起薄被掩住半裸的身于后,才敢坐起身与他对峙着。
安迷日凝视着她倔强的容颜。四年前为了打破“爷”的遇见魔咒,他用着嚣张且无理的方式与她交手,还故意制造事端让她生厌,成功地让两人成为并行线。
原以为各走各的路,人生再无相交机会的,不料四年后,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他又遇见了她。
如果视而不见,那么就不会有所牵连,原本他也是这么打算的。然而,他却在亲眼瞧见翁靖握住叶可逃小手的一瞬间,情难自已地想去砍断那只牵握的手。
是天生搞破坏的基因在作怪吗?
此外,还有一股猎物被抢的不愉快心情在胸臆里疯狂滋生着,甚至渐渐奇书…整理…提供下载扩张蔓延……
“你瞪完了没有?瞪完的话可以让我走人了吧?”移开与他对峙的视线,每每看着他,就有一股令她害怕的情绪在翻涌着。即便四年不见,他的身影依然强悍地根植在她心底深处,一点儿都没有褪色。
安迷日缓缓地吐出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