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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和林熙出了马车后,便看见很多黑衣人正在和安启月的人打斗,苏黎的第一反应是沈昱追来了,但是当她看见一个黑衣人的剑向她刺来时,她便反应过来了,这不是沈昱的人,怕是宰相的。
苏黎来不及想到底为什么宰相的人会追来,她条件反射的侧身躲过那人的剑,随即便看见林熙执剑上前与那人打斗。
苏黎一边担心着林熙的伤,一边四处张望想要找一把剑自卫,却不料这时安启月解决他身边的人向她跑来,然后抱着她便提气向一旁的林子里跑去,苏黎下意识尖叫一声,然后转头向回看,当看着林熙也解决那人跟着他们跑来时,苏黎不禁松了口气,现在,林熙便是她唯一需要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说抱歉还有没有人听。
这两个多星期搬出学校,实习什么的,网络这两天才弄好,稿也没有存。
以后会恢复更新,实习不忙的话,就日更。
☆、第五十七章
但是那些黑衣人却不会让他们逃脱,紧跟着林熙的便是好几个黑衣人。
苏黎看着那些人并不比他们慢的速度,不由得连呼吸都轻了,因为她知道,如果不是因为抱着自己,安启月或许会跑的更快一些。
等到林熙已经赶上他们之后,黑衣人离他们也不远了,苏黎正想着该怎么办,却不经意看见林熙正望着她。
林熙一见苏黎转过头来,眼底闪过一丝决绝,然后,他在苏黎的震怒中转身向黑衣人袭去。
苏黎在林熙转身的一瞬间猛的挣扎尖叫起来,安启月按住她身上的穴道一用力,苏黎瞬间安静下来,但是恐惧和眼泪却止不住的向她袭来。
林熙给苏黎和安启月争取了时间,但是却没有能力帮他们抵挡住后来跟上来的其他黑衣人。
两人跑了没多久,安启月便不得不停下来先解决已经很接近他们的黑衣人,当苏黎脚沾地,穴道被解后,她就立刻躲到了安启月的保护范围内,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和叫出来。
而她的这个做法也的确让安启月没有被她的叫声和哭声分散注意力,而是专心的与黑衣人打斗。
当一个黑衣人倒在她脚下时,苏黎毫不犹豫的蹲□捡起他的剑,然后一剑刺向那个还在挣扎的黑衣人胸口。
下一秒黑衣人温热的血溅到她手上,温温的触觉却让苏黎越加的寒冷。
苏黎深吸一口气拔出剑,然后看着前方的战局,三个黑衣人正和安启月纠缠,苏黎微微向后退了一步,随即坚定的转身向来路跑去。
奔跑时,苏黎耳边掠过寒风的声音,掠过安启月的怒吼,但是她却不想停留。
温热的泪从眼里流出,经过寒风,在脸上留下刀割的疼痛。
这一刻,她突然觉得这一切好虚假,她突然很怀疑这就是她在回家路上的一场梦,梦醒了,她就到站了,她就到家了,那里有最亲近的人在等她,而她永远都不会像现在这样,独自一人在冰冷漆黑的夜里疯狂的奔跑。
苏黎跑着猛的一顿,然后狠狠的摔在地上,那柄长剑摔在地上,震得她手心发麻,但是她却死死抓着没有放开。
苏黎迅速的爬起身后,刚想向前,却被什么牵扯住,她呼吸一滞,猛的转身,当她在微弱的月光下看清是枯枝将她的衣裙挂住时,苏黎微微的松了口气,使力牵扯却无法将衣裙从枯枝上扯下来,苏黎便抬手举起长剑,一剑斩断了被牵扯的衣裙,然后继续拼命奔跑。
她不知道自己跑了多远,只是想着刚刚努力记着的方向跑去,一路上除了风声,就是她紊乱的喘息,但是她不想回去,也不想回头,她宁愿死在自己相信的人怀里,也不远和不相信的人一起奔波逃命,这样恐惧的日子,她再也不愿触及。
不知跑了多久,苏黎突然听到了兵器相交的声音,然后她更加奋力的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
当苏黎在微弱的月光下看到林熙不堪一击的快要被刺客刺中时,她猛地尖叫着举起长剑向着背对自己的刺客跑去。
不管是正在极力抵挡的林熙还是快要的手的刺客,都被苏黎的声音惊得转头看向她冲来的方向,然后感知危险的刺客剑锋一转,便向着苏黎刺来。
苏黎看着近在身前的剑锋,她闭上眼猛地用力向前一刺。
当依旧温热腥臭的血液迎面扑来时,苏黎脑子里随即闪过一句话,沈昱,我猜你会后悔一辈子。
预想的疼痛并未传来,而她手中的剑却突然沉重异常,苏黎慢慢睁开眼,入眼的是逐渐低落的剑锋和慢慢倒下的刺客。
看着似乎还有一口气在地刺客,苏黎利落的拔出剑,然后毫不犹豫的給了他的要害第二刀。
等到刺客完全倒下,苏黎耳边飘过一阵轻微的声音,“娘娘这是第二次救了奴才的命。”
苏黎抬眼看着依旧站立着的林熙,忍不住就要哭出来。
“娘娘。”林熙上前用衣袖抹了抹她的脸,然后拉着她往林子深处走去,“娘娘,后面或许还会来人,我们要躲起来。”
苏黎抬起另一只握着长剑的手死死的咬住手腕,调整呼吸不让自己哭出来,小跑着跟着林熙往林子更深的地方走去。
当沈昱得知苏黎出事了已经是第二日一早了。
沈昱听到的一瞬间,便觉得浑身血液由心脏开始冰冷,然后整个人都是木然的,当他听到墨兰在福临宫寝殿外凄厉的尖叫时,他才猛的觉醒过来。
“带朕过去。”一夜未开口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嘶哑,沈昱红着眼,带着胡渣打开寝殿大门,便看着蹲在地上不停发抖的墨兰。
沈昱看了她一眼,便跟着报道的暗卫离开,这时墨兰却起身跟上,悲壮却异常冷静道,“我也去。”
没人阻止墨兰,甚至当墨兰挣扎着爬上一匹本该是别人的马时,也没人阻止她,就在墨兰想要自己骑马跟上已经出发的沈昱时,马身一沉,一个温热的身体贴上她的后背,随即,略微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带你过去。”
墨兰闻声放开缰绳,轻声的说了声,“谢谢。”
初春的早晨空气依旧十分寒冷,冷风就像是刀子一样划过墨兰惨白的脸,但是此刻墨兰却一点也感觉不到,她感受到的更多的是心里的疼痛。
她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有这样心痛的感觉,即使是当初老爷和太太逝去,即使是知道了苏黎并不是她的小姐,那个时候,似乎都不及现在心痛的万分之一。
因为那时,她只是一个婢女,一个丫鬟,死去的人是她的主人。
而现在,苏黎是不一样的,虽然她的身份依旧是个下人,是个宫女,但是那是不一样的,她心里明白苏黎是真心待她,那是一种毫无利益关系的感情,能够让她牵动所有情感的感情。
现在的苏黎之于她,胜过以前的老爷太太,胜过她服侍了十几年的小姐,更胜过了她已不记得长相的父母,苏黎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交换了真心的人,她们之间有着极为深厚的情谊,可是为什么现在苏黎却出事了?为什么她却不见了?
墨兰一路上想了极多,而沈昱心里却是一片空白,他只是知道苏黎出事了,不见了,可是除了这个,他却没有其他任何更多的情绪和感受,她木然的骑着马向前,向前,完全不想去想象到了该要去得地方后会是怎样一番光景。
奔波的时间似乎很长,但是好像很短,当沈昱下马往前后,一眼便看见一块染满血迹的残布挂在地上的杂草枯枝中随着风轻轻的飘舞着。
沈昱还未想起这到底是不是苏黎衣裙上的,身后便传来墨兰的惊呼声。
墨兰见沈昱侧头看向她,软着身子扶着身边的树颤抖着说:“这…和娘娘昨日穿的衣裳料子是一样的。”
沈昱听后微微怔了怔,然后出乎墨兰意料的转身上前将残币从枯枝上取下来,然后整齐的叠好塞进怀里。
随即他又对着一旁的暗卫问道,“只有这里?”
“禀皇上,并不是只有这里,后方还有一个地方有刺客的血迹和尸体,但是娘娘应该是从那边向前方去了。”
沈昱听后也未再说其他,只是示意他们带路。
一路跟着时隐时现的血迹往前方走去,没多久,沈昱便看到不远处地上躺着另几个黑衣刺客,随后暗卫报道,并未在此处发现有关苏黎的其他东西,续而一群人又跟着一处较为密集的血迹向着林子深处走去,一直走了好久,沈昱等人来到了一处悬崖陡坡处,悬崖并不是特别深和危险,但是若是受了伤且无一点武功的人从此处滚下,那便是在劫难逃了吧。
但是到了悬崖底部,血迹也终止了,却没有一个人的影子。
所以,暗卫说苏黎是不见了,而非死了也是有道理的。
沈昱在苏黎消失的地方站了好久,等到墨兰已经哭不出声音了,他才转身,然后淡淡道,“回宫吧。”
回宫吧,他还有好多事要做,苏黎既然没死,他便会把她找出来,若是死了,若是死了,不,沈昱万分肯定,她怎么会死,不会的,不会的。
墨兰一路跟着沈昱从皇宫出来,再回去,她哭泣不仅是为着苏黎的生死未卜,更是为苏黎不值,她本以为皇帝对苏黎是有着很深的感情的,毕竟墨兰算是一路看着两人走过来,但是当沈昱对此事表达的如此淡然时,墨兰便为苏黎感到不值。
却不料,回宫后不久,墨兰才发现,这次事件对沈昱的打击有多大。
沈昱回宫后,吩咐了一些事情,然后便直接冲着延香阁去了。
当皇后杨玉莲得知皇帝驾到时,她心里猛地一紧,随即她又自嘲的笑了笑,自己身怀龙种,还怕什么。
想着她不由得挺直了脊背到正殿迎接皇帝。
杨玉莲到正殿跪拜之后,沈昱却没有免她的礼,而是冷冷的叫了声,“徐安。”
徐安听到皇帝的声音后向皇帝行了个礼,然后对着身后的侍从示意了一下,侍从便端着一碗药上前,“皇后娘娘,这是皇上赐给你的。”
杨玉莲的心顿时停跳了一下,续而她又扯出一抹笑,“这是什么?”
她心里是一直幻想着这是皇帝赐她的安胎药,却不料侍从冰冷的说道,“这是堕胎药。”
话音刚落,杨玉莲脸色顿时惨白,不能相信,“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听着杨玉莲越来越尖利的声音,沈昱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徐安一见,续而又对着另外两个侍从使了艳色 ,那两个侍从便立刻上前,一手擒住杨玉莲,然后将堕胎药灌进她口中。
不多时,杨玉莲便痛苦绝望的捂住小腹倒在地上抽搐呻吟。
沈昱等着杨玉莲衣裙渐渐染红,才道,“押入天牢,择日处斩。”
说完,沈昱便扬长而去。
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沈昱随后将工部尚书府查封并关押所有与工部尚书有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