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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治疗!不许无端生事、妖言惑众,否则就视作暴徒,格杀勿论!”龙瞻开出了条件。
壮汉听到龙瞻淡然的吐出‘格杀勿论’四字,不禁打了一个颤,但还是壮着胆子道:“……我,凭什么相信你们!”
“就凭我是官,你是民!”龙瞻眼神有些凌厉,道,“难道你还想反了朝廷不成?!”
“我自然不敢跟朝廷作对,但是若你们不给咱们一条活路,反了又如何,总归是死路一条!”这壮汉倒是有几分骨气。
“我给你开得可是条活路!想不想活,就看你自己了!”龙瞻淡然的道。
“胡三,你可知道此时与你平起平坐的是谁?”龙轩忽然出声道,“他可是当今的三皇子殿下,他能与你这等平民同坐,难道你还看不出诚意来吗?要知道即使现在三皇子下令将你们圈禁诛杀,也是无人敢怪罪的!”他要给他下一记猛药!
奇壮汉一听,立马站了起来不敢再坐,看了眼面无表情的龙瞻,仍是有些犹豫。
书“你可要想清楚了,是继续带着灾民闹事于事无补,还是配合我们查出真凶,给乡亲们一个交代!”楚啸风道。
“那些疟疾病人是不能中断治疗的,若是延误了时间,那就只能等死了!”唐笑道。
“你既然是大家选出来的首领,就等于担负起了大家的生死,难道你就不顾及大家的死活了吗?”唐悦道。
听着唐笑他们你一句我一言的,壮汉终是顶不住了,一咬牙道:“好,为了大家,我答应你们!”
“好!”龙瞻嘴角溢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一旁的侍卫呈上一张契约让壮汉按了手印,算是达成了协议。
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成功了,看着那壮汉离开的背影,唐笑叹道:“看来书上说的对,古来最淳朴的就是百姓了,而最奸诈的就属当官儿的!”
“呵呵,这句话说的对!”楚啸风笑道。
“这也是无奈之举。那背后的黑手无所不用其极,我们必须想尽一切办法稳住灾民。”龙瞻听了唐笑的话一笑置之,道。
“只要灾民不再聚众闹事,那只手也就无处可伸!”龙轩接着道,“若是他迫不及待,就会路出马脚;若是沉得住气,我们也可以趁此将这里先行治理好!”
“要是他太沉得住气了,我们在三天内交不出凶手,怎么办?”唐笑有些担心道。
“你的脑袋可是越来越不灵光了!”唐悦摇了摇头道,“我们要那胡三配合我们,就是要将那黑手给激出来!”
当日晚上,早已闹累了的灾民们听了胡三的话,便也不敢再闹,都各顾各的回去了。即使悲痛万分也只能憋屈在心里,谁敢与朝廷为难呢?这是封建制度下,老百姓的一种生存潜规则,所谓民不与官斗,便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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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上述药材之说是蛋蛋胡言之语,莫怪莫怪!
第八章 黑手
整整三天,唐笑他们不顾疲倦的照料着这些灾民,并在营帐外专设了隔离区,将有传染病的灾民隔离在一处,还有专门的护理人员(就是那些唐笑专门从民医那儿挑来的学徒)照料。经过上回的下毒事件,大家对药物的检测更加严苛。看着有人已经可以健康的‘出院’了,灾民们配合了很多,他们开始对大夫们放下了戒心,不再有意阻挠或是反抗治疗。
唐笑看着融洽的灾区景象不禁感到欣慰和自豪,即使三天没合眼也还是孜孜不倦的为灾民们做着例诊,除了对付那些棘手的疟疾,还要对付其他一些疑难杂症。
在忙碌中大家似乎早已忘却了几天前那可怕的下毒事件,也没人再提起这件事,除了那些因此而失去亲人的人,但他们也在大家的安慰下慢慢填补了伤口。但,总有些人喜欢挖开别人的伤口,伸出他肮脏的黑手,打破人们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美好与和谐。
寂静的黑夜是最容易滋生阴暗的。昏黄的油灯下,一个小巧的白色帐篷里,几个人影正在叙说着什么。
“胡三,你家闺女怎么样了?”是一个老年女人的声音。
“陈大娘,这么晚有什么事啊?”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应该是那胡三的。
“哎,也没什么事,就是这几日总是心神不宁的,怕是要发生什么事了!”语带忧愁。
“能发生什么事啊?”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有些担忧的问道。
“你们就那么放心把闺女放在那群大夫那儿?前几天还闹下毒,弄不好会再出几条人命呐!”陈大娘满是忧虑的道。
“大娘说话可要小心了,弄不好可是要惹祸上身的!”胡三严肃的提醒道。
“大家都信你,才让你替我们大家伙讨个公道回来,老身也是信你才跟你说说心里话。这朝廷都是什么人,吃人不吐骨头呐!前几年我儿子为了租钱和那财主上了公堂,结果……”说着陈大娘便哭了起来,模样甚是悲痛,又断断续续的继续道,“结果好好一人就那么不明不白的死了,你叫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如何舍得……那官府里的就算弄死了人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他们,他们就是那活阎王啊……”语毕,又是一顿嚎哭,引着周围的帐里的人都进来看个究竟。听了陈大娘的话都是好一阵安慰。
“……我也不是想危言耸听,可是前几日大家伙都看着,是他们把毒药给我们,还哄着大家伙儿喝,你说说,他们都是大夫,有些还是朝廷里派来的御医,那医术就不用说了,怎么会瞧不出那药里有毒呢?”陈大娘看着众人,抹了把泪,絮絮叨叨的说着。众人听了都觉着有些道理。
“可他们没理由害我们啊?”
“就是,他们不是来赈灾的吗,怎么会害我们?再说这几日大家也看见了,他们都卯着劲儿救咱们呢!”
“我觉着大娘说的在理,人心隔肚皮,谁知道这些当官的心里怎么想的!”
“难道他们为了回去邀功,就先把咱们害了,皇帝问了就说是病死的,到时候他们一点事儿都没有,还用最短的时间治了灾,定是能讨个大赏!”一个尖嘴猴腮的小子道。
“你小子,越说越没边了,小心被当做暴徒捉了去!”旁边的大汉给了那小子一个爆栗子道。
“他们不让咱们说,就是说他们心里边有鬼!”尖嘴小子不服气的嚷嚷道。众人吓得忙捂住他的嘴。
“好了,大家不要在这儿瞎猜了!”胡三出声道,众人都看向他,“既然大家推举我出来为大家讨公道,带着大家重新生活,大家就是信我胡三,我也定不会让大家失望!”
众人一片希冀的看着他。
“大家听我一言,我虽然不敢保证朝廷的人是不是都真心帮我们,但有一点我可以担保,只要我们听他们的安排,他们绝对不会害咱们!”胡三郑重的道。
“你什么意思,难不成你也被那朝廷收买了?!让我们听他们的,要是他们不怀好意怎么办?”有人反驳道。
“这些日子,大家都看到了,他们给我们建帐篷改善环境,教我们防御疾病,开了收容所收留那些个孤儿寡母的。还尽心尽力的照顾得了疟疾的乡亲,要知道那病可是要传染的呀,他们却一点也不忌讳,难道你们还看不出来他们是真为我们好吗?”胡三颇为激动的道。
听了胡三的话大家都不出声了。
“是呀,往年咱们这儿也闹灾,可那里会有人真这么尽力的帮我们了,不是放着我们不管,就是给俩个小钱让我们自谋生路,谁会管那些个得了这种病还救的,都是等他们死了埋了也就完了。”胡三的妻子有些动容的道,“昨天我去看我家闺女,虽然没全好,但已经不再发病了。我本来也很担心,五六岁的小娃自个儿一人呆在那边会不会出事儿,还埋怨那些个大夫不好硬是要拆开我们母女,可是我一进了那儿才知道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我那闺女还开心的听那里的大夫讲故事呢,想想我自己都不曾给闺女讲些个什么故事哄着,都觉着惭愧呢!”
她的这一席话立马引起了一阵共鸣,几个婆子媳妇也絮絮叨叨的讲了开去。有说自家的汉子宁可装病多喝几碗苦药呆在那里的,有说自己亲身体会护工们的细致照顾的等等,真是应有尽有。说着说着,大家都开始对来救灾的大夫们感激涕零了起来,刚才的埋怨怀疑早已当然无存。
已是半夜了,除了营地周围的火把还闪烁着光芒,帐子里的灯都熄了大半。
隔离区里,病人们都已经睡下了,除了几个病的难受的还在呻吟着。整个区里就一个小营帐里还亮着昏黄的小油灯,帐子里的守夜大夫在打盹。今夜似乎异常的平静,四周守卫的兵士们都有些心不在焉,有些人干脆找了个舒服地儿开始打瞌睡。
但是总是有夜猫子耐不住寂寞,喜欢在月黑风高的时候遛弯儿。
营帐里,二丫正酣睡着,她正梦到爹爹弯着腰把她背在背上,而娘亲却老是拉着她的小手,一直一直拉着,像是要把自己从爹爹背上拉下来,吓得她不停地喊着娘亲放手,但是那只手却越拉越紧,二丫突然觉得喘不过气来,她急急的睁开眼睛,却看到一张放大的黑漆漆的脸,她吓得想要大叫,而那只手却使劲儿的捂着自己的嘴,她拼命的挣扎,终是抵不过那人的力气……就当二丫以为自己要被这么活活捂死的时候,营帐里突然亮了起来……
“怎么,成了瓮中之鳖,还不束手就擒?!”龙轩冷冷的看着帐子里的几个黑衣人道。
“哼,束手就擒?还早着呢!”其中一个黑衣人哼道,却是一个嘶哑的女声。她话音未落已一把拎起了蜷缩在床角的二丫,冷冷的兵器架上了二丫稚嫩的脖颈上。然后恶狠狠的道,“你们不是要视他们为亲人吗?希望她没事儿就给我退后!”
几个黑衣人向那劫持二丫的黑衣人靠拢,围成一圈逼着帐门口行去。
因他们手里的人质,众人不好轻举妄动,只能亦步亦趋的退到了营帐中间的空地上。但是营帐周围早已埋下了一圈兵士,黑衣人被围在了中间。
“你们不想让她活?”嘶哑的女声带着嗜血般的阴毒,她将剑锋稍稍逼近了二丫的脖颈。孩子的皮肤本就稚嫩,怎能碰得这种锋利的剑,二丫的脖颈上立即出现了一道红色的伤口,鲜红的血顺着脖子一滴两滴的滑下来。有些吓傻的二丫本是安静的,而此时她被疼痛猛地惊醒了,恐惧席上心头,哇的一声哭了起来。闻风而来的胡三,看到自己的女儿被黑衣人劫持着,差点就上去和那黑衣人拼命,幸好一旁的乡亲拉住了他。而他的妻子,更是不知所措的差点儿晕了过去。
孩童的哭声敲打着众人脆弱的神经,大家看着黑衣人直恨得牙痒痒,但终是不敢做出任何举动。黑衣人满意的看着众人的反应,残忍的划出一丝阴笑,只是蒙着面没有人看见。
“我来换她,如何?”唐悦上前一步道,众人闻言都投去了一抹赞赏敬佩的眼神。
“你?跟我们耍手段,想都别想!”还是那个黑衣女子,嘶哑的声音很是刺耳。
“不要让我们失去耐性!”唐悦正色道,“她只不过一个小小贱民,只是看在他爹帮我们的份上,我才愿意换他,否则就是乱箭射死也没什么好可惜的!”唐悦的话有些残忍,但是她必须如此。
“看来她还是有价值的!”黑衣人盯着唐悦,狞笑道。
“错!”唐悦又上前一步道,“她的价值比起你们几个,就是小巫见大巫,捉到你们我们可以对付谁、搬到谁,我想你们比我更清楚。一个小小贱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