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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么一句却是让谭筱筱浑身发冷,不待她反应过来,便听到身旁那温润的声音道:“这位官爷,你们连查都没查,便要将拙荆带到县衙里去么?别说拙荆是个女子,便是是个男子也没有二话不说便带到县衙里的道理!”
那捕头显然没有料到邓程明会这么说,便不耐烦地道:“这么多的人在你们这里用过了午餐便跑肚了,难道不该讨要个说法么!难不成这还不该让你们去县衙一趟审问?!”
此话一出,众位客人便都群起而呼应:“正是正是!为何我们都跑肚了!有的人可都是进了医馆了!你担得起这责任么!”
谭筱筱站在那里,双手冰冷,若不是书呆子牵着自己的手,恐怕她已经要哭了。面对着这么多的人质问自己,不论是谁,都会控制不住情绪的。这时候她便不由自主地紧紧靠着书呆子,紧紧抿着唇。
邓程明感觉到了娘子的紧张和不安,便又对捕头道:“既如此,不如我和拙荆一起去县衙好了。你们再怎么样,也不能直接押着一位女子过去吧。”
不过,谭筱筱倒是紧张了小声,地对邓程明道:“澄明,你留在这里,才能阻止他们胡乱查啊!”
却听邓程明淡淡一笑:“没事儿,其实只有县令发了话,要怎么查,这些人才会怎么查的。”
谭筱筱瞬间悟了,暗暗点了点头。
那捕头也发话了:“既然如此,不如你们一起去趟县衙。”
如此一来,那些吃了有毒的饭菜的人才不闹了,看着谭筱筱走了,倒是有人道:“我怎么觉得邓家娘子什么也不知道,像是被冤枉的?”
“我也这么认为。咱们似乎有些冲动了。”又有人道。
“诶,我记得那个人呢,最激动的那个,要不他闹着要来,我还想着算了呢。”说着,便去寻找“那个人”,可惜“那个人”自然不会让他们找到的。
出了大门,走到大街上,前后左右都是捕快,好在身边有书呆子陪伴,要不然谭筱筱无法想象这种情况自己要如何反应。
“呀,那不是邓家娘子么?怎么让捕快带着走呢?”有位上街上来买东西的某位大婶问小摊贩。
“大姐您不知道。据说是因为今儿中午吃了私房菜的人都跑肚了,有几人甚至都进了医馆哪!”
“呀!竟然有这种事!不过,邓家娘子为何要这么做呢?她生意做得好好的,没必要自己砸自己招牌啊不是。”
“谁说不是呢,这事儿啊,还指不定是怎么回事儿呢。”
不过虽然身边有书呆子,但是到底被人指指点点的,谭筱筱眼中便噙了泪,心里头委屈不已。这时候,突然感觉到被书呆子握着的手一紧,转过脸去,正好看到了书呆子安抚的目光。而在看到自家娘子眼中竟然噙了泪时,书呆子眉头轻轻蹙了蹙。
一路上,虽然人们并没有表现得太明显,但是那讨论的声音还是一阵一阵地钻进了谭筱筱的耳朵,让她感觉很是丢人。脑中暗暗想着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知道是谁做的,一定不会放过他!
终于二人到了县衙,不过这时候已经是下午,县衙是不会开堂的。捕头便将二人带到了县衙的审讯室里。又冷冷地道:“老老实实坐在这里,我去找县令大人去。”
谭筱筱咬了咬唇,这间审讯室简直就像是一件小黑屋一般,光线幽暗,刚坐下,便觉得屋里阴冷无比,谭筱筱浑身开始发抖。
邓程明小声道:“筱筱,没有事儿,这事儿一定会查清楚的。县令不会将我们怎么样的。”
虽然知道这只是书呆子安慰自己的话,不过谭筱筱还是觉得心头一暖。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元旦快乐!
某北已经开始筹划新文咯~
暂时卖个关子~到时候一定通知大家哦~没几天咯~
☆、67县衙里审讯
在审讯室里等待的时间就像是一个世纪那么长;虽然很想和书呆子说说话;可是周围站满了捕快;谭筱筱满心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在这阴冷潮湿的审讯室里;每呆上一分钟就像是一个小时那么长,而且在这种环境之下,那种安静;就像是要一种攫取人们理智的怪兽;让人崩溃。
好在总算是听到了脚步声,谭筱筱精神一震,也感觉到书呆子握住自己的手又紧了些。没多久,便看到一个中年人走了进来;因着环境太过阴暗;故而并没有看清此人的长相,只是听到他的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带着一种自上而下的威严:“你就是邓家娘子?”说着,这人便坐在了主位上。
这时候,那捕头便吼道:“还不快给县令大人行礼?”
谭筱筱回过头来看了看书呆子,看到他微微点了点头,便起身福了一福,道:“回县令大人,妾身是。”
“那你为何在给客官们的饭菜里下毒?今日县城里可是闹开了,都说你心术不正,竟敢下毒。那些客人可都是上吐下泻的,有好多已经进了医馆。邓家娘子,你总要给个说法吧。”县令大人淡淡的问道。
谭筱筱这时候已经是平静了下来,因为听口气,这位县令并不像是那种昏庸之辈,便回道:“县令大人。妾身并没有给客官们的饭菜里下毒。妾身每日里做的菜都是仔仔细细地做的,绝没有放任何不干净的东西。因为不仅仅是客官们吃,我们自己也是要吃的。”说完了这句话,谭筱筱便觉不妙。因为客人们是每天都会来,但是并不是每个客人每天都来,所以谭筱筱每天都会做不同的菜给自己、书呆子、徒弟们,还有下人们吃的。
县令大人果然发现了破绽:“既然如此,那为什么邓家娘子你并没有事?反而客人们都有事?”
邓程明便道:“这便是事情的疑点。我们自己用了拙荆做的膳食并没有事,反而是客官们都有事,这已经是一个很大的疑点了。”
县令大人也不是傻的:“当然了,你们若是想要下毒,自然不会在自己用的饭菜里下毒的,这还用问么?”
谭筱筱深吸一口气,问道:“敢问县令大人,您可是知晓我家的私房菜?”
“当然知晓。你们家的私房菜,如今在这济州县也是个有名的。”县令道。
“既然如此,为何我们要下毒呢?我们本来就很有名了,而且县城里的人大多也认识我,我若是下了毒,自然是跑不了。而且,我下毒有为了什么?我开私房菜本来就是为了挣点银子,给客官下毒,岂不是自己砸自己的招牌么?”谭筱筱分辩道。
“邓家娘子说的也没有错。不过事实就是如此,你们自己没有事,而去你们私房菜的客人们都出了事,不管是不是你下的毒,这都是要有个说法的。”县令大人淡淡地道。
谭筱筱也知晓这一点,可是如何才能讨一个说法?这事要如何查起?不由得,谭筱筱便有些沮丧。毕竟私房菜的菜都是定量做的,而且一般情况下都没有剩下的,即便是剩下了,也都倒了,盘子碟子碗都洗刷干净了,这要如何查起?
却听书呆子极认真地道:“说法自然是要有的,只是要麻烦县令大人查一查了。县令大人不妨去查查,今日中毒的人都有谁,我们私房菜是有客人的名单的。县令大人一查便知谁中了毒,谁没有中毒。还有,是谁最先毒发的。”
“邓公子果然不愧是县里的‘十佳好青年’,思绪就是清晰。王捕头,记住了没,这事儿要好好的查一查。”县令大人吩咐道。
谭筱筱听到这里,便知道这事儿有门儿。便又道:“还有,县令大人,妾身可否提一点?”
“你说。”
“妾身以为,县令大人您可派人去查查这县里头的药房,看看这几日有谁买了这下毒的药。若是县里面有专门识毒的人就更好了。”谭筱筱突然想到了这一点。
“嗯,邓家娘子也是个奇女子。竟能想到这一点。王捕头,记住,再派人去查这个。”说到这里,县令又道,“本官是不会冤枉一个人的,当然也不会放过一个嫌疑的人。既然你们已经说过了要去查什么,王捕头自然会查。不过,本官奇怪的是,如果想要下毒,自然不会大喇喇地去药房买药的。而且,邓家娘子你专门说一点,有想要将嫌疑转移之嫌哪!”
谭筱筱一惊,忙道:“县令大人!妾身并没有转移嫌疑!妾身行得正站得直,自然不会去做这些腌臜事!”
“若是没有发生这些事,本官是很信任你们的,毕竟邓公子可是咱们县里难得的人才,不过今日发生了这种事,所有有嫌疑的人本官都要细细查问的。邓家娘子你可明白?”
“妾身自然明白。”
“既然你们明白,那么就在这里委屈一下。待得王捕头查的水落石出的时候,再放你们出去吧。”县令淡淡地道。
谭筱筱一愣,再想到这里的环境,便要反驳,但是想到自己这时候并没有丝毫的立场说这些话,便沉默了。
县令大人吩咐下捕快看好他们俩便出去了。
邓程明小声地道:“筱筱,委屈你了。”
谭筱筱反握住书呆子的手,道:“没事儿,等这事查清楚了就好了。”
县令一走,王捕头便又带着人去查案情了。谭筱筱和书呆子在审讯室不好过,而徒弟们还有陈发、陈宋氏也并不好过。因为王捕头已经让人封锁了私房菜,私房菜的所有的人都被看守在私房菜。
陈发和陈宋氏还好,四个小姑娘年纪都不大,头一次面对这种情况,自然是惊慌不已,都坐在一起,浑身发抖。
不过好在私房菜的所有人并不是只有谭筱筱一人,老陶也是有股份的。一听家中下人说了这件事,老陶便拍案而起:“岂有此理!邓家娘子有什么理由去下毒!这自然是有人陷害!”
不过老陶毕竟也是在县里头做过事的,便熟门熟路地向着县衙而去。因为县衙的人大多也都认识老陶,只是通报了一声,便让他进去了。
老陶刚进去县衙,便看到了审讯谭筱筱回来的县令大人。
“县令大人!”老陶忙行礼。
县令大人回以一笑:“陶老先生,许久不见!进屋坐!”
“诶,县令大人,这不是寒暄的时候,老夫今日过来,是有事相求。”老陶在做事上一向是急性子。
“哦,何事?”县令大人微笑看着老陶。
“老夫听说今日邓家娘子出事了?大人您可别慌着审讯邓家娘子哪,这邓家娘子如何能给客官下毒呢?”
“陶老先生您也是有所不知,今日这么多的人都来县衙告邓家娘子,本官若是不做些什么,如何能够服众?审讯邓家娘子也是应该做的。本官也并没有为难她们,只不过将邓家娘子还有邓公子都关在审讯室罢了。”
“呼……”老陶松了口气,又道,“在这里多谢县令大人了。不瞒县令大人说,这私房菜也是有老夫的股份的。而且,老夫也是私房菜的形象代言人,若是私房菜有个什么,对老夫也是一点好处也没有的。还望县令大人卖老夫一个面子,这事儿,定然不是邓家娘子所为,您查一查也就过去了。”
“不可不可。”县令大人轻轻摇头,“这事儿闹得太大,若是没有一个明确的说法,是不能服众的,况且,若是不清楚的知晓这毒并不是邓家娘子所下,恐怕人们也不愿意去私房菜了。故而,这事儿,必要细细的查。”
“这也行!”老陶释然了,“反正呢,邓家娘子是不会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要查也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