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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很羡慕那什么琴歌是吗?”
二人抬起头,一怔。
“半柱香之后,给元后娘娘服药,之后再告诉她本王去皇上那儿了。”
二人忙不迭应了。
冷啸风再次叮嘱道:“若是透露半个字,本王要你们的小命!”
“是是!”两人点头如捣蒜,飞快地应了。
冷啸风再无停留,飞快地出了琼华宫,心里苦笑,那个小妮子,也不知道要跟自己撒多久的气,他一定要好好处理好这件事。不然自己可有的苦吃了。
“王爷,您可算是出来了!”墨竹守在宫门口,徘徊着,见他出来,连忙迎上来。
冷啸风注意到,周围的人都热情地指着他,好像在跟他打招呼,又好像不是,真是奇怪。
“怎么了?”他四下看了,没有看到自家的马车,看来,那丫头果真不等自己,先回家了。
墨竹附耳过来,小声说了几句,冷啸风一双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张着嘴巴半天合不拢。
“王爷!您快想想办法啊!”墨竹急得厉害,这样下去,王妃的名声都全要毁了,怎么办啊?
冷啸风终于回过神来,出乎意料的是,他竟然哈哈大笑起来,“好,好,真是太好了!”
呃——这还好?
搞得墨竹莫名其妙。怎么他家的主子,一个两个都这么另类?不会气糊涂了吧!
谣言就如野草,一旦起了个头,就疯长起来。到第二日早朝,文武百官都知晓昨日宫门发生的这一“壮举”了!
“九王爷,您真是有福气啊,王妃杀伐果断,处理事情毫不拖泥带水,我等佩服佩服!”
冷啸风自然之道他们话中的嘲讽之意,一一拱手谢过:“好说好说!你们家若是想要讨要御夫之术,本王一定让她倾囊相授!”
那人立即神色古怪起来,忙回到自己位置上站好,笑话,他可还等着坐享齐人之福,要是出这么一位恶妇,还不整天闹得鸡飞狗跳?
皇帝这一日破天荒地没有上朝,百官又纷纷猜测,是九王妃让皇家蒙了羞,皇上都不好意思起来,向列祖列宗请罪去了。
又有人说,是元后萧婉被她气病了,皇上心疼,衣不解带地陪着她……
也有人说……
总之各种版本纷纷如柳絮一般,飘飘悠悠,越穿越不像话。
沈倾城在王府里,伏案疾书,浣纱站在一旁替她磨墨,担忧得两道柳眉都打成结。
“和——离——书”三个字在眼中十分扎眼,昨天王爷不是好话歹话说了一箩筐吗?怎么王妃就是油盐不进呢?
“好了,大功告成!”沈倾城最后一笔完成,笔尖在空中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她弯腰吹干墨迹,将和离书看了两遍,露出一丝笑容。
浣纱苦着脸:“王妃,真的要这样吗?”
沈倾城横她一眼,“你这丫头,少说废话啊!你到底是我的丫鬟,还是他的丫鬟,怎么胳膊肘尽往外拐?”
“王妃,奴婢怕您出去容易,回来就难了!”浣纱苦口婆心地劝道。
沈倾城不耐烦起来:“小铃铛!小铃铛!”
浣纱奇道:“王妃,您唤小铃铛做什么?她不是有事,早被王爷派出去了吗?”
“我是想将你也派出去!”沈倾城危险地看着她,浣纱被戳中死穴,她是打死都不会离开她的,只好噤声不语。
算了,相信王爷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她这样说服自己。
没几天,就传出睿王妃暴打元后刚赐下的睿王新宠,被睿王妃暴打送入尼姑庵,睿王不服,找她理论,睿王妃竟然得理不饶人,提出和离,据说,睿王妃已经准备搬回娘家,沈伯陶舔着老脸,只好将女儿接着,在朝中都抬不起脸来。
八王爷听到这个消息,心里纠结郁闷,立即找了人去打探,结果与坊间传闻相差无几。
“那个女人真是个祸害!”
“王爷,这样一来,睿王爷为她所做的事,似乎就有些站不住脚啊!”他的一名谋士道。
冷啸临正是担心这一点,如此泼妇,有谁会相信一个男人会为了她死心塌地。而且,那个琴歌的,听说是老九的新宠,能让沈倾城打翻了醋坛子,连场合都顾不得了,胡乱发作一番,定不是一般的宠。
这些都与他没有关系,但是,却对他十分不利。本来想要借那个谣言让冷啸风彻底失了民心,到时候一步一步牵出幕后的太子,可是如今这件事倒真的演变成争风吃醋的把戏了,还有什么看头?
☆、327 安国侯提亲
方言听说冷啸风回来之后,本来担忧的心终于放下了,结果回来之后就闹出这么几出,他有些坐不住了。
“安兄,你说,我该怎么做?”他烦恼不堪,早朝的时候,看到他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真想上去将他狠狠地揍上一通。
但是,他心里又在庆幸,如果他们真的没有关系了,自己是不是可以?
心里烦闷,只好来找安普倾诉。
这些日子在天元,安普已经学会不少本国话,基本的交流已经不成问题了,倒乐意跟他沟通。
“姻缘天注定,一切莫强求!”他操着蹩脚的本国话道。
“可是,他们和离了!”方言怀着一分希冀。
安普怜惜地看着他,摇摇头,这小子看着红鸾星就要动了,莫不成他的真命女,还真是那个沈倾城?
“你不是能看破红尘吗?帮我看看,有没有希望?”
安普错愕地看他,这人真是一根筋,这样的事,他也无能为力。
不过嘛,他倒是有点事,或许应该去见一见她。
————
腊月初十,各府都忙着备办年货,到处洋溢着喜庆的节日气氛,王府门前也是热闹非凡,为什么呢?因为王妃沈倾城为表自请下堂的决心,要在今日回娘家。
这个沈倾城,又一次被推至风口浪尖,众人不禁将她跟之前方言的谣言挖出来,有人甚至道:“莫非睿王妃真的有点那什么出墙?不然怎么走得这么干脆?”
说话的是个男人,刚一说完,耳朵上立即就被揪住,“你个死鬼!要是还敢出去拈花惹草,老娘也要自请下堂,不对,是和离,把你的钱,你儿子全都卷走,给你留几个赔钱货女儿,给你败光了,就没心思去野了!”
真是躺着也中枪!
“哎哟!我不过白说一句,怎么就扯到我身上了?”
“还不快给老娘死回去?你儿子哭了!”女人揪着男人的耳朵往自家的方向拖。
男人愤恨自己运气差,说句话不对就被揪住错不放,男人,真是不该随便犯作风问题。
不管百姓们如何热闹,沈倾城搬家的决心势不可挡,一辆辆马车光鲜亮丽,里面堆放的大件小件,可真是羡煞了旁人的眼。
沈倾城自正门而出,可让众人眼前一亮,好话歹话都有人说,可是当事人两个并没有所谓的相见如仇人的感觉,虽然沈倾城一张脸冷冷清清,冷啸风可是一脸的依依不舍。
丫鬟们簇拥着沈倾城出来,众仆婢有些怠慢,冷啸风脸色便冷了下来。
“见过王爷,王妃!”
沈倾城视若无睹,走到第一辆马车前,冷啸风跟随其后,讨好地笑道:“媳妇儿,回去告诉岳父大人,这些都是小婿我孝敬他的,到时候我来接你啊!”
“哼!”浣纱等丫鬟不屑地哼了一声,扶着沈倾城上了最先头的一辆马车。
沈倾国前来接她回家,看到此情此景,只能对冷啸风愧疚地抱了抱拳,无奈地道:“王爷保重,我们会照顾好她的。”
冷啸风纵有万般不舍,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车轮滚动,数辆马车便消失在众目睽睽之下。
心里暗恼,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个样子,真是有些超出他的预期了。
人都散了,隐藏在人群中不乏有各府的眼线,大家各回各家,找各人的主子报信。
沈倾城回到沈家,沈伯陶早早地迎了出来,就连已经出嫁的沈沉鱼,沈落雁,也纷纷回了娘家,此时一左一右恭候在门口,倒不是为了欢迎凯旋而归的沈倾城,而是为了别的。
“倾城!”三姨娘涕泪纵横,想来是哭过了。
“姨娘,我没事。”沈倾城打起笑脸,安慰着她。
三姨娘知道她是强作欢喜,更是心里不好受,怕在门口不太好看,紧紧地牵了她的手,暗暗握了握。
“民妇见过九王妃!”沈沉鱼笑盈盈地跪拜,忽而双手捂住嘴,惊道:“哟,瞧我这记性,六妹妹,听说你很快就不是九王妃了是不是?到底怎么回事啊?你们不是夫妻恩爱情深似海吗?成亲不到一年,怎么就回娘家了?”
“二姐姐!”沈落雁不悦地小声喊道,这人真是长了一条毒舌,落井下石的本事见长。
“哼!”沈沉鱼有些忌惮这个妹妹,她的夫家可是王家,比起范家还要风光,而且王太傅是皇帝的恩师,她的新婚夫君范跃翔今年过了举人,明年也要下场春闱。
沈落雁比往常更沉稳了些,梳了妇人头,平添了一份少妇的妩媚,一张不怎么出众的脸看着生动了不少,看来她婚后过得还不错。
她规规矩矩地蹲身行了礼:“见过睿王妃!”
沈倾城对她莫名地多了些好感,亲自扶起她,说话也带了丝亲昵:“三姐姐成婚,妹妹都没来得及回来,真是失礼了。”
那时候她正在路上,自然是赶不上。
沈落雁淡然道:“王妃说哪里话,虽然你人没到,但送的礼却是最出挑的,把我那几个眼高于顶的妯娌都比下去了。”
沈倾城松口气:“那就好,我还怕姐姐嫌弃!”
两人旁若无人地拉着家常,将沈沉鱼气得够呛。她想不通,瘪着嘴巴:“一个下堂妇,有什么值得巴结的?”
“你说什么?”梅丫正好听见她的话,眼神狠厉地瞪过去。
跟着沈倾城久了,又在王府里混着,天性纯真的梅丫也自带了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沈沉鱼被她的眼神一震,又想起自己比她可是强了数倍,便挺起胸脯骄傲道:“我说了又怎么了?说错了吗?”
“犯二奶奶,你真是犯二!我告诉你,就算我们主子不做王妃了,她还有品级,别怪我没提醒你,这些日子我们心情都不太好,到时候撞枪口上,哭都来不及。”
梅丫丢下这句话,再不管她,追着沈倾城去了。
沈沉鱼虽然还不服气,但见沈倾城即便是这般田地,也还是前呼后拥,带回来的礼物也是好几大车,心中不禁感慨,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她沈沉鱼自叹弗如!
沈伯陶陪沈倾城说了几句话,让她在府里安心住下。三姨娘也跟亲娘一般嘘寒问暖,甚至比以往她回来还要殷勤,生怕她感到一点不如意,心里生了膈应。
沈倾城只觉得动容,这就是家人,无论你在什么时候,不离不弃,他们总是在自己的身边!
吃过午膳,沈沉鱼姐妹就回婆家了,沈如霜正在待嫁,再过十天就是她的婚期了,也是忙得不可开交。
她想了想,最后鼓起勇气道:“六妹妹,我做了些衣裳,你若是没事的话,可不可以帮我参详参详?”
沈倾城乐意的很,她正好闲着无事,欣然前往。
沈如霜的嫁妆不算丰厚,但样样都很精致,尤其是绣工,可称得上一绝,就是绣房里的,也不一定有她的针脚细密。
“四姐姐用心生活,将来定会过得红红火火。”她由衷道。
沈如霜脸颊迅速染上一层红霞,动了动嘴皮,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