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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啸风神色一紧,再无停留,飞快地往回跑。
王府门口一片哭声震天,冷啸风心里一凉:“哭什么哭,今天是本王大喜之日,嚎什么?”
冷啸竹责怪地看了他一眼:“九弟,父皇他恐怕……”
冷啸风忙奔过去,冷步云眼睛闭上了,气息十分微弱,他心中又是一紧:“还杵着干什么?还不请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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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倾城一个人在房间里踱来踱去,焦急万分,浣纱被她转得晕了,小声道:“王妃,没事的,您别走了,您不累,小主子可累了!”
说得是!沈倾城连忙停下,轻轻地在床前坐了下来。
浣纱这才松了口气,“王妃,王爷恐怕一时半会儿忙不过来,要不您先用些吧?”
沈倾城摇摇头,今天发生这样的事,她哪里有胃口吃东西啊?
浣纱无语,只好老老实实地陪着她。几个丫鬟就在新房里守着,小铃铛和墨青带了人在外面严阵以待,这一天,过得十分漫长。
冷啸风忙完了,急匆匆地往回赶,王府已经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只是那一桶桶抬出去的水,跟大红绸一样的红,令人心里油然而生一股悲凉。
“王爷!”下人们纷纷行礼。
“王妃还好吗?”她今天受了这样的惊吓,也不知心里有没有阴影。
“还好,就是什么也吃步下!”
冷啸风疲累地挥手,众人知趣地退下。
沈倾城望着一对燃烧的红烛发呆,不时跟浣纱说上一两句话。
忽然,她一下子坐起来,浣纱忙紧张地询问:“王妃怎么了?”
沈倾城没头没脑地道:“今天安公子来了是吗?”
冷啸风正好听到这句话,脚步一顿,他本以为,他的小媳妇儿乖乖地等他回来,或者吓得所在床上哭泣,却没想过,她竟然还挂着别的男人!
酸酸涩涩的东西源源不断地冒了出来,好奇心使然,他索性躲在门外,侧耳偷听起来。
房里,浣纱不明所以,还是点了点头:“来过,王妃您怎么想起他来?”
沈倾城犹豫着道:“他有没有来找过我?”
她之前太慌乱,现在才想起,安普说过,动。乱之日就是她回去另一个世界之日,难道就是今天?
“王妃!”浣纱小心地看了一眼四周,并无什么人,这才小声道:“王妃,您怎么会想起他来呢?若是王爷知道,还不得多心了?”
“你不说我不说,他怎么会知道?”沈倾城不以为然,窃窃地笑着,浣纱无力地看着她,“王妃,以后再也别说这样的话了,王爷知道了, 会伤心的!”
沈倾城忽然伤感起来:“这样就伤心了,若是我有一天离开了,他再来伤心也不迟!”
冷啸风心头一震,她要离开?听她的语气,不像是在开玩笑,难道他对她还不够好?
“王妃,您可千万别这样,您跟王爷情投意合,再难找你们这样般配的了,难得王爷对你一心一意,您可千万别被安公子蛊惑了啊,他那个人,怪怪的,你可别上他的当!”
沈倾城噗嗤一声:“浣纱,你以为我会移情别恋,看上安普?”
“难道不是吗?”浣纱眨眨眼睛,她分明就是这个意思啊。
沈倾城敲了她一记:“鬼丫头,你想哪里去了?”
冷啸风本来想要冲进去跟她理论的,听到这话心里长长地舒了口气,刚迈出的脚步就收了回来。
她没有看上安普就好!他想多了!
“哧啦——”有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
沈倾城皱眉看向门外:“浣纱,去看看怎么了?”
“不用了,是我不小心……”冷啸风从外间走了进来,有些尴尬,带了丝愧疚解释:“我不是故意的!”
沈倾城忽然跳起来,抓着他又捶又打:
“你这个笨蛋,你知道不知道,今天是我们成亲的日子,大吉大利懂不懂?这样不吉利的!”
“王妃,碎碎平安,碎碎平安,这也是大吉大利啊!”浣纱连忙打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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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一声,祝大家节日快乐!
☆、337 风雨欲来
天价逃妃,法医倾人城;337 风雨欲来
沈倾城这才慢慢止了哭声,呜呜咽咽地,冷啸风看她今天忽然这样,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将她拥入怀中,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头发:“我们会平安的!”
而且,我不会让你离开!
他在心里暗暗对自己说。
浣纱忙过来打圆场,端来了合卺酒:“祝王爷王妃百年好合!”
冷啸风端起酒,递了一杯给她,看着系着红绳的盏,沈倾城心头一软,或许,是她多想了,他们不会分开,永远不会。
冷啸风毫不犹豫地将酒一饮而尽,沈倾城想了想,也学着他的样子,脖子一扬,辛辣的酒味直往喉咙里钻,呛得她险些咳出来,怎么也咽不下去。
她辣得厉害,想吐出来却又犹豫,这可是交杯酒!
唇上忽然一股温热的触感,冷啸风已经覆上她的柔软,灵活的长舌霸道地撬开她的贝齿,顺势一卷,将她口中的酒液全数吸走。
沈倾城没料到他会这样,脸上迅速红了,想要推开他。
“我觉得这酒就该这样喝!”他喷着热气,她瞬间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任他再次探入她小巧的檀口,毫无顾忌地肆虐起来。
良久,沈倾城快要窒息了,他才放开她,还 意犹未尽地在她红滟滟的唇上舔了几下,低声喃喃道:“若不是顾忌着这个小东西,真想将你拆开吃了!”语气有些幽怨。
这样露骨的话他却说得情意绵绵,沈倾城脸红得快要滴血,用力推搡着他:“坏男人,他可是你的孩子!”
冷啸风吃吃地笑,偷了个香吻:“早知道他是来碍事的,就不这么早让他来!”今天可是新婚之夜,他恐怕都要清心寡欲地过。
沈倾城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这个孩子可是她盼星星盼月亮才来报到的,他竟然还嫌弃?
某人自知说错了话,连忙陪着小心:“说错了,我是说,我媳妇儿这么水灵,孩子定然也随你,将来咱们多生几个,嗯?”
“你当我是猪啊!”沈倾城又咆哮起来,这个时代生孩子,一脚踏进鬼门关,能不能出得来都不知道。
“你不是猪,我是!咱们多生几只小猪崽!”冷啸风说着好话,将她拦腰一抱,放到喜床上,温柔地替她除去繁重的束缚。
大红的鸳鸯锦被映着雪样白希剔透的脸颊,柔嫩润滑,她顺势一裹,用被子将自己包住,他真想自己是那锦被,将她层层包。围。
“还不快来?”沈倾城睁着盈盈双眸,说不出的诱人,他吞了吞唾液,小心翼翼钻进被窝,体内有股巨大的力量叫嚣着想要冲破束缚,可他却一动不敢动,就这样贪婪地凝视着她。
沈倾城莞尔一笑,藕臂缠上他的颈项,他只觉得幽香扑鼻,意随心动,俯身吻住他眷恋的红唇……
婚礼上的种种惊心动魄,抵挡不住有情人的互相吸引的心,无论外面如何腥风血雨,久别重逢的小夫妻依然柔情蜜意温柔缱绻。
沈倾城再次成为睿王妃,这个女子已经成为一个传奇,让全京城都纷纷热议起来。有女儿的人家,都羡慕得眼睛里冒起了星星,希望自家的女儿也能有她那样的好运气,一朝嫁入豪门,享受那泼天的富贵。
可是,男人们心情就有些微妙了,一方面,沈倾城在他们心目中本就是冰清玉洁的仙女,如今谣言澄清,他们是心里安慰了,可是正因为这样,姑娘的眼光更高了,个个都想着攀高枝,他们的婚姻就成了问题,急煞了抱孙心切的父母们。
这些都是茶肆酒馆那些闲杂之地人们闲谈的话题,沈倾城的日子还是照样过,丝毫不理会外面的流言蜚语,如今她的中心就是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该睡的就睡,连本想去四象胡同看看法医院的进度,冷啸风也直接不准。
“你就好好呆在家里,外面有我!”他脸上是不容质疑的坚决,那晚无意中听到的话,让他心有余悸,他不能给她任何机会离开自己身边。
沈倾城懊恼极了,男人果然是过河拆桥的生物,他们分开那段日子,他要多殷勤有多殷勤,这才刚得手,马上就不耐烦了!
她气鼓鼓的,早早地尚了床,一夜没有跟他讲话,糊里糊涂地就睡了过去。
这日又是该回门的日子,冷
啸风早早地备好了礼,将她从床上挖了起来。
“干嘛啊?我要睡觉!”她翻个身不理他,反正又不能出门,她不想对着他生气,影响食欲。
她的小嘴嘟得高高的,明显还在为昨天的事情生气,冷啸风无奈地摇摇头,去扒她的被子:“快出来,小心憋坏了我儿子!”
沈倾城立马火了,被子一掀,鼓着双颊瞪他:“谁说是儿子的?我要生女儿!”
坏男人,还重男轻女,一堆臭毛病,以前怎么就没发现?
冷啸风一点也不生气,只对着她笑。
“终于肯跟我说话了?”他柔声道,沈倾城一愕,又想缩进被子里当鸵鸟,却被他拉开,整个儿囫囵抱入怀中:“傻丫头,管他儿子还是女儿,都是我们的宝贝,都好!”
沈倾城心里有一丝小小的得意,哼,算你识相!
两人在床上腻歪了一阵,外面丫鬟听到声响,估摸着该起身了,浣纱便来敲门:“王妃,礼品都备好了,可要过目?”
沈倾城一时没想起来,不解地望向冷啸风。
“媳妇儿,你忘了, 今天是第三日,该回门了!”他拧拧她可爱的鼻尖,因为使性子,鼻子更翘了些,忍不住就想捏一捏。
“回门?还要回门吗?”沈倾城幽怨地拍开他,上次不是已经回过门了吗?
冷啸风将她从被窝里捞出来:“该有的礼数还得有,别人又不知道我们是假和离!”
沈倾城心想也是,难怪他非要坚持婚礼,虽然场面有点出乎她的想象,但所有人都看到了,他对她有多紧张,那些想看笑话的,捧高踩低的,都不敢随意轻视了她。
来接人的依然是沈倾国,看着二人容光焕发,跟一般的小夫妻无二,心里悬着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昨天听说了王府发生的事,虽然担心得厉害,可作为娘家人,他们还是不便前来,生生忍到了今日。
“妹妹,你们还好吧?”他仔细地打量着沈倾城。
冷啸风有点酸溜溜的,不动声色地挡住他的视线,“大哥,我们很好!时辰不早了,咱们走吧!”
沈倾城暗自好笑,点点头,“大哥,我没事!”
沈倾国这才彻底放了心,开怀地笑道:“那就好,咱们快走吧,父亲他们都等急了!”说着特意看了冷啸风一眼,想说什么又没有说。
冷啸风诧异地看他一眼,“怎么啦?可是有什么东西落下了的?”
沈倾国摇摇头,“不是,等回去就会知道了!”
二人都不明白他在打什么哑谜,对视一眼,相携着上了车,往沈府而去。
冷啸风终于明白沈倾国那欲言又止的是什么,因为,他竟然在沈府来迎接的人群中,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方兄,你怎么会来?”他蹙着眉,今天可是三朝回门,又不是闲来无事会友的场合。
方言冲他拱了拱手:“王爷,我想你该改口,喊我一声大舅兄了!”
“……”冷啸风眉头狠狠一揪,狐疑地看向沈倾城,她也莫名其妙地摇摇头。
沈伯陶笑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