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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里风上前几步,蹲在了东里权的面前,笑看着他,反手指着自己,道:“杀我?皇兄恐怕连自杀的能力都没有。你别再挑战我的耐心,我再问你一次,退,还是不退?”
“……”东里权抬起头看着意气风发的东里风,咬了咬牙,冷哼一声,扭头不再看他。
他宁死也不会从了东里风的心,他就是做鬼也不可能自动让贤,更何况他东里风又算哪门子的贤?简直就是比小人还小人的无耻之徒。
“既然这是皇兄的选择,那就怪不得我了。我就当是给父皇和皇嫂,皇侄女报仇了。不过,请皇兄放心,我一定会封你一个好听的封号,再替你选一块风水宝地,风风光光的举行一个葬礼。”
东里风说完便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了一眼面如土色的东里权,转身走到苏若梦身边,笑道:“梦儿,待会儿的场面太过血腥了,要不我们还避开一下?”
“不用了,我喜欢看这两两相煎的场面。”苏若梦摇了摇头,示意丫环们扶她到桌边坐下来。
“苏若梦?你怎么会在这里?”东里权惊讶的看着苏若梦,很显然他直到现在才发现她的存在。
“诚王爷请我来看戏,我便来了。”
“你和他?”
“皇兄,看在你已经不久人世的分上,我也就告诉你一个事情真相。梦儿其实是南宫丞相的女儿,是我的指腹为婚的未婚妻。”东里风笑呵呵的走到苏若梦身边,就近她坐了下来。
“你们……”
“我们什么也不是!”苏若梦接下了他的话,语气很强势的说道。
“梦儿,你?”
“哈哈哈……”东里权看着东里风的脸色变了几变,见他吃瘪,忍不住开心的大笑起来。恨意的力量果然是无极限的,这一次,东里权笑了很久,也笑得很大声,可他就是没有再咳嗽过。
东里风哪里受得了来自一个失败者的嘲笑,他扭头对着寝宫外,喝道:“来人啊!”
“末将在。”李敢大步从外面走了进来,对着东里风恭敬的握拳行礼。
“皇上已经不行了,你将皇上抱到床上去。”
“末将接令!”李敢大声应道,随即大步走向东里权,双目喷火。
东里权看着朝自己走来的李敢,不由的一怔,更是不明白他眼中的恨意何来?李敢是个忠心不二的人,他就是看中他的这一点,所以,一直都将他列入自己的羽翼人选中。
这一次,他明明就是去守卫边城了。怎么会出现在皇宫了?而且,很明显他现在已是东里风的人。
“李将军,你是个军人,我也敬佩你的忠心。想不到,背叛我的人之中,也会有你一个。”
李敢上前,距离东里权三步之外,突然下跪,恭恭敬敬的对着他下跪并磕了三个响头,一边磕,一边道:“一叩谢皇上的栽培之恩;二叩从此君臣之情一刀两断;这第三叩嘛,则是臣送皇上的最后一拜。”磕完了头,李敢重新站起来,一步一步的走向东里权。
大哥,小弟今天就要手刃仇人替你报仇了。你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程贤侄光复程家,早日替程家开枝散叶。
“为什么?”东里权不明所以,疑惑的问道。
“程家的一百多口人命,皇上不会不记得了吧?”李敢走到了东里权面前,蹲下身子,眼光不躲不闪的看着他,道。
闻言,东里权心中一颤,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重点不在于我是怎么知道的?重点是那件事确实是皇上做的,而我又怎么可能再替一个沾满我亲人鲜血的仇人卖命?”李敢一边吼,一边伸出手缓缓的朝东里权的脖子上掐去。
突然,李敢的手往上了一些,用力的捏住了东里权的嘴巴,迅速的将一颗褐色的药丸丢进了他的喉咙里。东果权的死并不能换回程家一百多口人的生还,所以,还是让他留一点帝王的尊严去吧。
他将断了气的东里权抱到了床上,替他盖好了被子,然后,转身对着屋里的众人,道:“皇上驾崩!”
屋里的人听到他的话后,皆是默契的朝着龙床方向跪了下去,语气悲切的喊道:“皇上。”
过了一会儿,朝中百官闻风而来,一个个神情哀伤的跪在地上。
跪在李敢和南宫仲谦中央的东里风,脑袋扭过来,扭过去,看看李敢,又看看南宫仲谦,可他们两个人就是不看他,一脸的悲戚,就像是真的沉醉在悲伤之中一样。
东里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不明白这两个人为何不按着事先的说辞进行?这个时候,该演的戏都演了,难道他们不该出声力荐自己继承皇位吗?东里权没有子嗣,由自己来继承皇位也是合情合理的。
啪啪啪……就在东里风想要伸手去推李敢时,寝宫外响起了响亮的鼓掌声。
东里风的冷眉高皱,心中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他猛地站起来,转身看向寝宫门外,惊讶的看着披着月光而来的雷傲天,立刻对着侍卫们,喝道:“来人啊!快给我拿下刺客。”
“……”无人动手。
这时的东里风心中更是吃惊,扫向跪在地上的文武百官,伸手指着雷傲天,又道:“你们都是死人吗?没看到大魔头来了吗?”
“……”百官们仍旧跪着,一个个垂着头,一动不动。
雷傲天隔空看着东里风,勾唇无声的笑了笑,大摇大摆走向苏若梦,双目含情的道:“娘子,让你受惊了。”
“我没事!诚王请我看戏,我看得蛮带劲的。”苏若梦笑着站起来,大步迎了过去,而那些个候在苏若梦身边的丫环们,早已不知何时已成了一尊尊的雕像。
东里风生生的退了几步,看了看郎情妾意的雷傲天和苏若梦,再看了看那跪满一地官员们,满脸的不可思议。如果这个时候,这个气氛,他还猜不出发生了什么事的话,那他就真的是蠢笨如猪了。
可是,他现在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通,明明就是在自己掌控之中的事情,为何又会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呢?这到底是在哪一个环节出了差错?
“梦儿,你怎么?”
苏若梦回过头看着东里风,笑道:“诚王,你是问我为何能像平常人一样吗?”
东里风点了点头,心里却是除了惊讶,还有着急。
怎么办?雷傲天会出现在这里一定不会单纯的只是为了抢回自己的娘子,以现在的情况看来,那些按兵不动的侍卫们,怕是已经投在了魔教之下。要不然就是全都被魔教的人给制服了?
可是,这些都不可能啊。他除了自己的军队之外,还有李敢的十万大军,这些人怎么可能全都被魔教的人制服?
“因为,我根本就没有中你的软筋散,我之所以,言听计从的随你进了皇宫是为了在这里与二雷子重逢。”
“你不是都吃了那些饭菜吗?”
“是啊!可是,你忘了魔教有个神医的传人。”苏若梦当然不会将自己的秘密当着众人的面全说出来,反正用七护法的名头,就足于替她解释一切。
“你们要造反?”东里风继续问道。
“造反?”苏若梦反问了一句,抬眸看着雷傲天,问道:“二雷子,你是要造反吗?”
雷傲天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柔声问道:“如果我是呢?娘子会怎么想?”
“那真是太好了。”苏若梦开心的应道,“老是被人逼也不是那么一回事,再说了,这些人一个个都有那么多不太妥的地方。我们如果不大发慈悲一下,帮他们指点迷津一下,恐怕他们也很难迷途知返了。”
跪在地上的百官们听着雷氏夫妇的对话,一个个都不禁被寒意笼罩,个别胆小的甚至都已身子微微颤抖起来。他们早就听闻雷傲天是个大魔头,只要是他看不过眼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前些日子他们全都收到了一个记满自己把柄的小册子,也全都收了来自魔教的通缉令,信中要求他们配合,否则,天涯海角都不会再有他们的安身之处。所以,今天的他们才会如此听话。
“雷傲天,你不是对朝廷之事不感兴趣吗?”东里风不死心的问道。
雷傲天抿唇一笑,看是看着一个有趣的东西一样看向东里风,“我是不感兴趣,不过,如果将来登上皇位的人是你的话,我想我也就不能再袖手旁观了。而你应该很清楚,我这么做的真正目的。”
东里风心死如灰,他当然知道雷傲天的目的,试问有谁会眼睁睁的看着他人即将抢走自己的妻子,而且还准备将自己送入地府。只是,他想不通,守城门的人全是他的人,魔教的人又是怎么潜进来的?而且,还没有让他察觉到蛛丝马迹。
“城门早已戒备森严,你们魔教的人是怎么进来的?”
“这个就得问问你的王妃了。”雷傲天的话刚落下,南宫若琳便由两个侍卫给押了进来。
“你们快点放开我,你们居然以下犯上,难道就不怕我砍了你们的头吗?”
“诚王妃好大的威风,动辄就是砍头。”雷傲天实在是很讨厌这种女人,以为自己有点身分就不将人命话眼里。如果真的让她当了皇后,恐怕这后宫是天天都有人命丧黄泉。
不是一家人,果真不会同进一个门。
闻言,南宫若琳圆目一扫,柳眉紧拧,高高在上的喝道:“雷傲天,我命令你将这两个人给我杀了。”
“你命令我?”雷傲天笑着反问。
“当然,难道你不要苏若梦那个骚狐狸的命了吗?你可别忘了,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南宫若琳鼻孔朝天的冷哼了一声,大声的提醒着雷傲天。她就像是眼睛深度近视般一样,完完全全的将站在雷傲天身边的苏若梦给透视了。
啪啪!
“谁?谁敢打我?”南宫若琳吃痛的抚着迅速红肿起来的脸颊,满目怒气的扫看着寝宫里的众人。
“如果再让我听到一句,骂我娘子的话,我可就不止是两个耳光了事了。”雷傲天目空一切的瞪了她一眼,伸手紧紧的握住了苏若梦的手。
骄傲如孔雀的南宫若琳又怎么受得了如此大耻?她全然不顾形象的挣扎起来,对着雷傲天叫板:“狗胆包天的雷傲天,你居然敢打我?你就不怕,我让人杀了苏若梦吗?不让我骂,我就是要骂。苏若梦就是一个骚狐狸精,她娘也是。她们母女俩就是专门抢别人的男人的骚……”
啪啪……
“这四个耳光中,有两个是我家娘子的赏你的,有两个是我替我岳母大人打的。”
啪啪。雷傲天的话刚刚落下,寂静的寝宫里又响起了两记清脆的掴掌声。
“这是你骂我家二雷子和我娘亲的教训,我爱的人,可不是能任由你骂的。”苏若梦轻轻的拍了拍手灰,笑得一脸的风轻云淡。
“你们?”南宫若琳的嘴角溢出了血丝,脸蛋也肿得像是两个大馒头。她只说了两个字,就不再说话了,因为她的嘴里含着几颗被他们打掉的牙齿,她不能吐出来,不能再自己如此狼狈。
只是,她不知道!她现在的样子又怎么是用狼狈就可以充分的形容出来的?
啪啪!
南宫若琳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东里风,如果说雷傲天和苏若梦的巴掌是扇在了她的脸上,那么东里风的巴掌则是扇在了她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