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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
南宫若琳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东里风,如果说雷傲天和苏若梦的巴掌是扇在了她的脸上,那么东里风的巴掌则是扇在了她的心里,让她的心碎了一地。
“噗……”南宫若琳心血攻心,一口带着几颗牙齿的血水喷了出来。她的样子让本想上前指责一下她的南宫仲谦生生的止住了脚步,脸上露出了心疼的神色。
这毕竟是他的亲生闺女,如今见她如此狼狈,他这个父亲又如何能真正的做到不心疼?
东里风扇了两个巴掌之后,仍旧觉得不解气,他的双眼充血,目带戾气,扬起手劈头盖脸的招呼了过去,一边扇还一边骂道:“贱人,原来我的好事就是坏在了你的手里。你究竟瞒着我做了些什么?你的目的是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呃?”东里风的手举了半空中,一动不动的站在南宫若琳的面前。
“只会拿女人出气的男人,果真不能算是一个男人。”雷傲天冷冷的说道。他实在是看不过眼,并不是南宫若琳不该打,而是,他讨厌一个男人如此的殴打自己的娘子。
自己成不了事,偏爱将所有责任都往别人身上推,这真不是一个男人该做的事情。前有东里权对尹心儿无情,现又有东里风对南宫若琳无义,看来东里家族的血还真的是天生就带着邪因。
南宫若琳看着手举在半空中一动不动的东里风,红着眼应道:“为什么?哈哈!你居然问我为什么?你一心一意的想着苏若梦,正大光明的在我面前对她百般示好,完全不将我放在眼里,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的目的是什么?我的目的就是为了挽回我夫君的心,我的目的就是为了助你顺利的得到皇位。”
说着,她停顿了一下,笑得无比心酸的道:“我只是不小心上了雷傲天的当,不过,我现在倒是真的不希望你当上皇帝了。自古帝王皆薄情,你还没有当上皇帝就已经这样对我了,你要是当上皇帝的话,恐怕就是把我打入冷宫也不会眨一下眼。想想真是可悲,我怎么会爱上这么一个从不会怜我,疼我,惜我的人?”
第一卷( 130 也就勉为其难吧
“你可悲?我可没有逼着你嫁给我,你何有可不可悲之说?这么多年,你在王府里说一不二,难道我有待薄过你?你不该的,你不该瞒着我放雷傲天进来,你不该坏了我的好事。”
东里风听了南宫若琳那长长的一大篇指责之后,非但没有悔意,反而更加强烈的指责她。
“东里风!”南宫仲谦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这个闺女是在他的疼爱中长大的。当初如果不是他请旨赐婚,他又如何会将自己的掌上明珠交付在他的手里,虽然他是自己的亲外甥。
南宫仲谦上前站在东里风面前,怒指着他,骂道:“你怎么能如此对待自己的妻子?”
“舅舅,你这是替自己的哪个女儿撑腰?你是看着你的女婿快要当上皇帝了,所以就有恃无恐了吗?”东里风冷冷的反问。
众人纷纷傻眼,听不懂东里风和南宫仲谦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如果他们没有猜错的话,等一下应该是雷傲天要登上皇位,可是雷傲天娶的人是苏家的女儿,又怎么可能是南宫丞相的女婿呢?
再说了,南宫丞相家的女婿不就是诚王爷本尊吗?难道他还在梦中没有醒过来?以为,一切还在他的把握之中?
“你……”
“我怎样?我全说对了,对不对?”
“我看错你了。”
“你从来就没有真正的看过我,你根本就没有想过我是你的亲外甥,更没有想过我是你的亲女婿。”
“一派胡言。”
“一派胡言?我只不过是句句属实罢了,南宫丞相又何必如此恼羞成怒呢?”
“我……”
南宫若琳绝望的看着咄咄逼人的东里风,突然挣开侍卫,抽出发髻上的金钗愤力朝东里风的胸口上刺去。被雷傲天点了穴位的东里风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南宫若琳的金钗没进了他的胸口,在场没有任何一个人想过要阻拦南宫若琳的动作。
“你这个无情无义的男人,去死吧!”
“琳儿不要。”
当……金钗落地,南宫仲谦惊慌失措的抱住了南宫若琳,心有余悸的劝道:“琳儿,你怎么能这么傻呢?为了他,你值得吗?”他实在是不明白,自己的闺女怎么会为了一个从未真心待过自己的男人,如此死心踏地。
她居然在刺了东里风之后,又想自我了结。
“爹,我……我……呜呜……”南宫若琳自寻短见未果,看着南宫仲谦眸底的真心疼爱,再也忍不住的抱着他痛哭起来。
东里风嚅动着唇瓣,突然嘴角逸出一抹邪魅的笑容,他垂着脑袋,用尽全力的吹了个响亮的口哨。众人不由一震,齐齐抬头看向地上的东里风,眼中充满疑惑和丝丝恐惧。
他这个时候吹口哨是做什么?难道他暗中还布下了不少棋子不成?
一时之间,寝宫的上空袭来了一股冷咧的气息,那是杀气。气息飘来,人影也随之而到,一个人影从寝宫的殿门口飞掠而入,他手中的利剑直直的刺向站在人群前的雷傲天。
“雷傲天,纳命来。今天我要替我的主子报仇,你加注在我主子身上的痛苦,我今天如数奉还给你。”顾无欢一边挥剑,一边冷声的喊道。
在东里权病重之时,他从东里风的口中得知当年杀害轩辕优的人是雷傲天,而这些年来,东里权明着是收留他,实际上却是用他的仇恨来控制他,让他替他卖命。
当东里风把当年的实情和证据摆在他的面前时,他义无反顾的替东里风做了东里权身边的细作。他这辈子没有什么大的志气,他心心念念的不过是替轩辕优报仇,再神气且威风的站在轩辕朝那些当年对他落井下石的人。
他很明白东里朝的时势,所以,背叛了东里权。不过,他这也称不上是背叛,毕竟他和东里权之间,只是一种相互利用的关系。
雷傲天轻轻揽紧了苏若梦的腰肢,身形一闪便巧妙的躲开那直刺眉心而来的利剑,利剑刺破空气,夹带着劲风从他们的身侧穿了过去。
一剑刺空,顾无欢亦不见慌乱,他的嘴角微微上勾,握着剑的手腕一转,剑锋比刚刚还要凌厉几分的刺向雷傲天怀里的苏若梦。他知道雷傲天相当在乎苏若梦,只有从苏若梦身上下手,才能从雷傲天身上寻到突破点。
雷傲天身如闪电般的移动身子,顾无欢的剑一次次的刺了个空,几个回合下来,他终于找到了一个破口,一手挥剑刺向苏若梦,一手将袖中的暗器掷向雷傲天。
当,当,当……
暗器如雨滴般的掉在了寝宫的地板上,金属与玉石板相击,敲出了一曲动感的乐曲。
砰的一声,顾无欢手抚着胸口,狼狈的倒在地上,他抬起头,双目冒出簇簇火苗的怒瞪着雷傲天,恨恨的吼道:“雷傲天,我跟你拼了。”说着,他的身子灵巧的一跃,整个人又如被充足了电一般,如鬼魅般的移动着身子。
“娘子,你好生待在一边。”雷傲天轻轻的一推,将她推到了护法们的身边,朝护法们使了个眼色,随即就微眯着双眼,犀利的盯着朝他刺来的银白的剑身。
寝宫里的众人迅速的往寝宫外跑去,完全顾不了什么该不该了,这个时候,只有保命才是最重要的。
苏若梦睁大了双眼,紧紧的盯着那两个打斗中的人,她不是对雷傲天没有信心,可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她听说顾无欢是轩辕朝的第一高手,而他又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刚刚他使出的暗器不就说明了他是个狡诈的人吗。
苏若梦弯下腰,伸手拾起一枚黑铁打造的,形状如同十字架般的暗器,细细一看,脸色不由一变,好像的明眸中浮现出一束束冷咧的寒光,这个飞镖上涂满了剧毒。
可恶的小人!
砰……哐当……两声不同调调的声音先后响起。苏若梦回过神来定眼看去,只见顾无欢如同断了线的风筝直直的掉在了地上,而他手中的剑则远远的落在了东里风的身边。
顾无欢翻了个身,恨恨的看着雷傲天。
他恨他,恨不得饮他的血,吃他的肉。
可是,他同时也佩服他,他的武功实在是高,已经到达了一种无人的能相抗的至高境界。在这个世上,能够打赢他的人不多,雷傲天绝对是第一个。
“哼!成者为王,败为寇。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
“想死?”六护法走到顾无欢面前,低头看着他,勾唇浅笑,随即又面无表情的道:“没那么容易,死有很多种,我们一定会挑一个最折磨人的方式给你。”
大南的仇,他们谁也不曾忘记过,如今仇人就在眼前,他们又怎么可能给他一个轻易的死法呢?
顾无欢看着六护法眼中的恨意,不禁疑惑的看着他,问道:“在下与阁下素无恩怨,阁下为何对我如此仇视呢?”
“素无恩怨?”六护法抬起脚,脸上释放着如春风拂柳般的笑容,突然他用力的踩在了顾无欢的右手背上,面带愉悦的欣赏着顾无欢那额头布满冷汗的样子。
“我们的恩怨可大了,你杀了我的兄弟,你还将我兄弟暴尸在城门上。现在你说我们没有恩怨?会不会太好笑了一点。当年如果不是轩辕优串通东里权将已染上瘟疫的老鼠悄悄放进紫龙县,意图将紫龙县的老百姓神不知鬼不觉的灭了,我们又怎么会主动去找轩辕优的麻烦?你别以为,那些见不光的事情就真的是无人知晓,你认为我们魔教是那么好唬弄的吗?”
六护法说着,脚下的力道又重了几分,痛得顾无欢再也忍不住叫出声来。
听着顾无欢的痛呼声,六护法心里的火气更是忍不住的沸腾起来,身体里面潜藏的戾气也苏醒过来,恨不得把眼前这个可恨的人给撕碎了。明明错的就是他们,如果不是他们先对紫龙岭图谋不轨的话,他们又怎么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结果呢?他反倒好意思打着报仇的旗杆在这里兴风造浪。凭什么?
顾无欢诧异的看着六护法,回想起那个曾一度让他产生英雄惜英雄感的男子,求证似的问道:“那个人也是魔教中人?”
砰……
闻言,六护法的黑眸中迅速的拢上了一层戾气的光,他弯腰拉起顾无欢,再以迅雷不掩闪电之势将躲闪不及的顾无欢一掌拍飞,他的身体撞到了寝宫的墙上,狗趴式的摔在了地上。
咯咯咯……
六护法一边上前,一边紧攥着双手,手指发出了咯咯的声音。
“这一掌是大南的。”
砰……
“这一掌是当年因为瘟疫而死的紫龙县百姓的。”
砰……
顾无欢被摔得七荤八素,他没有想到眼前这男子竟然会如此力大无穷,他拎起自己时,就像是拎起一只小鸡一样,而且他的掌力很劲,足可以看出他的内力不俗,武功极有可能比自己还要厉害。
他的内心翻起了惊涛骇浪,一直以为自己天下无敌,想不到魔教的人个个都不是凡夫俗子。看来,这一次,自己是无论如何也得不善终了。
寝宫外的众人伸长了脖子观看着里面的情形,当他们听到那一声声重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