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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下来,他的面子都在苏氏身上给丢了个尽,村里不知有多少人在背后笑他没本事,连个寡妇都弄不到手。
他们这个清水村,村名如村风,世世代代相传的村规都是不允许人在成亲前与人发生关系,成亲后不可与丈夫外的人发生关系,否则就会由村长判定浸猪笼,沉潭喂鱼。
不过,如果双方都是丧妻(丧夫)的,如果互有情义,也是可以重组家庭过日子的。
这些年来,他心心念念的都是苏氏能够答应嫁给他,可等来仍旧是无情的拒绝。所以,当老邬鸦有意要吞并苏家的房产和田产时,他也是乐于促成的。
他总是在想,如果苏氏连房产和田产都没有了,那她们孤女寡母的,从此没了依靠就一定会从了他。
本以为上次苏若梦病重是熬不过去了,哪知道她不仅好了起来,还像是变了人似的。整个人都变得牙尖嘴利,手段强硬,让老邬鸦连连吃挫,让他的如意算盘摔了个粉碎。
此刻,李玉权心里喜开了花,终于握住她的软肋了,这清水村的人都知道,苏氏的眼里女儿就是一切,她为了女儿什么事都可以答应。所以,他现在完全可以拿她女儿的事来要挟她。
苏氏吃惊的看了雷傲天一眼,随即回过神来,道:“村长,你误会了,他叫雷傲天是梦儿指腹为婚的未婚夫,并不是陌生的男人。”
“他是苏若梦的未婚夫?我怎么不知道?”李玉权怪叫了一声,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苏氏。
苏氏来清水村十八年了,他从来就没听说过,她的丑女儿还有什么指腹为婚的未婚夫。李玉权微眯着眼打量了雷傲天一眼,心里面更加的笃定苏氏是在说谎话了。
这个男人不仅长得英俊非凡,全身上下还都散发着一种俯视众生的气息,这种男人天生就是人上人,他的一个眼神就能让人不寒而栗。
李玉权感受到了雷傲天眼底的冷意,身子不由的轻颤了下,随即从他身上移开了眼神。重新将目光锁在苏氏的脸上。
苏氏撇开了眼,淡淡的道:“这是我们家的私事,应该不用报备给村长大人知道吧?”她火大的将村长大人拉得长长的,让人一听就听出了她的揶揄。
他,李玉权只是一个小小的村长,连个九品芝麻官都不是,他凭什么管她女儿是不是有指腹为婚的未婚夫?
再说了,这个男人十八年如一日,从来就没消停过对她的非份之想,她对他,早就已经是窝了一肚子的火了。今天的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她也没有什么好怕他的了。
她就是拼了老命也要保住梦儿,就算保不住,她也会随着梦儿一起去。
“呵呵!”村民们闻言,皆是忍不住的笑了起来,眼神中夹带着浓浓的趣味来回打量着村长和苏氏。
“咳咳!”李玉权被大家笑得脸红耳臊,轻轻的咳了几句,瞪着苏氏,官味十足的道:“苏氏,我劝你还是快点把你女儿交出来,不然,我们大家可就不会客气了。到时,你可别怪我们欺负你们孤女寡母的。”
苏若梦上前一步,身子挡在了李玉权和苏氏中间,成功的挡住了李玉权打量苏氏的视线,“我说了,我就是苏若梦,你是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吗?”
“你真的是苏若梦?”李玉权再次打量着苏若梦,紧紧的盯着她的左脸,端倪了好一会儿,道:“你右脸上的胎记怎么不见了?”
她是苏若梦,不仅是因为她的声音和苏若梦一样,还有她们的左脸颊也是一样的。而且,经过他细细的端倪后,李玉权发现眼前没有胎记的苏若梦与年轻时的苏氏长得有七分相像。
“村长大人,这是我的私事。我脸上的胎记并不犯法吧?”苏若梦毫不留情的回了他一句,听到她这句与刚刚苏氏那句‘这是我们家的私事’的姐妹版本,村民们这一次由刚刚的偷笑变成了哄堂大笑。
“你…你…你…”李玉权气鼓鼓的指着苏若梦,恼羞成怒的吼道:“既然你就是苏若梦,那正好,也省得让我们花精力去找。这个男人是从你房里走出来的,而且,老邬夫妇也说听到了你们两个在房里鬼混的声音。那么,你就是犯了村规,我们得把你沉入清水潭去。”
说着,转过身对着他身后的同村男子们,道:“你们快点动手将苏若梦押到清水潭边上去,我们一起去执行村规。”
“知道了,村长,我们这就动手。”男子们一呼百应,看着貌美如花的苏若梦,皆是想着待会怎么趁乱在她身上揩点油。
雷傲天上前,挡在了苏若梦的面前,嘴角逸出一抹淡淡的笑,道:“娘子,貌似你的人品不太好?”说着眼光从院子里的那群男女中掠过,一一记下了他们的恶行。
苏若梦优雅的打了个哈欠:“所以啊,你别说什么要我负责的话,我人品不好,从不对谁负责。”无所谓的耸耸肩,伸伸懒腰转身回屋。
“那就让为夫来负责!”雷傲天神采飞扬的接下了她的话。
“。。。脱线!”苏若梦满脑黑线,踏进门的脚,突然顿了顿,“如果你让他们别再来烦我,我就让你负责。”
“砰砰砰。。。”耳边传来重物落地声,苏若梦闻声回头,唯见雷傲天站在身后拍手灰。
院子里只有苏氏一脸吃惊的看着雷傲天。
“人呢?”
“丢出去了。以后娘子讨厌的人,为夫来收拾。”
执子之手( 008 满地找牙
苏若梦惊讶的看着雷傲天,耳边传来了门外那些人的哀嚎声。
他是什么人?转眼间就将那十几号人通通都丢到了大门外,这也太厉害了吧。他刚刚不是一副小受男的样子吗?怎么眨眼间就成了武林高手?
苏若梦转身骤步走到大门外,看着门前那堆得高高的人山怔了怔。眼角余光瞄到被压在最下面的老邬鸦,看着他被压得满脸通红,一脸的痛苦,再看看他上面的那些人,她忍俊不止的弯腰抱着肚子笑了起来。
“哈哈。。。笑死我啦!老邬鸦你这个造型怎么像是一只憋不出气的老乌龟啊?”越看越好笑,越笑就越停不下来,苏若梦好不容易止住了笑,伸手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水,续道:“以后我就不再叫你老邬鸦了,因为老乌龟更加适合你,哈哈。。。”
满脸憋红的老邬邪好不容易的伸出手,愤愤的指着苏若梦,咒骂道:“好你个苏若梦,咱们走着瞧。你这个人尽可夫,不守妇道的恶女,我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闻言,雷傲天的脸色刹那间就沉了下来,黑眸中迸射出一道冷光。苏若梦只觉耳边吹过一道冷风,紧接着眼前身影凌乱,好好的一座人山瞬间崩塌,耳边又传来一阵熟悉的哀嚎声。
苏若梦微张着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地上那些七零八落的人,他们一个个趴在地上痛苦的嚎着。
这是怎么一回事?速度也太快了吧?她根本就没有看出来他们是怎样被丢到地上的?
“娘子,这个人交给你处理。”雷傲天的声音成功的将苏若梦从惊愕中拉回神来,他将老邬鸦如同丢抹布似的,丢在离在她脚边的三公分处。
苏若梦抬眸望着他,淡淡的道:“我虽然早就想揍到他满地找牙了,可是,我怕待会他还没有满地找牙,我的手就已经痛了。你都不知道,他的脸皮可不是一般的厚,我可不想为了揍他而伤了自己。”
苏若梦说着,还不忘翻看着自己的手,其实她这双手既不细腻,也不光滑。一双常年劳作的手又怎么可能保持光滑细腻?她可不是十指不沾春阳水的千金小姐,她只是一个既要上山拾柴,又要下地种庄稼,在外劳作,在内照顾亲娘的小村姑。
不过,她倒想要看看雷傲天会怎么办?这个男人今天真的让她刮目相看了,本以为他只是一枚中看不中用的小受男,没想到他深藏不露,居然是个武林高手。
“啪,啪,啪。。。”他嘴角含笑的瞅了一眼苏若梦,轻松的拎起老邬鸦,伸手噼哩啪啦的对着他的脸招呼了下去。
过了好半晌,他才停下手,将老脸红胀如猪头,嘴角溢血的老邬鸦丢到了后面。嘴角微微向一边上扬,看着苏若梦邀功似的道:“娘子,我已经帮你把他揍得满地找牙了,你瞧瞧地上的东西。我这么听话,你待会是不是该给我一点奖励?”
苏若梦依言低下头往地上一瞥,地上居然有十几颗带着血的牙齿静静的躺在那里。眼光再看向那个连哀嚎都嚎不出声的老邬鸦,心情顿时无限好。
眸光轻转,将视线调到雷傲天的脸上,不料却被他嘴角的那抹带着邪气的笑给闪了下眼,小心肝颤了下,移开视线,淡淡的道:“你就是这样解释满地找牙的吗?”
这个男人的身上有股邪魅的气息,可就是因为这样,她对他越来越兴趣了。
心里忍不住开始猜测他的身份,说是贵族的公子哥,他身上又少了一种纨绔的味道,说是江湖人士,他身上又多一股邪魅的味道。
他是一个谜,时而强悍,时而小受。
雷傲天没有漏过她刚刚移开视线时,脸上浮现的羞涩。不知为何看到她不经意流露出来的羞涩,他的心情有种说不出来的愉悦,比平时练功时,练上了最高层还要开心。
勾了勾唇,微微轻启唇瓣,雷傲天看着苏若梦,语气暧昧的问道:“那娘子的意思是?”
“我不是叫你不要娘子娘子的叫吗?”苏若梦的俏脸不争气的红了起来,娇羞的嗔了他一眼。
“你本来就是我的娘子。”雷傲天好心情的伸手摸摸她的头。
“才不是!”苏若梦瞪了他一眼,甩了下头。
“娘子,我们是未婚夫妻,我就是叫你娘子也不算过分。再说了,你就是看在我找了你这么多年的分上,你也不该对我这般冷淡吧?”雷傲天很委屈的看着她,伸手抚着胸口,一副很受伤的样子,道:“你刚刚明明就说如果我能让他们不再烦你了,你就对我负责的。”
“呃。。。咳咳。。。”苏若梦被他的话和模样给呛到了,红着脸咳了几句,恼羞成怒的看着他,道:“他们现在人还在这里,而且,他们又没有说以后都不来烦我。你凭什么要我对你负责?搞不好明早他们又来找我的麻烦了,搞不好因为你打伤了他们,他们反而更加恨我,以后找我的麻烦会找得更加勤快。”
雷傲天转过身,看着那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的人,脸上扬起了灿烂的笑容:“你们以后还会来找麻烦吗?”
大伙看着雷傲天脸上的笑容,皆是忍不住的颤抖了身子,嗫嚅了几下嘴唇,拼命的摇头,道:“我们再也不会来这里了,我们再也不敢来找麻烦了,请大侠饶命啊。”
他们又不是傻子,这个人的武功出神入化,要杀他们简直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他们又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怎么可能拿自己的命来开玩笑。
李玉权看着那些害怕的村民,想到自己现在丢脸的样子,扭着快要散架的身子一摇一晃的走到雷傲天面前,恨恨的瞪着他,道:“这里可不是没有王法的地方,你有本事就在这里等我,我这就找人去通知官差。我就不信你还有通天的本事连官府的人都不放在眼里。”
“哈哈。。。我,雷傲天向来不把谁放在眼里。就算是当今圣上,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