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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雷傲天干笑了几声,聪明的不接她的话,而是端起茶杯,继续喝茶。
心娘对他用心良苦,他是知道的,可是,这可不是她认为的那种用心良苦。
刚刚离开的几个小二又提着热水鱼贯而来,倒完水后,整齐的提着空水桶站成一排,垂着头,一动不动。
苏若梦奇怪的看向雷傲天,无声的向他求问,他们这么站着是想要赏钱呢?还是想替她搓澡?这个客栈可真是够奇怪的,有一个奇艳无比的掌柜也就算了,为何连小二们也是如何的奇葩?
雷傲天站起来,转身看着他们,吩咐:“你们都出去吧,喏,这个拿去。”说着,他抱出一片金片子隔空丢给了那个为首的小二。
“是,谢谢雷教主。”小二们提着空桶鱼贯而出,并识趣的替他们关上了房门。
苏若梦无声的笑了笑,摇了摇头,真是够有意思的,这个【无名客栈】不仅掌柜的喜爱银子,连小二也不例外。不过,真正让她意外的是,他们居然敢站着不动找雷傲天要赏银,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江湖上的人不是对你闻风丧胆吗?他们怎么不怕你?还敢站着不动找你要赏银?”苏若梦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因为,他们的掌柜是舒以心。在她的教导下,他们就是不要人头,也不会让自己白干活。”雷傲天无奈的耸了耸肩膀,两手一摊,替她解答她的疑问。
这间【无名客栈】的人,眼里只有钱,哪会管你是谁?
“哈哈…我我越来越喜欢心娘了,这么有个性的女子还真是少见?她一个女流之辈能在这个江湖上立稳脚根,也不得不让人佩服她啊?”苏若梦大笑了几声,由衷的赞赏这个充满个性的心娘。
其实,她明白,心娘之所以那么爱财,其实应该是因为她对世间万物都没有安全感。
她的举止就像是现代那些要靠疯狂购物来满足自己的女人一样,都是因为缺乏安全感,或是受过某种重大的伤害。
雷傲天赞同的点了点头,道:“这个倒是,她一个女人在这江湖上闯荡也真的是不容易。”说着,他扭头看了一眼那屏风后正热气氤氲的大浴桶,嘴角悄悄向左勾起,黑眸中闪着簇簇亮光,“娘子,你不是要沐浴吗?快点吧,待会水都凉了。”
“一起?”苏若梦看着他,笑着问道。
雷傲天的脸上闪过一道狂喜,猛的点头,“好啊,好啊。为夫恭敬不如从命。”
苏若梦站起来,看着他突然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经的道:“我话还没说完呢?我完整的话应该是,一起不行。”说着,她走向窗前,看了一眼窗外已经全黑了下来的天,随手就严严实实的关上了窗门。
“不行?不要啊,待会要是又让他们送一次水,我不得又要花掉一片金叶子。这账可不能这么算啊,虽然我们是有点钱,但是也不能这么挥霍,对不对?娘子不是一直都不让人乱花钱的吗?”
雷傲天连忙走过去,伸手抱着她,义正言辞的向她解释这钱不能花得那么冤。
苏若梦没有推开他,而是反手圈上他的腰,柔顺的依偎进他的怀里,手指悄悄的在他的背上留下了几个字。
雷傲天其实早就发现了屋顶的异样,他之所以,走过来抱着她,无非也就是想着就近保护她。只是,没有想到,她居然也发现了。对方那么小的动静,她都发现了。
不得不说,她的敏锐性越来越强了。
这个客栈里人多耳杂,而江湖上的人又有哪个不希望看着他死,所以,此刻,这客栈里的敌人还真不少。想要在这里安稳的睡上一觉,恐怕也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哐当两声,屋顶上发出了闷哼声,随即传来瓦片被踩破的声音。
“不用去看看吗?”苏若梦的神情有些担忧的问道。
“不用。这个应该只是想探探你我关系的虚实,只要进了客栈,那些江湖中人是不敢在心娘的地盘上动手的。”雷傲天轻轻的摇了摇头,看着屏风后的浴桶,道:“你快点去洗吧,不会再有人来打搅。”
苏若梦站着不动看着他,好奇的问道:“为什么他们不敢在心娘的地盘上动手?”
“因为,他们赔不起。”雷傲天看着她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一边牵着她走向大浴桶,一边解释:“想在【无名客栈】动手的人,就必须事先有做好高价赔偿的心理准备。你就是打烂了心娘的一只碗,她也会叫上天价让你赔。”
“呵呵。”闻言,苏若梦忍俊不止的笑了起来,果真是心娘的作风,不过,她还是很好奇,那些人个个不像是善茬,又怎么会乖乖的接受心娘的漫天要价呢?
难道外表妩媚的心娘,实则也是一个武林高手?
还是她有什么厉害的靠山?
雷傲天像是看得见她内心的疑惑一样,站在浴桶边,定定的看着她道:“心娘,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人物,但是,她到底是什么来路却没有一个人知道。你刚刚也见识过她的手段了,她总是能让别人欠上她的人情,所以,这个江湖上可没几个厉害的人物,没有欠她人情的。仅是凭着这些她迟迟不兑换的人情,江湖上的人也没有几个敢不乖乖任由她索赔的。”
苏若梦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继续问道:“要是有人赔不起呢?我看这些江湖上的人也没几个是真正有钱的主。”
“赔不起?”雷傲天好笑的反问了一句,闷着声笑了,“赔不起的人,一般都在皇宫大院内或是在边城筑城墙。”
苏若梦张大了嘴巴,愣愣的看着雷傲天,完全无法从他的话中回过神来。皇宫大院?筑城墙?真是够震撼的,这心娘居然还有这番本事,连朝廷都搭上了线?
她现在算是真的相信没有人敢在心娘的地盘上动手了。
不过,这个女人的实力还真是不容小窥,一个对江湖和朝廷两面通吃的人,能力和手段就已摆在那里。
砰的一声,待到苏若梦回过神来,她已经被雷傲天抱着一起坐在了那个超大的浴桶里。
苏若梦低头往水里看了一眼,看着自己那紧贴在身上的单衣,再看看他那双正在水里解她衣扣的手,不禁翻了个白眼,娇嗔:“哎,二雷子,你现在可真不是一点点的坏。”
忙中抽空的雷傲天俯首凑到了她的耳边,坏心眼的朝她的耳朵吹着气,语气慵懒的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歪理。”苏若梦不自在的偏开了脑袋,她最怕他往她的耳朵里呵气,还有把手停在她的腰肢上挠痒,这两个地方可以说是她的死穴。他只要往那里一攻,她准得化成一滩春水。
“呃?”苏若梦瞪大了眼睛,僵硬着身子,一动也不动的任由他搂着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这个坏蛋,他居然将她的耳垂含在了嘴里。
这里是客栈,不是家里,而且还是一个人多耳杂,仇人多多的地方。他这是要做什么?泡个鸳鸯浴也就算了,他还想要那个吗?
虽然他说在心娘的地盘上没人敢动手,但是,要就是有这么一两个不着死活的冤大头闯进来,那她还要不要见人?
苏若梦忍不住浑身颤栗起来,一**电流冲击着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浑身发软,完完全全的将全身的重心依附在雷傲天的身上。
“二雷子,你别这样。”
“好。”雷傲天听话的放开了她的耳垂,转战她的玉颈。
“别…别…别这样。”苏若梦的声音如同蚊鸣般的出声,阻止他。
“好。”雷傲天再次听话的放过了她的玉颈,直接抱着她飞快的翻了个身,让她面对面的跨坐在他的腿上。俯首含住了那在空气中绽放的蓓蕾,带着晶莹的露珠的樱桃。
“你…别…”
“嘘,娘子,你别说话了。用心接受,咱们都老夫老妻了,别这么放不开。”雷傲天直勾勾的看着她,此刻,被水打湿的头发沾在了她白皙的脸上,清纯中夹带着一种难于言语的狂野。
雷傲天不由的咽了咽口水,喉结轻滑,眸色加深,眉头轻蹙的看着她,像是在压抑着一种痛苦。
“你又痛了?还是起来打坐吧,老七明明就让你清心寡欲的,你偏生这样。”苏若梦看着他额头上那不知是汗还是水的水珠,心疼的替他抹了一把,不悦的责备。
他就是不知道爱惜自己,明明不能动情,偏偏老爱吃‘肉’。
“痛,很痛。要是我听你的知现在去打坐,我只会更加的痛。”说着,他再次含住她那如樱花般粉润的唇,一路主导,将‘水战’进行到底。
……
苏若梦伸手往身旁一搂,直接搂了个空,她猛的睁开双眼,撂开床幔,看着桌上的油灯,趴在桌上睡着的骆冰舞。心中不由的一惊,拉开被子看着自己穿戴得整整齐齐的衣服,猛的坐起来,下床穿鞋。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雷傲天呢?为何是冰舞在这里?
她脑子里的记忆还停留在沐浴的那一段,后面的则是一片空白。苏若梦一边穿鞋,一边打量了一眼屏风内还有明显水渍的地板,眉头越拧越紧。
伸手摸了下微微发昏的脑袋,苏若梦咬着牙,暗暗的在心中责备雷傲天,好你个二雷子,居然敢对我下药?你就是怕我会跟着去,怕我会担心,也不该这样对我啊。
你去跳圈套,我一个人睡得跟死猪一样,醒来后,我不得更加的担心吗?
苏若梦走到骆冰舞身边,伸手轻轻的摇了她一下。
“嗯?啊?”骆冰舞突然跳了起来,一脸惊愕的看着苏若梦,随即又蹙着眉问道:“夫人,我怎么会睡着了?”
她明明就是奉教主之命在房间里守着夫人的,她不认为自己会困到趴在桌上睡着。一定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骆冰舞想着猛的吸了吸鼻子,惊讶的看着苏若梦,道:“夫人有没有闻到房间里有一种淡淡的香味?”
苏若梦立刻警觉起来,屏住息拉着骆冰舞就往房门外跑去。
不是二雷子给她下了药,而是有人在二雷子离开后给她们下了药。这个到底是谁?邀月门的人吗?还是心娘?还是其他住在客栈里的江湖人士。
如果是江湖上的人,应该不会下这么少份量的迷药。
如果是邀月门的人,以她们对自己的恨意,应该会下剧毒的药,直接将她这个仇人和骆冰舞这个叛徒给毒死,这样才能一解她们的心头之恨。
难道是心娘?可她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苏若梦拉着骆冰舞直接跑进对面的房间,关上门,看着骆冰舞,问道:“冰舞,你们教主呢?他就只留你一个人保护我吗?”
以雷傲天的心思,他断断不可能只让一个三脚猫功夫的骆冰舞留下来保护她的,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啊?”骆冰舞惊讶的‘啊’了一声,想想刚刚没有在门外看到二护法和三护法,心中不由一惊,看着苏若梦,嚅嗫:“夫人,教主上山赴约去了,他走之前,让我在房间守着夫人,让老二和老三在房门外守着。”
苏若梦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乱了,乱了,全乱了。
这一定是有人事先就设定好的计划,她们虽然做足了准备,却还是中了别人的圈套。
“老二和老三一定是被人给引走了。”苏若梦轻声的说了一句,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