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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不乖:要娃不要爹(大结局)[1]-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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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炸弹似乎只炸到了非非,让她这个局外人干着急了一把。对于她要炸的当事人,人家脸色依旧淡然,表情没有任何起伏的说:“是吗?那是打掉?还是栽赃给你的相公,随你的便。”

    听听,听听,这是个男人会说的话吗?不仅让自己的女人嫁给别的男人,还要让自己的孩子认别的男人做老爸,这种不负责任的男人,这谭秋染竟然还乐意被他牵着鼻子走?

    非非顿时义愤填膺,有一种为广大妇女同胞抱不平的感觉。如果唐双城选举妇女代表大会主席,她一定要去参选。

    “不用了,已经流掉了。煜卓以为是他的。”似乎对奸夫冷漠的对待,谭秋染已经习惯了。只是叹了口气,却还是轻轻的说出这几天的事情经过。

    那奸夫在听完之后却说:“其实孩子到底是谁的,我们谁也说不准。若是孩子真生下来,大些还能滴血认亲。但现在孩子已经不在了,死无对证。是谁的都不重要。”

    这什么男人啊,竟然说出这种狼心狗肺的话。非非几乎忍受不住要冲下去打爆他的门牙了。

    但她这个没买票就入场看戏的人是没有权利发表影评的,况且人家正主都不介意了,她有什么立场介意?这不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吗?

    只见谭秋染再次叹了口气,仰头凝望着奸夫,深情款款的说:“你以前答应我,只要你高中状元,就娶我。”

    奸夫冷笑:“娶你?你认为还有可能吗?”

    前面的一切冷嘲热讽谭秋染都可以忍受,可这句就不能接受了,她一把抓住他的手,焦急的说:“以前你答应我的,只要我如你所说的嫁给龙煜卓,待你成功高中之后,必定会娶我过门。”说着说着,眼泪都快留下来了。

    奸夫却还是无情的甩开她的手,继续冷笑:“别说我愿不愿意娶你,秋染,别忘了,我们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就算我愿意娶呢,你知道坊间会传出多少我们的流言蜚语吗?我才刚入朝堂,难道你想我前途尽毁吗?想因为这个,而让我背负‘侮辱亲妹’的骂名吗?”

    亲兄妹?这下非非彻底呆住了。表兄妹结合都有可能生出畸形宝宝,亲兄妹,这不更是天方夜谭吗?这古代的男人女人怎么比现代的都混乱啊?亲兄妹居然都敢勾搭在一起,也太银乱了吧。

    “可是……”谭秋染显然对于奸夫这种过河拆桥的行为极其不满,但如果非纠缠不放,不是就像他说的,希望他前程尽毁吗?

    奸夫见状,伸手像摸小狗一样摸摸谭秋染的头,终于放软了语气,轻轻的说:“只要我们的心是在一起的,保持现在的关系不是皆大欢喜吗?”

    这句话谁都听得出来是骗人的,可那白痴谭秋染居然点点头,被说服了。

    这个男人是个人渣,非非鉴定完毕

 花非花:去弄薇址

    非非坐在树上还有些替谭秋染打抱不平,但两个男女主角已经各自离开了。四周恢复了正常夜晚该有的寂静,非非想到自己今天不是来看戏的,是要赶路的,连忙驾起轻功准备走人,可临走前最后一眼,却似乎撇到了不远处一个的暗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

    她眯起眼睛,想看清楚点。

    那在动的东西也很配合的走出阴暗,到了月光触及的空地,非非两眼瞬间瞪圆,居然是龙煜卓,他的后面跟着脸颊不正常红润的张侍卫。

    第一个反应:啊,原来看免费戏的不只她一个。

    “主子。”张侍卫尴尬的开口。

    龙煜卓脸色阴郁。他冷冷的问:“刚才都看清楚了吗?”

    张侍卫脸红红的点点头:“恩。”

    “既然那谭世然本王现在还动不得,那便从谭秋染下手吧。”说着眼神淡淡一瞥,瞥向张侍卫:“你在本王身边这么久了,本王一直没赏赐什么东西给你,这女人,你要中意便拿去吧。”

    张侍卫连忙惶恐的跪下:“属下不敢,属下不敢。”就是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要主子的女人啊。

    龙煜卓心烦的摆摆手:“给你你就收下,这么罗嗦做什么。明日记住对外公布,六夫人谭秋染身体不适,连夜送外医治去了。”

    背叛他的人,他会用更残忍的方法回报。

    看着龙煜卓硬冷的身影,非非真心的觉得这个男人可怜。她垂下头,默默的在心中为这个戴了绿帽子的男人哀悼十秒钟。同时再为不久的将来会更可怜的谭秋染哀悼十五秒。

    哀悼完却突然听见已经走得很远的两人说道:“主子,时辰不早了,您今夜是回主房睡吗?”

    “不了,去弄薇址。”

    弄薇址!弄薇址!弄薇址?!!

    非非差点没从刷上摔下来,这个男人自己心情不好居然想去弄薇址找她麻烦?完蛋了,她必须立刻赶回去,要是让龙煜卓看到她不在房间,会不会以为她也跑去偷汉子了,那她不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这个时候的轻功顿时灵活了,看来轻功这门学问的精髓还是在于——事情的危机程度决定飞行速度。如果是十万火急的事,自然比飞机飞得都快,就像非非现在这样。

    气喘吁吁的回到弄薇址,她连忙脱下衣服,钻进被窝。可刚才飞得太使劲了,现在还喘息不匀。

    一会儿不到,房门开了。非非立刻紧闭眼睛,装睡。

    黑乎乎的房间突然亮如白昼,非非假装刚睡醒的揉了揉眼睛,然后迷迷糊糊的看着屋里多出来的光亮,以及多出来的人,憨憨的问道:“咦?你怎么来了?”

    龙煜卓没回答她,如鹰一般的眼眸盯着她床榻旁边的鞋,鞋是轻松的布鞋,虽然也是女儿家的花俏款式,但他却可以肯定,这不是白日进宫她所穿的那双。

    他不懂声色的走过去,坐到茶色木椅上:“你不愿意我来吗?”

    非非直觉性的摇摇头:“没有没有。”说完额角心虚的流下一滴汗

 花非花:甘花非非

    他眼睛若有似无的撇了撇布鞋脚尖处的污泥,又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

    “我以为你应该很希望我来才对。”他故意又说道。

    非非尴尬的点点头,是啊,是啊。虽然她觊觎他这张帅气的脸很久了,并妄想一口吞掉。但做那事也是要挑选时间的,偶尔也要翻翻农历看看适不适合啊,就像今夜,就绝对不适合。

    “怎么?你的表情好像很为难。”他精明的捕捉到她脸上的一丝苦闷,挑眉说道。

    忙摇摇头:“没有没有,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不过她今天晚上有事啊,她要出门啊。但不能实话实说,她只好幽怨的道:“不过我刚好月事来了。”这个理由绝对是最容易让人信服的。

    “哦?”龙煜卓轻轻笑了笑:“月事来了又怎样?”

    非非一愣!这男人是非要跟她装傻是不是?月事来了怎么样,当然就是不能做那档子事啊,这还要她教吗?他小妾六个,这种常识会不知道吗?

    “那个……来了就……”非非承认自己是个没什么害羞细胞的女人,但是要这么堂而皇之的跟一个男人讨论这么私密的女性话题,她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不过……吞吞口水,豁出去了,她还是说:“来了就不能做……”

    没等她说完,他却中途打断:“不能做?不能做什么?难道你的脑袋里想了什么混乱、复杂的东西?”

    呃?她愣住,抬眼看他的脸,一副高深莫测的笑容挂着唇边。那笑容深邃中还带着点戏弄。复杂的东西?不要告诉她,他想的和她想的不同?

    眨巴眨巴眼睛,呆呆的望着他。

    “我只是想来和你聊聊天,你却想那些乱七八糟的,花非非,你思想真的很复杂啊。”花非非三个字他说得很自然,很轻松,好似这句话中加这么一个名字一点也不突兀。

    非非也确实没觉得突兀。

    只见她还松了一口气。心里还想着另一档子事:是她想多了还好,就怕真的要在今天xxoo,那事情就大条了。因为她上本身虽然是亵衣,但下半身藏在被子的,是没来得及脱的劲身裤。

    “花非非。”他又喊了一声。声音频率依旧自然。

    “嗯。”抬头看着他。叫她干嘛?

    不过一对视到龙煜卓暧昧的眼神,她心里立即咯噔一下。她刚才……都说了什么啊……。

    见她一副恨不得咬掉自己舌头的摸样,他笑着说:“本来今夜是不打算惩戒你的,但恰巧我心情不好,所以便想来看看,你这花非非,究竟是何人?”

    非非心里一闷,她就知道他是因为自己不高兴才来找她岔,就会欺负她进门晚,属于落后群体,果然柿子都挑软的捏。

    本来还想掩饰一下,可被他这么一激,她反而生气了,猛的一下挺胸抬头,气焰高涨的看着:“怎么样,还不兴人家取个乳名啊。”

    乳名?这女人居然还想狡辩。

    “若是乳名的话,为何姓花呢?”他咄咄逼人。

    “不是姓花,花非非就是名字,姓甘啊,你不兴人家取四个字的乳名啊?”她撅起小嘴,一副顶嘴顶定了的架势。

    甘花非非?这她都想得出来?

 花非花:放她一马

    非非仰着小脑袋,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表情看着龙煜卓。龙煜卓突然有点想笑,这女人,怎么总像长不大的孩子似的。

    “那么好,这个问题暂且不谈,就谈谈你与九皇子在宴会厅外的事吧。”若不是他出去得及时,他无法想象他们接下来的举动会是什么。

    经历了谭秋染事件后,他的心理现在非常脆弱。

    不说还好,一说起来,非非再次发飙,气势汹汹的挺起胸膛,没好气的叫道:“你已经打了我报复了,你还要怎么样?”她气的要死,这个男人,害她哭了那么久。

    她这副小辣椒的摸样让龙煜卓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好像,貌似他是不应该再提这件事了,如果她又哭起来,那不是自找麻烦吗?不过虽然当时她用哭蒙过一劫,但他心里始终还有根刺。

    尤其是经过刚才的事。当亲眼看到自己昔日的宠妾与别的男人欢愉苟合时,他心里怒火的源头竟然只是发自男性的基本尊严,没有掺杂任何私人情绪。也就说,他气的是这个女人背叛了他,给他带了绿帽子,而不是自己有多喜欢这么女人,有多伤心。

    但一想到他的小王妃与九皇子面颊相贴时,他气的就是那个男人为什么不是他。

    这是什么感觉?一种酸酸的感觉。他深刻的感觉到,看到小王妃与九皇子贴脸,比看到谭秋染与谭世然交合更让他生气。

    “嫁到絮王府,你就应该懂絮王府的规矩。你连基本身为人妻的妇道都不懂吗?女戒、女德难道你母亲都没教过你吗?”他自认为自己是很有耐心的为她讲解身为妻子的操守规则。

    但放在非非眼里却觉得他是存心在挑剔她。不满的蔑了他一眼,她气道:“我管你女戒、女德呢,那些东西我就是没学过……”九年义务教育里那些东西是绝对没有了,高中、大学七年所学专业也没有这两项科目。不要拿古代人的落后标准来要求她,她是吃现代教育那碗饭的。“我看你今天就是存心来找茬的,好啊,还有什么你一并说了好了。”

    他心情不好,第一个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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