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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风流症-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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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的某个前男友在分手的时候告诫过我:“男人一般不跟女人计较,不过那是在一定界限内,一旦跨过某一底线,你要做好逃命的准备。”
  我那时还以为因为我执意跟他分手,他诓我来着……
  我现在承认我错了……还来得及不?
  傅文轩扑倒的那一刻,周围一片静谧,所有的眼神都齐刷刷地落在我那高贵的脚上。这是它收到过的……最多一次关注……
  我虽然心虚……但是我也是要尊严的不是?而且在这么多人面前。
  所以,我做好了所有的准备,无论他是要打架吵架告老师,我都舍命陪小人。
  我几乎把他所有的反应都设想了一遍,只是没有想到他竟然默默地爬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头也不回地坐到了自己的位置。
  我愣了好一会儿……暗自后悔我干嘛跟一个小孩子计较这么多……
  许晏拍拍我的肩,摇头叹息:“安雅同志……好自为之吧……”
  我疑惑地望望王可嘉,小胖妞表示爱莫能助地摇摇头,并凑到我耳边轻声说:“雅淳,你会不会太过分了?”
  我哼哼了两声,觉得自己很没底气:“那是他自找的。”
  唔……人其实都有一个通病,当自己觉得不够理直气壮的时候,就会拔高声音让自己觉得仿佛很理直气壮,所以我敢肯定,离我方圆十米之内的生物,都听见了我说的话。
  ……我可不可以扑过去抱着公鸭嗓的大腿哭着喊着说是我错了?
  我那与生俱来的圣母情怀又在心里扭来扭去,尤其是傅文轩那默默的样子,我就算没瞧见也觉得内疚……更别说瞧见了……
  小组讨论什么的,我不把头扭过去,语文老师便用雷达探照般的眼神在我脸上扫来扫去,阴恻恻地笑着:“哟,雅淳都懂了,待会儿就叫你吧。”
  呜呜……我只能屈服在灭绝师太的淫、威下……
  但是,这小子究竟是什么投胎?
  无论我说什么,我们其他三人讨论什么,他就坚决不抬眼,直勾勾地盯着桌子上的语文书,仿佛他就是空气……
  道歉?
  不行!他伸脚都没向我道歉,我也不过伸伸脚干嘛要向他道歉?还叫我丑女人?无论是远视近视散光白内障青光眼都不能把我看成丑吧?
  怎么说我也比正常的要高出那么一点点的水平……
  这不是对错问题,这已经直接涉及到自尊问题了!
  不道歉?
  那怎么行?好歹人家只是踩我一脚,而我把人家绊了个狗□,说不定这教室里还有人家爱慕以及爱慕人家的小姑娘,我这么一绊,可不是绊碎了一地的少女心?让人家好端端的一个美少年从云端跌落。
  害得人家这么一副默默寡欢的样子,又怎么能
  安心吃饭安心睡觉还安心在他面前讲话呢?
  我心不在焉的和旁边那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心里的天平左一摆又一摆,跟跷跷板似的晃来晃去,弄得人心烦意乱……
  想我一个向来讨厌矫情,行事干脆从不拖泥带水的人,竟然在这种小事里摇摆不定,实在是……很丢人……
  我可以默默催眠自己我才十三岁咩?
  当然,我们压根就没讨论过语文老师刚布置的讨论题目,也不过只是聊聊这家的豆浆好吃,那家的包子真美味,纯属没话找话。
  你问为啥?
  还能为啥?这么一个大活人阴阳怪气地摆在那儿,谁还能好好讨论?
  而且教室里乌泱泱的一大片人,抽到我们的几率我觉得可以忽略不计,而且我的第六感告诉我,老师不会叫到我们滴。
  电脑有死机、重启失败的时候,那第六感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就不能盼望它时刻精准了。
  而且,老师向来偏爱傅文轩,抽背什么的。
  “平时有读过李煜其他的诗吗?”
  “没有……”
  “对李煜的《相见欢》有什么想法?”
  “没有……”
  “你们小组刚刚在讨论什么?”
  “没有……”
  老师怒了…… (╰_╯)#
  “你们刚刚在干什么?讨论中午吃什么?每个人把书抄……”
  语文老师是一号危险人物,为了保全我们四人今天的睡觉时间,我忙举手:“老师,我读过李煜的其他诗。”
  “你说,”语文老师的眼珠往我这瞟了瞟。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 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灭绝师太难得的向我点点头:“向同学们介绍一下你的想法。”
  【作者:“童鞋们,以下的例子告诉我们,没有那个金刚钻,咱就别揽瓷器活。”】
  欸……
  这首诗是表姐那个中文系才女在失恋后天天在我耳边念的,是讲什么来着?失恋么?
  可是李煜不都是什么亡国什么的咩?
  “我觉得这首词写得非常好,把他的心情刻画得十分深刻,体会到了‘别时容易见时难’的悲哀,落花随流水而去,春天也走了,只能一个人独自站在高楼,望着山山水水,无限哀愁。”
  【作者:“别听她瞎掰,正面解释请向回忆故国,
  悲叹自身上靠拢,详情请找度娘。”】
  “是啊,梦里不知身是客,别时容易见时难啊……”师太站在讲台上,目光悠远,与曾经失恋的表姐如出一辙。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疯了……
  这肥肥的一章,任君享用哟~


☆、第七章 假期琐碎(一)

    此时的师太,表情温油得仿佛能拧出水来,好像突然化身为初遇张无忌时的周芷若,柔情荡漾。
  唉,每个进化成灭绝师太的女人也许曾经都是爱上张无忌的周芷若,清逸如仙,却终被娇艳无双的赵敏夺去了真爱。从此忘情弃爱,改号灭绝师太。(作者:纯属胡诌,如有雷同,纯属不幸。)
  我们在八卦的心态中结束了语文课,也因为我勾起了语文老师追忆往昔的情绪,我们这一组终于逃过一劫。
  傅文轩依旧是一脸变扭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虽然他平时也不怎么到处蹦跶,但是偶尔会踹踹我的椅子,用笔戳戳我的背,让我把某天的课后作业借他,或者是把上课的笔记借他瞄一眼。
  现在他不踹我,不戳我了,我反而觉得坐立难安。
  我不会是很可悲的M体质吧?
  十月还未至,九月的南方还带着夏天的潮气,语文课刚刚下课,外面便飘起了小雨,好像忽然从哪里溢出一阵阵灰蒙蒙的烟雾飘聚在天地间。
  我转头望着窗外,心想也许在某个我们不知道的地方,真的有两只妖怪在大战三百回合也难说。
  王可嘉伸出肉呼呼的小手在我面前张牙舞爪地挥舞着:“回魂!回魂!”
  我不耐烦地拍开她的手,问她道:“带伞了没有?”
  “放心吧,这雨下一会儿就会停的。”她毫不在意地摆摆手。
  后头的许晏乐呵呵地笑说:“王可嘉,想不到你还是个会预测未来的神婆啊。”
  “什么神婆?”王可嘉怒道,“我这是未卜先知!”
  “神婆不就是未卜先知的吗?”许晏翘起嘴角,露出半颗小虎牙。
  王可嘉气呼呼地鼓起脸,正待发作又被我拍了回去:“别呀,神婆总比神棍,巫婆好吧。”
  许晏赞同地点着头,我们俩一齐笑呵呵地望着她。
  王可嘉那一双小眼睛溜了一圈,见我和许晏在同一阵地,又瞄了扮演空气的傅文轩一眼,认命地哀叹了一声,夺走我的数学课本,开始抄预习作业。
  我正笑靥如花的跟许晏对视一眼,表示作战成功,却不小心瞟见傅文轩幽幽的目光,四目相对,我忽然生出罪恶感,眼角抽搐后笑容僵在脸上。
  我不笑了还不行么……
  喵了个咪的,这小子那幽黑幽黑的眼睛实在让人很难招架……
  不过,事实证明,王可嘉这个神婆实在不及格,因为放学的时候天气阴沉,下起了瓢泼大雨。
  接近一半的人被困在教
  室里,在沉闷的雨声中,班级的学习氛围顿时疯长,在十一假期来临之际,各位都恨不得变出四只手写作业,故而回不了家的各位不是奋笔疾书就是埋头奋笔疾书,倘若班主任此时来视察一圈,一定会觉得万分欣慰。
  我的作业一直做得很快,通常是老师一边上课,我一边做作业,谁让我对老师们布置作业的规律十分了解呢。
  不过因为接下来有十一七天的长假,试卷跟雪片一样的从老师们的手里飘出,就算我这个自诩作业神通的大神,也免不了赶作业的命运。
  我偷偷瞄着附近有没有可以交换资源互相抄袭的合作人才时,发现了平时总喜欢敲诈我作业的傅文轩小别扭此时竟然在一脸认真,眉头紧锁地坐着作业,妈妈咪呀,今天下午如果有太阳的话,一定是从东边落下的。
  时间慢慢过去,天色也渐渐暗下来,可是雨却没有要停的意思。
  不少人的家长很慈祥地出现在教室门口接孩子回家,有些顺路的也都被捎带着顺走了,有些不耐烦的便头顶塑料袋或书包或硬纸板冲进雨里,还有些更加英勇的直接走进雨里,似乎打算一路狂奔回去。
  班级里还剩下的几个人里有我和傅文轩,我们俩一前一后地坐着,自然长久无话,只有笔尖掠过纸面的沙沙声,那情境,好像要比高考生还认真些。
  我并不盼望我家那位娘亲大人会来接我,因为她是典型路痴,一条笔直的路也能让她走得晕头转向,我实在无颜对她抱有希望。
  ?
  正当我做好心理建设,整理着书包,准备破罐子破摔时,我的救星从天而降。
  司源额前的头发湿哒哒地贴在皮肤上,灰色的T恤湿了一大片,看起来好像是在大雨滂沱里走了好一会儿的样子,他站在走廊上,笑眯眯地唤我:“雅淳。”
  我开心地收拾好书包,匆忙地扑出教室:“啊,你怎么会来?”
  他把伞递到我手上,笑容仿佛清晨江上浩瀚的烟波,迷蒙缱绻,温柔得让我的小心脏也忍不住应个景,砰砰地使劲儿跳了两下。
  “阿姨知道你没有带伞,托我来看看你回去了没有。”他又很自然地接过我的书包。
  我这才发现,他身上并没有书包,看来是为了给我送伞又去而复返,唉,司源要是有亲妹子的话,一定是个好哥哥。(作者拈花一笑,打伞飘走……)
  我拿着伞,又忽然想到里头还坐着一个小别扭,又跑进去把伞放在傅文轩的桌上:“这个给你。”
  傅文轩抬起头,黑沉沉的眼睛像极了外公那方砚台里浓黑的徽墨,纯净厚重。
  他只是飞快地看了我一眼,复又低下头去,犟着不领情:“不用你的好心。”
  这要是在平时,我一定一掌拍到他脑门上,狠狠地损他几句,再仔仔细细修理他一番,不过念在我之前不太对得起他,又把气忍下,绷着脸说:“用不用随便你,我走了。”
  雨下得实在大,跟泼水节似的大盆大盆的从天上倒下来,其实我觉得这种时候有伞跟没伞的差距并不太大,这会儿我刚走进雨中,裤子已经湿了大半。
  待我们爬进车里,已经和落汤鸡没什么本质差别了。
  老妈和司源老爸的婚期还没有定下,他们俩都还很矜持的各自住在自己家里,司源先将我送到了家,并且在老妈的强烈要求下,被留了下来,我从衣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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