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提起她的胖爪子,无声问了句王可嘉她祖宗好,拍拍她肉呼呼的脸道:“我还没死呢!”
我撇撇嘴,摸到她耳边说,“你看看你身边的资源多好,前面林子衿和何语嫣,哪个不是好好做作业的,再说还有傅文轩这匹黑马在,你嚎什么呀!”
“我不相信他们,我就相信你。”王可嘉继续扒拉上来,誓要把狗屁膏药继续到底。
“你再扒拉着我,以后就见不到王一夕,看不到丁辰,没有唐河,我连司源都藏起来,不让他再出现了!”我嚷嚷道。
我早就观察到前头何语嫣一直竖着耳朵在听,此刻她已是急不可耐地转过头,就差拍着胸脯保证了。她一副义薄云天地保证:“放心吧,以后王可嘉我罩着了。”
王可嘉迷茫地望着我,似是不明白我何时与何语嫣化干戈为玉帛,而且还将她收拾得如此服服帖帖。
我只能说——一物降一物。
作者有话要说:原来我这么久没有更新啦~ 远目~
☆、第十章 当时年少(一)
今日天气很好,我翘了课,穿着暗金色绣纹的白色曲裾深衣,戴着柔顺乌亮的假发,在化妆师姐姐的生花妙手下变成了一只单纯又妩媚的小狐狸精(虽然听着很像骂人的话……咕~~(╯﹏╰)b)
我蹲在地上发呆,狐狸便穿着一身天青色的袍子在我身边转来转去,笑眯眯道:“果然是人靠衣装。”
我斜着眼瞅他,见这厮也是一副衣冠禽兽的模样,朝他抱拳道:“彼此,彼此。”随即,我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随即,便发现了站在不远处的司源,虽然面容还有些稚气,但已显现出了成年后绝代风华的端倪。
他穿着一身透亮的白衣,阳光笼在他身上,仿佛一块通透的白玉,一整个人都发着莹莹温润的光。
脑海里忽然就蹦出一句我曾用来很装逼的话:
言念君子,温其如玉。
司源不愧为司源,穿什么衣服变什么气质,这种得天独厚的天赋还真不是人人都能盼来的。
“看呆了吧?”狐狸蹲在我旁边,支着下巴望向司源的方向,眯着一双狐狸眼,目光了然地拍拍我说,“放心,以后还有的是机会看啊。”
我站起来跺了跺蹲酸的脚,抬起一只脚踹他:“滚你丫的。”
不知死狐狸是不是故意的,竟真被我踹得一个踉跄,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
我皱皱鼻子,继续看我的剧本。
狐狸泪眼汪汪地抬头望我,见我不理他,便很小媳妇地拍拍屁股站起来,一副大鸟依人地靠过来:“奴家好委屈……”
……
我擦,这死狐狸果然是个该进娱乐圈的料。
?
今天这场戏是在A市旁边的一个古镇旅游景点取景,离A市只有两个小时的路程,因为不是什么大长假小长假,镇上的游客并不多,群众演员们穿着古装,留着长发,在古镇里来回蹓跶,乍一看,还真有几分时空交错的感觉。
唐河抱着随身听,和丁辰一人一只耳机,一副好基友好朋友,相亲又相爱的模样。
今天这场戏,讲的是我们带司源来人间寻亲。
我是奶妈,狐狸是保镖,唐河和丁辰纯粹是来打酱油的小跟班。
前提是,司源演的那位天神神经错乱,因为第一眼见到的是我,所以产生了雏鸟情节,把我当成了妈。
每次和司源对戏时,看到他用纯真的眼神管我叫娘亲,我就要忍不住笑场。
以前,从没想过我能和
全民小王子对戏,更没想过有一天他管我叫妈,这个世界啊
——总是充满了惊奇。
?
这场戏的拍摄还蛮顺利,和演技什么的没啥太大的关系,我们几个玩玩笑笑,打打闹闹也完成了一天的拍摄,进度不错,所以我们几个得到了导演大人的批准,便蹦蹦跳跳地跑出宾馆,打算在古镇上大大的玩上一圈。
最兴奋的人是我,其次是狐狸,再次是唐河,再再次是司源,再再再次是丁辰。
司源因为叫了我一天的娘有些不好意思凑上来和我说话,便和唐河二人走在后头,我见丁辰一副少言寡语很文静的样子,怕他离群走丢了,便凑在他旁边叽叽喳喳地说这话,狐狸常常一会儿出现在我们前头,一会儿消失,一会儿捧着一堆吃的出现。
晚上的时候空气很好,比起白天有些闷热的天气,晚上走在河边凉风习习,十分惬意。
虽说是古镇,但因为晚上来临,路边虽然不曾设了很现代化的路灯,但两边的商铺都是灯火透亮的,光线很好。
小镇上开了一家看起来很气派的回春堂,白墙黑瓦,檐下挂了两盏灯笼,各自写着“回春堂”三个稳健的大字。
我摸了摸下巴,疑惑道:“这莫非是白娘子传说中许仙许大官人开的?”
狐狸在一旁啧了一声,一副看不起我的神态:“人家要开也开在杭州。”
丁辰经过我一路上的连番轰炸,给我的表情终于不再是礼貌的微笑。他抿着嘴用听起来似乎有点赞同狐狸的口气说:“许仙开的好像是叫保和堂。”
狐狸很得瑟地点点头,笑得很欠揍。
“杭州好像也有叫回春堂的。”唐河亮晶晶的眼里好像倒映着满街的灯火,笑得一双眼睛弯弯,目光温暖地望着我。
司源也附和地笑道:“这里大概是分号吧。”
我“噌”的一下跑到唐河和司源中间,一手挽一个,很嫌弃地回瞪了一眼狐狸:“反正咱们又不进去看病。”
丁辰十分识时务地发扬了墙头草的优良传统,很义无反顾地倒向了我这边,点头说道:“是啊,里面都是卖中药的,没什么好看的。”
我挑了挑眉,笑得比狐狸更得瑟,心里十分得意,果然作为女生是有好处,特别是在一群男生中作为女生的好处更加多多,等这群小帅哥们都长大后,我一定要找个机会,一口气把他们都带出去溜达一圈,哪里人多去哪里,让所有小姑娘老姑娘们都闪着星星眼嫉
妒我,咩哈哈哈,我果然是恶趣味……
“我们去刚刚路过的百年鬼宅吧!”我笑眯眯地瞅了一圈四人的脸色,说道,“你们要是怕的话,那就别去啦!”我特地朝狐狸挑了个眉,哼哼,这是挑衅的意思。
啦啦啦,因为狐狸最怕的就是鬼故事啦,鬼片啦之类的东西。凭我曾勇闯木乃伊、万圣节主题公园的打鬼女侠的英勇记录来看,只有鬼被我吓跑,没有我被鬼吓跑的份!
其他三人一致了然地点点头,表示没有意义。
狐狸只好苦笑着摸了摸鼻子,灰溜溜地跟在了我们后头。
?
这座被称为鬼宅的鬼屋看起来差不多有一个四合院这么大,门口穿着清朝官员朝服的卖票的小哥对我们笑得很欢快:“你们几个最好一起走,不要走丢了哦。”
他笑得很欢乐,但是我总觉得背后似乎阴风阵阵的,我忍不住抖了抖身子,踏进鬼屋后我忽然想到,人家那小哥不就是传说中的僵尸装扮么……
作者有话要说:传了一个小时,终于传上来了
☆、第十章 当时年少(二)
我们五人进入的先后顺序是,唐河,司源拉着我,丁辰,然后狐狸和他挤来挤去抢中间的位置。
鬼屋里头是中式的建筑风格,木制的雕花门窗外伴随着阵阵风声偶尔飘过几个影子,十分应景。
我回头瞅了一眼几乎整个挂在丁辰身上的狐狸,决定吓一吓他。
“哎,狐狸!”我叫得很大声,在空旷的屋子里显得很突兀,很成功的把狐狸吓得哆了一哆嗦。
他没好气地瞪我一眼,又故作神勇地说:“干嘛,你不是怕了吧?”
我乐呵呵地指着前头的拐角处笑眯眯地说:“待会儿我们上楼梯的时候,上面肯定会飘下来一个贞子!”白衣女鬼向来是中国鬼故事里不可缺少的一位女纸啊~
狐狸又一哆嗦,回过头去不愿理我。
司源从进入鬼屋后便一直拉着我的手,我自动把他归结为害怕的一行列,在上楼梯的时候很英勇地走在了他前面。
望着前方开路的唐河,十分欣慰地发现我的眼光果然还是不错滴。
“吱嘎,吱嘎。”
随着我们的动作,楼梯发出陈旧腐朽的声音,仿佛随时会在某处断裂一般。
我拉着司源胆战心惊地爬到楼上,发现楼上和楼下的陈设大相径庭,楼下看起来还十分鲜亮正常,楼上便显得有些阴森恐怖了,挂着三三两两的布条,门窗上贴着看起来年代十分久远的符纸,地上也散落着大片大片的道符。
狐狸用十分不以为然的声音对我说:“连女鬼的一根头发丝都没看到。”
我回头瞪了他一眼,忽然发现了一件很诡异的事——
楼梯还在吱嘎吱嘎作响,而我们五人都站在原地,并没有动过。
我指指楼梯说:“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狐狸的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圈,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说:“肯定是后面有游客啦,我们等他们一起吧。”
“好啊。”我点头道,“你下去把他们请上来吧。”
狐狸一溜烟蹿到丁辰怀里,道:“我们在这等就可以了,反正他们会上来的。”
楼梯上依旧响着“吱嘎,吱嘎”的声音。
我搓了搓凉飕飕的手臂,往司源身边靠了靠,说:“你们不觉得他们走得太久了一些吗?”
司源皱着眉说:“而且没有脚步声。”
“啊——”
狐狸吓得花容失色,就差变身八爪鱼腻在丁辰身上,弄得丁辰叫苦不迭。
唐河好心的和丁
辰一人一边架着狐狸,很冷静地说道:“我看一夕快不行了,咱们快点出去吧!”
狐狸听后,又不甘心地嚷嚷道:“我哪有不行了!我只是配合这个氛围!不就是个鬼屋!有什么好怕的!都是假的嘛!都是假的!”
我严重怀疑这娃实际上是在对自己进行心理催眠……
“我们往前走吧。”司源看了我一眼,我们俩都很有默契地靠得更近了一些。
因为唐河要和丁辰一起搀着狐狸,我和司源便接了打头阵的接力棒。
除了走路的时候,地板和刚刚的楼梯一样会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和时不时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阴风吹动的道符之外,这里基本上没发生什么太惊心动魄的事故,但是我们还是走得很小心翼翼,总觉得会在某个我们没考虑到的时候,忽然冒出几只飘忽的白衣女鬼。
二楼的尽头是一面雪白的墙壁,在布满道符的房间里显得有些突兀,靠墙放着一台电视机,墙头拐角处是下楼的楼梯,估计下去就是鬼屋的出口了。
我觉得实在应该庆幸这鬼屋的老板没打算给我们弄个迷宫三选一,走错路被鬼追还要倒着跑回来继续找出口。
正当我们抬脚准备走的时候,电视机忽然就自个儿亮了,发出一阵短暂的杂音后,屏幕开始一闪一闪的,黑白两色的画质并不算好,但是我们还是能够看清它播放的画面
——放的是贞子从电视机屏幕里爬出来的情景。
黑白色的画面,不太清晰的质感,以及电视机发出的“滋滋滋”并不明显的静电声,我忽然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这果然是中国所推崇的含蓄美……没有出现cosplay版的鬼,却把我们都唬得心头一跳一跳的。
我扯扯司源,道:“我不想看贞子了,我们走吧。”
我虽然会揍鬼,但揍鬼的时候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