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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们俩默契的垂头应道。
第一次正儿八经地出现在媒体面前,说实话,看着那下头一片长枪短炮镜头闪闪,还真是有点小紧张。
“前段时间爆出的你和几位同公司的男生有暧昧关系,是否属实?”
喵了个咪的,一上来就问这种问题?是哪个没眼色的把话筒放在了这位手里。
哟呵,这笑起来的一口黄牙,不就是上回在医院那个冒充某媒体的猥琐大叔
吗?
主持人姐姐尴尬地笑笑,说:“这位记者朋友,这个问题我想环球传媒在各大媒体上都已经声明过了,而且与我们今天的主题也没什么关系。”
“当然是有关系的,”大叔用手托了托他鼻子上发油的镜片,对我说,“安雅淳小姐,几位和你关系不错的男生都在这部剧里参与了出演,所以,希望你回答我的问题,还是你的确和他们几个都有暧昧?”
“请你回答好吗?”不知谁出言附和了一句,除了台上一脸尴尬的众人,台下的记者不少都两眼冒着绿光,明晃晃地写着“抓到大八卦”的表情。
导演清了清嗓子,准备帮我说话,不过被我截住了话头。虽然很讨厌这满口黄牙的猥琐大叔,但这个不知从哪个媒体钻出来的记者,十有□是某对头公司派来的。
哎,实在很怀疑那不靠谱的狐狸妖究竟有没有把事情给办成啊!
“这位记者大叔,”我露出笑容说,“我和几位男生都在一个学校读书,我们私底下也都是很要好的朋友,”我笑得愈发灿烂,深刻执行着我爹曾告诉我的,你越讨厌那个人,你就应该对他笑得越礼貌越无懈可击,
“至于您说的暧昧什么的,请问具体的标准范围是什么?”我天真地眨眨眼,“因为无论是老师还是爸妈都告诉过我和同学要相亲相爱,互相帮助,特别是经常在一起的朋友,更应该好好相处。”
“学校里也明确规定,像我们这么大的小孩子是不应该早恋的,而且我们A中的老师也是出了名的负责,他们都尽心尽责地教育我们,所以我想各位不必担心我的早恋问题。”
我喝了口水,继续笑道:“请问这个答案您满意吗?”
主持人姐姐很敏捷地转移话题,把话题引到了《少年黄飞鸿》的创作上来,除去刚刚的插曲,半个小时的新闻发布会举行得很顺利。
只是,结束后的私人采访就有些混乱,我实在不知道,原来我不知不觉中已经开始生意红火了。
我挽着唐河被众多记者困在包围圈里,实在有些胸闷气短。
“请问,二位现在在拍的《专属王子》是怎么样一个情况?听说片场不断涉及到私人恩怨请问能否详细说明?”
记者举着跟棒槌似的话筒直直的就朝我戳了,若不是我眼疾手快地退了一步,估计这会儿我的下巴就已经青了一片了。
唐河用手臂护着我说:“相关问题请咨询剧组好吗?”
“请问你仗着背景欺负何青青是不是真的?”
“你年纪这么小就拿到了女主角的位置,请问传闻说你是传媒公司老板的私生女你怎么看?”
“听说你在学校里仗着自己是明星,并不把其他同学看在眼里,这是否属实呢?”
……
铺天盖地的问题向我涌来,在这声势浩大的讨伐声中,我才发现我那点小机灵,我那一张嘴,实在是有些不够看不够用了。
幸好的是,芳姐雇的保镖硬是挤进了人群把我和唐河给捞了出来,坐在车上,我心有余悸地拍着自己的胸口说:“太可怕了!”
芳姐斜了我一眼,道:“这还早呢。”
我瞧了眼天色,心里叹了一句,的确还蛮早的!
少年成名,风光背后有多少是不能为外人道的辛酸。
我只是喜欢演戏而已,仅仅只是因为喜欢演戏而已,所以要承受这么多流言,所以要面对不时展现在我面前的社会的阴暗吗?
如果此时我真的只有十四五岁的话,估计会惊慌失措流泪无助吧。
唐河笑着捏了捏我的手,说:“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至少比我好多了!”他的手心温暖,笑容腼腆,“我连话都讲不出口呢!”
我勉强抿嘴笑笑,心说多说多错,少说少错,这个策略其实很不错。只是人言可畏,说也错,有时不说也是错。
哎,多多少少能体会到阮玲玉的心情了。
以前老师们都提过这个风华绝代,才华横溢的女人,只可惜最终也败给了“人言可畏”。
“干嘛露出这么忧郁的表情?”芳姐坐在副驾驶座上,回头瞥我一眼说。
我摇头叹道:“我只是在体会一下‘人言可畏’的心情。”
芳姐翻了个大白眼,丢来一包餐巾纸,正好砸在了我的脑门上。
“清醒了没有?还人言可畏?!你脑子进水了吧,这样子就人言可畏了?”芳姐不屑地说,“受不了就趁早退出娱乐圈,照你这样总有一天被啃得连渣都不剩。”
“这么认真干什么呀,”我笑嘻嘻地道,“我还没过完瘾呢,才不要退出!”
芳姐哼了哼,咕哝两句说:“顾家那个死小子总是干些不着调的事!让人过几天揍他一顿才解气!”
我和唐河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赞叹:芳姐好霸气!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作者最近染上恶习了= =
每次写到2000字就自动卡壳,无奈每次都更半章【泪目~】
我欠抽~我欠抽~我欠抽~【默念五百遍】
☆、十九章 不明(三)
回去的路上,芳姐十分“豪爽”地请我们吃了碗牛肉面,以庆祝新闻发布会没有被我们搞砸。
司源坐在他的小轮椅上,靠在门边,表情亲切的欢迎我:“小淳,发布会怎么样?”
我摊了摊手,笑说:“虽然过程虽然曲折,情况不明,但结果尚可。”
“祝贺你!”他伸手抱了抱我,脑袋正好抵着我的腰,感觉有点微妙。
…_…|||这种看着我儿终于长大了的心情是肿么回事?!
因为司源腿脚不便,他的居住地就被暂时挪进了楼下的客房。
受司源老爹委托以及老妈的谆谆教导千叮咛万嘱咐,有轻微洁癖的司源同志每天洗刷刷时我除了要给他放好洗澡水,找出换洗衣物外,我还要坐在门口,等着里面那朵芙蓉出水。
“喂?”狐狸很破天荒的给我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狐狸笑得又贱又风骚,“亲爱的小淳淳,我看到你们《少年黄飞鸿》的新闻发布会咯,你和唐河十分意外的很有夫妻相啊!”
“十分意外的很有夫妻相?!”我挑了挑眉,问道,“请问您这是为了夸我而拉上唐河呢还是为了贬我所以才带上唐河呢?”
“哎呦呦,小雅淳,几天没见,你好像又继续牙尖嘴利了呀!”狐狸在另一头哈哈大笑。
“你很闲吗?”我随手翻着一旁放着的旅行杂志,一目十行。
“啊哈哈,当然没有啦!”狐狸笑得很开怀,看来他这几天和那个诗云妹妹玩得相当不错,“没有我的日子,你有没有想念我?”
我呸了一声,道:“想你干嘛?想你有饭吃吗?”
“施主,做人不要这么吃货好吗?”他乐呵呵地道,“如果你想我,你就直说,我不会介意的。”
“大师,做和尚就不要这么风骚好吗?”
“砰!”浴室里传来一声闷响,我吓了一跳,赶紧丢开手机,“不跟你贫了!”
我一把拉开玻璃门,一脚当先冲进浴室,入眼的事满室氤氲的雾气,一双雾蒙蒙的桃花眼,以及……某个手里紧紧抓着浴巾倒在地上面如滴血的美少年……
我咽了咽口水,努力不去瞄他那香肩半露,笔直的长腿……【作者:已经都被你瞄光了……】
妈妈咪呀,我那已沉寂了不知多少年的腐女基因在身体里蠢蠢欲动……
这简直是千万年难见的极品妖孽受啊!!!
我捂住想要流鼻血的冲动,努力眨着眼睛,用一副纯良的目光看着他【作者:那是眼泛绿光吧……】
“司源,你磕到哪里了吗?”
他面若桃花,长长的睫毛低垂着:“我没事,你扶我一下,我使不上劲。”
哎呦妈呀,还害羞了!!!o(≧v≦)o
“好的,”我蹲□,一手支着他的手
臂,一手抱住他的腰,触到他那微凉的皮肤时我才惊觉这事不对味。这货上半身木有穿衣服啊…_…|||
我手一顿,不知该不该装出一副娇矜的模样推脱一下男女授受不亲……
“怎么了?”美少年的脸上染上红晕,仿佛上好的白玉浸润在瑰丽的葡萄酒中,风光旖旎,酒香扑鼻。
我赶忙撇开眼,慌乱道:“没……没什么……”
他笑了笑,笑得我老人家也开始耳根子发烫,虽然我的确是被这浴室里那明晃晃暖堂堂的浴霸给照的【作者:大家都知道你不是被灯给照晕的…_…!】,但孔老夫子说:食色,性也!我乃一大俗人,就算被美色所惑,也是人之常情吧吧吧!
司源把大半的体重倚在我身上,果然有点重!o(╯□╰)o
我想着要不把轮椅推进来,他推脱说不用,他蹦跶两步就能出去了。
可惜可叹,人算不如天算and艺术来源于生活,某只蹦啊蹦啊的小白兔把自个儿的遮羞布给蹦掉了。
我呆了呆,目光发愣地看着他。
他也愣了愣,目光发呆地望着我。
这种时候,我是不是该推开他两颊绯红地跑出去,顺便跑到门口的时候还要跺一跺脚,骂一句“臭流氓”才符合我这矜持的身份?
可是吧,如果我推开他,这只残疾的小白兔就又会摔倒。
如果我跑出去了,在这保姆司机各位叔叔阿姨都回家睡觉了的情况下,这只残疾的小白兔就要在浴室里孤苦伶仃地过下半夜了。
但是吧,如果我不做出反应,是不是太怪阿姨了一点呢?
万一这货以后把我当女流氓肿么办?【作者:你本来就是女流氓】
我深吸两口气,用脚挑起地上的大浴巾,丢在司源身上,然后扭头说:“你放心,我什么都没看见。”心里弱弱地补充一句:因为都看光了。
司源满头黑线地接过浴巾,然后对我说:“你先回去睡觉吧,有事我叫你。”
我望了眼他满面红霞的脸,钝钝地点点头,翻出手机放在他身边语重心长地道:“有意外的话千万别害羞。”
他抬起明亮的桃花眼,明火灼灼,看得我一阵心虚,赶紧脚底抹油溜出去。
躺在床上,我一脸忧伤地想,我知道司源小朋友这么丢脸的事,明天会不会被灭口丫?
早上我起了个大早,站在司源房门口偷偷摸摸听了好一阵,确定他没有起床的意图后以风卷残云的气势扫掉了面前的早餐,然后一溜烟地跑出别墅去隔壁的隔壁的隔壁蹭何语嫣同学家的车去上学。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何语嫣捏着打包的早餐,坐在车里打着哈欠道。
我打了个嗝,无奈说:“没办法,我是个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好学生嘛!”
“切!”何语嫣嫌弃地看了我一眼,慢悠悠地吃着早餐说,“就你那副懒得跟没骨头似的鬼样子,鬼信!”
“你又不是鬼,你怎么知道人家信不信!”我从她手里抢过一盒牛奶,笑眯眯道,“果然还是抢来的东西比较好喝。”
“啧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赶出家门了!”何语嫣不屑地道。
何仙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