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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只是,你爬到门口干什么?”然后赵构做出了一个很让岳飞脸红的举动,他很轻而易举的将岳飞抱了起来,然后抱到了床上。
“王爷,您怎能如此?”岳飞一张脸涨得通红。
“不这样要如何?难道你还能自己爬回来不成?”然后赵构一下举起岳飞的右手,看到了右手上的伤痕。
“这是刚才跌的吧?”赵构检查了一下,然后从身后背着的筐子里掏出了一根小草,放在嘴里咀嚼了一会儿,然后将吐出来的草药敷在了岳飞的伤口上。
“这是什么?”岳飞疑惑了。
“找圆心草的时候,随手摘来治疗跌打的草药,效果如何?”赵构今日找到了圆心草下山的时候,不慎脚下打滑,然后擦破了皮,突然他看到了自己曾经在医书上看到的,就用它治疗了一下,结果还挺有用,就多摘了一些,想着岳飞常常会受伤,应该能用得到,这不,刚回来就用到了。
“还疼么?”赵构将草药从岳飞的伤口扒开,检查伤口。
“不疼了,有种很清凉的感觉。”岳飞笑了笑,突然一口血喷了出来。
“你怎么了?”赵构一下子慌了神,赶忙跑出去找那老伯,是不是自己耽搁了时间,岳飞体内的毒性蔓延开了。
“德基,德基。”岳飞这时候已经没有办法发音了,只是看唇形知道,他一直在喊赵构,但是赵构却已经跑了出去,岳飞觉得头越来越重,眼前一阵模糊,然后便没有了知觉。
“老伯,老伯。”赵构到处也寻不到那老伯的身影,家里干干净净的,仿佛没有人在这里生活一般,难道自己昨天的都是幻觉?根本就没有那个老伯出现?
这时,岳飞看到桌子上有一张纸条,他拿起来看到,上面写着。
“年轻人,老朽昨夜就知晓你们两个的身份不一般,但是我相信你可以治好你朋友的病,不用找我了,我已经离开这里了,遇上,便是缘分,但是离开,便是缘尽,好好珍惜你们之间的情谊,老朽看得出你们两个有着不一般的感情,只是你们自己还不知罢了,这就叫做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吧。其实你的朋友根本没有中什么毒,只是他身体内有淤血罢了,用圆心草配柴胡,然后给他服下,让他将体内的淤血吐出来,便好了。”
赵构看完,悬着的一颗心顿时放了下来,真真的是舒了一口气啊,原来没有中毒啊,擦了一把额头的汗,然后将老伯指示的柴胡找了出来,同圆心草一起熬制了一碗药。
岳飞已经熟睡,但是任凭赵构怎么唤他,他都不醒,想必是那老伯给岳飞吃了什么药,让他嗜睡,没有心情去责怪老伯为什么要如此捉弄人,让自己虚惊一场,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让岳飞快点醒来然后将药喝下去。
赵构想尽办法,还是没有办法弄醒岳飞,岳飞没有办法醒过来,就没有办法喝下药,他体内的淤血也就没有办法排出来,这让赵构犯了愁。
这时候赵构突然想到了一个法子,但是又犹豫了一下,随后将药含在嘴里然后贴上了岳飞的唇,将他的牙齿用舌头挑开,因为岳飞在昏迷中,所以赵构进行的这一切都十分的顺利,他迅速的将嘴里的药度给了岳飞,然后又含了一口药,按照刚才的方法喂给了岳飞。
将一碗药都喂下去之后,赵构给自己倒了一碗水,然后漱口,洗去了嘴里的苦味,这么一折腾,赵构觉得浑身都是汗,好几天都没有洗过澡了,赵构觉得身上突然奇痒难耐,正好自己早上看到离这里不远的地方有一条小溪,不如趁这个时候,去那里洗洗澡。
赵构用手帕擦了擦岳飞额头上的汗,然后给他掩好被子,带上门离开了。
小溪不是很深,但是十分的清澈,还有小鱼在水草中间游来游去,晚上的月亮倒映在这里,真的是一种很惬意的感觉。
赵构将身上的衣服慢慢的褪去,然后踏进小溪里。
“嗯,嗯。”这时候一阵喘息声在寂静的夜里十分的清晰。
赵构顿时一阵紧张,这明明就是男人的喘息声,自己活了两世,对这个当然十分的清楚。赵构快速的将衣服穿回到身上,然后悄悄的往声音发出的地方走去。
赵构呆立在了原地,他看到了两具男性的裸、体缠绕在一起,上面的那个,分明就是在做着运动,下面的那个人,因为舒服,而不断的从嘴里溢出呻,吟来。
“原来男人和男人真的可以这样。”赵构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想到完颜宗弼对自己的轻薄,想到了齐亮与肖四儿,最后赵构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人,自己在金国孤立无援的时候,他带着人马将自己从金国带走,自己被金兵追到走投无路的时候,是他出现在自己面前,然后将自己救下,还有刚才,自己与他唇对唇,想到这里,赵构实在没办法再看下去了,他转身一口气跑走了,但是他并没有回那间小屋,而是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小溪边,他需要一点时间来理顺自己的思路。
“德基,怎么这么晚了一个人坐在这里,不怕着凉么?”这时候,一件衣服轻轻的披在了自己的肩上。
赵构一回头,果然是那个人,那个让自己心烦意乱的人。
“你醒了?”赵构发现自己的嗓音里带着些许期待,仿佛自己一直在等待这个人的清醒。
“是的,醒来以后发现你不在,于是便出来寻你。”岳飞还是觉得身体比较虚,然后他就坐在了赵构的身边。
“走吧,先回去吧,你刚醒,身体还是很虚弱的。”
“今晚月亮真的很美,就在这里坐一会儿吧。”岳飞拉住刚要起身的赵构,这时候,他们不必考虑身份问题,没有礼教的约束,在这里,他们就只是朋友,有着相同心意的朋友。
“四儿,你说句话啊。”一路上,肖四儿就是闷不作声,很听话,让吃饭就吃饭,让喝水就喝水,只是整个人变的木木的,一句话也不同人说,看的赵鼎十分的着急。
肖四儿没理他,还是那副表情,直直的看着前方,仿佛根本听不到赵鼎在说什么。
“来,吃饭吧。”赵鼎将筷子塞在肖四儿的右手里,然后把碗塞到他左手里,然后他就很机械的将饭往嘴里填,也不往下咽,就一直塞一直塞,嘴里填的满满的。
“四儿,你别这样,你别吓我啊。”赵鼎突然哭出了声,自从那天看到齐亮出事以后,他整个人就像掉了魂一般。
“要不你就哭出来,他已经死了,已经死了。”赵鼎气急败坏的用手去摇肖四儿的肩膀。
肖四儿迷茫的转过头来看着赵鼎,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回归
“身上好些了么?”岳飞又修养了几日,就耐不住寂寞了;一大早就拿着自己的枪在院子外面的竹林里练了起来。
“这几日好多了;德基;准备何时动身?”这几日的相处;岳飞喊德基已经十分的顺口了。岳飞前几日就准备上路和大部队会合;这几日都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如何了;但是赵构不同意;必须让他把身体养好再上路。
“既然你的身体已经恢复了;那我们明日便动身吧。”赵构想了想;他也十分担心外面的情况;这几日安逸的生活并没有让他忘记外面的战火连天,包括在战争中死去的人,他担心岳云那孩子的情况,担心四儿和赵鼎有没有被齐亮顺利救出,担心岳飞的大部队现在还剩多少人,既然自己注定要撤出汴京到南方去,那么不如现下就开始着手准备。
“真的有点舍不得离开这里啊。”岳飞看了看四周的环境,这几日在这里停留,已经被这里宁静的环境所吸引,真希望等一切事情结束以后,自己可以在这里常住。
每日里,两人起来,赵构便到不远处的田野里,摘些野菜回来,岳飞恢复后,也帮着他做这件事,两个人这几日完全是不问世事,全心全意享受着这没有战争没有尔虞我诈的时光。
“以后,还是有机会回来的,不要太过于沮丧。”赵构安慰着岳飞,同时也在安慰自己。
“希望如此吧,那我得快点盼望着这一天的到来。”
“父帅。”刚回到军营里,岳云就是第一个跑出来的,赵构的一颗心顿时落地了,岳云安全的回来了。
“王爷。”岳云毕恭毕敬的给赵构行了个礼。
“国已破,无需多礼了,这几日情况如何?”赵构看到了随后出来的李纲。
“金人已经将汴京城占领了,我们人马有限,现在没办法攻城进去,太上皇与官家还有后宫的妃嫔们已经离京了,不知被金人押解到何方。”这几日李纲看着自己效忠的朝廷瞬间倒塌,心里很不是滋味,而自己又无能为力。
还是和前世一模一样,自己的父兄依旧是被金人掳走,掳至五国城,最后二人就是在五国城终老,这一世,自己可以救回他们么?
“齐亮带着赵鼎和四儿是否回来了?”赵构没有在人群中看到他们三个。
“哎,四儿这孩子苦命啊。”李纲叹了口气。
“难道四儿遭遇不测了?”一直跟随着自己忠心耿耿的小厮,难道就这样?赵构顿时觉得如同五雷轰顶一般。
“不是,是齐亮,齐亮已经去了,而四儿现在一病不起,赵鼎在照看着他,所以他不能出来迎接王爷了。”李纲说起这件事,面色十分凝重,他知道这个肖四儿对于王爷是十分重要的。
“齐亮已经不在了?”岳飞顿时倒吸了口气。
“他们在哪里?我去看看他。”赵构一听就急了,急着要去看四儿。
“王爷,四儿现在在生病,万一将病气过给王爷,那该如何是好啊?”
“我现在哪里还是什么尊贵的人啊?国破家亡,我现在连一个普通的百姓都不如,普通百姓好歹还有家人的牵挂,但是,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四儿就像是我的亲人,这个时候,他就是对我最重要的人。”
李纲顿时被赵构这种强烈的气场震慑到了,他不是没有看过王爷霸气的一面,但是现在这个样子,是另一种压迫人的感觉,让他不得不按照王爷说的去做。
赵构被领到一个帐子前。
“他们就在里面。”李纲叹了口气,他实在不忍心进去看肖四儿那种样子,每次看了,他这个七尺男儿都忍不住要掉眼泪。
赵构慢慢的将帐帘掀起来,他看到赵鼎背对着自己,坐在肖四儿的床边,一直慢慢的摸着他的头,然后嘴里念念叨叨的说着什么,而肖四儿完全没有反应。
“赵鼎,四儿如何了?”赵构走进一看,四儿就那样躺在床上,面色苍白,一丝血色都没有,两只眼睛无神的盯着上空,仿佛要从中寻找到什么,但是他的眼神没有焦点,空洞的眼神让赵构心疼不已。
“自从那日之后,就是这幅样子,整个人瘦的都没个人形了,谁和他说话都听不到似的。”赵鼎担心的看着躺在床上的肖四儿,如果在这样,他非被自己活活折磨死不可。
“赵鼎,出来一下,与你有事说。”赵构向赵鼎使了个眼色,赵鼎看了一眼肖四儿,转身跟着赵构出去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齐亮会牺牲?”赵构口气十分的严肃,让赵鼎感觉有些害怕。
“都怪我,那天我和齐亮吵起来了,耽误了时间,让金人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