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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揽垂鼙汤嫉奈蘩窬俣换崽逄牧粝滤橇礁雠藕蒙湛础汤肌:呛莮欧阳慧茹绝想不到,她的一举一动都是在自作聪明,反而使她一步步往我的陷阱里跳。”
邢芳兰点头,脸上露出敬佩的神色,继而又面露忧虑,“若完颜不破震怒,彻查这件事怎么办?咱们会不会被查出来?”
江映月摇头,沉声道:“放心,我已嘱咐碧兰,把一切都推到卫王头上去。卫王性情淫·靡,荒诞不经,迷·奸弟妹这种事他绝对做的出来。且他吸食的那些五石散都是经过我二次炼化的,药性极为猛烈,绝不能吸食过量。卫王此人不知节制,这会儿怕是已经昏迷,一辈子都醒不过来了,这个黑锅他背定了。”
“主子,您真是算无一漏!”邢芳兰听完她的叙述,竖起了大拇指,拍马道。
疯狂报复
江映月绝想不到,欧阳慧茹不是手不能提的弱女子。面对癫狂的卫王,欧阳慧茹依然能够保持冷静,奋力一搏,及时自救。她更想不到,她的身份已经暴露,她的一举一动都已经被完颜不破获悉,等待她的将是完颜不破疯狂而又残忍的报复。
她此刻还沉浸在自己计划成功施行的狂喜中,表情极为志得意满。
一举除掉了卫王和欧阳慧茹,她的信心又开始恢复,正思忖着该如何挑拨郕王和顺王的关系,让他们俩去争斗,使自己渔翁得利。
把完颜璟以外的皇子们都一一除掉,完颜不破哪怕看不上完颜璟,也没了更好的选择。届时,她便全力击杀了完颜不破,扶持完颜璟做一个傀儡皇帝,再慢慢改朝换代。
想着能亲手血刃完颜不破,江映月咧嘴,笑容阴气逼人。
正在此时,门外响起小雨不耐的叫喊声,“江氏在吗?太子妃有话带到。”
小姐出了事,第一个找的人竟然是江映月,小雨再单纯,也一下就联想到,昨晚小姐的遭遇必然与江映月有关。若小姐出事,得益最大的可不就是面前这个江氏了么?
这样一想,小雨的表情极为不善。
江映月听见小雨的叫喊,身子一震,面色煞白。小雨既然能来去自由,还有心思传话,可见欧阳慧茹的情况很好。难道昨晚哪里出了纰漏,计划失败了?
江映月再一次痛恨自己卑微的身份。若她身份再高点,做个侧妃,便能陪同完颜璟出席年宴,全程监控并及时调整她的计划,何至于要像现在这样猜测?事情超出掌控的感觉那么熟悉,那么糟糕,江映月气息短促,心脏一阵阵揪紧。
“江氏在此,不知小雨姑姑有何话带到。”江映月勉力维持着平静的表情,走出房门询问。她身后跟着面色惨白,惊疑不定的邢芳兰。
小雨也不顾还有邢芳兰在场,语气不善的开口,“小姐让我告诉你,她知道你此生最大的隐秘,若你不想死的难看,便立刻去风雨湖见她。”
话落,小雨根本不管江映月如何反应,调头就走。她还得去与寻找画册的秦嬷嬷汇合,可不想与这个毒蛇般的女人同行。这女人过去了,自然有小姐和禁卫们好生招待她。
此生最大的隐秘?江映月沉吟,她此生最大的隐秘当然是她和皇弟的身世!
“主子,欧阳慧茹竟然没有出事,难道咱们的计划失败了?您说,她口里的隐秘是不是有关于您身世的?若她去完颜不破那里告发,咱们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说不定还会牵连太子!”邢芳兰满面惊恐,缩了缩脖子,仿佛其上正悬挂着一把屠刀。
“不会!”江映月立刻沉声否定,“连完颜不破那等手眼通天的人物都查不出我和皇弟的身世,她一个闺阁千金如何知晓?她定是在用话诈我。不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便去会一会她,看看她想玩什么花招。若是我两刻钟之内没有回来,你便去叫太子来风雨湖找我。”
江映月脑子转的飞快,为防欧阳慧茹耍诈,立刻便替自己想好了退路,届时还可上演一出苦肉计,反将欧阳慧茹一军。
邢芳兰心中稍定,连忙点头应诺。
江映月一步一步,不紧不慢的向风雨湖走去。
寅时天色还很昏暗,又正逢年节休沐,她一路走来竟然很少碰见人迹,心里不由警觉起来,待缓缓绕过一片树林,走到僻静的风雨湖近前,看见站在湖中央,正杵着一根拐杖,面容冷肃的等待她的欧阳慧茹,她皱眉,脚步迟疑。
待走到湖边,看见整装肃穆,严阵以待的禁卫队,她立即停步,站在原地不动了。
两人远远对视,双双释放出敌对的气场。
“怎么?你不敢过来吗?放心,我不会让他们动你!因为我要亲手杀了你。”欧阳慧茹微笑,言辞简单直白,语气轻松惬意,仿佛弄死她不过是一场好玩的游戏。
江映月被她轻贱的话语刺激,面容扭曲一瞬,毫不犹豫往冰面上跨去。
禁卫们听见太子妃的宣告,再联想到太子妃先前的布置,心中了然,紧紧盯着两人渐行渐近的身影,防备着任何意外的发生。
“太子妃昨晚去哪里了?叫太子找了一夜。更奇怪的是,卫王竟然也和太子妃一块儿失踪了,引得卫王妃好一通大闹。太子妃您还好吧?什么杀不杀的,一大早的净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江映月瞥见欧阳慧茹脖颈间的点点红斑,眸子一亮,温言软语,故作关怀的开口。
她确信欧阳慧茹不可能知道她的身世,因此并不着急试探询问。她目前最关心的还是昨晚的计划有没有成功。
“我昨天去了哪里,你会不知道吗?”欧阳慧茹冷笑,一步步逼近江映月,浑身散发着浓烈的杀气,拐杖敲击冰面的声音清脆响亮,声声都带着威胁,迫的江映月皱眉,退后几步。
拉开欧阳慧茹与自己太过接近的距离,江映月面露委屈,语带不解道,“太子妃去了哪里,婢妾怎么会知道?婢妾身份低微,没有资格出席年宴的。”
欧阳慧茹身上的瘀痕和她阴郁的气场一再述说着一个事实:她昨晚确实着了道。这让本来失望透顶的江映月心情略微激荡起来。
没想到完颜不破竟然爱欧阳慧茹到如此深的地步,发生这样的丑事也没舍得杀了她!想到这里,她激荡的心情立刻阴郁下来,心中充斥着巨大的仇恨和不甘。
“好眼神!是不是很懊恼昨晚的借刀杀人之计没能成功?实话告诉你,这太子妃之位,我早就腻了,你若想要,我今儿就送给你,你只管拿去,好好享受!”欧阳慧茹冷冷一笑,又逼近她两步。
果然怀疑到我身上了!欧阳慧茹还是那么敏锐!可惜,没有证据,她也只能拿话唬唬我,发泄一通罢了!照她方才话中之意,完颜不破没有杀她,却也不容她再做太子妃,再出现在皇宫里。这样也好!
江映月自得的暗忖,又一次退后两步,离她远些,而后徐徐开口,语气淡然,“说了这么多,太子妃还没说明叫婢妾来这里做什么呢。您说您知道婢妾的隐秘,婢妾很困惑。婢妾一生清白,自诩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
“你清白?江映月,你还真敢说,我佩服你!你有什么秘密,你自己清楚就行了,不必操心别人会知道,因为人一旦死了,万事皆休,哪里还会有那等顾忌?你说是不是?”
欧阳慧茹意味深长的说完,深深睇视一眼江映月惊疑不定的表情,忽然伸手,重重推搡她一把。
江映月本就被欧阳慧茹一步步逼到了那块碎裂的冰圈边缘,再被她猛然一推,站立不稳,狠狠跌倒在冰圈正中。
清脆的碎裂声从身下的冰面传来,江映月脑子闪过一抹灵光,顷刻间醒悟过来,欧阳慧茹引她来,说了那么多话,统统都是欲盖弥彰,最开始那句‘亲手杀了你’才是真的!她定是承受不住昨晚的刺激,疯魔了!
江映月来不及懊恼后悔,立刻撑起身子,准备爬起来。可惜,她的动作比不过欧阳慧茹的快。只见欧阳慧茹退后几步,手里的拐杖杵着江映月身前的冰面,大力敲击下去。
‘喀拉、喀拉’的响声接连不断的响起,冰面顷刻间碎裂,江映月身子一沉,浸入了冰冷的湖水里。
“咳咳!”她剧烈的咳嗽两声,奋力划水,向未碎裂的冰面游去。
她的手刚刚攀上冰面,欧阳慧茹手里的拐杖便毫不留情的重击过来,差点打碎她的指骨。她痛呼一声,立刻放手,转头朝相反的方向游去。
欧阳慧茹绕着碎裂的冰面转圈,一旦江映月意图攀上来,便重重敲击她的手指。江映月奋力挣扎着,求生的**非常强烈,虽然双手已经被敲击的红肿不堪,她依然一次次向冰面攀去。欧阳慧茹面带冰冷的微笑,一次次重重挥下拐杖,当真把眼前的生死对决当做了一场游戏。
看着江映月在死亡线上苦苦挣扎,她此刻心里满满都是报仇的畅快,面上的笑容越发甜美,动作越发狠戾,令双双赶来的秦嬷嬷和小雨看傻了眼,没有胆量上前阻止,也不想上前阻止。
站在湖边的禁卫们盯着眼前上演的杀戮游戏,表情极为平静,对太子妃狠辣的手段没有反感,反而露出几分认同。血仇自然需血来还!这是他们笃信的教条。
“欧阳慧茹,你疯了吗?明目张胆的在皇宫里杀人?”江映月在冰冷的湖水里沉浮,大声喊道,试图唤醒她的神智。
“我从来没这么清醒过。”欧阳慧茹语带笑意的答道。
她真的疯了!没有哪个女人在经历昨晚那种折磨后不会发疯!自己贸然的举动竟然替自己招来了一个杀神!什么叫打蛇不死反受其害?这就是!江映月看着欧阳慧茹明媚的笑脸,心中涌起巨大的悔意。
什么布局?什么借刀杀人?统统都是狗屁!我应该派死士直接杀掉欧阳慧茹才对!江映月心中懊悔的忖道,不顾欧阳慧茹的敲击,强忍住手上的疼痛,死死攀住一块冰面不放。她一定要坚持,只要坚持两刻钟,太子就会来救她!
反派定律
在欧阳慧茹疯狂报复江映月的时候;完颜不破正在太和殿的一间暗室里查看卫王的伤势。
由于卫王伤势过重,不能随意移动,暗卫们在太和殿里又接连找到了好几个暗室;正好方便用来秘密救治卫王,顺便审讯宫女碧兰。
宫女碧兰已经咬舌自尽,自尽前一口咬定卫王觊觎太子妃,特意买通她将太子妃引来暗室,意图迷·奸太子妃。
完颜不破自然对她的供词嗤之以鼻,见人死了,也没有懊恼。这些暗桩,他总要一个一个都找出来,然后全数灭杀;自尽一个,反而替他省了不少事。
“回禀皇上,这种五石散是经过二次炼化的,药力相当猛烈,卫王吸食过量,中毒太深,怕是醒不过来了。”太医院院首辛苦救治了一夜,没有任何成效,终于战战兢兢的下了诊断。
完颜不破定定凝视昏迷不醒的卫王,心情阴郁。卫王看似淫·靡,实际上却只是一种伪装,能力不比郕王差,对于这个儿子,他本以为他还能走得更远,却没想到最后葬送在江映月手上,还被她泼了一身的脏水。
江映月,此间事了,朕定要把你挫骨扬灰。他胸中的戾气不断涌动,冷冷忖道。
“把他秘密送回去,好生照看着,醒不过来,能多活一日也是好的。你继续想办法寻找解药。”他朝太医看去,慎重的嘱咐。
太医躬身应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