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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没有听到任何的回答,房间里非常静,静的可以听见柳汐若平稳的呼吸。
“小姐,为什么到上京两年了,才来认亲?又为什么如此的大费周章?直接说不就好了,干嘛还要演这一场戏?”
还是没有任何的声音。
但花溪没有放弃,想了想又问:“小姐,今天我和无名表现的怎样?尤其是无名演的,真是太棒了,当时我看见那马蹄心里都捏了一口气,他就刷的一下飞过来救了你,还真的像英雄救美啊?”
还是没有声音。
“还有啊,小姐,你为什么戴上面纱呢?多好看的脸啊,把自己说的那么恐怖。”
没有回答。
“小姐,我们得罪了大皇子,不会有事吧。”
还是没有回答。
“小姐”花溪已经开始不耐烦了,“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花溪”空气中忽然多了一抹慵懒的声音,花溪欣喜若狂,“小姐,你终于出声了。”
“我们就暂时住在这里,让无名将那边的事情处理好,随时向我报告,至于皇帝那边,有师兄妹呢!不用担心。”
“还有,不要轻易漏了我们的身份,在柳府会很无聊的,先留着柳汐染,不然以后会很闲的,而且现在我们才刚回来,在刘振全完全信任我们之前还不能轻举妄动。”
“还有,如果我们没有这场戏会达到今天的效果吗?”
“最后,花溪,去门外守着去,估计你说的那个丑陋心灵的柳汐染快来了,啊,对了,你记得连你一起挡在门外。”
“啊——小姐,不要啊!”花溪满脸黑线的抗议,可床上的人儿已经再次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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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神秘的白衣女子1
晟王府内。
“啪——哗——”是茶杯等东西落地破碎的声音。
大皇子穆晟面色发青的将文案上的东西悉数扫在地上,站在一旁的管家死死的低着头,尽量不去看他越来越青的脸,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把自己扔到地狱去。
“该死”穆晟生气的一拳打在桌子上,原本完好无损的桌子瞬时多了几道裂痕。
站在一旁的管家又哆嗦了几下,偷偷的瞥了一眼就看见穆晟攥起拳头的手臂因为用力而暴起的根根青筋,连忙再次低下头,直到离开再也没敢抬起。
“她还说什么了?”许久,穆晟才收起放在案上的手臂,无力的坐在桌子上问道。
一直处于惊吓状态,在心里求神拜佛以求保住自己性命的管家一听见穆晟的话,猛的打了个寒战,才开口道:“他说……”这……他怎么敢说出口啊。
管家的吞吞吐吐让穆晟失去了耐性,他睁开眼睛,大喝一声:“说!”
如雷的声音里夹杂着愤怒,吓的管家连连跪下,那些一直不敢说的话也哆哆嗦嗦的悉数道出:“他说他家小姐位卑识浅,接受不了王爷的抬爱,还望王爷……自重。”
“自重?”穆晟低低的重复了一声就没有了反应。
可怜的管家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眼巴巴的等着穆晟的反应,可他居然没有任何的反应,但这可怕的沉默,空气里沉寂着的爆破因子,让管家忽然觉得这样还不如死了的好。
“出去!”许久,穆晟大喝一声,管家才如释重负般飞一般的冲了出去。
但走到门口时因为太过匆忙而被门槛绊倒,一直站在暗处的暗影只听见“哎呦”一声,就看见一只粘着细泥深灰色的鞋子从房内的门槛处为起点急速的划了一道弧线……但是,这条弧线还没有划完就被那扇栗色镂空花扇门的上档“截”住,继而反方向的划了一道弧瞒过穆晟那张因为生气而发黑的脸“飘”到他身后的书房的后窗上。
暗影倒吸一口凉气,看了一眼趴在地上满脸苍白之色的管家没有动。
自从摔倒就一直趴在地上紧紧地捂着嘴巴,眼巴巴的瞅着自己的那只鞋子在书房里“飞翔”的管家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他本以为那只沾满泥土的深灰色的“飞鞋”会再次反弹,然后再次划一道弧线打到穆晟的后脑勺上。也许是听到了他的祷告,那只鞋子在打到后窗上之后并没有遵循原理继续飞行,而是忽而停下,贴在了窗子上,然后慢慢的了无生息的滑了下来。
管家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忽而记起,今日在把昏迷的王爷从外面的驴车上搬到府里后,那些难住他的绑在王爷身上的“绳子”。
说它是绳子吧,它却僵硬无比,而且比绳子细好多,而那个打起的小小的结,无论他怎么解都是丝毫不动,反而是那坚硬的棱角将他的手指给生生的割破了。
可说是铁链吧,可它一没有铁链那般粗,二没有像铁链般那样的环扣,倒像是那变细拉长环扣的再生版。
因此,这可让一向圆滑的他犯了难,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若是王爷忽然醒了过来,那他就算有十颗脑袋也不够他踢啊!
最后,他实在是没有办法,便命众人个拿一把剪刀,用尽全力的向那根“绳子”剪去。
最终以调动整个晟王府全府人马,耗时一个时辰,损坏数十把剪刀为代价才将那根绳子剪断,那位高贵无比、冷酷无情的大皇子晟王爷才得以成功“获救”,而那些罪魁祸首的“绳子”早已变得四分五裂。
他见王爷终于获救,连忙命人将王爷抬到卧房并召太医前来诊治。在把王爷送的卧房之前还不忘用力在那些被解体的“残肢”上狠狠的踩了几脚,最后才急忙的向王爷的卧房跑去。
然没走几步就觉得脚心传来阵阵的疼痛,但因为怕王爷醒来便没来得及查看。后来,好不容易找到机会休息便连忙找了一块空地将鞋脱下,翻过鞋底一看,顿时大惊,只见那满是泥土的鞋底早已被戳穿,而那个戳穿鞋底让他疼痛难忍的不是别人,正是那根被解体的“绳子”的“残肢”。
管家想了想用两根手指捏起那残肢的一头,刚要使力拔出便看见一人急急的跑了过来,为了维持自己的形象,他连忙将鞋穿上却听见那人高喊着王爷醒了,传管家问话。
他一听,顾不得多想,连忙随那人向书房跑去,而那根蛰伏在他鞋底的“残肢”则继续折磨着他。
现在,这只鞋能够在窗户上定住,想来就是那根“残肢”的尖角刺到窗纸的缘故吧!管家暗暗叹气,没想到这根“残肢”折磨了他一天,最后反而救了他一命。
庆幸的是此时的穆晟早已气的两眼发黑,连愤怒都顾不得了,根本没有注意到刚刚那一小会儿就在他的头顶发生了一场精妙绝伦的“空中漂移”。
他的双手抓到椅子的扶手上,啪的一声,转眼间扶手断裂。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待他,不但把他的衣服脱掉,五花大绑用粪车送到王府门口,而且还当那么多人的面羞辱他。
他深呼一口气,脑海中不由浮现那张绝世的脸。
他本来是去打猎的。
初春的天气是好的,于是他带着打量的侍卫前去城郊的树林打猎,可是,单单打那些单调的猎物他已经烦了,在加上身后始终有人跟着让他很不痛快,于是他撇弃侍卫,只身一人驾马到树林的深处。
总算没有白白浪费他多跑这么多的路,远远的他就看见一只吊睛白额虎匍匐在一棵大树旁。
他暗笑一声,远远的就张开了弓,锋利的剑就迅速的朝着老虎的心脏射去。
他的箭法是极其精准的,从来没有人能逃过他的箭,然而,在那只箭要射入老虎身体的那一刻,那只老虎却忽然睁开了眼睛,然后迅速的起身,轻而易举的就避开了箭。然而,更令他惊奇的不是那只老虎能轻易的避开他的箭,而是那只老虎在避开箭之后并没有仓皇逃走,而是慢慢的换了一个位置,重新的趴了下来,而它那应该凶狠的眼睛则懒懒的看着他。
穆晟惊讶的看着那只吊睛白额虎,只觉得心里慢慢的升起一股气。他明白,那是一股怒气,而那只老虎的眼神则是、、、
不屑。
于是,他又抓了三支箭,瞄准吊睛白额虎再次拉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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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神秘的白衣女子2
然而,他的箭还没来得及射出,树林间就突然风声大起,树枝剧烈的摇曳、沙石飞扬,连马也止不住的渡步长嘶,穆晟连忙放下弓,一边拉住缰绳,一边用另一只手挡住漫天的飞沙。朦胧中仿佛听见一声哨响,再睁开眼睛时,林间已恢复平静,而那只慵懒不屑的吊睛白额虎也随着那阵风消失不见。
穆晟大惊,连忙驾马追赶,刚走几步却见一个白色的身影仿佛受了惊吓般瑟瑟发抖的靠在树旁。
他平常是不近女色的,一般的女子根本提不起他的兴致,可面前的那抹白色的身影却仿佛有一股魔力般慢慢的将他吸引过去。
他慢慢的走进她,直到站在她面前才徐徐的开口,“姑娘,你怎么了?”
那个白衣女子听到声音抬起头来,一张绝世的脸愣是让自认为冷酷无情的穆晟的心口猛的颤了颤。
“刚刚有只老虎……”女子微薄性感的嘴唇轻启,如同黄莺般好听的声音便徐徐响起,可是声音中明显的带有几分害怕和慵懒所以并没有说完便停住了。
穆晟看着面前的这个女子,只觉得这几个字竟如同一个锤子般一下一下的敲在他的心上。
“厄……”他自知平时沉默寡言,但他深知那是因为他不想说也没必要说,可现在面对着这个白衣女子,他张张嘴,竟然什么话也说不出。
“姑娘,你做我的王妃吧!”穆晟没有想到他最后终于说出的话竟然是这样的……不堪。可既然说了,就不能收回,索性就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反正他相信没有哪个女人会拒绝做他的王妃。
于是,他翻身下马,在女子的错愕中走到她的面前。近在咫尺的距离可以让他清楚的看见她精致的五官、白皙的皮肤,更甚至于可以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阵阵梅花香气。
像是着了魔般,他忽而伸出手,轻轻的将满脸惊愕的女子揽到怀里,因而没有看过那白衣女子瞬间闪过的狡黠目光。
他轻轻的抱着她,陶醉于她身上的梅花香气,并没有想过怀中的女子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碰见老虎会没事,为什么在他的怀里没有反抗。可是他也没有机会考虑了,因为就在他陶醉之时,只觉得胸口处微微一滞就完全的失去了意识。
想到这里,穆晟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没有想到他居然会败在一个女人的手里,而且还让她玩弄自己于股掌之间,可越是这样他越喜欢。他想着,嘴角不觉的弯出一抹戏谑的微笑。
这个女人,他要定了!
“暗影”穆晟低低的唤了一声,一抹黑影迅速的从黑影中飘了进来,“查到那个女人的下落没有?”
那个黑影弯腰单膝跪下恭敬的说道:“回禀主上,属下有辱使命,并没有查出那位姑娘的去处,更不知她的名字,只查到她于今日午时在集市出现过。”
“哦?没有查到?”穆晟微微挑眉,目光迅速变冷,厉声道,“没查到你居然敢回来,没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