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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担心,季冬不是小孩子,他管理公司这么多年,和个性各色的人打交道,你还不放心他啊,他就是让所有人吃亏也不会亏待自己的。”吴浩然在她身后给她按了按头部,仲夏自然的将后脑靠在他身上。
“我是担心他想不开,一直执迷不悟下去,我这不是担心吗。他那个脾气,自小就执拗,人家不让他干的事儿,他就非要干下去。我怕爸妈他们接受不了。不然我能今天下死手的打他么?”仲夏眉头紧锁着,觉得这一天天的,怎么都不省心呢。
“所以你就死劲打他,博取家里极为老佛爷的可怜?怪不得爸那么生气呢!你啊,我以为你清闲这么多年了,脑子就想着你那点工作上的事儿呢!你现在搞什么慈善事业,整的我们领导什么的都知道了,还让我给捐点东西,整点业绩呢。”吴浩然对于自己家这位深入骨子里的算计人的本事也算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了。
你说就当是那个情况,她都能一眨眼的功夫就将局势给扭转过来,平时不定怎么算计人呢。这么多年,看她柔情似水的,吴浩然差点都忘了她当年是怎么算计人的。而他自己这么多年不是也被她给吃的死死的吗?
吴浩然带着宠溺的苦笑,手上越发的温柔了。
“这几年是改革开放了,国家越来越富裕了。北京城里现在真是一天一个样儿。但是很多不好的风气也给带来了。听说现在很多高位的,就喜欢玩一小长相清秀的小男生。你说小冬是不是跟那帮子大院里的纨绔子弟玩在一起,所以被带坏了啊?”仲夏疑惑的问道。
“我看不是,我们大院里的,都是孩子呢,哪里像季冬虽然年纪不大,已经掌管家里的产业了。我看他们也不大玩在一起。再说大院里的孩子都排外,让他们接受外来的孩子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吴浩然可不认为他们家这位小祖宗是能受别人挑拨就干什么的人,他不挑拨别人就不错了。
“嗨,但愿他不是认真的吧,不然我就算再怎么给他打马虎眼,也是不行的,爸那一关就过不了。他今天看出来了却没说,就是对我们最大的宽限了。我明天可得好好说说小冬,太不懂事了。”仲夏舒服的哼了哼,然后道:“我这几个月在山区呆的,我都要难受死了。真是不是人呆的地方。那里比老家还穷的多。我在那儿就没吃过一天干饭。天天的稀粥不说,菜都舍不得吃,他们那里的耕种地不多,都是林子,自家的菜地里的菜长得也不好,我都不敢吃饱。”仲夏说的是实话,但是她没说晚上在空间里开小灶。
“我看你是瘦了不少,不如今晚,相公给你做个全套的按摩?”吴浩然说着说着就不正经起来了。
“别闹了。”仲夏打掉他的手道:“对了咱家儿子呢?”
“今天这么大的事儿,他怎么能在家听着,虽然那小子鬼机灵的,但是万一给说出去了,怎么办?放学就让爷爷那边给接走了,今天肯定在那撒欢儿的玩呢,作业估计还没写完呢。”吴浩然起身揉揉眉心,家里的这个小子也不像话。
仲夏不在这几个月,真是上房揭瓦了都。
家里的大人都惯着他,在家里除了仲夏和吴浩然惯着,简直说一不二的,他力气又大,就多少有点无法无天的个性。仲夏刚走几天,他又在军队里,就在学校将小朋友给打骨折了。
倒是不是故意的,就只一起疯闹的时候,这孩子每个轻重,一下子将人家比他还高的孩子给拧巴的胳膊脱臼不说,还有点骨折。
他去了医院之后,给人家报了医药费不说,好歹那家大人都还挺通情达理的,说自家的孩子就是个淘气的,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最哏的是两个小的,居然还能玩在一起。
吴浩然看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没告诉仲夏呢,要是让她知道,吴锦城小盆友这顿棒子炖肉是少不了的。
“我给爷爷打个电话,回来了也得给报个平安。”仲夏显然不是保平安那么简单。
“这么晚了,什么事儿!”电话那头吴老爷子的声音中气十足,肯定以为是吴浩然呢。
“爷爷,是我啊,小夏,我今天刚到家,给您报个平安。”仲夏将电话移开一点才拿回来,道:“我们明天就去看您啊。”
“啊,哦……是小夏啊。这次出去挺长时间啊。”吴老爷子声音有些讪讪的,那边还能听见小声的惊叫。
“是我妈?我妈回来了?”
“吴锦城,都几点了?你还不睡觉!”仲夏对着电话厉声道,声音不大,但是那边的吴锦城却吓的一哆嗦。
“妈妈,我想你了。”吴锦城在那边软软的声音传来,即使是装可爱,但是也是自己亲儿子,仲夏才软了语气。
“你现在太爷爷家呆几天,家里现在有事儿忙不开,等过几天妈妈就去那里陪你,好不好?妈妈还给你带礼物了呢。”仲夏温声道。
“嗯,那你早点来。”吴锦城小盆友可能是太长时间没见着老妈了,显得特别乖。
这边又说了些话,才挂了电话。
那边才挂了电话,吴老爷子就对装乖的吴锦城小盆友道:“就会装乖,赶紧睡觉去,作业都做完了吗?”
“爷爷,我作业早就写完了。”吴锦城耍赖道:“咱们再玩一会儿,就一会儿!”
孩子虽然这么说,只是贪玩罢了,其实眼睛已经不怎么能睁开了。
最后还是被吴老爷子给抱回屋里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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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夏第二天打电话给季冬的时候,居然是石矶接的电话。
“你们现在在哪儿呢?”仲夏因为昨天发狠打了季冬,让石矶有点惧怕她,所以在她问他们的地点的时候,有些迟疑。
“我不会打他的,他是我弟弟,我比你心疼!”仲夏对他什么好客气的,虽然语气还是柔柔的,石矶却听着带着冷意。
“我们在中心医院。”石矶没敢再犹豫就说了自己的地点。
“我陪你去?”吴浩然看着她穿着一条长裙,外面套了一件长款的貂皮大衣,就顺势给她将帽子翻了翻。
“你今天没事儿?”仲夏男的看他早上不走的。“你去也行,帮我劝劝那个混小子,还有那个石矶,他们俩怎么搞一起去的,我都要问个明白!”
“嗯,我跟你一起去。”吴浩然心虚的只应了一句。
两人到了医院,直接就往季冬的病房去了,他昨天晚上因为被打了,这么深的伤口 ,怎么可能不进医院呢,这个时候还在床上趴着呢。
仲夏两人到的时候,人正大爷似的趴着,石矶给切了水果一口一口给往嘴里喂呢。
“行啊,小生活挺滋润,我们这是白操心了!”仲夏进了门,斜了两人一眼,直接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了。
“姐……”季冬脑袋也不是白给的,他昨天晚上回去一想,平时最疼他的姐姐这么反常的一出儿,到底是什么用意,结果自然是想明白了。
他姐这么一打,他虽然受点皮肉之苦,但是家里人却是不好再深说他了,也给他们石矶一个歇口气想办法的空间。
“现在知道叫姐了,昨天晚上的骨气哪儿去了?”仲夏对于他为了个男人,居然要和家里分裂,十分的气恼。
“姐,我错了……”
“哼。看你还有点脑子。没被爱情冲昏了头。”仲夏哼了哼。
“姐,你别生气了。小石头,给咱咱姐夫姐洗点水果去。”季冬冲着石矶使了个眼神,石矶有些担忧的看着他又看了看现在脾气十分不顺畅的仲夏。
“我可吃不了他,你去吧,他都特意想要把你支开了。多转一会儿再回来。”仲夏瞪了季冬一眼。
“说什么呢,姐,我哪是这个意思?!”季冬有些讪讪的开口,道:“是吧,浩然哥?”
【你不想我姐知道你早就知道我们俩的事儿这个既定事实吧?】
【你小子威胁我是不是?】
【我哪敢?浩然哥你帮我这个忙,以后我姐的忙我都帮你,这个买卖划算吧!】
【成交!】
两人眉目传情,只是一瞬间的事儿,就达成了协议。
“你们俩干嘛呢?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儿吧?”仲夏感知敏锐,怎么可能感觉不到两人之间微妙的气氛。
吴浩然没想到她会发现,不过他脸皮厚,脸不红不白,心都不带多跳一下的道:“怎么会有你不知道的事儿呢,咱们今天来不是解决小冬和石矶的事儿的么?咱们自家人说话,就不用兜圈子了,你有啥就直接告诉小冬,小冬也是不是个不能听人劝的孩子,肯定会理解家里大人的苦衷的。”
“我昨天暂时帮你将事情兜过去了,但是这件事远远没有解决,你自己有没有个什么章程?”仲夏此时气场全开,季冬这才感觉紧张。
“姐……我是不会和石矶分开的……你别劝我了。”季冬有点苦涩的道。
“你们俩就这么过一辈子?先别说别人的唾沫星子就能淹死你,就咱们家的这个老人,你忍心看着他们别人指着鼻子骂说,‘你儿子、孙子是个不要脸的同性恋’么?你忍心看着家里的老人为你操心?爷爷奶奶年纪都一大把了,他们这个岁数,没有几天好活了,你还让他们为你操心,不能安生的过日子吗?”
“姐……你别劝我了,我主意已定,我不能放手,我也……根本放不了手。”季冬忍着泪道:“我在美国又一次遭到抢劫,小石头为我挡了一刀,刀子落的不是地方,以后小石头都不可能有孩子了。要不是我,这个下场的就是我了!不说这个,我们真心相爱,我们碍着谁了?一边是我最亲的亲人,一边是我的爱人,我无法选择。你们还有这么多的亲人相伴,可是小石头没了亲人,没了做父亲和丈夫的权力,要是再没有我,他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们付家的人,是要有责任感。敢作敢当!这点你做的对。但是回报他的方法有很多,没有必要配上你自己!”仲夏接着道:“给他钱,或者给他找个好的女人,再领养个好的孩子。现在美国不是有什么试管婴儿了吗?再不直接做个试管婴儿什么的,不是也挺好吗?解决事情的方法有一万种,你非得选择最笨的吗?”
“找个女人?姐,我们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还能找女人?”季冬苦笑着扭过头。
“你就非他不可了吗?!”
“非他不可!”
“好,好!付季冬!你很好!”仲夏气得脸上煞白。
“小夏,你才回来身体还没恢复过来,别生气,气着自己犯不着。”吴浩然给她顺顺后背。
“你看上人家,人家未必看得上你呢,万一他是冲着你的钱去的呢?”仲夏自然是知道门外的石矶早就在那站着了,她也是有意试探他。
“人家都读到博士学位了,自己每年的收入就不下50万美元,自己过得十分自在,还图我什么?”说道这点,季冬倒是随了老付家的,一脸自豪。
“……”仲夏脸上黑线,你个没出息的。
门外的石矶脸上也出现类似抽搐的表情。
“小夏,他们两个都相互喜欢的话,我们拆开有情人,也不好吧。”
“有情人?可未必,这就是季冬单方面的说辞,石矶,你也进来吧。”仲夏喊了一声,石矶就低着头进来了。
仲夏这次好好的看了看他,脸上比小的时候比,有了些肉,一双眼睛还是那么清澈。说一个男人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