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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明显这么长时间以来,伯春都对杨月月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以后就更不可能了。毕竟杨月月长的靓丽,很多男孩子喜欢,伯春不可能不注意到她。
“月月,你不是对仲春大哥……”阿树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那贱贱的声音和表情,不仅杨月月恼羞成怒,就连其他三人都想打他一巴掌。
真是太让人手痒了!
“好吧,当我没说,你们怎么都这副表情啊。”阿树,推了仲夏一下:“那可是你老哥,平时他不是最宠着你么,你给月月穿线,他还能不答应?”
“月月,别说我没告诉你,我哥哥他是个最像我老爸的人了,最是有主见的,要是他决定了的,谁说也没有用的。我哥哥他当你是个小妹妹,你……”仲夏有些不忍心再说下去了。
“嘶,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嘛?”杨月月吸了吸鼻子,眼睛微红,勉强笑道:“我都知道,我自己的事儿还有别人更清楚么,付大哥心里根本没有我。我也不要上前去讨他的嫌。你们可不许给我多嘴。”话是这么说的,眼镜却是看着仲夏。
“我个好心没好报的……”仲夏无奈道,但心里多少放心了些。
“行了,今天不是要去看看付大哥干嘛去的么,这话题都跑哪去了,再一会儿,付大哥都出门了。”栓子话没说完,就看见仲夏家里出来一个人,可不就是付伯春。
“走快跟上,不许暴露了知道么!”仲夏小声道。
“放心吧,咱们业务熟练着呢。”阿树借口道。
“……”这熊孩子,说这干嘛!
几个人鬼鬼祟祟的跟上了伯春,伯春在路上碰上了一个邻居唠了几句,五人就躲在柴火垛后面。
“你们几个干嘛呢?”
“呜呜”丽丽刚要叫唤,被栓子和阿树手疾眼快的捂住了嘴。
“浩然哥,你要吓死我们啊。”仲夏吓的心突突直跳。“你今天没给云西姐补课啊?”仲夏有点心虚的问。
“哼哼,你也知道这件事儿是你的活儿啊。”吴浩然心里不爽,但是面上还是很柔和,只是语气不那么温柔而已,仲夏最受不了这种温柔的男生了,马上伏低做小,连连赔笑脸。
“我出来透透气,让她自己临颜体,你这几天怎么不教了?都推给我,云西是不是和你约好了,什么事儿都来找我?”吴浩然说这些的时候语气依然算不上眼里,眼睛直视平静的看着仲夏,但是仲夏就是知道,他生气了。
“嘿嘿……”
“小夏,你哥走了。”栓子拉拉小夏的胳膊。用余光扫了吴浩然一眼:“浩然哥今天怎么没和邓少华他们一起?”
“我也和他们不怎么熟。只是上次才认识的。”后一句话却是冲着仲夏说的。他知道仲夏不喜欢邓少华口花花。
“先别所了,等回来再说,现在先跟上。看看他每天都干啥。”
伯春拿着书本往镇里走,一直没发现身后几个狗仔,当然他心里想着事儿,神游太虚,不时的微微一笑,也根本不会往后看的。
仲夏甚至觉得直接走在他身后也是没事儿的,不过几个人还是远远的跟着。
几人眼见着他进了镇里唯一的公园,也跟着进去了,可是公园这么大,而且不像上镇上的路那样就一条一眼望得到,这里都是树,一不留神,伯春已经没影了。
“现在怎么办啊?”丽丽问道。
“分头找。”吴浩然率先开口:“丽丽你和阿树一组,月月和栓子一组,我和小夏一组,分头行动。”
“好,我们马上开始吧,我都有点等不及了,太想知道付大哥现在干嘛去了!嘿嘿……”阿树又露出了贱贱的笑。
“我也是。”这次丽丽没有反驳他,一双大眼睛也是闪闪发光,看来狗仔之魂遍布祖国大地啊……
“那好,开始行动。”吴浩然抿着嘴微微笑道。
公园挺大,到处都是树和花草,想要掩藏个人,太容易了些。两人走了半天,一开始还小心翼翼的,最后都大摇大摆的了,还是没看见自家老哥的仲夏郁闷了。
“你说我哥会在哪约会?”仲夏郁闷的问道,公园这么大,总不能瞎逛吧。
“人少,树多,隐秘安静的地方。”吴浩然道。
“我知道了,跟我来。”仲夏来过这里几次,自然轻车熟路的找到了这么个地方。
越走近这里越能听见嘈杂的声音,仿佛在打架,两人对视一眼,急急地往里赶。
“你这个畜生!我打死你。”
“是我哥!”仲夏急了,自家老哥她是了解的,绝对不会失了风度,对人从来都是很有礼貌,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快走!”吴浩然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
果然,两人一到,遮挡视线的树也抛到身后,豁然开朗之后,心凉了半截。
付伯春正在和一个强壮的男人扭打,而且明显已经落了下风,脸上身上都是伤痕,而张曼……
张曼身上的衣服已经碎成两半,只能勉强挂在身上,遮住双峰,雪白的胳膊、肚子和后背都裸露在外面。一面的脸已经又红又肿,脸上布满了泪水,但是眼神却有些麻木。好在裤子是军用皮带扣着,强力只扯的有些皮带眼儿有些豁口,但是并没什么大碍。一只鞋也不知哪里去了。
仲夏的眼睛模糊了,忽然眼前一片黑暗,脸上的潮湿才让她知道,她哭了……
“别看。”吴浩然捂住她的眼镜,扭过她的身体,然后快速的脱下自己的衣裳。套在张曼的身上。衣服有点大,但是正好将她遮的严严实实的。
“兄弟们,还在等什么,打死这丫的猪狗不如的东西!”吴浩然活动活动手脚,对着刚刚赶到的栓子和阿树说道,此时的他脸上一眼很平静,但是双眸却像深渊寒潭一样冰冷。
“打不死他算他命大!”栓子也抿嘴道,牙根咬得嘎嘎响。那是他的老师啊!
“我他妈的要你命!!”阿树直接上拳头,伯春被扔到了一边,三个少年都不是白给的,而那个男人刚才和伯春缠斗已经失了一部分的力气。
阿树一股猛劲儿使劲打,栓子就制止他起来,吴浩然最阴了,直接往人体脆弱点上招呼,那人抱着下半身一动不敢动……脸喊痛的声音都发布出来……
“伯春……”张曼的声音微弱的想耳语,似是害怕,胆怯,又充满渴望。
她知道最近很乱,可是……她就是忍不住和伯春一起出来……她想到了最近好几起的少女被强奸案件,甚至还有和她家住一个街道的,那个女孩儿马上就要出嫁了,她未婚夫一听说这件事,马上就和她解了婚约,最后那个女孩差点上吊死了,就差一点……就差一点……她家人晚发现一会儿……
她和伯春只是彼此有好感,还没上升到要谈婚论嫁的地步……自己还比他大三岁,现在又碰上这么个情况……如果他要是不再理我了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只有一条路了……
“我在这儿,别怕,别怕。”伯春将她的衣服拉拢,一个一个的系上扣子,轻柔的像怕是吓到了她似的:“乖,把手伸到袖子里去,听话。”
张曼这个时候真是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尤其是伯春的话,她是再听话不过的了。只要,他还肯理她……
“付大哥,这个混蛋怎么办?”栓子一脸戾气的问道。
“送到警察局里去吧。”伯春一脸愤恨。
“不行!不行!算了吧,这件事就算了吧,好不好伯春,我不是没事儿么,我们不就算了吧,这件事量他也不敢说出去,要是说出去,他自己也不会有好下场的。算了吧……”张曼第一反应,这件事不能被传出去,不然自己……会活不下去的。
“打折他的双腿。”伯春看她哭得那么伤心,如何不知道她所想,心里悲痛,有心疼,但更多是对自己的怨恨,为什么不早点来,为什么要和她约在这种偏僻的地方!
“愿意效劳。”吴浩然说完毫不费力的给了他两脚,这两脚相当刁钻,只听到那人“啊”的一声,就晕了过去。
“哎呀,怎是脆弱的人啊。”吴浩然低喃。
其余在状态的五人组的四人,都打了个冷战,至于仲夏,心里已经被无可名状的愤恨给填满了。
这个人渣,张老师才20岁,他怎么下得了手,这个烂男人起码有40了,居然还这么厚颜无耻!
不可原谅!!
仲夏从来没有用精神力攻击过人,但是这次她就算伤了自己也要冒险!
她从来不知道正常人的精神力是那么一小团,那么脆弱,但是她这时感到的不是杀人的恐惧感,而是兴奋!
仲夏用平时习惯的碾面粉的技巧,轻轻一动,那个人渣的精神力就化作一片飞灰。男人仿佛有所觉,眼镜睁开了一下,小小的挣扎了一下,但是瞳孔却涣散了些,他不甘的闭上了眼睛,
“小夏!”丽丽见仲夏突然倒下,吓了一跳。
“我们还是回去吧,但是别从大门走了,跳墙吧。”吴浩然抱起仲夏,忧心的道。
“嗯。你照顾好小夏,我今晚可能不回去了,我要向张老先生和老妇人请罪。”伯春心里充满自责,张曼虽然受了一番侮辱和惊吓,此时心里却十分开心,能得到心爱的人的承诺,所有的痛苦都能抵消。
“放心吧,小夏交给我。”吴浩然拍拍他的肩膀,没再说什么。
☆、事故(二)
仲夏收到了那个人渣的垂死挣扎,被小小的攻击了一下,但是这并不是什么大事儿,毕竟那个男人的精神力太小了。再说他也没死,不过是被毁了精神力,成了植物人罢了。
累极了的仲夏,只是睡着了,但是却吓坏了付家一家人,就连佟五姥爷都把自己相识的老中医刑大夫给请来了。
刑大夫一听是佟青衫来找,以为是什么快死了的大病,拿着药箱子坐着马车连带着小跑来的,结果把了脉,心里一阵狐疑,怕不对又好好的诊了一番。
结果?屁事儿没有!
不,还很健康,就是累了,睡着了罢了。
一家人虚惊一场,乐的开花,佟青衫知道老友气坏了,忙慷他人之慨的让付国义取一坛子葡萄酒给刑大夫。
刑大夫闻着酒味不错,说了一番葡萄酒的益处,又对付国义的孝敬一番肯定。才说道:“以后有啥头疼闹热的都来找老夫,别的不要,带上这个就行了。”说着指了指怀里的酒坛子。“只能好,不能比这个差。”
“一定一定。我哪里敢糊弄您老人家,您眼神好使着呢。”
“别送了,我坐车回去就行了,马车还等着呢。”刑大夫请的是邻居的马车,自然是不会先回去了的。
“刑大夫别忙,老大,去,把家里那只老母鸡给刑大夫绑上,咱们这样的家里,刑大夫不要诊费,怎么能让大晚上白跑一趟呢。”付老爷子平时不说话,说话就是一言九鼎,付国义一点不带怠慢的,马骝儿的就去了,刑大夫阻止都来不及。他见付家人是个知性情的,也就不推迟了,以后办事多尽心就行了。
付国义给车夫一块钱外加几个园子里最近才熟的香瓜,车夫客气一番就收下了,刑大夫彻底服气了。这佟青衫看着人脾气不咋地,倒是做人有一套,连亲戚也给长脸啊。
付家不说有钱没钱的,但是办事儿却是到位的。就这样的人家,打过一次交道,第二次还想和他相处的。
仲夏睡觉的时候,付家的家庭会议也开始了,吴浩然简练的将这件事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