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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解释,听起来格外无力。
而乳上的唇舌吮吸,已令得她大脑浑沌一片。
她的双乳,在他的掌心中颤巍巍地抖动着,在他的唇舌中抖动着。陈容不知不觉中,抱上他的头,不知不觉中,把自己紧紧地送给他。
这时,乳上一阵噬咬的疼痛。
陈容哽咽出声,喃喃说道:“我,我真没有。”
没有回答,回答她的,是越来越热的躯体。迷糊中,陈容已被他放平在马车车厢中,迷糊中,他已严严实实地罩住了她。
而他的手指,一直抓在那青紫印痕上,一下又一下地揉搓着,一次又一次地吮吸噬咬着。
他揉搓得如此之重,吮吸得如此之久,直让那一处地方,传来一阵阵疼痛。
陈容喜欢这种疼痛,她感觉到,随着那痛感越来越剧烈,刻在那里的印痕和羞辱,越变越淡。
欢喜中的她,饮泣中的她,羞愧中的她,竟没有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衣裳尽褪。
直到他的唇堵上了她的小嘴,直到一个又硬又热的物事,重重地塞入她的体内,给她带来了一种饱涨和久违的涩痛。
直到他进入了她,陈容才低叫出声,她的声音被他吞入腹中:“你,我们不能”我们不能啊,你说过的,不许孩子冠上我的姓的,我也说过的,无论如何,不会做你的妾的。而且,我刚刚落入他人手中,在禽兽一样的胡人军中过了数日,这个时候如果有了孩子,那些流言秽语,会让孩子无法安生的。
一下又一下地撞击中,胸口疼痛中带着酥麻的揉搓中,陈容不可自抑的泪如雨下,她搂着他的颈,让赤裸地自己紧实地贴着他的躯体,她语不成声地求道:“别,别在里面……不能有孩子。”
回答她的,是越来越剧烈的撞击,和男人渐渐浊沉的喘息声。
马车在稳稳地行进着,只是每一下颠覆,每一次晃荡,都会传出一声压仰的呻吟。
陈容一直在流泪,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痛哭出声。
直过了好久好久,她才有力气推开覆在自己身上的他,无力地哭叫道:“为什么不在外面?”
王弘抬起头来,他白净俊美的脸上,已是汗水淋漓,一缕墨发,湿湿地粘在他的额际。余热犹在,媚意隐隐的双眸瞟着他,美少年温柔一笑,一吻印在她的额心:“放心,有了孩子,我会认他的。”
一语吐出,陈容啕啕大哭。
她哭得特别伤心,一时之间,落在胡人手中的委屈,惶惶不可终日的担忧,还有连累了他的不安,还有对未来的,对怀孕的恐惧,都化成了一场泪水。
王弘搂着哭泣不止的她,扯过一边的白袍披在她裸露的躯体上。
刚刚披上,陈容一手拿过了那白袍。
她垂下头,一边抽泣着,一边转过身去。把白袍穿上,陈容带着泪意的声音响起,“我不要你认孩子。”
顿了顿,她极力平静地说道:“如果有了孩子,他得跟着我。”
身后没有声音传来。
陈容拭去泪水,回头望来。
她看到的,是仰躺在塌上,湿漉漉的俊脸上,表情格外严肃孤寂的他。
望着这样的他,一种难以言状的愧疚袭上陈容的心头:他为了救自己,不知煎熬了多少时日,费尽了多少心神,最重要的是,这过程中,他做了好些让建康贵族们无法容忍的事。
他为了自己,都要面临身败名裂的危险了。
想到这里,陈容心中大软。她挪到他身侧,慢慢把脸放在他的胸口上。
手按在他砰砰跳动的心脏上,陈容喃喃说道:“别恼我……七郎,我这一生一世都是你的人。以后的孩子,你一定要他跟你姓,也可以的。你可以跟你的妻家商量好,我生的孩子,只是占了姓而已,不会对你的嫡子,有半点不利。”
她说到这里,突然觉得有点无力,便闭上了嘴。
她不说话,王弘也没有说话。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混在含着情欲气息的车厢中响起。
安静中,陈容紧紧靠着王弘。她嚅嚅地说道:“七郎,你,你为什么会来救我?”
她垂下双眸,欣喜的,也有着愧疚地说道:“我以为你不会来的。”
这个早就想问的问题,她直到此时才问出。
过了好一会,王弘依然有点暗哑的声音响起,“你为什么以为我不会来?”
陈容一怔,呆了呆后,她低声说道:“救我,对你不利。”说出这六个字,她仰起头痴痴地看着他,见他闭着双眼,脸色与平常无异,陈容唇动了动,嚅道:“你会很难做,对不对?”
声音很低,几不可闻。
王弘睁开双眼,慢慢侧转过头来看向她。
这般看着她,他伸出手来搂上她的腰。手掌透过衣襟,摸上那里衣被撕,半露的胸乳,他把她搂到了自己身上,轻轻说道:“何必想这么多?及时行乐就可以了。”
说着,他再次吻上了她的唇,把她一翻,身子也覆上了她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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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公卿 第183章 与冉闵会合
再次变得硬挺的陈容,刚要挣扎,想到他所说的‘及时行乐’四个字,不由忖道:罢了,都不知道明日会怎么样,便是我真怀了孕,也许这个孩子都没有生出来的机会。不如随着他罢。
这样一想,她便伸出玉臂,搂上了他的颈,迎上了他的索吻。渐渐的,车厢中又是春光一片。
一行人走得很慢,马车在摇晃中走过了傍晚,在野地宿了二晚后,又到了黎明。
马车中,陈容倚在王弘怀里,慵懒地看着外面的风景。
王弘低下头,伸手抚着她裸露的肩膀,从他这个角度看去,可以看到那若隐若现的玉色丘陵。
晨光中,她樱唇微肿,双眼水汪汪波光闪动,滑腻的肌肤散发着诱人的香软。这个妇人便是这样,只要解去防备,便无时无刻不在媚感着他人。
一只手伸出,再次扣上了那更加青紫的指印。
虽是轻触,可陈容还是痛得哆嗦了一下,她回眸微眯,嗔道:“已痛得伤了。”见他盯着自己,她委屈地吸了吸鼻子,补充道:“是真的。”
王弘一笑,双手兀自按在乳丘上,清润的声音带着倦意,“阿容?”
陈容应了一声。
王弘正要说话,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个响亮的声音传来,“郎君,冉将军来了。”
冉闵来了?
陈容一凛间,只听得王弘淡淡的笑声从头顶传来,“战事刚刚了结罢?都不休息一下就过来了,这人,倒也有心。”
听到最后几字,陈容低下了头。
王弘瞟了她一眼,命令道:“准备一下。”
“是。”
马车停下,陈容从车壁间拿出一套衣裳服侍王弘换上,然后,她伸手拿向王弘为她备好的女裳。
刚刚碰到一套白裳,一只手按上了她的手。
陈容诧异地回过头来。
王弘瞟着那套白裳,右手一伸拿了一套浅红中镶着金线的裳服。把它朝陈容身上一放,王弘说道:“穿这个。”
陈容诧异的目光中,他别过头,有点别扭地说道:“穿吧。”
陈容应了一声,接过那裳服。阳光下,浅红的裳服如波浪般翻腾,缕缕金线如阳光缠绕,煞是华丽。
她以前,从来没有穿过红裳。
若不是慕容恪强迫,她真不知道,自己穿红裳那么耀眼。
现在,她的心里对于这红裳还是有着抵触的,可是王弘这么坚持……咬了咬唇,陈容解开外裳。
外裳脱落,雪白纤长的颈项,孤度优美的肩锁呈现在王弘眼前。不知不觉中,他的手抚上了她的肌肤。
抚着她,他低低说道:“冰肌玉肤,晶莹流光,至华至暖,宛如温玉,真温柔之乡也。”
吟诵着,他倾身上前。便这般搂着陈容,把自己的脸贴在她的颈侧。
他热热的呼吸,都喷在陈容的耳边,令得陈容痒痒地想笑。
忍了忍,她还是红着脸笑道:“七郎说的话真真动人,这便是闺阁之乐么?”
她的问话,让王弘一怔,说道:“听卿卿的意思,似是对这闺阁之乐向往已久?”
陈容连忙垂下双眸。
她是向往了很久,前世时,她盛装打扮,坐在纱窗前,望着那郁郁葱葱的树木,会渴望这永远也无法触及的幸福。
现在,她触及了……这种幸福,也许只有数日,可它如此美好,她何必还要胡思乱想。
想到这里,陈容咬了咬唇。她轻轻侧头,便这般在王弘的鼻尖上咬了咬,媚态横生地白了他一眼,道:“世间的女儿,有哪个不向往?”
她回过头,含着笑,便这般背对着王弘,解下中衣。
随着白色中衣飘然落地,她清楚地听到,身后的男人呼吸在变粗。
陈容咬唇一笑,姿态优美如舞蹈般,从一侧拿起新的中衣。
她刚刚把中衣放在身上,双手便被锁住。
王弘从背后锢制着她的双臂,他的唇,在她的玉颈胸锁间狠狠咬了咬。
转眼,几个牙印出现在唇下。
陈容根本来不及叫痛,他头一侧,便在她的耳下重重一咬。
当他移开时,陈容已呆呆地望着铜镜,铜镜中,那几颗牙齿印是如此明显,如此扎眼。
直过了好一会,陈容才呆叫道:“这,这可如何是好?”
她忍不住在王弘手臂上重重一掐,恼道:“你叫我如何见人?”
王弘轻哼一声,懒懒地说道:“这几日你不需要见人。”
怎么会不需要见人?那冉闵还在前面侯着呢。
陈容一想到冉闵,不由回眸窃笑,抿唇说道:“七郎。”这一回头,她对上的是不知何时移到车窗边,斜倚于塌,眼望青天白云,一脸宁静从容,优雅至极的王弘。
这小子,又在装了。
陈容白了他一眼,把中衣穿上,套上那浅红裳服。
两人忙完后,马车再次驶动。
渐渐的,前方喧嚣声渐响,马嘶声不断。车停下时,陈容已就着铜镜,把头发挽好。
这一次,她挽的是妇人发髻。刚刚把钗子插上,车外传来王弘温柔的声音,“下来吧。”
“是。”
陈容走下时,王弘并没有等她,而是大步向前走去。
陈容连忙跟上。
在她的前方二百步远的地方,出现了密密麻麻的一支队伍,一眼望去,陈容只看到马蹄践踏起的滚滚灰尘,还有黑压压地一片人头。
这队伍,少说也有几千吧。
在陈容两人向前走去时,那队伍中有人跳下马背,也在向他们走来。
不一会功夫,王弘已走到一棵大榕树下,负手而立。
陈容碎步走到他身后,因正对着太阳,光线有点炙烈,陈容便眯着眼睛。
视野中,十几个男人大步走来,走在最前面的男人,一身盔甲在阳光映衬下,特别高大,特别冷酷。
那盔甲上血迹斑斑,灰尘处处,几乎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那狼一样幽深锐利的眼眸下,也溅有一块血渍。
走在他身后的男人,也是这样,一个个都是梁满了血和灰尘。
那男人一眼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