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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对于女人的主动靠近,他都是来者不拒,可今天在叶檀很是澄净的目光里,他怎么就觉得浑身不自在了呢!
但一向潇洒自如的三少,怎么可能允许自己因为一个小丫头而变得不适?所以,他没有推开,反而扭头看着她道,“噢?那你觉得我的是什么类型?”
“绝对不是她那类型的。”美女娇笑。
“我怎么了?”叶檀看着两人暧昧的黏在一块,心里不舒坦极了,上次也就算了,可这次是他叫自己过来的,故意想要羞辱她吗?
“你看你穿的啊,里三层外三层的,特别适合去KFC坐着,跟我们哪里合适?唔,或者你可以考虑脱下,让我们看看?不过我看还是算了,就你从进来就闪闪躲躲的样子,还是赶紧回家算了!”
叶檀咬牙,她现在才印证了什么才叫做真正的蛇蝎美女!
再次向流景看去,他交叠着双腿坐在那儿,腿一晃一晃的,手指在水晶杯间微微流转,根本就没有替她解围的意思。
她吸了一口气,看着那美女得意的嘴脸,闭了闭眼,她伸手解着自己的大衣,眼角余光一直瞥向流景,她倒是真想看看,他真打算不管她?
董少也懵了,不停的朝着流景使眼色,可后者坐在那里坦然自若的。
她咬牙,将自己的白色大衣就那么脱下了,里面棉质衬衫,是她最喜欢的红白格子,里面穿着的是黑色的吊带,手指微颤的抚上扣子,她很久才解开第一颗,然后继续……
当刚碰到第三颗时,那里的白流景有些坐不住了,起来的力道也比较大,靠在他身上的美女也被他的力道扫到,往一边沙发踉跄。
“起来,我送你回去。”流景走到她面前,直接将她刚刚脱掉的大衣拿起有些粗鲁的扣在她身上。
叶檀咬着的牙根也终于是放松,虽然事情并没有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也只是解开几颗衬衫的扣子而已,并没有损失到什么,但刚刚那心里的折磨对她来说也近乎凌迟。
流景在碰触到她手指上的凉意时,心里也是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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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景开车送叶檀回去,一路上她都是安安静静的,就眸光淡淡的看着窗外,也不知道想的是什么。
前前后后到PUB里,流景也没喝酒,但这会儿,他就觉得脑袋疼的要命,跟喝醉了一样。
车子终于是停到了她家楼下,一旁的叶檀也没动,微微攥紧了些大衣的领子,他见状,皱了皱眉,不会是刚刚的事情真被吓到了吧,但也没怎么招啊。
“喂,叶檀,你发什么呆?”他迟疑的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叶檀扭头看向他,眸光静静的,幽幽的,眨眼时看到他脖子上挂着围巾,她又低垂下了头,要不是被他从PUB里拉出来时,看到他手里握着的围巾,她才不会上车,得有骨气的去坐公车!
“流景。”
“你是不是喜欢PUB里坐在你身边的那种女人?”她再次抬眼看着他,微微咬住了自己的唇角。
流景眯眼,看着她那咬着的唇角,那种下腹绷紧的感觉再度传来,努力压制下去,他生硬的别过脸,点头。
“噢,知道了。”叶檀低低的说完,便打开车门下了车。
流景扭头去看时,她已经走进了楼门口,形影单只的,心里说不出的感觉。
……………………
爆笑家斗:嫡妻不好惹 番外——安家晚玉初出落
元懿二十二年,安晚玉十六岁,不喜出门,只爱在晚香阁中抚琴,一张焦尾琴在她手下,能流泻出世间最动听的乐曲。
晚香阁中种了几棵高大的梧桐树,她就这样,日日坐在梧桐树下抚琴。
那一年安晚婉还小,不过是十三岁,沈家公子也刚回沈家,她已经到了该出嫁的年纪,外头的人听说安府大小姐长得倾城,也亦是上门提亲,一时间安府门庭若市,只不过她都一概不见。
这一日,她身边的丫鬟若水急忙又送了些书信进来:“小姐,永安城里头那些听过你美名的公子们都来求情了,这些是他们的请见帖,想让你见他们一面。”
安晚玉听罢,一张淡如水的面庞没有什么反应,仅是淡淡的说道:“丢进香炉里焚了吧。”
“小姐……”若水似有些为难。
“香炉里已经丢了不少了,有些烧不过来。”
安晚玉听罢,一双美眸一睨,搁在焦尾琴上的纤纤玉指也停了动作:“那你就放着罢,等晚婉外出回来,让她上我这儿来,拿回去给她叠纸飞机用。”
“这……”若水看着自家大小姐,这种损招也只有她能想得出来。
安晚玉轻扯了唇畔,微微的笑着:“就这样吧,你下去。”
若水只好无奈的将那一叠求见帖随意堆在一个角落,等安晚婉回来,它们的命运就是变成一叠纸飞机,然后摇摇晃晃的被丢上天空,再摇摇欲坠的落到晚香阁外头的未名湖里头去……
若水退下,满脑子都是安府调皮的二小姐。
她下去后,没多久,又忽然快步的跑了上来,一脸的焦急:“大小姐,不好了,出事了,二小姐跑去城隍庙里看戏,下人回来说找不到了。”
安晚玉听罢,拨弦的手也一颤,“宫”音被她弹得极其刺耳:“什么?”
“二小姐……在人群里,弄丢了。”
安晚婉十三岁的时候还皮肤黝黑,衣着打扮都甚是落魄,若一扎进人多的地方,极容易就寻不见了,更何况她总对城隍庙会边的那些商铺产生兴趣,无事的时候扎入到那些买卖中间,一呆就是几个时辰,看到出神处,天黑都不知道回来……
更况且城隍庙会每到好戏开唱的时候就人山人海,她小丫头片子,走路不看路,极是容易被人伤着。
安晚玉虽然表面看来与安晚婉不亲,可心里头极是挂心她的。
若水一脸慌张,只见安晚玉也从焦尾琴前站起来,看似风轻云淡的捋了捋衣袖:“现在什么时辰了。”
若水看了看天色,忧心忡忡的回道:“申时初了。”
“备车马吧,我亲自出去寻她。”申时初到太阳下山的时候将近还有一个时辰,趁在酉时前找到安晚婉,时间应该足够了。
若水听罢,有些吃惊,不常出门的大小姐,竟然也要出门了。
马车备好,出府前,若水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条薄若蝉翼的丝巾:“小姐,给你遮脸用。”
安晚玉漂亮的眸子轻轻一斜,目光落在丝巾上,轻扯嘴角:“不用了。”
那么薄的东西,遮了还不如不遮,若隐若现倒更让人遐想万分,到时更添麻烦。
她利落的上了马车,剩下若水站在原地,手上还拿了纱巾,讪讪的收好。
大小姐不似寻常人物,她有时候揣摩“圣”意,总是会弄巧成拙:“小姐,等等我。”
若水也爬上了马车。
车夫扬起鞭子,马车在小路上奔驰,直从安府的侧门抄近道赶到了城隍庙。
今儿是月中旬,城隍庙比平日里要热闹一些,集市上小老百姓摆的摊子一个接着一个,连成好大一片市坊的模样,远远望去看不见尽头,尽是人。
不远处的戏台高搭,几个穿着戏服的梨园戏子正在台上唱戏,唱的是南曲《女状元》,女扮男装的青衣在戏台上缓缓唱道:“我也曾打马琼林宴,玉酿金杯手中握;我也曾朝堂言策论,指点天下论山河;我也曾征战到塞北,金戈驰骋遍大漠;我也曾乌纱配蟒袍,富贵荣华奈我何……”
安晚玉没细听,掀开了车帘子,露出半张倾国倾城的容颜来,目光在戏台上扫了两下,没看到安晚婉的踪迹,而后又放下了帘子。
“若水,下马车寻寻二小姐的踪迹。”
话音落,若水一阵悉嗦的脚步声轻响,跳下了马车。
安晚玉在若水下了马车后,也紧接着下了马车。道在看婉。
安晚玉一出现在众人面前,阳光直迎着她的脸照来,如玉一般精致的五官,略微上挑的眸眼有说不出的妩媚,但媚而不妖,更显清濯如荷,乍一看之下,整个人反而透出一种不容亵渎的高贵来。
这样从容的气度,岂是寻常可见的?
城隍庙前车马如龙川流不息的人群一时皆因安晚玉的出现放慢了脚步,驻足停看着。
安晚玉每次出行都是这样的情况,所幸这些人不会上前来打扰到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就过去了。
她压低了声音:“若水,派人分头四处下去找。”
语罢,撑起了一把白底绘蓝玉荷的油纸伞,遮挡住头顶上的阳光,自己也径自穿过驻足的人群,寻找着安晚婉的背影。
不远处,一位眉宇间带着华贵的男子也走在城隍庙前的人流中,他的身边紧紧跟随着几名声音尖细的男子,每当他向前一走几步,身边的人就要唠叨几句:“皇公子,您别往人流深处走,哎呦,别……别……危险。”
男子睨了一双狐狸般的眼睛:“再吵就命人将你押回‘府’去。”
一句话听似无华,却略带了不容抗拒的威严,声音尖细的男子不由得闭上了嘴。
东方骏洛走在青石板铺就的大道上,步行间别再腰间的龙形环玉佩叮铛作响,发出清脆的声音,淹没在这皇朝的繁华之中,消弭于小贩的吆喝声之间。
身后的人终于不敢再随意上前阻拦,只是走在他身侧,默默形成了一个保护圈。
城隍庙前,大戏台子脚下,安晚玉迎着众人的目光走,自傲的眸子穿过身侧的行人,如若无人的寻着安晚婉那道邋遢的身影。
台上的戏子还在依依呀呀唱着时下最流行的戏曲子,悠扬的唱腔在这样的午后显得颇有韵味。
不远处东方骏洛也被这曲声吸引,缓步慢慢走向前来,他自左行,安晚玉自右行,两个人迎面相望。
蓦然间,两个风华皆盛的人彼此四目相对,东方骏洛滞了步伐,而安晚玉也顿了身子,只余上头戏词还在唱着:“我也曾赴过琼林宴,我也曾打马御街前,人人夸我潘安貌,谁知纱帽罩哇……罩婵娟……”
此刻黄昏已近,暖暖的阳光正从上方懒懒的挥洒下来,金黄色的光芒洒落在东方骏洛的英挺的眉宇上,衬得他整个人犹如一条金龙一般,身上所显露出来的气势,与这世上的众人都不同。
安晚玉站在他面前,东方骏洛的目光落到了她的身上,也同样的睨了狐狸般的眸子,他从未见过这样美的女子,似一朵云无心以出岫,一个眸光,都能叫人再难忘记。
那般清冷,那般遥望而不可及。
这一刻,东方骏洛忽然感谢自己是帝王,若人间有安晚玉这般如仙般脱俗的女子,也只有他能担得起她。
他忽然感谢自己心血来潮的出巡,否则岂不是错过了这样的美景。
一柄白底绘蓝玉荷的油纸伞被她轻轻执于手中,就像是挽了整个盛世的风华,若是这时她再轻笑一下,只怕天地间也要为之而逊色。
东方骏洛看见了安晚玉,安晚玉自然也看见了东方骏洛。
只见她的身子微微一顿,目光再顺着东方骏洛的俊颜上滑落到他的腰间,一枚不同寻常的龙形环玉佩正别在腰间,金黄色的璎珞坠下,风一过,吹拂起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