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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样的心,我也不能留你在这里。既然你不想嫁人,那你就按照规矩,放出去吧。”
澜意轻飘飘的一句话下来,让夏香的脸上不是原来的不解,而是愤恨。姑娘居然要将她放出去?她到了这今年纪,多少姐妹都以为她是要到顾府将来让姑娘送给爷收房的。可现在放出去,她的父母都是下人,她年纪又大了,她哪里还能嫁到什么好人家。姑娘这是故意的,她故意说让她嫁人,实际就是想要套她的话,想要打发她!
想到这里,夏香更是怨恨了,姑娘实在太恶毒了。她一早就知道,却什么都不说,背后捅她一刀!她不能这样走了,她要见二爷,她要见二爷!
“不,姑娘,我不走,我要见二和……啪!复香还没有说完,冬香就恶狠狠的上来,狠狠地甩了夏香两大巴子。
“你想见二爷?你凭什么想见二爷,你当你是谁,真以为自己现在就是姨娘了?”她居然还有脸说,还有脸说要见二爷。她见过不知羞耻的,却不知道原来不知羞耻的人就在自己的身边。”现在你走也得走,不走还是得走,姑娘不把你卖了,你就该谢谢姑娘的心慈!”
刘妈站在一旁不管,虽然夏香冬香都是她看着长大,也真心当自己女儿对待。可是她心肝上的还是姑娘,而且这事情明摆着就是夏香的错,正如冬香说的,对夏香姑娘的处置还是轻的了。
“姑娘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的!“被冬香打了的夏香又恨有气,还想着将来她成为主子的时候一定要讨回来。而且如果今天姑娘不选她,将来各房太太送人来的时候,就有姑娘她后悔了!
“放心,我纵使再后悔,也不会后悔今天的决定。刘妈,将她打发下去!“澜意懒得再理,幸好她身边的人不多,如果再多几个夏香,她每天就得被烦死了!摆了摆手,让人拖下去。
“夏澜意,你一定会后悔,一定会后蜘…“夏香还想再说,却被冬香不知道哪里扯来的一块布塞住了嘴巴让她不能在发出声音来。今天的事情纵使会被别人知道,但是也不能让人这时候看姑娘主仆离心的笑话。
等到刘妈也走了之后,顾流景才从屏风后面走出来。”一个丫头而已,你居然给她这般的好脸,真是没事找事。”顾流景一想到刚刚夏香说的那几句威胁的话,就一阵恼恨,差点就让清笛出去直接解决那个丫头。
“丫头也是人。”也应该尊重她的想法,纵使人家每当自己是一回事。澜意苦笑,摇了摇头。这一件事倒让自己清楚认识,她应该清理清理这景竹苑的人了,多几个夏香,她真是会焦头烂额的。
“你当她是人,人家可不当你是人。”顾流景没好气,她还是心软口看着是个强硬冷淡的,实际上是比谁都容易心软。这样子在顾府里面,可是会吃亏的。
个个都是毒蛇猛兽,她还当别人是个人来看,那可不行。
“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我只做我认为对的事情。”她也不是什么好人,只是想对得起自己的良心而已。
被冬香拖出去的夏香,一路上呜呜咽咽的,双眼瞪得老大,一哥想吃了冬香的样子。
“她这样子,直接打昏不就得了?”这时,海玉适时出现在两人的面前。看到夏香,便已经知道这几天传闻的事情是确实的了。
“打昏?“冬香不是没想过,可是她的力度有限啊,总不能那条棍子的就直接打吧?要是长醉和清笛随便一个在的话,那都好办了。见到冬香一个人在那里愣愣的,海玉摇摇头走了过来。一把拿掉夏香口中的布,立时夏香便开始大骂。
“你敢打我我绝小…“长大嘴巴的夏香,一下子就吞进了海玉扔进她嘴里的东西。”你给我给我吃了什么……,”
不知道海玉是大夫,所以夏香唯恐这是澜意特地安排要毒死她。
“你绝对什么,不放过我吗?哼,你放心,我给你吃的不是毒药,只是一种你只要张嘴说话,喉咙就如刀害一样痛的药而已。”这是他无意中弄出来的,刚好有人让他试验试验。
“的…“冬香诧异地看着海玉,他怎么还会有这种药?突然间,感觉海玉好像不是蠢蠢的样子,有点儿可怕。要是她得罪了他,岂不是不能说话?
“你还将她带下去,放心,这药有软骨作用,她已经没力气了。”阴测测的说完,海玉拍拍手转身离开,没有发现自己的表情其实很可怕。
夏香的事情过了一段落,虽然处理的隐秘,可是也有很多人私下在偷偷议论着。这一天,一直在等待机会的温氏趁顾流景休息的时间来找澜意。
只见温氏一身粉色绸缎袍子,黑发挽成流云鬃,头上戴着几朵细小的花儿,看起来是人比花娇口澜意有几分诧异,怎么这温氏突然来找她?前些天是听说这两个姨娘在房中做针线,一副收心养性的样子。虽然这温氏手段毒辣了些,可心机却是不足的。
今天这么美丽大方的跑来找她,难道是有什么后招?
“贱妾给姑娘请安。”温氏徐徐地走到澜意跟前,淡笑着行礼,态度倒是十分谦卓。可越是这样,澜意越觉得不对。温氏会害怕,会发怒,可不会这样。
“你今天来可是有事?“澜意收回目光,无事不登三宝殿,温氏不是会来跟她请安这么简单。
“姑娘!“可走出乎意料的,刚刚还十分平静的人突然就跪倒在澜意的跟前,扑在她的脚下,声音也带着几分凄凉。”姑娘,以前是贱妾不知礼数多有得罪,请姑娘一定要原谅贱妾。”
原谅?澜意被吓了一跳,她还没想到温氏会来这么一招。居然求她的原谅,这事情还真是可笑了。
“温姨娘你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有什么话慢慢说。”澜意正了正色,却也没动身,只让温氏起来。温氏既然来博她的原谅,那么就还会留有一手。
“贱妾自知以前自以为是二爷什么的老人儿,所以对姑娘多有不敬,可现在贱妾已经知错了,请姑娘你大人有打量原谅贱妾,贱妾以后一定会好好伺候姑娘你的。”温氏没有听从澜意的话。她今天来就是一定要使苦肉计,让澜意姑娘让她能进景竹苑。她现在是知道澜意姑娘的手段了,自个儿身边的大丫头也能够撵走,想必是想像王妃一样,自己也独占着二爷。
可是她不能这样,她现在已经是二爷的妾了,她不能像王姨娘一样一辈子别人瞧不起,一辈子孤独终老。
所以,今天她是豁出去了。
“温氏,我并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你不用介怀。”好好伺候她,这句话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个人说给她听了,真是好笑极了。”而你的身份是姨娘,不是丫头,伺候我的事情就不必了。”
“姑娘,你当真要做得这么绝情?”听到澜意平淡的拒绝自己,温氏原本还谦卓的脸上,一下子就变得狰狞。”姑娘,你当真想独霸着二爷,连一点机会都不愿意给我。”
姑娘已经是正妻,将来的主母,已经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是为什么就一点点机会都不愿意分给她们呢?姑娘已经博得二爷的宠爱,她只是想要偶尔能够见见二爷,偶尔能伺候二爷,姑娘怎么连这样一点点的机会都不给她们?
是的,温氏其实就是要这么一点点的机会。她争取到这样的机会,她就有机会让二爷离不得她的身,那样她就不会像王姨娘一样。可是就这么一点点机会,澜意姑娘都不肯给。所以温氏现在已经是极大的怨恨,姑娘凭什么独霸着二爷。
“你这是什么意思?“澜意皇了磐眉,这样的温氏,还真是有些恐怖。她绝情?难道她就应该大方的将丈夫分享给她们,这样就是大度,这样就是大方?
“姑娘,贱妾只是想在二爷和姑娘身边伺候而已,姑娘难道连这样也不愿意吗?”
“如果你想留在二爷身边伺候,你大可以跟二爷说,这并不是我能改变什么的。”看来温氏是有所凭仗,但她的凭仗是谁给她呢?
“姑娘你当真要来个一拍两散!”温氏勃然大怒,恶狠狠地盯着澜意问。”姑娘未来平南王府的时候,曾经和京城首富盛千华有过过往,这事情如果传了出去,姑娘你以为会怎么样呢?”
虽然这件事只是听说,但是温氏却认为,平南王府这样的名门望族,是不容这种坏名声存在的。如果让平南王府的主子知道了,澜意姑娘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可是温氏却也知道,这事情如果从她的嘴里传了出去,她也是活不了的。但是就算要死,她也不能让澜意姑娘好过。因为她本来的幸福,就是因为澜意姑娘来了之后,才变成泡影的。
“你想威胁我?“澜意一字一顿地问,神色却忽然一松。原来温氏的凭仗竟然是如此而已,不过她怎么会知道,这事情说有也有,说没有也没有。可温氏能够知道,怕是很多人会知道,或者有人故意让温氏知道,借温氏的手,除掉她。
这人是谁,她不用想也知道了,因为当初的事情,知道的也就那么几个。
“姑娘,贱妾只是想好好的在平南王府过日子而已。姑娘你已经是主母,将来的王妃,而贱妾只是想偶尔伺候二爷,姑娘难道连这样都不允许?就算没有贱妾,将来姑娘也会有不少的敌人的。姑娘何不让贱妾帮姑娘一下,这样也能少一分威胁。”温氏给澜意分析的,她见到澜意沉思的脸容,便知道这事情是事实了。还好这件事被她无意中听到,刚好能用上。
而且既然有人知道,而姑娘又不知道是谁,那么将来这事情传出去,不用她出手,澜意姑娘就不会有好日子。
“是吗?你说的的确是个道理。可是偏偏,我最讨厌被人威胁。”温氏想要站稳脚没错,可是错就错在,她不应该用这种无中生有的事情来威胁她。“温氏,你确定,如果你将这件事告诉王爷她们,你还有活路?”
既然她要威胁自己,那么就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澜意姑娘,这事情不光彩的是姑娘自己,这事别说让王爷知道,就是让二爷知道,姑娘还能在二爷跟前站得住脚吗?”温氏定了定神,她来这里的时候就已经下了根注,今天要不就是澜意姑娘接受她的要求,要不就大家一起死。
“站不站得住脚和你没有关系,如果你想得到二爷的关注,那么请你自己去找他。如果你想用这个威胁我,那我告诉你,你可以走了,或者现在就去找王爷。”澜意丝毫不在乎地扫了温氏一眼,“而且,不管这件事你从哪里知道的,聪明的,就不要被有心人利用,免得引火自焚。”
说罢,澜意起身离开,不理后面心事未成的温氏。
等到澜意推门离开,温氏才反应过来。澜意姑娘她居然就这么走了,她是吃定了她不敢告发她对不对!就算是死,她也不能让澜意姑娘这么得意。
想着,温氏狠狠的跺了跺脚,脚步生风的离开。
晚上,景竹苑内的灯光昏黄,烛光闪烁。
罗汉榻上,澜意坐在锦凳上给顾流景上着伤药。这么多天过去了,顾流景身上的伤是越来越多,已经从腿上蔓延到身上。虽然海玉的伤药很有用,但也经不起这样的跌。
而且下午温氏的事情依旧盘恒在她的心上,温氏虽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