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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会计较才对!”
澜意说的冠冕堂皇,让大太太他们说不出话来。夏茗韵一双眼睛瞪得老大,恨恨地盯着澜意看。而大太太却咬着牙,想要说话,却说不出半句来。她要是说她计较,那么就不是疼爱三哥儿,更有忘恩负义,以怨报德的嫌疑。
“什么你说法我说法的,现在你也承认了是你的侍卫打伤母亲,就已经拖下去好好教训一顿!”夏茗韵嚣张跋扈的说着,在她眼里,三哥儿算什么,摔死了更好,哪里会因此放弃找澜意小茬子的机会?
“闭嘴!”老太太重重地斥责,“三哥儿是你弟弟,你居然没有一点儿爱惜手足之情。长侍卫救了你弟弟,你居然不知感恩,还要教训人家。大媳妇,你教出来的好女儿啊!”
老太太的话若有所指,让大太太心中一寒,老太太不是想怀疑她吧?无凭无据,她也没有资格能够怀疑她啊!这只能说明,老太太现在也开始针对她了,为了这个小贱种居然一点儿都不信任她?大太太现在是怄气的很了,真真是该死极了。
“母亲,韵儿也是心疼媳妇而已,她心里并没有不在意三哥儿,母亲你这样说,该是多伤韵儿的心呢!”大太太十分伤心地说着,眼里还微微的红了,让人看着还真有几分真切。
澜意看了一看二夫人,二夫人朝着澜意点点头,示意澜意继续说着。其实刚刚这一出,只不过是一场导火线而已。早在昨天晚上,二夫人就收到澜意送来的信,也知道今天澜意要彻底打垮大太太。所以今天,二夫人才为了女儿,狠心地演了这一出。只是她也没想到,大太太还真是存了这样的心思,要害死他们母子。所以二夫人更是决定,不能再退让了。
“哼,我只讲道理,不看人情。你也不想想,人家帮你一把,你居然还要找人家算账,传了出去,让人家怎么看待我们,让皇上如何能够重用老爷,这些你有没有想过。真真是一点儿分寸都不懂,你现在还在包庇纵容着她,将来到了婆家,岂不是被人家说笑话!”老太太一番义正言辞的话,更让大太太无地自容了。
“只是,意儿,既然没有证据那你说的就没有可信度了。而且,你怎么会盯着大太太看呢?”老太太这样一问,让大太太和夏茗韵又高兴起来了。哈哈哈,老太太也不相信她的话,而且她盯着大太太看,这话分明是觉得澜意故意找大太太的麻烦。
这时,大太太才又松了口气,想要找她的麻烦,没门儿。
“祖母所问的正是问题的关键之处。”澜意并没有慌张,也没有得意,只是冷淡地扫了大太太母女一眼,才又看着老太太道,“意儿没有证据证明大太太今天真的动手了,但却有足够的理由怀疑大太太有这样的动机,所以才会盯着大太太看的。”
澜意的话,让大太太一惊,老太太微愣,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夏澜意,你敢冤枉我母亲!”夏茗韵自然听出来,澜意这话明明白白的是在指控她们。
“五姐姐说错了,妹妹我不是冤枉,而是直接揭发大太太,揭发她做过的丧心病狂的恶事,为丧生的人和孩子,还有为我自己,也出一口气!”澜意轻勾唇际,一字一句,都带着深深的意味,让人听得毛骨悚然。老太太忽然紧张起来,难道意儿查到了什么事情?或者是她以前想查,却没能查到的事情?
“澜意,虽然你贵为世子妃,但是你在这里无中生有,我是绝对不会这么算了的!”大太太心跳越来越快,但也还是让自己冷静下来,她得好好的想想,好好的想明白,到底她有什么把柄留下来了吗?但是想来想去,都是没有的。她身边的人不会出卖她,她利用过的人没胆子出卖她!
“自然,澜意既然会说,自然就是有证据了的。所以,这一点,大太太不用为澜意担心。”澜意浅笑盈盈,语气不快不慢,和大太太相比是一个淡然,一个惊慌。“大太太可是知道,在不到一月之前,曾经有两个妖言惑众的人来到平南王府,试图谋害我跟二爷,只可惜最后都是失败了。”
澜意这话一出,让老太太也二夫人眉头都一凝,这件事她们也虽然都怀疑有人陷害,但是没有找到证据,最后两个妖人也被大火烧死了,更是没有任何的消息了。
“那事情我是听说过,澜意你是想说,这是我谋害你?”大太太讥诮地反问,上次弄不死她,她真是恨啊,还让她不得不去了安道长和青华庵师太两人,等于失去了臂膀。而现在,夏澜意才来说,难道她还能找来什么证据不成?
“你们被两个妖人谋害,关我母亲什么事情?夏澜意,你别想什么事情都安在母亲的头上。”对于大太太做的某些事,夏茗韵也是不知道的。所以她直觉,这是澜意想要害她母亲才说的。
“五姐姐先不用焦急,这只是小事情的一部分而已。”澜意让人不用紧张,然后才有接着说,“青华庵师太能够找到澜意的头发,而且对方如何能够知道澜意的生辰八字?这事情只有顾老太君王妃,还有就是老太太,大太太还有娘亲知道。”
“就凭这样,就想怀疑我?既然你的头发能够被送出去,那么就证明你身边有人对你并不忠心。”大太太暗含嘲意地说着,她身边的丫鬟,随便一个轻易就能被人收买了。
“大太太说的却是没错,但是大太太是否确定身边的人是绝对死心塌地,忠心耿耿呢?”说着,不理老太太她们的不解,拍了拍手,就看到清笛带着鸣棋走进来。大太太看到鸣棋,一下子就把眼睛瞪大了,难道鸣棋居然倒戈了?可是又想,那不可能的,除非她不想要自己母亲或者自己的命了。
老太太的眼神一凛,自然知道,今天的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或者跟本不是自己想的这样。
“鸣棋见过老太太,老爷,太太。”鸣棋神色平静地跪下来,掩去眼底的波涛汹涌。
“意儿,这是怎么回事了?”老太太看了看澜意,然后问。而大太太一双藏在袖子里的手握的紧紧的,好一个夏澜意,居然真敢找上门儿来了。
“大太太,鸣棋送来我身边,我想其目的不用我说,你自己都心知肚明了。”澜意看着大太太问。“而最近,澜意从鸣棋嘴里,知道了更多大太太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例如大太太和青华庵师太的关系!”
澜意的话,让大太太猛地一凛,这臭丫头,想说什么!“澜意,你该不会是想随便找个丫头来,就说我和青华庵的师太有关系,想冤枉我当初害你吧?”大太太反驳,但是心里却是越来越沉,难道这丫头,还知道更多的?
“大太太上一次做的滴水不漏,想要找出证据还真不容易。”澜意故意叹了口气,“可惜偏偏上天是在看着的,哪个是坏人,总会有报应的时候。坏事做多了,自然也有一天会暴露的。不如我们,就听听鸣棋是怎么说的吧。”澜意那隐晦的话,让大太太更是紧张,不可能,她们都没有这样的胆子揭穿她才对。
“鸣棋,到底你们帮大太太做了什么事情,快快从实招来!”老太太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她现在脸色越来越沉,心里面早就猜出了几分是什么事儿。
“祖母,你怎么能够听这夏澜意的一面之词,这分明是夏澜意栽赃陷害的,鸣棋虽然是母亲送过去,但是在夏澜意身边已经很久,难保是他们联合起来谋害母亲,祖母,父亲,你们不能被他们蒙骗了啊!”夏茗韵也发现事情的严重了,夏澜意今天是想要害她们的!
“你给我闭嘴,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说话了!”老太太厉声斥责夏茗韵,神色极为的阴霾,“鸣棋,还快说!”
“母亲,你居然为了一个丫头的话,来呵斥我们?媳妇今天也豁出去了,今天的事情不能这么算,你们都联手想陷害我,想逼死我是吧,好好,赵妈妈,你回宁国府,找宁国公过来,我们宁国府的人,不是这么好欺负的!”大太太首先桀骜地说着,就他们平南王府厉害吗?宁国府也不是好欺负的!
“你!”老太太指着大太太然后看了一眼澜意,见到她点了点头,然后才深深地吸了吸气,叫来了宁国府的人,那么,不管最后怎么样,和宁国府的关系都不能像从前了。老太太思量了一下,“好,叫,我帮你遣人请宁国夫人来,看到时候,谁跟谁没有脸!”
老太太这样一说,大太太反而心惊了,老太太今天,是真要跟她翻脸了?接着,大太太又看向澜意,她就不信,她能够被夏澜意这个乳臭味干的臭丫头给扳倒了。
“好了,大太太,宁国夫人也去请了,可以让鸣棋说话了吧?你要等宁国夫人,可爷没有这么多时间陪你等。”顾流景忽然冷淡地出声,然后大太太憋着一口恶气,这顾流景,真真是不给她半点的脸面。可是如果到了后面,等到她害澜意的事情被揭穿之后,她才发现,现在的顾流景,已经极为给她脸面了。
“禀告老太太,大太太送奴婢到身边,是为了让奴婢和鸣琴唆使暖画和暖书,甚至是夏香冬香等一切能够接近二爷的婢女来勾引二爷,让姑娘失宠。而且还让夏香诬陷姑娘和盛大公子有暧昧不清的关系,力图让姑娘被赶出平南王府。后来夏香失败,三少奶奶也被罚去了佛堂,所以大太太便生了报仇之心,命奴婢去找青华庵的师太,陷害姑娘是妖邪。”鸣棋将所有的事情一件一件的说出来,听得老太太是双手发抖,连夏老爷脸上都变了样子。他的妻子居然是这样的人?
夏老爷虽然不想相信,但是心已经向澜意那边倾斜了。这女婿和女儿特地回来,如果没有证据,他们断不会这样直接地说明。他虽然不管内院的事情,但不代表他没有脑子。
“荒谬,简直是荒谬,夏香那是自己心怀不轨,才会诬陷你。什么青华庵师太,什么妖邪,我一个字都听不懂。八姑娘,你好恶毒的心肠啊。巫术什么的在大周朝历代都是禁止的,想当年巫蛊的事情,连皇后都被处决,你现在是想害死你的嫡母,夏府怎么会有你这种恶毒心肠的人呢!”大太太痛心疾首,指着澜意哀痛的指责。
“鸣棋,你当初和你母亲也是因为我才能够有遮头挡雨之地,没想到你居然丧心病狂到冤枉我?你良心何在,你让你母亲如何自处,你们还有何脸待在尚书府!”大太太这话,虽然表面是说起过去的事情,但实际上却是威胁鸣棋。如果她死了,他们母女也不会好过的。
鸣棋的身体抖了抖,她的脸白了一白,看了一眼澜意,才又镇定地说着。“大太太,奴婢说的话没有半分假话,鸣棋在这里发誓,如果鸣棋刚刚说的话是假话,不但我不得好死,就连我的母亲也……也天打雷劈!”鸣棋的毒誓,让大太太一震,老太太和夏老爷都不得不相信,他们都看着大太太,看她有什么话说。
“你们,你们想逼死我是不是?好,好!”大太太连说几个好字,然后往后面一冲,一头撞在门柱上,可幸亏站在门口的清笛拉得快,只是稍稍震裂了一下,留下了一滴血而已。
“母亲,母亲你这是干什么,你干嘛要寻死,外祖母来了,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夏茗韵过去扶着大太太。“夏澜意,你们这些恶毒的人,我们今天不会这么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