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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安慰我吗?告诉你,一点作用都没有。」
紫王勾了勾嘴角,上扬的弧度里带有一丝冷笑之意。
「那,那当作是拍马屁有用吗?」
「废话,当然也没有用。」
紫王又是面无表情地摇了头。
眼前这家伙,真是彻底喝醉就口无遮拦了?
竟连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你,没事别浪费我的时间。」
紫王站起身,「看到你的脸,我连喝酒的兴致都没有。」
「队长、队长你听我说……!」
眼睁睁见紫王就要转身离开,郑冽心一急马上跳下高脚椅,谁知不胜酒力的她双腿一软、一个重心不稳就跌跪在地上。
跌了一跤的她忍住唉叫,不过托痛楚的福,尽管脸还是热着的,却稍稍驱走了一些迷蒙醉意。
紫王本不想回头看她,可是颈子就像违背自己的意志,还是转过头去看。
见郑冽一边搓着膝盖,一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子,紫王这时索性走向她。
「起来,别在这里尽做一些蠢事!」
绝对谈不上温柔的拉了郑冽一把,紫王还来不及抽手,郑冽便一个重心不稳地撞进胸膛。
「晤!」
郑冽顿时发现自己的窘态,目前还残存一些理智的她,慌忙地想从紫王的怀里脱身,想不到紫王反倒一手握住她的掌心、用着强硬的态度拖着她往门口走去。
「站都站不稳了还想逞强?要是你醉死在这里,我肯定要负更大责任!」
紫王毫不留情面,二话不说就将郑冽一路拖到酒吧门前。
用修长的腿踹开门扉,随即再大力地甩上门,紫王不管酒吧内人们异样的眼光,握住郑冽的手没有松开之意,硬是继续往前而去。
「喂喂,你是要把我带到哪里去啊?开房间也不是这麽猴急嘛!」
方才因痛楚所带来的短暂清醒,渐渐又被浓烈的酒精覆盖过去,郑冽浑浑噩噩的脑袋,再次让她吐出了不合时宜的话语。
紫王回头瞪了她一眼,「把你嘴巴放乾净点,信不信我毙了你那张嘴!」
「呜哇,好可怕喔,队长你就是这副唯我独尊的德行。」
正所谓的酒後吐真言(?),郑冽不畏死的这般道。
「你现在是怎样……喂,你别呕吐在我身上!找死啊!」
心眼狭小的紫王先是记下一笔帐,紧接见郑冽一副作呕的模样,急着对身後的她大喊。
反观郑冽一手摀住嘴巴,「我、我难不成是有孕了……」
「有孕个头啊你!」
紫王的理智线都快断成了两截。
该死的家伙,要不是怕这人又给他出乱子,他才不想丢人现眼地拖着一个酒鬼走。
「要发酒疯就快滚回你房间去!」
真是一路艰辛(?)地拉着郑冽来到她寝室,紫王又是毫不客气地踢开门、使力地将郑冽甩至床上。
实在没好气的紫王正想转身就走,这时郑冽忽然从床上跳起,摇摇晃晃地冲到对方跟前。
半跪在地的她紧紧揪住紫王裤角,「队长……请您不要抛弃我们第七小队。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啊。」
一阵哽咽窜上喉头,郑冽的声音此时听起来多了份苦涩。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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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廉價的妓女
紫王停下了脚步。
他知道,一个不胜酒力的人,不只情绪会起起伏伏,也会将心灵最脆弱的一面崭露无遗。
於是他明白,当前的郑冽,正是将她那份自咎清清楚楚地摊在阳光下。
「对,这确实是你的错。」
紫王没有回头看她,「但当初强行担下这个任务的,并不是你。所以,我有这份责任去承接这样的结果。」
「可是——」
跪坐在地上的郑冽倒抽一口气,「我不想,看你一杯又一杯喝着苦酒的模样。」
郑冽用低沉带点嘶哑的嗓音,将这句话传进紫王的耳底。
「你明明,对这样的结果感到如此痛苦,却连一句话也不责备我这个罪魁祸首……这实在,太过分了。」
郑冽难过地抬起头来,因酒精催化而朦胧的双眼,眼眶四周带点微微红润,「要喝酒喝到挂的人应该是我,要承受所有责任的应该是我!就算是你担下来的任务那又如何?这分明是我引起的错误,就该将所有的惩罚——甚至怒气都发泄在我身上……!」
郑冽的话未完,紫王便一把将她从地上捉起、连带一把压在反锁的门板上。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臭女人。」
「!」
动弹不得的郑冽顿时睁大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压住自己的男人,紫王。
紫王他——
发现自己是女人的事实了?
「发泄,就凭你的肉体吗?」
伴随着寒澈到刺骨的轻蔑字句,紫王的掌心毫无预警探入对方衣内,冷冰的手心温度使得郑冽为之一颤。
慑住的郑冽顿时什麽话也说不出,像个任凭摆布的人偶僵在紫王身下。
「这样,就是你想要给我的发泄管道吗?」
紫王冷冰的话语再度传来,在他眼中的郑冽,有着一副震慑发怔、双唇微微颤动的神情。
「哼,没有这种心理准备,就别跟我谈什麽发泄!」
又是狠狠地甩开郑冽,只是没想到紫王才一抽手,郑冽竟对着他这般喊道:
「倘若这样真能让你发泄情绪,那我做!」
一手硬扯开了军服的领口,露出了藏在里头的项链与锁骨,郑冽的眼神笔直且认真。
紫王起先一愣,他没想过郑冽会做到这一步,但他随後抹了抹脸,直指着郑冽道:
「你,少自以为是了。」
紫王走近郑冽,一把揪起领口敞开的她,酒红色的魔魅瞳孔直瞪着对方,「我还没可悲到要用这种方式发泄,把你自以为是的同情收起来!」
语毕,再度狠狠地甩开郑冽。他打开了房门,临走前又抛下一句:
「如果你真要为我着想,如果你真要担负起责任,那就做好你身为保护局队员的职责,而不是像个廉价的妓女跪在男人面前……你是个军人,而不是战场上的慰安妇!」
甩门而去,紫王的身影就此消失在郑冽眼中。
跌坐在地上的郑冽,一手撑着沉重且混乱的头,咬紧下唇,几乎到了要渗出血的力道。
「我到底……到底都在做些什麽啊!」
郑冽扶着旁边的椅子站起身,她一点也没有想要回床睡个痛快的念头,有的只是逃离这座寝室,逃开这还残留方才箭拔弩张气氛的空间。
郑冽踏着摇摇晃晃的步伐,一面扶着墙壁走出房门,房门外当然再也没见到紫王的身影……她对此感到些许的安心。
因为,此刻的她没有脸再见到对方。
漫无目的地走着,像行屍走肉一般,郑冽不知道自己现在能通往何处。
就在这时,一道似曾相识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面带略为惊讶的神情,微啓着唇出声道:
「郑烈?」
听闻其声的郑冽抬头一看,微眯着眼睛、视现朦胧的她,隐隐约约看出对方正是身穿白色军服的白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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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醉後的溫柔
「你怎会是这副德性?你喝醉了?」
白琅很显然自郑冽身上闻到了酒味,但他更在意的是,眼前的郑冽似乎衣衫有些不整,向来包得紧紧的军服领口,是大辣辣地敞开着。
「我没事……呕!」
逞强的话未完,腹部又涌上一股反胃的冲动,郑冽急着掩住自己的嘴。好在她这次只是乾呕,并没有任何东西从她的喉咙里夺出。
「还说没事,你都醉成这样了。」
直接将郑冽扶到旁边的长椅上,确定她坐稳後,白琅这才松了手。
「我去调配一些醒酒的药来,坐好在这里等我。」
白琅像是对孩子耳提面命的父亲,再三回顾了坐在椅子上的郑冽後,才加快步伐离去。
郑冽倚着墙,冰冷的墙面并没有让她脑袋冷却,脑海依旧是一片凌乱,千千万万的思绪都和方才历经一切牵扯不清。
紫王他,知道她是女性的身分。
紫王他,让她了解到自己有多麽可耻。
紫王他……
该死,够了郑冽,你能不能别再想下去了?
彷佛脑袋瓜里只装得下有关紫王的事物,这是多麽可怕的一件事!
当郑冽受够了自己无法压抑的念头,白琅带着一杯水回到她的视线范围内。
「把这杯水喝了,里面放了醒酒的药,应该能很快见效。」
白琅将水杯递给郑冽,但见郑冽连伸个手都在微微颤抖,他不禁摇了摇头,将递出去的手收回、改而坐在郑冽的身旁。
「你是酒量差还是喝太多?竟然喝到手都在发抖……算了,把嘴张开。」
白琅一手撑起郑冽倚在墙面上的背,另一手则将水杯移至她的唇边。
「晤……」
薄樱色的双唇稍稍颤动,像是想说什麽,声音却哽在喉头吐不出,郑冽只好顺从地先喝下杯中液体。
揽住自己後背的那只手,很稳重,给她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全感。让她顿时觉得,无论自己的处境再难堪,似乎都可以将她交付给对方。
「好点没?」
看着郑冽将杯中的水喝尽,白琅镜片下的目光注视着对方,低声询问。
「好像……好多了。头……没那麽重了。」
郑冽微微地点了个头,只不过从她口中吐出的气味,仍是浓郁的酒香。
白琅只是微微地勾了勾嘴角,「那就好,我会事後跟你请款的。」
「哈啊?」
郑冽愣了愣。
她是不是还在喝醉的状态啊?
不然怎会听到疑似趁机敲杠的字句?
「放心,不用急着现在掏钱给我。醒酒药钱外加调制费用,我会直接向保护局的会计处申请,直接从你当月的薪水扣除。」
白琅推了推眼镜,嘴角勾勒出一条让郑冽感到恶寒的微笑。
——这家伙果真是来敲诈的啊!
她就在想,白琅这家伙怎会变得那麽好心!
「啊,对了,这份醒酒药有个副作用……」
白琅话才说到一半,他便停了下来,转过头去看了看身旁的郑冽。
在他眼帘里的那个人,已然昏睡过去。
「呼噜……呼噜噜……」
深沉的鼻息声,从熟睡中的郑冽嘴中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