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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禟,胤禟,我想要,我想要你!”我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声音如春水般的温柔、缠绵。
沐浴在那爱的目光下,我如喝醉了的人,只想沉浸在份梦幻般朦胧的醉意中。
他俯下头,吻住了我的唇。粗重的喘息声,表明他也动了情。深深的吸吮和纠缠,让我几乎忘了呼吸。他的吻有如世上最强力的毒品,让人一沾上瘾。从他第一个吻开始,便让我从此上了瘾,即使那次只是一个惩罚性的诱吻。
渴望他的吻,渴望他的触摸,渴望他的占有和征服。,渴望他!无论他给多少次,都不能缓解对他的渴望。相反,他的吻和爱就如毒品,吸得越多,越是离不开,瘾头也越大。
正在我俩如醉如痴之际,门外传来老十的语声:“九哥,你在不在?该走了!”
这个老十,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我心里怨念着,我推了推他。他却像根本没听到似的继续狼吻。
“九哥,到底在不在?和老十可要进来!”是十四的声音,坏小子没准儿真敢闯进来。
我又推了推他,他离开我的唇,懊恼地低声怨道:“两个坏小子,多等一会儿会死人啊!”
看到他的懊恼不下于我,我的心里倒有丝畅快。倒霉的人若是看到有人比自己更倒霉,就会心情大好。我怀揣着人类共有的阴暗的小心思,坏坏地一笑道:“九爷大人早去早回,桃儿,桃儿在家等您!”我故意学着戏里女子的样子,以袖遮面,做出一副娇滴滴害羞的样子。
“小妖精!还勾引爷!非要爷不顾一切地把你就地正法才甘心?”
“就地正法?愿意,您愿意,就怕您那两个兄弟不愿意!难道今下午,您都想听他们怎么拿您打趣?”笑得更加肆无忌惮。
以他的性子,会赌气地过来捉住我,真的不顾一切地在此时要了我。我深知这个男一人激不得,但就是想激激他,看他气急败坏的表情。
但我也不能真的被他就地正法,我正准备着向门外逃,他却大步跨过我身边,率先到了门口。
他的动作怎么这么快,明明是我离门口近得多。
我目瞪口呆,张口结舌。他堵在门口,把我逃跑的路线正好截住了,还怎么逃?我只好结结巴巴地开始求饶:“爷,桃儿,桃儿刚才,是说笑的。爷,别跟,别跟桃儿一般见识,还是正事要紧!”
他斜睨着我,冷冷地说了那个我深恶痛绝的字:“跳!”
“多高?”很无奈,反应却很快。
“躺下!”
“什么姿式?”我对答如流。
他唇角一弯,邪魅的笑容让我呆了一呆。
“等爷回来再告诉你,这回得给爷做个有难度的!”他威胁了我,才大笑着转身出门,留下我呆呆地想:有难度的?难道是要我摆个瑜珈姿式?那很累的,不要啊!
晚上他真的让摆个颇有难度的瑜珈姿式,他是受我练的瑜珈的启发。Oh;MGD!我的第六感一向很准,但也没必要这么灵验吧?
我当然不干。他便威胁我说,要是不合作,他就让我一夜不得安生。一夜的惨叫和一时的辛苦?那还用选吗?乖乖地摆了姿式。
什么姿式?本人一向脸皮厚,可也偶尔会害个羞什么的。人家实在难以出口,诸位请自己想象吧!嘿嘿……
164 最棒的男人
康熙四十八年的除夕,胤禟没带我进宫。他只带了嫡福晋栋鄂氏和侍妾完颜氏两人。那两个女人自然是兴高采烈。尤其是栋鄂氏,在园子里遇到了,颇有些趾高气扬的架势。
我却没有什么可遗憾的。虽然胤禟没有明说,但我知道康熙四十八年春节前后正是多事之秋,胤禟不带我进宫参加年夜宴,正是为此。此时我若是还会受栋鄂氏的挑拨,怀疑胤禟的话,便不值得胤禟的付出与呵护了。
这段时间,我忙着孩子的早教和刚刚起步的生意,不太关心朝堂里的动静。那些不在我的生活范围内,也是我帮不上忙的。
我自来是个胸无大志的人,做个名偷就已经达到了我人生的最高境界。我从现代偷到古代,曾把这三百年前的大清王朝偷了个人仰马翻,就已经足够了。
历史有其固定的走势,我一个后来者,根本无权改变它,也根本无能为力。
我只是胤禟的女人,只要安安稳稳地陪在他的身边,和他一起看着大米小米长大,陪他过完十几年相对平安的日子,便满足了。
我的人生已无更高目标,只要能相夫教子,有空的时候做做生意,日子不至于太过无聊就好。
至于四阿哥继位以后的事,我现在想不到那么远,我是个着眼于眼前的人,过好眼前的日子最重要。
杞人忧天与己无益,我只坚信车到山前必有路。先过好这十几年的日子吧,至少现在是性命无忧的就好!
所以,我从不问胤禟朝政上的事。他高兴,我便陪他一起喝上两杯庆祝。他愁闷,我就抱着他的头,让他靠在我的怀里安歇。
我只想让他感觉,有一个人在一直陪着他,他永远不会孤单。
对这些事,我只多过一次嘴。
那天,他从外面回来,神情疲惫却一脸的愤懑失望。我忙上前接过他的貂皮大氅,拍了拍上面的积雪,交给小绿挂了起来。
我亲手帮他净面、净手,给他端上他最喜欢的龙井。
这些事,以前被他锁着的时候,是我每天必做的职责。现在,虽然不是日日都做,但也是常做的。做时,心情已与那时大不相同。
那时,心境是愁苦的,无奈的。既想接近又想逃离,矛盾而纠结。现在却是安心的,心甘情愿的。
我把下人们都遣了出去,拉着他的手坐在榻上。我用两只手,捂着他的一只微凉的大手。他的手掌实在太大,我的两只手都几乎捂不住,我握着它,贴在我的心口。
他抽出手,反手把我抱在怀中。他把下巴担在我的肩膀上,喃喃自语。
“为什么,为什么皇阿玛就是不接受八哥?八哥自小聪明好学,对兄弟友爱,为人亲善;无论在京城的亲贵们中,还是在江南的仕子当中,八哥都极受拥戴,在群臣中更是一呼百应;他能力超群,掌管理藩院,则周边国使顺服,掌管内务府,则宫中秩序井然。为什么,为什么皇阿玛就是不愿把江山交给八哥来打理呢?难道只因他的出身?”
“皇阿玛先是因八哥查凌普案不彻底便要拘了八哥,在我和十四的力谏下才作罢。后又让群臣保举太子人选,人心所向保举了八哥,皇阿玛却出尔反尔地不认账,今天还复立了太子。”
“皇阿玛要拘八哥时,我和十四帮八哥说了几句话,他差点当场杀了十四。最后打了十四二十板子,还骂我重受用,说我身为皇子,对朝政不上心,却只学着做那末等的奸商。我在他心里怕是一无是处吧?”
来自父亲的贬低,对做儿子的来说,伤害尤其大。这个男人一向骄傲,今天说出这话,可是信心降到了极点。
他的话让我心惊。
我抬起头,看到他灰败的脸色,便又加了份心疼。我伸手抚上了他的脸,说道:“皇阿玛这么说你是因为他对商人有偏见,他只是不喜欢你经商。而且,当时他为八哥的事正在气头上,说的话怎么做得准?”
他看着我,目光中恢复了一些光彩,我继续道:“在桃儿心里,爷是最棒的男人。爷生来尊贵,想要什么都只动动嘴就成。本来可以什么都不做,可爷是个勤快的人,辛苦地经营生意,还把生意做得这么好。桃儿很佩服!”这话不纯是为了安慰,它是我的真心话。我一贯佩服能干的企业家。
有人会说,胤禟是个皇子,手中的权力对生意很有帮助。可我要说,即便这样,也不是谁都能做得成功的。君不见现代那些高官的子女下海经商,手中的权力不比胤禟的少,可大把大把赔钱的也大有人在。赔个几亿当玩儿,赔几十亿、上百亿的都有!
生意并不是人人能做的。
胤禟的脸亮了起来,如阳光钻出了云层,照到了幽暗的角落,那角落里的生命顿时焕发出勃勃生机。
可是,胤禟的脸又很快地暗了一下。他在为康熙对八阿哥的心思大惑不解么?真是当局者迷呀!
我有心提醒他一下,便叹道:“唉,你和八哥都是聪明绝顶之人,怎么就是看不透你们皇阿玛的心?”
胤禟的目光专注了起来,说道:“皇阿玛的心,难道桃儿能看懂?”他又摇了摇头,似不信道:“自古君心最难测,皇阿玛的心,谁又能真正看懂?”
君心难测?说得没错!若不是我来自现代,对康熙朝后面十几年的事件有个大致的了解,也是看不明白的。可他摆明不信我,我却是有不服的。我要证明给他看。
我问道:“爷请告诉桃儿,皇阿玛在布尔苏哈台行宫,谕示诸王大臣们时,是怎么说的?”
胤禟看看我,虽不明白我的意思,却认真复述了康熙的谕示,他复述的内容与我在后世见到的文献差不多。
我说道:“其实‘不法祖德,不尊朕训。专擅威权,鸠聚党与,窥伺朕躬起居动作。’这些才是太子被废的主要原因,至于他是否肆恶虐众,是否暴戾淫乱还在其次。皇阿玛恨的是他竟敢不尊他的皇权,甚至想要架空他的皇权。”
胤禟头道:“这点,我和八哥都知道。”
我接道:“可你们怎么不想想,八哥犯错,你皇阿玛要拘他,竟换来你和十四的死谏,他会有什么想法?”
胤禟先是神情一怔,紧接着面现恍然大悟之色。他懊悔地一拍额头,说道:“胤禟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我和十四如此力保八哥,皇阿玛会认为我们结党之势大过他的皇权,我们心里只有八哥,没有他个皇阿玛,八哥威胁到了他的皇权。虽然在我们的力保下,最终没有拘八哥,但此事却在皇阿玛的心里留下了阴影。”
胤禟果真是个聪明人,稍稍一点,便即通透。“后众王大臣都推举八哥做储君,皇阿玛更是感到八哥势力的强大恐怕都超过了太子,自然对八哥更是防范。在这种状况下,皇阿玛绝不会让八哥成为储君!”
我点头,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唉,八哥继承大统的路,让我和十四的一时冲动给毁了!”他的语气颇为懊恼。
我再抚抚他的脸说道:“爷也不用过分自责。皇阿玛所说八哥母家出身低微,也确有其事,即使没有前面你和十四劝谏的事,皇阿玛此次也不会让八哥成为储君。他是想复立太子的。爷想想,在此之前的十几里,他涉及太子的言行是否都在为太子开脱?”
胤禟做思考状,忽而恍然道:“果然如此!可惜我,们当时都被他在布尔哈苏台行宫所诉太子的罪状所慑,根本没有想到他会复立太子!”
是啊,康熙在布尔哈苏台行宫所谕太子的罪状是多么严重,一般人怎能想到事情没过多久,康熙会想复立他做太子呢?只能怪康熙做事太出人意料,又没能让下面的大臣充分领会他的意思,便草率让众人推举储君人选。
他这么出尔反尔地一来,让八阿哥上不来,下不去的,把他置于极为可怜的境地。试想一想,一个人先是置身炭炉,再入冰窖的感觉。
沉默半晌,胤禟叹道:“看来八哥是无望登临大宝了!”
我抱住他,说道:“无论将来如何,行事低调些总是好的。强极必辱,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些话总是不错,你这个做弟弟的,多开导开导他吧!”
我能做的只是这些,不可能把历史未来的走势都告诉他们。康熙四十七年秋到四十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