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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丫头看着她,有点不知所措了,如果小姐不穿上这衣服,等下主子回来,可有她们好受的,禁不住恳求道:
“小姐,主子吩咐在他回来之前,一定要您将衣服穿好,要是您没穿,奴婢……奴婢可就是有九条命也不够主子罚的。”
这么狠?
可是也不能因为这样就穿啊,所以她温和地对小丫鬟道:
“没事,你们就呆在这,等你们主子回来,我自己跟他讲。”
话未落,只听门外一个声音道:
“雪儿有什么话要跟我这个未来的夫婿讲啊?”
话刚落,他已经进得门来,眼光扫见她还穿着平日的素衣,桃花眼转向站着的丫鬟。
“怎么还没给小姐穿好?”
两小丫鬟“噗通”就跪在地上,身子缩成一团,抖抖索索说不出一句话来。
付子欣看了不忍,轻道:
“是我不愿意穿的,你别怪她们。”
“哦,雪儿为什么不愿意穿?”桃花眼转向她,戾气已去,仿佛刚才的事情没发生过一样,“可是嫌衣服不好看?”
“衣服很好看。”付子欣只得做好直面他怒气的准备,“只是我已经是有夫之妇,这嫁衣披上身,要遭天谴的。”
“遭天谴?”欧阳哲哈哈大笑,蓦地一顿,桃花眼已经凝满风暴,“雪儿你竟然跟我说遭天谴,该遭天谴的是尉迟瑞,当初,是他硬是拆散了我们两个人,你说,他怎么能不遭天谴!”
“你知不道我爱你,爱得我这里都疼了。”欧阳哲指指心得位置,样子看起来有点癫狂。
付子欣看他受伤的样子,只得说道:
“欧阳哲,感情的事是勉强不来的,我谢谢你曾经爱过我,但我已经为人妇,为人母,错过的,永远不会再回来。”何况,那个爱他的人,并不是她。
欧阳哲那张妖孽的脸凑近她,软若丝绸的声音缓缓吐在她脸上:
“我不管,反正尉迟瑞知道你死的消息也不过这两天的事情,你以为他会怎么样呢?一定很痛苦吧。”手轻抚过她的耳际,唇瓣,脖颈,只要,轻轻一用力,这纤细的脖颈就会应声而断,叫尉迟瑞后悔一辈子,只是他舍不得啊,舍不得!
“你说,尉迟瑞揣着绞心的痛苦在战场上厮杀,我们却在这里洞房花烛,不是很好嘛!”阴测测的声音叫她有点怀疑,今天的欧阳哲是不是有点失常,“对了,忘了告诉你,让你高兴点也好,你可知道,自你被劫那一日,尉迟瑞早已发狂,仅仅半月,就将鲁越打得无还手之力?高兴吗,知道他如此在乎你?”
付子欣提劲,想一拳抡掉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却被他抓住,冷笑:
“怎么,我告诉你这么让人振奋的消息,你竟然不感激?想打掉我这张嘴?我知道你懂点武功,没发现你出拳绵绵无力吗?哈哈……”
付子欣一惊,看向桌上已经凉了的茶水,愤然道:
“欧阳哲,没想到你会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
“下三滥?”欧阳哲不以为忤,哈哈大笑,“雪儿,只要能得到你,再下作的手段我也不在乎。”
“来人,给小姐把衣服穿上,等会儿拜堂。”
正文 我痛,你要比我更痛
红烛映罗帐,美人泪新衫,但见面愁苦,不知心恨谁。
她不会垂泪,找机会摆脱这种尴尬的境地才是正经。
虽然她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也没有一女不事二夫的观念,但以想想,要跟欧阳哲在床上翻云覆雨,她就有觉得反胃,虽然他长得像个妖孽,自己也喜欢他的美色,但真若发生什么,她还会有一种背叛尉迟瑞的感觉。
尉迟瑞?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半月打到鲁越都城?他是想尽快结束战事,然后再找她吧?
她还是在江山之后啊!
若他听到自己已死的消息,不知道会有何反应?自嘲地笑了笑,还能期待什么呢,他顶多哀伤过一阵,然后凯旋而归,美人香车争相迎接,而那个叫付子欣的女子,终将被他遗忘。
只是念念,念念万万不能跟在他身边,落在那帮女人手里,她的念念怎么办?
心思再转,苦着脸环顾新房,一门两窗,门外有人守着,窗?自己武力尽失,想要翻窗而逃那是不太可能,况且,欧阳哲此处守备森严,武功未失还出不去,更何况武功尽失。
还未找着出路,欧阳哲已经醉醺醺地进来,见她安静地坐在床边凝思,红盖头已经被拿开,红烛映粉面,竟是美得如此妖娆,再不是当初青涩的雪儿,凭添了一股成熟的风韵。
见他进来,小脸抬起,在摇曳的烛光里,显得有点迷茫,那神情,竟让他心口微跳,呼吸不稳起来。
摇摇晃晃走到她面前,唇凑在她耳边,轻道:
“雪儿,你真美。”
付子欣轻轻挣扎,却只觉浑身无力,欧阳哲看着她的动作,反倒觉得好笑:
“都这时候了,雪儿还不肯从了我?”
“欧阳哲,我以前还当你是朋友,没想到你却是个衣冠禽兽,你这样,跟强/奸有何区别?”她破口大骂。
“衣冠禽兽?”欧阳哲桃花眼危险地眯起来,一把将她推跌床上,“本主今天就叫你看看什么叫做衣冠禽兽。”
说着一把将她的衣服撕碎,朱红色的嫁衣霎时间碎成片片,宛若血色的蝶,在婚房里翩翩飘落。
她倔强地咬着嘴唇,本能地挣扎,却无法挣脱在她身上啃咬允吸的人。
欧阳哲的手粗暴地撕开她仅有的束缚,唇沿着她的锁骨一路往下,每吻一下,都让她生出无尽绝望的羞耻感,想拼命逃脱,却让欧阳哲更加的疯狂。
“欧阳哲,你放开我!”
“尉迟瑞,你救……救我,你……在哪里,救救我啊……”
“救你?”欧阳哲抬起满是欲火的脸,嘲讽,“雪儿,你可知道,这里,这里它有多痛,你不明白是吧?我再发发善心告诉你个消息,让你知道,我痛,你要比我更痛。”
冷嘶嘶的话,就像吐着芯子的蛇,缠在她的心上,让她浑身冰凉。
“今日攻城,尉迟瑞打头锋,心神恍惚,你道怎么着,一箭穿胸,命在旦夕,小命都不保,如何来救你。”
命在旦夕……命在旦夕……
她只觉得耳朵嗡嗡的全是这一句,有什么东西悄悄地流走了,看不见欧阳哲戏弄的桃花眼,感觉不到游移在身上的屈辱,她缓缓闭上眼,世界这一刻,那么安静。
正文 我痛,你要比我更痛
红烛映罗帐,美人泪新衫,但见面愁苦,不知心恨谁。
她不会垂泪,找机会摆脱这种尴尬的境地才是正经。
虽然她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也没有一女不事二夫的观念,但以想想,要跟欧阳哲在床上翻云覆雨,她就有觉得反胃,虽然他长得像个妖孽,自己也喜欢他的美色,但真若发生什么,她还会有一种背叛尉迟瑞的感觉。
尉迟瑞?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半月打到鲁越都城?他是想尽快结束战事,然后再找她吧?
她还是在江山之后啊!
若他听到自己已死的消息,不知道会有何反应?自嘲地笑了笑,还能期待什么呢,他顶多哀伤过一阵,然后凯旋而归,美人香车争相迎接,而那个叫付子欣的女子,终将被他遗忘。
只是念念,念念万万不能跟在他身边,落在那帮女人手里,她的念念怎么办?
心思再转,苦着脸环顾新房,一门两窗,门外有人守着,窗?自己武力尽失,想要翻窗而逃那是不太可能,况且,欧阳哲此处守备森严,武功未失还出不去,更何况武功尽失。
还未找着出路,欧阳哲已经醉醺醺地进来,见她安静地坐在床边凝思,红盖头已经被拿开,红烛映粉面,竟是美得如此妖娆,再不是当初青涩的雪儿,凭添了一股成熟的风韵。
见他进来,小脸抬起,在摇曳的烛光里,显得有点迷茫,那神情,竟让他心口微跳,呼吸不稳起来。
摇摇晃晃走到她面前,唇凑在她耳边,轻道:
“雪儿,你真美。”
付子欣轻轻挣扎,却只觉浑身无力,欧阳哲看着她的动作,反倒觉得好笑:
“都这时候了,雪儿还不肯从了我?”
“欧阳哲,我以前还当你是朋友,没想到你却是个衣冠禽兽,你这样,跟强/奸有何区别?”她破口大骂。
“衣冠禽兽?”欧阳哲桃花眼危险地眯起来,一把将她推跌床上,“本主今天就叫你看看什么叫做衣冠禽兽。”
说着一把将她的衣服撕碎,朱红色的嫁衣霎时间碎成片片,宛若血色的蝶,在婚房里翩翩飘落。
她倔强地咬着嘴唇,本能地挣扎,却无法挣脱在她身上啃咬允吸的人。
欧阳哲的手粗暴地撕开她仅有的束缚,唇沿着她的锁骨一路往下,每吻一下,都让她生出无尽绝望的羞耻感,想拼命逃脱,却让欧阳哲更加的疯狂。
“欧阳哲,你放开我!”
“尉迟瑞,你救……救我,你……在哪里,救救我啊……”
“救你?”欧阳哲抬起满是欲火的脸,嘲讽,“雪儿,你可知道,这里,这里它有多痛,你不明白是吧?我再发发善心告诉你个消息,让你知道,我痛,你要比我更痛。”
冷嘶嘶的话,就像吐着芯子的蛇,缠在她的心上,让她浑身冰凉。
“今日攻城,尉迟瑞打头锋,心神恍惚,你道怎么着,一箭穿胸,命在旦夕,小命都不保,如何来救你。”
命在旦夕……命在旦夕……
她只觉得耳朵嗡嗡的全是这一句,有什么东西悄悄地流走了,看不见欧阳哲戏弄的桃花眼,感觉不到游移在身上的屈辱,她缓缓闭上眼,世界这一刻,那么安静。
正文 如果?爱
四个月后
时间能说明什么呢?
什么都说明不了,只不过过一天少活一天,世事都那么不尽人意,多活也多没意思,如若这么悲观地想,那也就不用活了。
三个月前,将尉迟瑞送回皇城之后,她本欲离开,却被皇太后强行拦住,囚禁尉迟瑞的别业里,天天接念念到宫里去,虽然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能远离颜如玉和那帮女人呼天抢地的指责声,她倒不介意。
既来之则安之。
她甩掉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专心看着棋局,没有发现对面的男人正趁着她沉思的空档凝视她,眼里的深情一闪而过。
“娘娘,你的马要被伯伯的象吃了。”念念童稚的声音贴着她的耳边,轻轻提醒她。
她抬起头,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她赶紧伸过手,绽开笑脸,将他抱在怀里。
“怎么回来那么早?”
“下雨了,皇奶奶要睡觉,小叔叔去看帅叔叔,念念要回来陪娘娘,小叔叔就叫夜叔叔送念念回来了。”
朝外头一看,果然下雨了,夜站在门外,也不进来,见她抬头,揖了揖,道:
“小世子已经送回,属下这就回王爷身边去了。”嘴动了动,还要说什么,却还是作罢,转身消失在雨幕中。
尉迟硕看她忽而寥落的表情,掩住自己的情绪,温声问她:
“你真的不去看看他,若他醒来看不见你,怕又是一通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