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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恩心中一动,睁开眼帘,眼前一片水雾渐渐退去,映入双眼的是九五至尊伏在他腿间以口伺候他的样子。
是啊,那人都这样低三下四对自己好了,还有什麽是不能说的呢?
桓恩别过脸,断断续续道:“我……我说了……你不许……不许……”後面的话怎麽也说不出口。
“不妨事,你说。”床帐已经放下,些微的阳光透进来,年轻帝王的脸上满是温柔。
“我之前……之前听人说……”桓恩还是觉得羞耻异常,双手捂脸偏过头去,“生过孩子……那里……那里就会松弛……我怕……我怕……”
说到这里,手腕忽地被容成抓住,压向身体两侧。桓恩睫毛剧颤,竟是不敢睁开看容成一眼。温热的气息慢慢近了,拂在他脸侧。
“你啊……朕该说你什麽好……”
“……”
“莫非你觉得朕就图你的身体,别的再无其他?”
“……不、不是……”桓恩睁开眼,脸侧的抚触如羽毛般温柔。
“朕很高兴,你这麽怕失了朕的宠爱。”
“……啊……”桓恩最近傻乎乎地愁这事,还到太医院翻过有没有相关女性产後收紧阴道的资料,想依葫芦画瓢试试,却没想到这一层──他竟已经这麽喜欢容成了,生怕容成因为产後性事不快而对他减了宠爱。
那低沈而磁性的声音在他耳边慢慢说著:“你怕那里松了,那咱们来一试便知。”
“陛下、陛下!唔!”
玉茎被揉弄两下便抽搐著射了,容成沾著白液探入了桓恩身後。桓恩喘息著紧紧闭眼,因为紧张的缘故,那处竟自动收紧了。
“你看,哪里松了。”
“唔!唔啊……”
“明明又紧又热,吸著朕的手指不让朕出去,是生孩子让你的身体变淫荡了,还是朕许久没碰你,让你这麽饥渴?”
“呜……”刚刚还柔情似水的人一下子又变得下流无比,许久没有房事,他都快忘了这人在床笫之间是怎样无所顾忌。
“朕觉得是後面那个原因,你觉得呢?嗯?”
最後一个鼻音落下,手指全数从身体撤出,容成将桓恩双腿环至腰上,猛一挺身冲了进去。
久违的紧窒销魂滋味令容成几乎把持不住,再顾不得温柔,浅浅抽出又狠狠顶至最深处,大肆挞伐起来。
“啊!陛下!啊!……”
自从坐月子以来哪里承受过这麽激烈的性爱,桓恩被顶得大叫,手指深陷入容成背肌。容成不断顶在那敏感的一点上,他哪里受得住,双腿无意识地收紧,脚趾划过容成脊背腰身,两人都是一阵颤栗。
“夹得这麽紧,还说什麽松了,朕要治你欺君之罪……”
“呜……呜啊……”
从身後那处到肚子都好涨好热,桓恩跟不上节奏,被撞得七零八落,张著口直喘气,那眼角通红含泪的模样让容成兽性大发,抱起他站起来,将人顶在墙上。
偏殿忽然传出麟儿的哭闹,声音高亢,竟是穿透了这一室的淫靡水声。桓恩脸涨得通红,道:“你先……先停下……我去看看麟儿……”
“不许。隔壁有嬷嬷。”
“你……我就去看看……”
容成不悦瞪他一眼,随手撕下一条床帐,径直将桓恩已经又硬起的茎身束缚上。桓恩大骇:“你……”这人又使出这等淫邪招数,是要清算这大半年的总账了麽?
“你好像弄错了一件事情,朕今天正好教教你。”容成将桓恩又向上顶了顶,抓著他圆润的臀,甚至伸出手指按压著两人身体相接处。无论平时容成多嬉皮笑脸,在情事里永远是霸道得唯我独尊的那一方。“你给朕记好了。你首先是朕的性奴,然後才是麟儿的母亲,不要把顺位搞反了。”
“你怎的又和麟儿争这个?……”
“就要争。”容成淡淡道,“你再搞不清顺位,下次就在麟儿面前操你。”
一瞬间桓恩几乎觉得两人又回到了之前的相处模式,那人说什麽便是什麽,全然不顾他的尊严。他想说点什麽,刚刚张口便只能呻吟。容成开始顶弄起来,上身的重量全落在两人身体相接处,他觉得粗大炙热的性器几乎要把他捅穿。
“呜……呜啊!……陛下、陛下……”
外间是麟儿的哭闹声,耳边是自己控制不住的呻吟和那人浊重的呼吸。下身被剧烈抽插,乳尖被噬咬吮吻,亟待爆发的前段还被束缚著……桓恩快要疯了。
“陛下、陛下……求你……我……我知道了……”
“知道什麽。”那人一边粗喘著一边在他耳畔问。
“我首先是你的、你的性奴……啊啊啊!……”
容成一边“嗯”一边解了丝绸,桓恩立刻眼前发黑,射了第二次,有些甚至溅到两人脸上。外间麟儿的哭声也渐渐小了,停了。
维持这姿势让桓恩休息了一会儿,容成将他抱下来翻过身按在床上,就著後背位的姿势贯穿进去。他忍了这麽久,自然不是一时半刻就能满足的。
桓恩跪趴著喘息,下意识地想离容成远些,那炙热的胸膛却不依不饶靠上来,覆在他背上,几乎要将他连人带灵魂一起灼烧掉。
是了……他是个男人,是桓泓的弟弟,是月族的小王子,是月族的来使,是麟儿的“母亲”……可是一切一切的身份,都不如这一条最重要──他是容成的爱人,床伴,性奴……百年之後他想要与之葬在一处,碧落黄泉不离不弃的人。
“别让任何人……在你心中的份量超过朕……”那人一边吮吸著他白皙的颈项,一边含含糊糊说著,那语气像是命令,又像是祈求。
桓恩说不出话,转过头去,容成的嘴唇袭上,两个人疯狂地吻在一起。
桓恩勉力用最後一点力气,死命收紧那处,想帮容成快点到巅峰。容成被激得登时眼睛都红了,双掌箍住桓恩的腰,整根抽出带出媚肉,又整根插入,桓恩被折腾得意识不清,呻吟都似呜咽。
这场性爱从下午一直持续到晚间,容成终於做够了的时候,两人都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桓恩早就晕死过去,腿间一片狼藉。
既有了第一次,便自然而然有第二次,第三次。於是一日中总有些时候,麟儿在嬷嬷怀里,或是摇摇床上,玩著拨浪鼓。
* * *
“刘公公,爹爹呢?麟儿要找爹爹!”
“呃……”刘琦心脏病都快被吓出来,“小祖宗,你爹爹正跟陛下谈正事,先别进去。”
“谈什麽事麟儿不能进去!?!”
麟儿闷头闷脑就要往里闯,刘琦赶紧拖住他,使眼色给下人,拿来一串糖葫芦才暂时把麟儿稳住。
忽地里间传来隐隐约约的呻吟声,麟儿瞬间竖起了耳朵:“这是什麽声音!?”
刘琦脸上汗更多了:“你爹爹在……在教陛下学唱歌……”
“喔。”麟儿对唱歌不感兴趣,嚼了一会儿糖葫芦,坐不住,又想进去了。
刘琦满头大汗,拨浪鼓布老虎什麽的都使过了,实在没办法只好高声通报:“陛下!殿下!小祖宗驾到!”
内里呻吟声戛然而止,悉悉索索了一阵,容成一脸不悦掀起帘子走了出来,麟儿叫了声“父皇”便咚咚往里跑去。
见容成脸色愈加阴沈,刘琦赶紧跪下:“陛下……老奴已经尽力拖住太子殿下了……”
容成虽知道,心里还是不爽得很,道:“办事不力,罚俸禄三十两!”拂袖也跟著进去。
谁知刚进去就被麟儿扑上来一阵乱拳。麟儿才刚会走路不久,那拳头打在身上软绵绵的,容成哭笑不得,将宝贝儿子抱起来,问道:“敢打父皇了?嗯?”
“哼!”麟儿奶声奶气转过头去不理他,“你又欺负爹爹了!”
容成好笑:“父皇怎麽欺负爹爹了?”
“爹爹哭了!是你欺负的!”
容成朝桓恩望去一眼,桓恩坐在床边,鬓发缭乱,衣衫不整,眼角还红著,残留著性事中的眼泪,一眼看去确有几分像被欺侮的样子,登时笑得前仰後合,朝著桓恩道:“孩子只向著你,完全不向著朕了呢。”
桓恩坐在床边,也笑起来。
阳光从窗格中透入,照在一家三口身上。还有什麽,比这更温馨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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