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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件事激起了楚猫儿的兴致:那就是那个城市的女孩子盛行抢婚。而且不是男抢女,而是女抢男。
许多刚刚成年的女孩子在路上一旦遇到自己喜欢的男子,而对方还没有成亲的话,她就可以招呼来自己的族人把他抢走,带进自己的闺房中和抢来的那个男子成婚。
而男子越是反抗,证明这个男子越靠得住,越被女子的家人尊重。
攸可爱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突然对楚猫儿说道:“猫帅姐姐,你赶紧收了我哥哥吧,免得他被人家抢走了!”
她一句话说出口,博得众人哈哈大笑。
楚猫儿那个纠结加无语,这个攸可爱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冒出一句惊天地泣鬼神的话来,真是叫她避无可避、又防不胜防。
攸慕枫羞红着脸,可恰兮兮的瞟着楚猫儿,貌似有点认同妹妹的看法了。别人看着可笑,而楚猫儿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是喜欢美男,可是却不是恋童癖。这么小的纯美小美男,她怎么忍心荼毒呢?
她还没想出打岔的话来岔开话题,攸可爱又冒出了一句更雷人的话:“猫帅姐姐你收了我哥哥吧,我保证不要你的聘礼!”
她说得认真,众人却差点被一起雷翻在地。
正在纠结中,风匆匆跑来,向楚猫儿献上两条新鲜的鱼,恭敬地请求道:“我家王爷在水池边钓鱼,恭请楚猫帅移驾池边,有事相询!”
若是放在以往,她才不会理乔风。
可是现在有攸可爱的“逼婚”她正好借机会逃离这个尴尬之地。
于是放下韩啸天去吃鱼,她站起来跟着风去了水边。
引得冷月和司徒哲连连侧目,想跟过去,又觉得没有充足理由。只好在心里暗自纠结,把一双眼睛盯在全心全意吃鱼的韩啸天身上,恨不得揍着见了鱼就忘了一切的臭猫一顿。
月色笼罩,绿草融融,垂柳下,一池碧波无痕。
一个沉静的背影在池边静静坐着垂钓,此时谷中静寂无声,一池碧水荡漾着天上的月影。
这幅月下垂钓图,很是唯美!仿佛那吊钩悬着的不是鱼线,而是一池明月。
“猫帅,很荣幸您能大驾光临,本王不胜荣幸,请坐!”乔风指了指旁边的一块青色的大石头说道。
那上面已经被铺上了一层软绵绵的锦缎,看来乔风是个很细心的人,凡事设想的很周到。
楚猫儿便坐在那块青石上,随手在湖中丢着小石子。
一池碧波被石子溅起的水花给搅得漾起了波纹。
乔风浅浅地笑道:“猫帅,你往池里丢石头,本王还怎么能钓的到鱼呢?”
楚猫儿瞥了他一眼,嗤笑一声道 “丫的,你要是想安安静静的钓鱼的话,就不会派人把我找来了!把我找来就是有什么事情,既然有事情要商量,你还怎么能专心钓鱼呢?”
乔风愣了一下,接着便哈哈笑道:“猫帅说的是,现在本王的心思的确不在钓鱼上!”
楚猫儿俯身看着他的眼睛,问道:“那你的心思在什么上面?总不至于想跟本帅谈情说爱吧?”
听到这句话,乔风被噎了一下,嘴角都直抽:这个小人儿,说话做事竟然如此随心所欲,根本就不按照套路来。
“怎么?吓到了,还是害羞?放心本帅的夫君现在很多,不会打你的主意的!你还是有什么事情快说吧!本帅脾气不好,性子也急,不喜欢人家说话跟我拐弯抹角!”楚猫儿伸手从他怀中拿过墨姬来,一边梳理它背上的猫毛,一边对乔风说道。
“呵呵,其实本王请猫帅过来,只是想向猫帅讨教一些战场用兵之术!
别无它意!”乔风微微一笑,将刚才的尴尬气氛给化解掉了。
楚猫儿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没有看出他有其他的意思,便点了点头,坦然笑道:“谈起用兵之道,貌似你也不错,以三万破五万,战绩卓越!”
“猫帅不要取笑小王了,提起以少胜多的战绩,本王如何敢跟猫帅比?
普旋江一战以己三十万破敌百万,简直是战场神话!“乔风语气中的赤诚是楚猫儿听得出来的,所以她没有想其他的什么。
一个人总是希望得到别人的肯定的,尤其是自己同行的肯定。楚猫儿是人,同样有虚荣心,同样希望得到别人的真心赞誉。
这会让她更有成就感,更加充满勇气和信心,应对更大的挑战。
她看了看乔风,一边轻抚着墨姬的毛,一边沉声说道:“用兵,是以诡诈为原则的。因而,自己可以全胜要使敌人看成不能全胜,进攻要让敌人看作不攻。近要让敌人看作远,远要让敌人看作近。敌人如果贪图利益,就用利益诱惑它进而消灭它;敌人混乱,就抓紧时机立刻消灭它;敌人实力雄厚,则须时刻戒备它;敌人精锐强大,就要注意避开它的锋芒;敌人逼急易怒,就应该挑逗它,使它失去理智;故人小心谨慎,稳扎稳打,就设法使它骄傲起来,骄傲则会轻敌,轻敌必然会让我军有机可乘;敌人内部和睦,就离间其关系。在敌人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进攻,在敌人意想不到的条件下出击。
这些,都是用兵的奥妙所在,但是却不能固守信条,还要灵活运用。”
乔风听得愣住了,对她的一大段话开始慢慢地思索,并逐句逐句的揣摩咀嚼。
楚猫儿知道他要消化这些军事指挥思想,是不容易的,便也不急,只是坐在石头上,静静地抱着墨姬等他思考。
一炷香的时间之后,乔风突然兴奋起来,扔了手中的鱼竿,突然问道:
“猫帅,你的意思是领兵作战要善用计谋,利用自己的长处攻击敌人的短处。如果敌人没有弱势,就给它制造弱势,进行攻击。作战要因时因地,战术要随机应变对吗?”
楚猫儿开心的点了点头,狡黠地笑道:“不错,孺子可教也!”
乔风正在为得到启发而欣喜若狂,根本没有注意出楚猫儿的语气,俨然把他当成了她的学生。
躲在远处的风和云,莫名的纠结:眼前这个在楚猫儿面前谦虚如学生的王爷,真的是那个驰骋疆场,目中无人,孤傲之极的征南王,那个被誉为蒙昭找魂的乔风?
楚猫儿到底给王爷说了什么话,让他高兴成这个样子。
“猫帅,能不能以眼前的鸣沙谷为战场实例,说一下您对这里可否驻军的看法?”乔风眼神灼灼的看着她,目光中都是期待。
楚猫儿淡然一笑,说道:“这里不可以驻军!”
“为什么?这里有水,有绿洲,可是防御风沙,在沙漠中可以作为很好的依仗!”乔风不明白的问道。
“这里地势低洼,不利于隐蔽自己。若被敌人居高临下包围,很难逃出生天。而且有水有草是有利的一方面,同时也是有弊的一方面!”楚猫儿一边思索一边说道。
“本王还是有点不懂,何为有利同时又有弊?猫帅可否说的明白一点?
”乔风百思不得其解,便皱着眉头问道。
“因为这里的水源是死水,死水最怕污染,若是敌人投毒,我们若驻军枯守于此,岂不是作茧自毙!何况此处青草过腰,便于敌人偷袭,就是敌人不偷袭的话,用火攻我们也难以保全自己!”楚猫儿此言一出,乔风心中豁然开朗。
于是站起身来对楚猫儿恭敬的一揖到地,感佩之情溢于言表。
楚猫儿淡淡一笑,站起身来,微微还礼:“征南王太客气了,我们只不过互相探讨,何需如此大礼!”
乔风站起身来,神色恭敬的答道:“所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当时表述本王现在的心情!”
楚猫儿知道他没有客套,便笑而不语。
突然乔风想起一件事情问道:“如果将来可以和猫帅并肩作战的话,本王若可以在猫帅麾下做一名将士,不知猫帅会如何安置我呢?“楚猫儿认真地看了他一眼,问道:“王爷想听客套话还是真话?”
乔风朗声一笑:“当然要听真话?本王很有兴趣知道,以自己所能,在猫帅眼中会有什么样的评价?”
“如果有幸和王爷一起上战场,本帅还真不敢对您委于重任!”楚猫儿苦笑了一下说道。
“这是为什么?”乔风晕了,自己在楚猫儿眼中,竟然如此不堪吗?
“地形是用兵打仗的辅助条件。正确判断敌情,考察地形险易,估算道路远近,这是高明的将领必须掌握的方法,懂得这些道理去指挥作战的,必定能够胜利;不了解这些道理去指挥作战的,必定失败。王爷连地形这一关都过不了,试问本帅如何放心把军队交给你?”楚猫儿说完这句话后,便把墨姬还给他,飘然而去了。
看着她离开,乔风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渺小和无知。
不是她在意自己跟乔风在一起这么久冷月他们会想什么,而是她不想让他们为了一点点小事而纠结。
回到篝火旁,冷月和司徒哲还有韩啸天果然在等她。
楚猫儿抱起哈欠连天的韩啸天问道:“喂,困成这样子怎么还不睡?”
韩啸天瞥了她一眼,嘀咕道:“还不是担心自己家的娘子想去爬墙,看不到你回来,我们如何睡得着!”
楚猫儿邪气地一笑道:“好,今天我不去爬墙了,单独宠幸偶的猫相公如何?”说着抱着韩啸天回了自己的帐篷。
冷月和司徒哲互相对视一眼,不但不吃醋,反而会意的一笑,回他们的帐篷中去了。
第二天他们早早的启程,终于再跋涉了两天之后,到达了天宇国的边境小城曲也其,他们风尘仆仆的赶到一家驿站,把骆驼寄存好,又休息了半天,正要离开时,蒙昭国的皇帝乔旋的车驾也到了。
在七国君主之中,天祝国的轩辕仪和蒙昭国的乔旋关系还算是比较亲密的,两国虽然距离比较远,可在七国盟会上却共同进退,共同对付过巨象国的完颜战。
两国皇帝好不容易半路巧遇,便闭门密谈起来。
楚猫儿留下冷月司徒哲等人保护轩辕仪,和攸可爱兄妹又溜出驿馆,去小城中逛街。
这里气候炎热,所以居民大都衣着随意。连少女都是一身薄纱做的衣裙,上身往往是露肩无袖的绣花小褂,身下是仅仅到膝盖的短裙,大多人赤着脚,脚踝处拴着一圈圈的铜脚链,有的还带有几串小小的银铃,走起路来叮咚作响,很是好听。
攸可爱见小城中的少女穿起这身衣服又漂亮又凉爽,于是拉着楚猫儿来到这里的服装铺子,也买了两身粉色的衣衫穿上了。
攸可爱还细心挑了两副当地的银头饰,把自己和楚猫儿的头发披散开,带上了头饰。
两人出了店铺之后,攸慕枫只觉得眼前一亮。不禁大声赞叹:“猫帅姐姐,你真漂亮!”
楚猫儿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示意他别把她的身份喊出去。
攸慕枫点头一边微笑着答应,一把贪婪的看着楚猫儿的装束。发现不管她穿成什么样子,都是最漂亮的。
三人走到府衙门前,突然发现一队少女排着队,依次经过一个官员面前,有的被官员打发走了,有的则获得了一块晶莹的玉牌。
攸可爱不禁大觉好奇,便拉着楚猫儿排入了队伍中。
攸慕枫悄悄跟在她们两个身后,招来了无数女子诧异的目光。
攸慕枫对此视而不见,反正猫帅姐姐去做什么,他都跟着,管这些多事的女子做什么!
当轮到攸可爱时,那个官员打量了一下她问道:“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