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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低头看看令牌上那天罗两个字,不就真相大白了吗?何必自欺欺人,包庇自己的臣子作恶呢?难道那些被截杀的女子就不是你天宇国的百姓?你这个天宇国的皇帝就对她们没有保护之责?”楚猫儿指着他手中断为两半的令牌,冷笑着。
“朕的事情,自会查清事实,给天宇臣民一个交代,不用你这个外来的元帅费心!”端木夜半月之前,早就接到了几个州府的报案,说在各州县交界处,发现入京参选的女子尸体。他这半个月多次严令各刑狱司查办此案,正为找不到线索焦急。
结果却被楚猫儿给顺道查了出来。作为天宇国的皇帝,他如何拉得下脸来承认自己手下的官员查办不利,只有死撑着不表态,让楚猫儿感觉他没有把心思放在这件案子上罢了。
楚猫儿何等聪明,从他得神情上便已经猜到他的心思。
不过既然他不承认,她也懒得过问。现在最要紧的事情是赶紧找机会问出秋灵儿和司徒情的下落,弄清楚他们现在的状况,好想办法救醒他们。然后准备七国盟会上,怎么跟端木夜斗上一斗!
这个骄傲狠辣的少年帝王,让她越来越有兴趣了。
突然发现那个于将军正偷偷地躲在柱子之后,凑在一排乐师的身边,借着场中众人的注意力都在端木夜和楚猫儿身上时,一边脱着身上的盔甲,一边悄悄地向外面溜去。
楚猫儿一眼瞧见了他,刚想松开端木水墨的脖子,去拦截他。
端木水墨却微微一笑,轻轻伸出左手屈指一弹,一粒白光倏地激射到他胸前,他噗通一声应声倒地,再也不能挪动一下。
楚猫儿兴奋地抱着师父的脖子喊道:“师父,这是什么功夫,我要学,我要学!”灵动的眼睛中都是闪闪的光华。
端木水墨,淡淡一笑,宠溺的点了点头。
众人纠结、混乱、各个目瞪口呆。
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他们两个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夫妻?情侣?师徒?知己?
这到底是个单项选择还是多项选择?
端木夜眸中的温度越来越低,仿佛在眼底凝了一层冰霜。
挥手喊来侍卫,把那个心中有鬼,想逃走没有成功的倒霉的于将军,给硬生生架了出去。
然后长舒了一口气,压抑了一下自己激动地情绪,向静安太妃问道:“太妃,今天的选妃就到此结束吧!皇叔的选妃之事,我们且容后再议,如何?”
静安太妃也知道今天的闹剧级别太高,必须结束了。
于是站起来,向其他几个王侯和余下的五个佳丽宣布:“因为今晚夏正淳父女出了一些状况,所以为王爷选妃之事,暂且延迟半月再于宾礼厅中重新举行!现在各位请回吧!”
等所有人都走光,只剩下静安太妃和端木水墨及楚猫儿。
静安太妃才寒着一张脸问道:“楚猫儿,你假扮选女进入我御王府中,到底要做什么?”
楚猫儿瞪大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笑道:“我来给陪伴美人师父啊!再说让我去给他侍寝的,不是太妃的主意吗?”
“你!……”静安太妃冷着一张脸,气呼呼的走了。
把端木水墨和楚猫儿给扔在了大厅中。
当然还有一只雪白的猫灯泡……韩啸天。
静安太妃心里虽然不喜欢楚猫儿,也不能容忍楚猫儿的豪放做派。可是没办法儿子喜欢,而且今晚看儿子的手臂一直在搂着她。
若是自己棒打鸳鸯的话,她怕儿子再一次跑到天芒山去修仙。
那样岂不断了他们端木家族这一支系的血脉,耽误了她抱孙子的大业?所以为了这些,她必须容人所不能容,忍人所不能忍!
只要楚猫儿给她生下孙子,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何况她也不像传言中那样,淫邪无度,起码从她昨天中午交给春花的丝绢上,可以看出她还是个处子之身。
楚猫儿和端木水墨一起出了宾礼厅,带上外面等候的攸可爱,及服侍端木水墨的小段子和小德子,一起去了楚猫儿居住的清梦阁。
小段子和小德子按照规矩守在门外,攸可爱猜到楚猫儿和端木水墨要亲热,便抱着不情不愿的韩啸天出门去玩。
这里的天气实在热,呆在屋里远没有湖边舒服,于是她问小德子要了一根钓鱼竿,便缠着两个人跟她去钓鱼。
两人也是十五六岁的少年,好奇贪玩。见主人和楚猫儿在一起,想必一定要亲热一番的,可能不止一个时辰,或许主人要留宿在这里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他们便随着攸可爱出去了,好在出了院子就是湖边,即使一会儿端木水墨招呼他们,他们也能听得到。几步就跑回去了,并不会耽误什么事情。
楚猫儿和端木水墨坐在竹椅上一边喝茶,一边谈起了端木水墨去天祝国京城的云记绸缎庄,救下秋灵儿和司徒情的事。
端木水墨告诉楚猫儿,他和秋灵儿的父母玖月轩华和邱泽晨是多年故交,自己在天芒山传授她剑法,也是受两人所托付。
至于在天芒山分开后,他的确恋恋不舍,跟在楚猫儿后面去了遂宁城,在他们的庆功宴那晚想看楚猫儿一眼,结果被她发现,而追出到了山中,他趁楚猫儿酒劲儿发作时顺利脱身,坐船过了普旋江。
可是却从刚从天祝南疆返回的密探口中得知,一个叫云千仓的人去向许鲲鹏父子求助,让他帮助其对付楚猫儿。
许鲲鹏父子用重金收买了地狱谷的蛊后,和云千仓及一个叫欧阳青天的人去了药王山,杀了药王,又一路赶奔了天祝国京城。
端木水墨听得极不放心,所以便亲自度过普旋江,日夜兼程赶到了京城。
当他顺着密探的指引来到云记绸缎庄,进入密道时,发现秋惜诺被云魅喂下天香豆蔻带走了。而他则找到三颗天香豆蔻,让人给胸口还有一丝热气的秋灵儿和司徒情,各自喂下一颗。并带上了马车,连夜出了城。
另外一颗天香豆蔻他留作研究,想尽力研制出和它药效相同的药物,才让两个人苏醒。
他跟在蛊后他们之后去了猫帅府,然后在暗处看着蛊后和云千仓被楚猫儿捉住后,才放心的离开了。
楚猫儿听到这里不禁嘟起了小嘴,哼了一声嗔怪道:“师父,你丫的真狠心,见人家那么拼命,还袖手旁观!”
说罢扑过去就是一通暴风骤雨般地吻,三分感激,三分慰藉,还有安分惩罚式的掠夺。
吻得端木水墨都透不过气来,忍不住来会应她。楚猫儿才满意的放他喘息一会儿,双手吊住他的脖子,脸对脸地看着他。赖在他怀里问道:“师父的丹药研制成功了吗?灵儿和情情现在哪里呢?”
“丹药的配比还是有点问题,暂时无法配置成功。他们在湖心小筑的地下密室中,现在还在昏睡,密室中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不会有危险,我看还是暂时不要打扰他们好了!”端木水墨淡然一笑道。
其实他是怕影响楚猫儿的心情,所以才不想让她去看秋灵儿他们。
楚猫儿何尝不明白他的心意,更不愿意违逆他的好意。突然想起自己给冷月和司徒哲,布置的那些事情,一时兴起,便拉着端木水墨笑道:“美人师父,走,跟我去看热闹!”
端木水墨没问什么,便跟着她出了清梦阁,然后纵身上了房顶,也没有惊动湖边正在全神贯注钓鱼的攸可爱他们。直接弹跳到另一个房顶上,在朦胧的月色下,如两只并飞的白天鹅,手牵着手,在帝都的建筑顶上飞纵着。
两人肆意在夜风中,享受着自由飞翔的乐趣。
楚猫儿突然觉得这样的生活也不错,貌似江湖中人那么逍遥自在,只是快意恩仇,抛开一切是非名利,蛮有吸引力的。
“美人师父,不如你跟我去逍遥江湖吧!”楚猫儿回头对他笑道。
“猫儿,你舍得丢下你的抱负、梦想、亲人吗?”端木水墨淡然地问道,那道轻声的呓语般的声音很快滑落在静默如水的夜色中。
楚猫儿侧着头想了想,爽朗的笑道:“不会,因为我舍不得!”
“猫儿,知道你什么地方最可爱吗?”那道清冷的声音,此刻带上了一丝温暖。
“不知道!”楚猫儿嘻嘻一笑,答得很是从容。
“你直爽!很坦诚!对自己想要的东西孜孜不倦的追求,从不放弃!这是我对你最喜欢的地方!”端木水墨天籁般地声音传入她的耳中,让她从耳中甜蜜到了嘴里,嘴里甜蜜到了心里。
“到了,师父!咱们藏在这里就好了!”楚猫儿在距离天宇皇宫的二三十丈的对面的一座屋顶上站住了,拉着端木水墨,坐在屋脊上的石雕上,静静看着朦胧月光下,皇宫周围的热闹情景。
无数黑影穿梭在众多街道之上,忙着在通往宫门前的路上,忙着倒着一桶一桶的东西,在月色下泛着白蒙蒙的光。
另外还有一些人拉着马,马身上都挂着两个大筐,筐里装着白花花的骨头。这些人马不停的向宫门前聚拢过来。
“猫儿,他们这是要做什么?”端木水墨奇怪地问道。
“给端木夜送礼物啊!明天一早端木夜,就要接受这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朝拜了,那情景绝对是超级震撼的,让人充满期待!”楚猫儿笑嘻嘻的回答道。
端木水墨默默的听着她的话,心里明白她一定又有了整人的主意。不过对于那个皇侄端木夜他到没什么叔侄之情。
而对于他的铁腕毒辣,也素来没有好印象,让楚猫儿教训一下,也是他必须承受的!
合欢宫内,等了三年才等来一次侍寝机会的梨贵妃,几乎用尽了一切方法来装饰自己。
从接到侍寝旨意的时候,她便开始了精心装扮。
用花香熏蒸、用沉香净身、使香气钻入自己的毛孔之中。
然后用花瓣沾水,擦洗了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然后在锁骨处和腰肢的一侧,分别画上一朵娇艳的玫瑰。
上身松松地围上一层半透明的抹胸,让那两团饱满的丰腴在抹胸下,随着自己的走动一颤一颤的,诱人之极。
纤细的腰肢上围着一圈深色的布带,取代了亵裤。外面披上一层隐隐约约的粉色轻纱。
那红艳欲滴的玫瑰在隐隐的粉纱之下,更加让人生出想要去窥探一番的浓厚兴致。
头上的秀发,半截轻轻挽起,用金珠串连的丝带困束,发髻上插了一只光闪闪的金步摇。
而她的一张脸型酷似楚猫儿的小脸上,先扑了一层厚厚的脂粉,然后深深勾画出细细的娥眉,然后双颊铺上红艳的胭脂,红唇更加煞费心思,用朱丹点染,显得红润艳丽。
之后她看了半天镜子,才满意的往额头中间画了一朵小小的梅花。
铜镜中出现了一个身材玲珑、衣着半裸,极为诱人遐想的女子。
她妆容精致,眼睛顾盼生辉。
打扮完后,奉命带她去合欢宫侍寝的两个太监在外面喊道:“奉陛下圣谕,宣贵妃梨香香即刻入合欢宫,准备侍寝!”
梨香香听到这个宣旨声音之后,几乎心都要跳出来了。
因为作为后宫后妃,她是第一个接到过这种旨意的人。
就连当今皇后夏心莲都没有这样的机会。
能侍寝就意味着有机会身怀龙种,身怀龙种就有机会母凭子贵,然后超越压在自己头上的那个花瓶夏心莲,自己独霸后宫。
今天她如此耗费心力装扮自己,也就是为了这种野心。
合欢宫是历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