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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啊,你到底要如何?究竟要朕答应什么条件,才能不再哭呢?”轩辕仪第N次无奈地问道。
淑妃突然起身跪在轩辕仪的脚下,仰头向他垂泪哀求道:“皇上,臣妾知道你很为难,也不指望你能处置太子,为风儿出气。可是为了避免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求你让猫儿把风儿带走吧。远离这皇宫,远离这明争暗斗的地方,风儿留在这里,早晚会被害死的。他又善良又柔弱,又没有任何自保之力!”
哈哈,让我带走神仙表哥。这提议简直是太诱人了!某色女在一边喝着茶,吃着蜜饯,兴奋的几乎要跳起来。
“此事万万不可!清风是堂堂皇子,尚未成亲,住在宫外于礼不合,而且说出去会让皇家颜面无光!”轩辕仪断然拒绝。
楚猫儿一皱眉,立即起身绕到他面前说道:“姑父,表哥只是到自己的舅舅家住一段时间,教猫儿弹琴作画而已,干嘛说得这么严重!”
“这也不成!毕竟天下悠悠之口可怕!”轩辕仪一副不肯商量的样子,楚猫儿立即偷偷丢给姑母一个眼色。
淑妃会意,再不哀求,突然神色惨然的站起身,顺手拿起一条长丝巾就往内室走去。
“爱妃,你这是要做什么?”轩辕仪一面站起来跟随,一面问道。
“皇上不念父子之情,和臣妾结发之义,忍心看着风儿被人害死,臣妾作为母亲却不能忍心看到风儿再受伤害,臣妾只能先走一步,在地下也好保佑我可怜的风儿!”边说边黯然泪下。
轩辕仪吓得脸色发白,立刻一把将她抱住,动情安慰道:“惠儿啊,不要用这样的事情来吓朕,朕老了,经不起吓了。至于风儿……就让猫儿暂时带出去散散心好了!”
楚猫儿开心的差点跳起来,一边偷偷向姑母做出“v”字的手势,一边抓起两大把蜜饯藏在怀中。这种皇家秘制蜜饯可是外面花多少钱都买不到的,她不拿的话不知道还有多久才能吃到。
毕竟这里是皇宫,不是她想来就能随便来的地方。
……猫儿玲珑……猫儿玲珑……
龙马锦车,暖裘软座,一股清淡的茶香扑鼻。
楚猫儿将脸羞得通红的轩辕清风搂在怀中,仍然醉卧不醒的韩啸天在座位的另一头一边酣睡一边呼噜呼噜地打鼾。
“表哥,你身上怎么有一种香味?”她低头柔声问道。
“那是碧螺春的香味,我在御花园里培植了很多茶树,采茶,甄选,杀青,揉捻,晒干……都是我自己来亲手完成。就连父皇和母妃都很喜欢我亲手调制的这些茶呢!”轩辕清风从来没有和女子如此接近过,不禁脸红耳热,极不自然。
他如何能想到这个杀鳄如杀鸡,下手狠辣无情的小人儿,此刻竟然温柔的像一个楚楚可人的小白兔。
“哦,这么说来表哥就还要教我种茶,制茶之术了,那可就一年半载都回不来皇宫了!”楚猫儿有意无意的试探到。
“那个地方永远都不想再回去了,只是从此把母妃一个人孤零零地扔在那里,我太不孝了!”说吧眼角又沁出晶莹的泪珠。
“只要你平安,姑母就会活的很开心!而且姑父保证过的,不会让姑母受到一点点得伤害。”楚猫儿在一边将他搂得更紧了。
这个谪仙表哥真是瘦弱的让她心痛。
突然车子停了下来,外面传出一阵高过一阵的吵闹声。
“小李子,外面出了什么事?”楚猫儿问外面驾车的小李子。
轩辕清风毕竟是皇子,他虽说客居在外,轩辕仪仍然派了十几个太监宫女跟着随侍。小李子和小庚子都在其中。
小李子在外面回道:“有两个人在拦住京城府尹的路喊冤,他们在争夺一个钱袋,争执不下,花小楼府尹也没办法判断钱是谁的,所以就招来了很多旁观的百姓,把路给堵死了!”
“花小楼,好名字!”楚猫儿轻轻把轩辕仪安置好,低声笑道:“风表哥,你自己在车里待会儿,我去去就来。”
说吧挑起黄色的锦缎布帘,轻轻跳下马车,径直穿过外围的人群,挤到那个身穿玄色官服的年轻官员一边,微笑着抱起双臂专心致志地看起热闹来。
只见两个青色衣衫的百姓,跪在地上,两人面前有一个鼓鼓的钱袋,而两个人都一脸气愤地正狠狠指责对方偷了自己的钱。
而花小楼则在一边拧着眉头冥思苦想。这个人相貌普通,可是眼神之中有一股独特的气质在流转。
“这里什么情况?兄弟!”楚猫儿低声向身边的一个外形英俊的少年衙役问道。
“哦,一个卖油的和一个卖盐的争一袋钱,都说这袋钱是自己的,他们又都没人证,所以大人一时也分不出钱是谁的!”那个衙役显然没有留意她的称呼,也没有回头看她,只是把事情经过简单说了出来。
“哦,有趣!”说罢她用左手捏了捏自己的下巴,稍一思索便突然伸手拍拍左边的花小楼,说道:“我说,花大人,你叫人端一盆水来,本帅自然有办法判断出这袋钱是谁的?”
花小楼被拍地一愣神,被人突然打断了思路,不禁有些恼怒的扭过头来看着这个突然出现,自称本帅的绝美小女子,浓浓的眉毛不禁重重地拧了起来。
“干吗?要对本帅耍官威吗?花大人!”楚猫儿眉毛扬了扬。
第二十二章 天下第一聪明人
“这位是皇上新加封的天下兵马大元帅,楚猫儿楚元帅。”他一边的师爷竟然比他还要见多识广,轻轻在他耳边提醒道。
花小楼只得神色恭敬起来,立即向楚猫儿微微躬身算是见礼,可是语气中仍然带有不爽之意:“下官参见猫帅!不知猫帅只用一盆水,如何判断钱的归属?”
职位虽然比她低了不知多少级,但是毕竟年轻气盛,而且对楚猫儿有没有真本事,花小楼还是持极大的怀疑态度。
楚猫儿瞥了他一眼,突然伸出左手揽住了他的脖子,强制把他的肩头压低。然后用右手指指他的头,在他耳边调笑道:“我说花小弟,审案、判案、不能靠运气,要要凭这个!”
现场所有人狂汗不已,这样的女子,这样的行径,这样的场面,绝对是第一次看到。
挣扎了半天仍然甩不掉她左臂的钳制,花小楼的脸骤然涨红,只得对旁边傻呆呆的衙役们,恼怒地咆哮道:“快去端盆水来!”
一铜盆清澈的水,很快被年少的衙役从对面的茶馆里面端了出来,然后恭恭敬敬地放在楚猫儿脚边,再低眉顺眼的退下去。
楚猫儿松开拘束住花小楼的脖子,留下匆忙用右手按摩脖子的某府尹,径直走向前去。从两个争执的百姓面前把那袋子铜板拿到手中,再慢慢解开封口的带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将那袋铜板全部哗啦啦倒入水盆中。
花小楼一边整理自己肩上被楚猫儿右臂压皱了的官服,一边向楚猫儿抛着怀疑和愤恨的眼刀,不禁满怀苍凉问苍天: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举止洒脱又强悍的小女子?
楚猫儿懒得理他,只是站起身将一个什么东西塞入怀中,然后指着水盆中泛上水面的油花,向众人朗声笑道:“这袋钱究竟是谁的,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
众人哗然失声,想到楚猫儿用意的全部大呼“妙计!”不明白地则全部一头雾水,傻乎乎地盯着那泛着油花的水不知所措。
“猫帅真是天下第一聪明人!”那个点头哈腰的师爷,大声称赞道:“这钱必然是卖油人的,只有他的手上常常沾染油渍,他碰过的钱也会沾上油渍,所以落入盆中的铜钱会有油花出现。”
经过他的这番解释,那个卖盐人知道自己阴谋夺取卖油人地钱袋计划失败,吓得顿时瘫倒在地上,随即被两个衙役押解走了。
见卖油人将自己的血汗钱讨了回来,贪婪狡诈的卖盐人被捉去官府受处罚,人群情不自禁一起兴奋的大声鼓掌狂呼,“猫帅,好样的!”
卖油人一边接过楚猫儿递给他的钱袋,一边感激得连连磕头道谢。楚猫儿象征性地微微一笑:“举手之劳,不必言谢!”
然后在人群的夹道欢送下,重新登上车舆,刚想命令小李子赶车,突然想起什么,复有站在车上向花小楼指了指脑袋,点了点头。
然后大声喊道:“花大知府,以后再审案时一定要记住,用这个!”说罢挑帘进入车内,小李子一扬马鞭,车舆便骨碌碌向前走去。
花小楼一张脸红一阵白一阵,一边两个白衣的侍童装束的少年挤到他身旁,附在他耳边对他说了几句话。他便叹了口气,打发师爷带人回府衙,自己跟两个侍童来到天下第一楼上。
天下第一楼是京城最有品位、最有名气、最有影响力的茶楼。只接待文人雅士、剑客游侠,所以是一些最不平常的人最喜欢的去处。
侍童将他带上三楼的一个雅间,里面弥漫着一股青梅的香气。一个黑衣手拿蛇形怪剑的冷峻男子,和一个一身白衣胜雪的优雅男子,正一言不发的坐在桌边等他。
见他到了,白衣青年不禁微微一笑对身边的黑衣男子说道:“冷月师兄,咱们这位大师兄可是刚刚领教过那位相府著名的四小姐的本事,至于她真痴还是假痴,我想他最有发言权。”
花小楼听了他这句话,气呼呼地蹲在一张空椅子上,把茶杯握的死死的,恨不得一下将它捏碎。
“啪!”地一声,白衣人伸出手,用手中的折扇敲了一下他指节格格作响的右手,轻笑道:“这天下第一楼的杯子,各个使用碧玉所雕制而成,您若是捏碎了,可得自己掏钱赔给人家!”
“这个女人,她简直不是女人!”花小楼咬牙切齿的说出这一句,才算把手松开,那只玉杯才摆脱被他捏碎的厄运。
“听见没有冷月师兄,咱们大师兄可说了,你感兴趣的那个女人,可不是女人,您难不成也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白衣人调笑道。
“什么,冷师弟看上那女子了!”花小楼也惊愕地下巴差点掉到桌子上,一时忘了生楚猫儿的气,侧头瞧着冷月。
“是啊,冷某是看上她的命了,只要你们两个出的起价码,我现在就回去杀了她!”冷月淡淡的说道,口气半真半假,让花小楼和白衣人猜不透。
“依我看,你千万别杀她?”白衣人微微一笑,盯着冷月问道。
“为什么?难道你这天下第一神医,京城第一公子,也看上她了?”冷月撇着白衣人问道。
白衣人凤眸里狡黠的光芒一闪,哈哈笑道:“师兄开玩笑了,我云魅可没这个胆子!只是觉得,你真的杀了她的话,那天下就再也没有这么有趣的女子了!”
冷月心思最细腻,他突然指着花小楼的腰间问道:“大师兄,惜诺师妹送你的玉玲珑呢?”
花小楼急忙低下头一看,不禁脸色煞白,他腰间的玉佩上挂着的那个小巧的玉玲珑果然不翼而飞了。这下更加脸色惨白,浑身发冷了!这玉玲珑物件虽小,可是师妹送他的定情之物,如今弄丢了,叫他将来如何向师妹解释呢?
第二十三章 楚大小姐太难缠
“我看大师兄还是尽早把惜诺师妹从朝云暮雨楼赎出来吧,未婚妻久居烟花之地,对你这个府尹来说,可是好说不好听!”云魅说道。
冷月也符合着云魅点了点头,说道:“不错,银子方面我随便接桩生意,应该没问题。”
“赎身?我看还是算了,诺妹在那里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