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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剥尽衣衫的端木水墨,柳眉星目玉面朱唇,俊逸如斯静雅如斯,乌黑的发飘散在背后的水中,衬得脸上肌肤冰雪一般白皙剔透,眉峰陡峭,宛如山巅一抹终年不化的雪。
他光洁的身体,如玉如瓷,每一寸肌肤都在月光下闪烁着极其诱人的光泽,让她细细柔柔的抚摸,一点点的细细地吻着,那样迷恋,那样爱不释手。
他微倚岩石,微风拂过墨般长发,丝丝缕缕飞扬而起,飘然如仙,简直就是一副画卷。那一双明亮的凤眸中流光转动,静静看着面前的楚猫儿,每逢和她对上目光,便对她露出一个春风般的微笑。
那个微笑如风拂动琴弦一般拂动着楚猫儿心底最柔软的所在,于是更加吻得深沉而投入,她吻着他精美的下颌,他如玉的颈项,他完美的锁骨,还有细腻柔滑的胸膛。
手一寸寸沿着他的腰向下挪移,轻柔慢捻着,撩动他不易释放的激情,她的手指灼热如火,每一次揉捻都让端木水墨忍不住一声低吟。而最终全身开始发烫,身下的火热胀痛之极。
到她的手引导着他的手,在她的胸前,细细抚摸时,他终于忍不住将她玲珑的身躯抱起来,轻轻退去她最后一件衣衫,将她轻轻放在自己的腰间。
然后扶着她纤细的腰肢,将腰一挺,释放了所有的激情,结束了隐忍的痛楚。
那种紧致的包裹感,是那样让他心神酥醉,感觉一下子飞上了快乐的云颠,然后在云颠上千回百折,享受着彻骨的愉悦滋味。
让他忍不住的紧紧扶着她的腰肢,无法自抑地呢喃出声。
“哦!猫儿!你总是诱惑我!”他低头将脸埋在她挺起的胸前,低声呢喃着,那语气中满是宠溺的嗔怪。
她高高挺直的小馒头上,两颗精神之极的蓓蕾,让他轻轻含入口中吮吸着,引得楚猫儿身体一阵阵的战栗。
让她更加激情四溢的在他身上掠夺着。
“美人师父,你说反了,总是你诱惑我才对……每次看到你不穿衣服,都叫人家忍不住扑过来……”她从来都不肯讲理,尤其对他。每次都是直接扑过来,然后强硬无比的逼他就范。
每次都被她给吃干抹净,可是每次都幸福的飘上云霄,这种极致的快感,让他总是不能拒绝她的要求。
刚开始还是由她引发,后来他便忍无可忍的极力配合,到最后她没了力气之后,他便会食髓知味的将快乐继续延续下去。
每一次都是彻骨的欢愉,每一次都是尽兴而止。
他们之间永远都那么貌似扑倒与反抗开始,然后以端木水墨的妥协发展开来,高潮总是他被压在她身下被她攻城略地强取豪夺。结局总是他乖乖的给筋疲力尽的她穿衣服,然后抱她离开。
他贪恋她强硬的压下来的怀抱,他贪恋她强势的吻,他贪恋她在他身上四处点火的急迫样子,他贪恋她将自己送上云霄的激情澎湃。甚至贪恋她每次都让他迫不及防的偷袭。
这些都是她让他忘却一切原则,跟她离开天宇帝都,去一个陌生的地方生活的原因。
也许这些原因可笑而荒唐,但是却是他觉得很值得的。
半夜销魂,半夜伏在湖边的平坦的石头上,泡着温泉互相拥抱着酣睡,这样的一夜,竟然出奇的甜蜜而充满了梦的色彩。
那种情形仿佛他们不在人间一般。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山顶上升起来,端木水墨轻轻把她放在石头上,来到湖岸上,找了一些枯枝点燃,将她湿淋淋的亵衣,架在一边烤着,然后去松林中寻了一只松鸡,烤在火上。
当松鸡烤出了香味,楚猫儿突然睁开了眼睛,她赤果果的爬起来,便飞上湖岸,蹲在火堆边看着松鸡流口水。
端木水墨看着她摇了摇头,无奈地取过她仍在树上的外衣,给她披在身上。
楚猫儿围着暖暖的火堆,并不觉得冷,而是觉得饿。
昨天一天她除了喝酒,没有吃多少东西,又和端木水墨恩爱了半夜,早就饿得半死了。
好不容易等松鸡烤熟了,端木水墨替她扯下一条肥肥的鸡腿,用一片干净的荷叶包着递给她,并很是小心的吩咐:“猫儿,小心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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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回到赌坊时,才听说攸可爱和攸慕枫,钻到人家新娘和新郎的床底下去了,结果不但没闹成新房,还被邱泽晨给从床底下掏了出来,两个哪个不甘心。
可是又惹不起邱泽晨,只好乖乖的回自己房间里去睡觉了。
钱鹤滩和上官玉儿有情人终成眷属,楚猫儿导演的借尸还魂这场大戏便圆满落幕。
她便在钱鹤滩与上官玉儿的挽留中,护着轩辕仪离开了缙云城,邱泽晨和玖月轩华本想继续去游历,可是又放心不下昏迷的秋惜诺,于是跟着楚猫儿打算回天祝国京城,看到她被救醒再说。
大概走了三天时间,便来到了风雅国和天祝国的交界处。
他们进入天祝国的边境小镇余留,当日他们就是在这里离开天祝国,并在这里遇到乔风的。
他们本想在这里休息半日再启程,可是余留城内,秋水阁弟子送来的密报,却让楚猫儿改变了主意。
原来在她护送轩辕仪离开天祝国这两个月时间里,南疆的许鲲鹏父子始终在和各地的隐藏的恶势力互相联络勾结,并在半个月前,联合了朝中几个大臣,公然在南疆起兵造反,已经占领了全国三分之一的地区。
现在萧王和湘王正带着兵马在关中地区的萧雅城死守。
如今徐氏父子的大军正在南上京城,到了关中地区,哪里离京城已不足百里,哪里自古以来便是易守难攻的兵家必争之地,如果被他们占领了关中,那么南方的屏障便会崩溃,京城早晚都会沦陷,那时候,他们占领了京城,逼迫朝臣顺从,改朝换代。
若是到了那般地步,战机全失,再想带兵和他们父子对抗,恐怖就要花费很长的时间了。
听到这个报告后,楚猫儿并没有告诉轩辕仪。而是拜托玖月轩华和邱泽晨带着左右护法,把轩辕仪和攸可爱兄妹护送回京城,而她带着冷月、端木水墨直接向萧雅城赶去。
攸可爱兄妹本来既不愿意和楚猫儿分开,可是楚猫儿却把那些菊花种子和端木水墨仅有的一颗天香豆蔻交给他们。托付他们帮自己做两件很重要的事,一是把天香豆蔻给秋惜诺吃,一个是把菊花种子送到轩辕清风手中。
他们毕竟是孩子,听楚猫儿说这事情很重要,便乖乖跟玖月轩华他们走了。
玖月轩华毕竟很不放心,和她分开时问道:“猫儿,你没有带兵,这样赶去萧雅镇,有用吗?听说萧王和湘王只带着九万兵马,而许鲲鹏单单正面进攻萧雅镇的就有十三兵马,若不是凭借地形固守,萧雅城早就失守了。”
楚猫儿骑在马上,自信而淡然一笑:“大叔,战场之上输赢胜负,很多时候不在于兵力多少的!”
“这不同于在普旋江那一战,这次领兵的是许鲲鹏最得力的将军东方朔,据说他用兵从来没有过敌手,他跟萧王和湘王对阵一来,以自己伤亡不到三千的代价,已经折损了他们一半军队。还有这个人阴毒狠辣,无所不用其极,你不能不小心防范!”玖月轩华不放心的嘱咐道。
“大叔,听你这么一说,这个对手还真值得跟他见上一面!”说罢她便抱着韩啸天,打马而去,冷月和端木水墨在后面紧紧相随。
看着他们三个人的战马消失在路的尽头,玖月轩华却悄然一叹:莫非自己真的老了,开始这般畏首畏尾了?不过这样的对手,应该是她的劲敌啊!
轩辕仪以为楚猫儿只是去萧雅城处理一些秋水阁内的事物,并不知道许鲲鹏父子起兵反叛已经弄到如此严重的地步。
后来到了京城才知道事情的真相,连日疲累再加惊吓才重病缠身,不得已让楚猫儿代理国政,当然那是后话,暂且不提。
萧雅城距离余留若是走山路不过三百余里,所以楚猫儿一日一夜和冷月端木水墨,拼命急赶,终于在第三天黄昏时赶到了萧雅城下。
他们稍微在山脚下喘了口气,喝了些水,吃了点东西,让几乎累垮了的马也歇了一会儿。
三人正坐在山石上休息,突然听到城下鼓号连天,杀声阵阵,听那意思,双方又在开战了。
楚猫儿叹了一句命苦,不能再歇下去了,便一跃而起翻身上马,和冷月,端木水墨一起跑出山间小路,冲向萧雅城下那大片的空地。
此时这片空地上布满了累累的营帐,那些营帐已经将前面的半靠骊山的萧雅城呈半环状包围了。
此刻在城前,有上万名穿着蓝色盔甲的叛军骑兵,在向对面已经疲惫不堪的万余名桑雅守军,展开了围攻。
他们每一百名士兵为一排,每一排战马上都披着刀枪不入的藤甲,一排战马用缰绳相连,统一行动,统一动作。
而这些马上的士兵手中都是长长的尖锥,一旦接近对方,现是利用长锥的优势,把守军的马刺伤。导致战马扑倒在地,把身上的兵士摔下来。
而这时候他们便再补上一下,把摔下来的士兵刺死,不然就用马蹄子纵马踩踏,直到把滚落在地上的士兵活活踩死。
因为马身上和人身上都密布藤甲,刀枪不入,所以对他们射箭,刀砍,枪刺都不成,为此连日来守军损失了近半兵力。
看着自己这方的士兵连连倒下,城头的萧王轩辕直不禁皱起了眉,跟湘王轩辕烈商量道:“七弟,我们要不要先撤兵,不然伤亡太大了!”
而轩辕烈也连连点头道:“对,我们应该撤兵,不然再伤亡下去,我们就没法守城了!”
两人达成一致意见后,便喊在城门下观战的莫飞鸿:“莫将军,快下令收兵吧!我们再想想如何破解他们藤甲军的办法,现在还是不要再硬碰下去了!”
莫飞鸿虽然心里起急,也知道这样下去不是长久之计,便对两边的士兵喊道:“弟兄们,鸣金收兵!”
那些士兵立即当当当的敲起手中的同锣,通知带兵冲击的江大川带兵回来,可是江大川已经杀红了眼。眼见自己的部下一个个倒下去,而对方却毫发无伤,他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只知道玩命的拿着长枪嘶喊着向前冲,红着眼睛犹如一头发疯的豹子。
一边的士兵怎么用力拉,都拉不住他。
这时一排藤萝军冲了上来,那一百把阴森森的长矛犹如一片闪动的刀浪,向他和他周围的几十个士兵,扑过来,那情形是摧枯拉朽一般,立即就要把他们给整个撕碎吞没。
城门处观战的莫飞鸿看到这副情景,不禁心头一凉:完了,这次江大川死定了!这个爱冲动的倔牛啊!脑子一根筋,怎么就不听劝呢!
毕竟跟自己转战了多年的兄弟,虽然恼他怨他,可心里还是不想让他有事!心中绝望之下,不禁闭上了眼睛。
突然一阵喊声响起来:“神仙来了!”
他骤然睁开眼睛,之间三个人凌空而来,他们手中拉着一条长长的绳索,向那队冲向江大川的藤甲军,迎了过去。
那些藤甲军虽然防守进攻都很厉害,可是马缰绳拴在一起,根本就无法自由散开,于是那三个人便拉着长长的绳索,绕到他们两侧,将他们的战马一兜。
立时那些战马一起跌到在地上,而由于马缰相连,哪匹马都无法站起来,而那些藤甲军也被压在了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