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立时一张小脸都要青了。
“不是,楚相爷安好!”秦英哭着回答。
楚猫儿稍微松了一口气,又急切地问道:“难道是清风表哥……或是皇后姑妈出了什么事情?”
问完之后又紧张之极的盯着秦英的反应,唯恐他点头。
她的一颗心几乎跳得砰砰直响了。
“不是,皇后娘娘和九皇子都安好!”秦英继续哭着答道。
“那是我的猫帅府中的人出了什么状况?”楚猫儿平静了一下问道。
结果秦英还是摇头否认。
楚猫儿这才把提到喉咙口地一颗心放回了肚子里,立即指着秦英的鼻子问道:“秦公公,你别哭了,把事情说明白再哭也不晚!”
“是陛下舟车劳顿,再加上听说许鲲鹏父子起兵造反,占领了天祝国三分之一的土地,所以一时着急中风了,先在不能动弹,也无法说话,任凭太医院的御医怎么诊治都无法恢复。现在朝中一片混乱,局面无人能控制!所以皇后娘娘命老奴来请猫帅回京主持大局!”
楚猫儿骤然怔住了。
萧王和湘王顿时也站起身来,目光茫然的看着楚猫儿。
楚猫儿将他拉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沉默了一会儿,对他说道:“秦公公,朝中无论再怎么乱,始终不会动摇天祝国的根本。倒是许鲲鹏父子在南疆根基已深,如果不尽快连根拔除,他们必然还要起兵作乱,把百姓卷入战火之中!所以朝中的事情,暂且放一放,本帅必须先铲除南疆许氏父子的势力,以保证国之根本不会动摇!”
秦英虽然并不能听懂楚猫儿的话,可是安内必先攘外的道理他也懂一些,所以他只能抹着眼泪等楚猫儿的意见了。
“秦公公,你先回朝中,让萧王和湘王跟你回去!最迟半个月我一定能荡平南疆的叛军,回朝处理积压的政务!”然后她又想了一会儿,从怀里把自己的金漆火符取出来递给他说道:“京郊的东方兄弟,和欧阳兄弟都握有重兵,你用金漆火符调集他们入京,暂且保证京城的安全!”
秦英这才松了口气,将那个金漆火符细心地收起来。
虽然萧王和湘王不舍得离开,还想看楚猫儿如何收拾许氏父子,但也很但心父皇的身体。无奈之下只得跟楚猫儿告辞跟秦英一起回京城去了。
送走了他们之后,关中的慕流云也被接了过来。
为了争取他的帮助,楚猫儿和他单独谈了很久。
虽然慕流云恨自己的哥哥,可是当楚猫儿提出:让他帮忙对付蛊王的时候,他还是低头不语了。
那种亲情不是随便能够割断的,何况是他看不惯哥哥杀人离开了他,并不是慕流沙将他赶出来的。
而且慕流沙虽然不是个好人,却是个好哥哥。
他不仅把三岁的弟弟抚养长大,还教他练毒制毒解毒之术。把自己生平所所掌握的毒术,全部倾囊相授。
要让他帮忙去对付他自己的哥哥,他还是下不了那样的狠心。
楚猫儿看出他的犹豫和不忍,却并没有逼他。
只是把蛊后如此无辜毒杀酒楼上的人,如何毒杀那些可怜的乞儿,如何用毒杀人如麻的事情告诉了他。
然后告诉他,蛊王杀的人并不比蛊后少。
被他们杀死的那些人也有亲人,他们的伤痛谁来平复,他们的遭遇谁来负责?而且不对付蛊王的话,还会有许多人间悲剧会继续上演,你为了庇护自己的哥哥,却要牺牲无数人的兄弟手足,或是亲人,良心如何能安?
说完之后她便飘然离去,留下他自己在房间里茫然失魂。
林间一群小鹿在悠闲的吃草,一个五岁的孩子在一边兴致勃勃的看着它们,可是一阵紫烟飘来,那群小鹿全部倒在地上,四肢抽搐,不一会儿便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孩子哇的一声吓哭了,一个穿着黑死布衫的青年走过来,拎起他便往丛林深处走去。孩子在他怀里拼命哭闹踢打:“哥哥,你是坏人,你是坏人!”
草屋前,一串被绑着的人,被捆在树上,六岁的孩子蹑手蹑脚的走过去,伸手去将解他们背后的绳子,想把他们放走。
可是一条花色斑斓的蛇突然吐着芯子出现在他面前,把他吓得远远跑开。
等他再回来,这里树上的人们,全部面容漆黑,死于非命。
孩子用力踢着草屋的们,大声哭喊道:“慕流沙你是杀人魔鬼,你不是我哥哥!你是杀人魔鬼!”
暮色下,十岁的慕流云跑到湖边去坐着散心,哪里有一群小鱼会听他的心事。
可是哗啦一声,一个白皙的身体从水底钻出来,恶毒地冲他笑道:“流云,你的小鱼全都死翘翘了!”
果然她穿上衣服离开后,湖水墨黑一片,那些小鱼全部翻着肚皮,躺在了水面上,再也不会游来游去了。
慕流云大哭失声,在湖边哭了几天几夜,任凭哥哥怎么哄都不回去,为此慕流沙还给了自己的妻子一个耳光。
告诉她,不许再招惹流云!
夜很深很深,一条没有尽头的细细的小路,起伏不平,他走的很小心很恐惧。
四面都是呜呜呜的声音,如同人在夜哭,如同鬼在夜嚎。
让慕流云听得浑身发抖。
突然脚下的路面上出现了无数生着尖利指甲的手,那些手有的干枯,有的黑瘦,有的只余白骨,有的指骨上渗着黑色的毒。
“把命还给我们……”
“把命还给我们……”
“把命还给我们……”
伴着夜风,这些声音让他听得冷汗淋漓,惊恐的叫道:“不要抓我,我没有害死你们!”
可是那些手依然拼命抓来抓去,有声音哲哲怪笑道:“你没有害死我们,可是你却看到我们被人毒死,却见死不救,这跟害死我们有什么区别!”
慕流云无法回答,只是拼命的躲闪。
一个尖利的爪子猛然将他扯下黑暗地地下,穿越了无数的地界,落入一个沸腾着岩浆的地狱边缘,笑道:“杀人者,要下火炼狱的!慕流云你下去在哪里乖乖等你的禽兽哥哥吧!”
然后身后一股大力一推,他便瞬间跌落如烈火熔岩中去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脚,和身体化为乌有,他吓得啊的一声惨叫,醒了过来。
窗外一轮开始消减的明月,窗内一片朦胧的清辉。
慕流云吁吁喘息着突然从床榻上坐起来,浑身大汗淋漓。大睁着眼睛面对着虚无中的恐惧,一颗心怦怦直跳。
他知道这是个噩梦,可是这个噩梦却纠缠了他太久了。从三岁起到二十岁,他近乎每晚上都要被这种梦境折磨。
茫然伸出自己的双手,雪白如玉的双手上干干净净,他原来还以为这双手是干净的,却不知道在不知不觉中,也会染上看不见的血污。
楚猫儿的话还在他耳边回响,让他茫然而惊悚。
我不杀伯仁,但伯仁毕竟因我而死!
见恶不止、见死不救竟然也是一种罪孽!
他要如何才能摆脱这些噩梦呢?
……新文求收藏……新文求收藏……
夜色渐渐深沉、楚猫儿有些夜不能寐。
慕流云的事情她有些为难,不想强迫他。可是一旦和许氏父子交手的话,遇到蛊王,若是不让他出手,就要带来很大的伤亡。
这些伤亡本来就是可以避免的,这让她心里有些沉重。
实在不成的话,就必须强迫他!
楚猫儿一边怀着这样的心思,一边轻轻走出自己的房间,尽量不让人发现,自己来到城头上散步、沉思。
她走了一段路,便感觉到背后有声音,那股淡淡的青梅香,让她心里一阵惊喜,立即回身看时,却豁然怔住了。
他竟然不是端木水墨,而是另外一个人,一个她从来没有见过的陌生男人。
那个人高高瘦瘦的,在月下看面部的轮廓,发现他的相貌还算不错,不过年纪应该四十左右了。
尤其他浑身上下蒙着一层惨绿的光泽,而那种梅花香根本就不知真正的梅花香味,而是一种合成的药香。
那种药香酷似端木水墨身上带着的青梅味道,所以才让她差点认错了人。
“你是……蛊王!”楚猫儿根据自己的直觉惊愕地叫道。
“哈哈,楚猫帅果然心细如发,敏感过人!另外你还很有品味!一个喜欢梅花香味的人,绝对有品味!”那个高高瘦瘦的黑衣人说道。
“可惜,阁下一点品味都没有!否则你怎么会看上那个毫无品性又无才貌的蛊后呢!”楚猫儿淡淡的说道。
“哦,如果有比她更合适的人,本王并不会拒绝!猫帅,愿不愿意陪我在地狱谷终老呢?”蛊王用一种似乎是嘲讽,又似乎是固执的语气说道。
楚猫儿扶了扶自己的额头,突然问道:“蛊王大叔!您说您年纪是不是大了点!”
“哦,那尊师年纪岂不是和本王年纪相仿,猫帅如何不肯嫌弃他呢?”蛊王嘲弄的笑道。
“原因呢,很简单!因为他不仅容貌美丽,而且那颗心是世间最清纯最高尚的!”楚猫儿不得不套用了一句俗话。
“看来本王很不讨猫帅喜欢啊!”蛊王做扶额状。
“何止不喜欢!本帅现在只想把你送进地狱里面去!听说现在第九层地狱有个空缺,阁下不妨去面试一下!”楚猫儿淡然一笑道。
“哦,那我们可就话不投机了!”蛊王黯然一叹。
便在明亮的月光之下,举起双手,摆弄起自己双手上的指甲来。
那些尖利的指甲一根根漆黑如墨,而且在月光下闪着幽幽的蓝光,那些是剧毒的颜色。
那是他几十年练就的剧毒,在指甲间藏有药粉,只要轻轻一弹手指,便会放出毒粉。
那些毒粉,每一点微尘都可以毒杀一头牤牛。
楚猫儿懂得他动作中潜藏的威胁性语言:不肯合作,就要死!
“没法投机,因为本帅不喜欢和异类说话!”楚猫儿抱起胳膊,语气充满嘲讽的说道,丝毫不理会他的威胁。
“哦,天下还是第一次有人敢用如此口气,跟本王说话!”蛊王那阴毒的目光射在楚猫儿眼睛上。
楚猫儿耸耸肩膀,直接给了他一句足够把他噎得半死的话:“你的威胁有用吗?拜托,少拿这一套吓唬老子,老子又不是听着鬼故事长大的!”
“你……本王劝你还是想想清楚,乖乖跟本王走!难得本王有一眼就看得上的女人!若非本王念在你救了流云的分上,你已经死过很多次了!”蛊王哲哲怪笑道。
这句话中威胁的意味很重,他意图让楚猫儿明白一点,那就是现在谁才是这里的主宰者,谁才有资格在这里发号施令。
“要是流云能听进本帅的话,去地狱谷对付你,你也死了很多次了!再则难得本帅有看一眼就像扁无数次地男人,很幸运,阁下就是!”楚猫儿无论在什么情况下,嘴里从来不肯吃亏。
蛊王气得愤怒过度,反而笑了起来。
“看来,你是在逼本王杀了你!告诉本王,蛊后是不是死在了你的猫帅府中?”他威胁了一句之后,突然换了问题。
“恩,不错!那个蛊后是很荣幸的被偶整死了,你可有兴趣知道本帅是怎么送她上路的?”楚猫儿眨着眼睛,笑眯眯地问道。
“说!”冷冷的一句话扔出来,貌似蛊后对他而言只是个可有可无的人,而不是和他在地狱谷守了二十年的妻子。
“其实很简单了!就是把她弄得毫无反抗能力之后,在身上划了很多刀,在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