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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楚猫儿翻身从他身上下来。坐在床上等他。
端木水墨悠悠的叹了口气,用手指刮刮她的鼻子道:“你这个馋嘴猫,就不能让师父好好睡一觉吗?”
楚猫儿则把双手平伸瞟着他,嗔怪的命令道:“快点,脱衣服!”
端木水墨轻轻把她的衣衫解开,一件件的轻轻脱下来。
让那具晶莹如玉,玲珑剔透的身躯,呈现在自己面前。然后将她横抱起来,轻轻放在软榻上,将锦被半遮着她的娇躯,俯身双手撑在她的头两边,低头吻上她的樱桃般地红唇。
楚猫儿伸出双手抱住他的脖颈,跟他激烈的吻着,纠缠着。
但是突然口中多了一种熟悉的药香,她顿时想起在云魅房中的那次,就是如此淡淡的一股香味。
她顿时发觉又上当了,本来想拼着提一口内力,冲淡这股药味,跟他没完。
可是一提内力,小腹中便隐隐一痛,吓得她立时不敢动了。
没有办法,为了宝宝,她只得放过耍花样的师父,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睡去了。
清晨一觉醒来,觉得神清气爽,通体舒畅。
便知道端木水墨那粒药中一定加入了某种安眠理气的成分。
她刚刚睁开眼睛,便发现端木水墨坐在床上微笑着看着她。
看样子,他又为了照看自己,一夜未眠。
不禁心痛的轻轻爬起来斜倚在他的怀里,呢喃着说:“师父,你困不困?”
端木水墨,在她晶莹如玉的额头上,轻轻一啄,恬淡的笑道:“怎么会困呢?师父以前在天芒山修炼的时候,三天三夜不用睡也没关系!”
楚猫儿搂着他的脖子,心里又是心痛,又是舍不得他这么辛苦,于是看着他微显困乏的眼睛,又将红红的樱唇贴上去了。
结果还没有亲到,外面已经传来秦英的声音:“猫帅黎明即起。万机待理。子孙永志。事必恭亲!”
楚猫儿彻底晕了,不是吧?自己只是监国而已,干吗把真正的叫皇帝上朝那一套给她用上?
这个秦英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干脆明天还在猫帅府大门上挂一个大牌子,上面只写一句话:“太监总管秦英止步!”
她心里骂了无数遍,却不得不穿上秦英给她带来的朝服去上殿了,那是一套描龙画凤的龙凤服侍,还好做得不算很肥大,不然她是说什么都不肯穿的。
头上戴了一个简简单单的金冠,自己也不晓得这算哪门子打扮,反正稀里糊涂就上朝了。
当她稳稳当当坐在龙椅上,下面的朝臣进来参拜。“臣等参见监国元帅!”
三跪九叩省了很多,倒是跪是免不了地。
楚千山站在哪里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最后见人家都跪下来,他无奈之下一咬牙:没办法,谁叫女儿是监国元帅呢,她现在可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跪吧!
结果他的身子还没有弯,一边的秦英已经拉住了他。
楚猫儿也吓得头上汗都要出来了,心想:悲催的,自己怎么把老爹这个茬给忘了。别人跪也就跪了,可是老爹怎么能跪自己呢?
幸而秦英给她解了围。
她才将一颗心放下来,大声对跪倒的重臣喊道:“众位同僚平身!有事情的尽管说,没事情地就回家!反正本帅还没睡够呢!”
她这句话差点让众臣一起喷了。
这个猫帅,这世上就没有她不敢说的话,不敢做的事情。
结果只有柳子丰递上了一本奏折,呈给楚猫儿看。
其他大臣有的奇怪,不晓得柳子丰又在参奏谁。有的嫌他讨厌,不会和同僚好好相处,有的则一脸观望态度,等着看别人怎么反应。
楚猫儿只是匆匆扫了那本奏折一眼,便将它扔回了柳子丰手中。然后兴高采烈的说道:“下个月,本帅大婚!想在猫帅府内,建一个太子楼,作为九皇子的居处!大家看怎么样?”
众臣见她将奏折扔回柳子丰手中的时候,就已经大吃一惊了。再听她这么一说,立即明白:这位猫帅是要趁机打捞一笔了。
有的人开始暗暗摇头,心里失望的想:毕竟是女人执政啊,她懂什么啊?只知道自己享乐开心,哪管国家如何!
有的人开始暗中动起了脑筋,打起了算盘:这位猫帅看起来和别人一样啊,还是个贪财的!昨天见他惩治杜金程还被她吓了一跳,原来她只不过是因为花小楼是她的朋友,她公报私仇、挟私报复而已。
也有头脑敏锐的人,隐隐约约有所感觉了:这位猫帅又要刷什么招数了?不知道这次又是谁要遭殃了?
“喂,大家怎么都不说话?难道本帅的提议很过分?”楚猫儿把眼睛瞟向了对面的礼部侍郎,许佳期,这个家伙和杜金程是一丘之貉,她可不能便宜了他。
许佳期,一点都没有他名字中那么飘逸俊雅,而是畏畏缩缩的,让人看着就像虐!
“咳咳,猫帅所言甚是,猫帅与太子大婚可是我们天祝国的大事。一定要盛重热烈,一定要让邻国羡慕!”他看楚猫儿的眼睛盯着自己立即向楚猫儿拍马溜须道。
他一边的侍中李原貌,唯恐错失对楚猫儿奉承的机会,也急忙随声附和道:“对,对,猫帅大婚当然要举国欢庆,一定要让举国皆知!”
他唯恐自己的话没有力量立即用眼扫向太傅萧祈然,萧祈然见李原貌瞥他,便也急忙站出来道:“猫帅功高盖世,要与太子大婚,当然要隆重操办,要超过我朝任何一场典礼!”
楚猫儿看着他们三个笑眯眯的点点头道:“很好,你们三位的话正和本帅之意。现在本帅想找几个得力的人,来帮助本帅建造太子楼,你们三个帮忙举荐几个人吧!”
楚千山见女儿今天很反常,竟然专门和一些奸佞小人谈得火热,把一帮耿直的臣子扔在一边,不禁大为震惊。
他实在想不通女儿今天为何这样做,便忍不住想问她。
可是楚猫儿却冲着他偷偷眨了眨雅静,那意思是:让他稍安勿躁,等下去再说。
得到了她的夸奖之后,三个人更加得意洋洋,这么好的事情,肥水不流外人田,当然要举荐自己的同党来做。
于是不一会儿,他们便选出了十几个人。
楚猫儿叫一边的萧王把这些人的名字记下来给她。
萧王一皱眉,心想:你竟然把本王当成你的笔吏了!
可是一边的湘王却跃跃欲试,一个劲儿的拿眼睛瞟他,那意思是,你不做我就来做!
萧王却瞥了他一眼,心里气呼呼想着:你越想做,本王就偏偏不让你做。
于是秦英给他端来纸笔,他蘸了蘸墨,提笔就在纸上写下了这些人的名字。
楚猫儿将这些名字一看,心里不禁乐开了花。
她记得这些名字和柳子丰给她的那份奏折上的名字是一致的。
于是她便留下这十几个人,说要商讨如何建楼之事。
可是当众臣散去后,她把这些人留在金殿上,便去凤仪宫吃饭了。这些人既不能走,又不知道楚猫儿要做什么,只好在金殿上等。可是等了整整半天,也不见楚猫儿的影子。
十几个人开始忍饥挨饿的等着,门外的侍卫,连方便地机会都不给他们。结果又溜溜等了一夜,好不容易熬到清晨,想楚猫儿上朝的时候,就算熬到头了吧!
结果楚猫儿早晨没有在金殿上上朝,而是在后面的大成殿上的朝,这下子,十几个人顿时明白了:楚猫儿哪里是给他们溜须拍马的机会,纯粹是拿他们刷着玩。
于是又饿又渴又是心惊胆战之下便向门边的侍卫探口风:“猫帅打算什么时候见我们?”
侍卫们一致摇头:“不知道!”
熬到下朝,换了一批侍卫。他们又上前哀求着问:“猫帅什么时候放我们走?”
这批侍卫仍然摇头:“不知道!”
熬到过了午时三刻,十几个人都已经饿的头昏眼花,浑身无力,半死的半依靠在柱子上。以为自己会被楚猫儿活活饿死,便互相抱怨着,谩骂着、已经顾不得身份和面子了。
晚上又换上一批侍卫,他们在门外的对话,让这些人恍然大悟。
“猫帅的太子楼还差五十万两啊!可是国库里面没钱了!”
“是啊举行大婚也要五十万两!”
“要是猫帅要满京城布置彩灯、彩绸、雇请各种戏班、杂技班、等要普天同庆的话,还要五十万两才够!”
“哎,一百五十万两啊!猫帅很发愁啊!”
“是啊,谁要能送给猫帅这些钱,猫帅绝对会对谁另眼相看!”
“恩,无论他犯了多严重的罪行,估计猫帅也会设法替他摆平!”
“对!可是谁能有这么多银子?”
“哎,真替猫帅着急啊!”
那些对话送进这邪恶半死不活的人的耳中的时候,他们的眼睛亮了,立即一个个从龙书案上找到纸笔,争抢着给自己家中写起信来,写完之后,跪求着门外的侍卫送回自己家里去。
他们的家人早已经等得心急火燎,如今见他们写回信来,要家人赶紧凑银子,去赎出他们。
他们家里的人立时乱成了一团,各自开始想尽办法凑钱。
第二天早朝之前一百五十万两,已经堆在了楚猫儿的面前。
她哈哈一笑吩咐秦英:“这些银子,封入国库,等以后再用!”
于是她继续用这样的方法,从京城里所有的贪官污吏手中,挤出了上亿两白银,充入了空虚的国库中。
楚千山和柳子丰及一帮耿直忠良之臣对她这种方法,不禁大家赞赏,说起此事,各个扬眉吐气。
在金殿上问起楚猫儿这段时间的具体复兴方案时,楚猫儿只给了他们八个字:“开源、节流、固本、培元!”
而那些被楚猫儿惩罚过的贪官污吏,在追回脏银之后,楚猫儿便将他们各个按罪处罚,降职的降职、撤查的撤查、该关的关、该杀的杀,把京城中贪污受贿之风,硬生生给遏制住了。
而且顺着被查办的这些贪官污吏的关系网,又查办了一批罪大恶极的地方贪官,将这些贪官的家产又充入了国库。
从此国库又空虚,变为充盈,到后来源源运入国库的银子都装不下了。
楚猫儿便调拨了这些银子,用来兴修水利,帮助农民改造农田,加大了农业的投入。从农业入手来固本培元,让国家复兴之路落到了实处。
除此之外,楚猫儿还下令停止一切大兴土木的做法,坚决不允许出现地方上的捞政绩工程。
将真正的国本,投入到提高农业技术,和农业生产上去。
一个月后,天祝国的政治竟然达到了空前的清明状态。
而由于楚猫儿下令民间奖励耕织,使得弃农经商的人少了,而农村中荒芜的土地也少了,全国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随着这些变化,原来对楚猫儿怀疑的大臣们,终于真正的低下了头,他们发现:这个小人儿,不仅仅治军厉害,治国更加有一套。
经过几个太史令的研究,推算,终于算出九月初八是好日子,那时候最适宜嫁娶。
现在刚刚到八月,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楚猫儿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而是紧盯着她下了很大力气的农村水利建设。
每天都特别注意来自这方面地地方奏折。
知道她这段时间很累,端木水墨和云魅都时刻注意着她的身体状况,如今孩子已经四个月了,她的小腹微微有些鼓。
不过以前的呕吐、身体疲惫、酸软等症状都渐渐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