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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回答说:“他们两个刚才商量一起去后山捉云千仓了!”
“那个王八蛋还活着,走,我们去帮忙,捉住丫的玩死!”楚猫儿用张铁虎的衣服擦干净匕首上的血迹,重新收回靴子里,然后抱着韩啸天带头冲出了大厅。
后山之中,云千仓正和司徒哲兄弟搏斗。
本来他不是司徒哲的对手,可是司徒哲被因在冰火洞中体力和内力消耗了大半,如今和他动手,便有些吃力。
好在有司徒情帮手,便又占据了上风。
就在他们两个将云千仓逼到死角,打算一刻结果了他的时候。
一个清丽的声音阻止了他们:“喂,别杀,留着,本帅要做个试验!”
两人便将杀招改为困招,司徒情趁机点中了云千仓的穴道。
将他给拎到楚猫儿面前。
云千仓见到楚猫儿,自然心头惨然。知道落到她手中,一定不好受,于是一狠心,打算咬舌自尽。
司徒情眼疾手快,迅速出手,模仿楚猫儿对付张铁虎那一招,一下子将他的下颌关节摘掉。
痛得云千仓一头冷汗,却再也无法咬舌自尽。
楚猫儿赞许的向司徒情点了点头笑道:“不错,毕竟是小情情,果真是过目不忘。值得表扬!”
话里虽然有些戏谑的意思,可司徒情却听得极为开心。
楚猫儿兴致勃勃的来到云千仓面前问道:“想不想知道我怎么处置的你妹妹!“…告诉你,我把她饿成了人体标本。至于你,我要怎么处置呢?你如此对付我的阿哲……本帅好好想想……”
说罢做出一副沉思状。
其他人暗自好笑,都知道这下云千仓要“走运”了。
虽然不能开口,可是上半个脸的表情还可以运用自如。云千仓的眼神中一时之间流露出的神色无比复杂。
痛苦、惊惧、愤怒、无奈、伤心、当然最明显的还是恐惧。
他虽然没有亲眼见到,却听到司徒情告诉他,楚猫儿如何处置张铁虎,竟然是把他给活活解剖了。
对这个小人儿的手段,他已经领教过很多次,如何能不怕。
“哦…六他死撑着,佯作凛然不惧。
“不错,有骨气,对待有骨气的人。不能死的太难看,当然要留个全尸!”楚猫儿一边围着他转,一边打量他。
那样子活像打量一只待宰的羔羊,好像在盘算宰杀后,怎么烹制味道比较美。
然后拔出刚刚解剖了张铁虎的匕首,伸到他的眼睛前,一点一点向下移动,然后停在咽喉处,突然转头问云魅:“阿魅,那个凌迟怎么下手,可以连续施刑一天一夜都不会死?”
云魅立即走上前来仔细将云千仓全身看了个遍,陷入了沉思。
楚猫儿也不着急便自言自语道:“算了,你先仔细想,我先开始第一刀!”说着刀尖移到他的额头上,向下一放。
一阵凉意让云千仓的意志轰然崩溃,立时浑身颤抖再也无法镇定。
“丫的,叫你装。老子就不信吓不死你!”楚猫儿收回匕首,得意洋洋的说道。
云魅这才明白,她并不是要玩凌迟,而是要玩心理恐吓。
“解开他的穴道把他丢下冰火洞去。他把阿哲在里面困了一天一夜,我也这样对付他。”楚猫儿下完命令。
冷月将云千仓拎起来,就要往洞里扔。
楚猫儿突然想起什么事,急忙阻止道:“阿月,等下,先搜搜他的身,看他带着什么密信之类的东西没有。貌似这家伙一直和那个叛党许鲲鹏、有来往。”
秋惜诺刚才还为楚猫儿如此鲁莽的处置云千仓有些失望,如今见她将事情做得如此滴水不留,不禁暗暗点头。
父母的选择没错,把秋水阁交给这个睿智、果断的小人儿,绝对没有任何问题,自己以前的担心看来是多余的了。
冷月便放下云千仓,在他身上开始仔细搜找。
果然从他腰带的夹层里摸出一个三寸来长的竹管,里面是中空的,两头用蜡密封着。
冷月将竹管交给楚猫儿,楚猫儿接过竹管顺便向冷月一摆手。
冷月立即会意,立即解开云千仓的穴道将他丢入冰火洞中。
云千仓恢复行动能力之后,慌忙向对面石壁击了一掌,借着反击之力,俯身到另一侧的石壁上,手脚并用,凝注内力死死趴在石壁上。
此时可以清清楚楚的听到石壁下传来的汩汩的岩浆,不断冒出气泡的声音。
洞壁冰寒之极,明显的将寒气通过他的手掌传入胳膊和身体内。让他无法运转内力向上攀爬,只能维持现状。
这样挨下去得结果只能等待内力不继,掉入岩浆中,化为飞灰。
这时他才深深体会到司徒哲被困在这里一天一夜的感受。
可是现在他除了挨下去,没有任何办法。
楚猫儿俯身下去看了看,没有听到任何动静,这才满意的离开洞口。用匕首将竹管两头的封蜡挑开。
从中取出一个小小的纸卷。
那果然是封密信。
而且是许鲲鹏写给甘四宁的密信,甘四宁看到后做出的回应。
楚猫儿冷冷一笑收起了密信,心里骂道:王八蛋,就凭你们这种小泥鳅,还想翻江倒海不成?老子这就把你摁回泥里去。
遂宁城,是一座土堡式建筑的城池。
城里人烟稀少,住宅区也很少,走在街道上视野非常开阔,放眼看去便显得街道宽阔极了。
遂宁城的北面十几里外便是半里来宽的普旋江,江北便是思域国的领土,站在遂宁城中可以看到高耸入云的天芒山,山顶上终年积雪,在苍白的日色下泛着冷冷地光泽。
楚猫儿骑在马上冷冷打量着这个环境,一种苍凉之感油然而生。
这里和京城来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走了一段,冷月纵马过来问道:“猫帅,我们不是去城中心的将军府吗,怎么拐到僻静的路上来了?”
楚猫儿淡淡一笑:“我们这么一大群稀奇古怪的人,就这么招摇过市的进城来。那看守城门的士兵竟然连问都不问一句,那个甘四宁如此治军,我还去找他做什么?”
“猫帅的意思是绕过他,直接去接手他的部下!”上官兄弟问道。
“他的将军做到头了!”楚猫儿一皱眉,随即叫过在荒村中捉住的二十几个士兵问道:“新兵营在什么地方?谁知道给本帅带路!”
有几个士兵,带着她拐向了另一条道路。
新兵营在西城的一大片区域,密密麻麻的都是混乱无序的营房,营房外围连个围墙都没有,随便从那个地方都可以进入营区。而且营区内的环境又脏又乱,让她感觉像是走进了难民营。
而且他们这群衣衫纷杂的人,在这里竟然无人拦挡盘问,畅行无阻。这让楚猫儿黑了脸,这个负责新兵营管理的想必也是个糊涂蛋,竟然把兵营弄成这种乌七八糟的样子。
她正生气,突然见前面一大堆新兵正在拥挤在一起,喊着闹着、吆喝着,不知道在做什么。
楚猫儿带马走过去,才发现竟然有四五个新兵滚在地上打架。旁观的那些新兵不但不阻止,反而在一边起哄。
纷纷为自己认识的人呐喊助威:“柳二,加把劲,把他扔下来!”
“王麻子,你个熊包,怎么又被李楞子摁住了!”
“对,小铁匠照着他下盘打,让他断子绝孙!”
“哈哈,李楞子,你当你在上女人啊!这姿扒…嘿嘿!”
“就是,李楞子,把他翻过来再上啊……”
“王麻子快脱裤子,李楞子要憋不住了……”
“哗……”片哄笑声响起。
哄笑中,一阵阵污言秽语难以入耳。
气得楚猫儿大喊一声:“阿月,你们给我上,先把这样混账东西撂倒再说。军营中聚众斗殴,他们眼中还有没有军纪军法?”
冷月、司徒哲、司徒情、上官兄弟一起扑过去,轻易就把这些斗殴的和围观的三十多人一起打倒在地。
个个抱着肚子,抱着腿,在地上滚来滚去,惨叫不已。
楚猫儿气得一挥衣袖,也不理他们,直接纵马赶往中军帐前。
那座宽大的帐篷在众多小帐篷中尤为显眼,因此楚猫儿很快就找到这里。看守帐门的两个士兵还没来得及喝问,冷月和司徒哲已经一齐出手将他们制住了。
然后楚猫儿大摇大摆的踏进中军帐里。
迎面看到一个枣红脸的壮实汉子坐在正前面的椅子上酣睡。
他的桌子上犹自放着东倒西歪的两个酒壶。
“这家伙还挺能喝!”韩啸天看着楚猫儿裂开猫嘴乐了,见到这个酒鬼统领,他倒是有种碰到知音的感觉。
楚猫儿却不这么想,她大步走过去,砰地一脚将他趴着的桌子踹飞了口那个酣睡的军官受惊醒来,豁然站起,醉眼朦胧的惊问:“小张、小丁,发生了什么事?”
结果还没看清眼前的人使谁,便“啪”的一声,他脸上先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他这下酒醒了一半,睁大眼睛看着眼前杀气腾腾的绝美小女子,顿时火冒三丈的咆哮道:“你是谁,怎么闯到本统领的军帐中来的?你这个小女娃,擅闯军帐还居然敢打我,难道不要命了吗?”
楚猫儿听着他的咆哮却笑了:“拜托你先清醒下,问问自己,为什么在自己的地盘上,在你“铁壁铜墙”的防卫下,在一万士兵的保护下,还挨了耳光成不成?”
这句话就像一根尖利的针,瞬间将枣红脸汉子的气鼓鼓的唬人样子给戳破了。他如一个泄了气的皮球颓然坐下,羞红着脸,也不管楚猫儿是谁,只管懊恼地把自己的委屈,一股脑都倒了出来说道:“不是我洪坤没本事,想躲在这里灌猫尿,tmd姓甘的是认人唯亲,用人全用自己人,提拔奖赏也全是和他有裙带关系的人。我大大小小的仗打了多少?战功立了多少?比他姓甘的爷不在以下。可是他竟然把我送到这里来练新兵!”
“哼哼!一万新兵你还没练好,就在这里吹牛。老子最恨没心没火的空心炮仗,如果你有本事就把这一万新兵练好,给本帅看看,能练好的话,甘四宁的十万主力都归你指挥。若是你连这一万新兵都练不好,就少tmd再这里要死要活的扮弃妇,自己找个没人的地方给老子上吊去!”楚猫儿一通臭骂,把洪坤剩下的酒意也给骂醒了。
他傻傻地站在楚猫儿面前,愣愣的问道:“请问,您是……”
他隐隐约约猜到她的身份,却始终不敢相信那个传说中,睿智、独断、强悍、狠辣、纵横战场无人能敌的楚猫帅。现在就站在他面前,不禁盯着她绝美的小脸彻底懵了。
“猜到了,还装什么装,老子就是楚猫儿!新任的遂宁抗敌元帅,如果你还有什么疑问,以后去将军府找我。现在一万新军交给你训练,记住三天后我来视察,如果到时候新军和现在相比没有翻天覆地的改观,开战时老子拿你祭军旗!”楚猫儿丢下一句狠话,便带着冷月等人转身出了帐门,纵身上马。
丢下洪坤独自站在军帐中,呆立良久、沉思良久,豁然右手握成拳头对准自己左手手心一砸,自言自语的发誓般说道:“好,猫帅你就等着看,我洪坤有没有真本事把这一万新军训练好!”
楚猫儿出了新兵营,继续叫那二十几个士兵接着带路,带她去十万驻军的主兵营。
西城下的一大片累累营盘的中心位置,坐落着一座高大的帅帐。
帅帐之中,两个将军装束的人正神情紧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