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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可乐还在他们手上,我不会轻举妄动。”萧景煜说。
*
直到太子的轿子落在祈王府门口,祈王这才起身,往外面走去。
今日不同往日,他既然被废黜,大家就都只是兄弟,不需要专门前往门口迎接。
“皇弟,你可是很久没来过祈王府了。”祈王笑着,在院子里接住太子。
太子不悦,只“哼”了一声,继续往里面走去。以往都是祈王亲自到门口迎接,行跪拜之礼,如今居然要他自己走进来,而且开口就是皇弟。
萧景煜和钱鑫皆把注意力集中在白渊身上,
这个太子,本来废柴一枚,除了依仗皇上和皇后的宠爱,实在看不出有任何本事。
至于白渊,这几日还没有查出江湖上有这号人物,至于幽冥宫,萧景煜已经派人前往东海。
太子的目光在萧景煜和钱鑫脸上轮过,当即被钱鑫的妖媚气质所惑,微微失神后,暗道可惜,这么个绝色美人,竟被祈王这个莽夫弄去日夜不分的找人!
唉,美人,你再辛苦一段时间,等本太子上位了,一定拉你出苦海,然后单独给你置个小院。
太子想着,走了一步后忍不住又回头看了钱鑫一眼,心里又道一声可惜,觉得自己收的那些人,和他比起来,个个入不得眼睛。这么个人儿,就该单独宠着。
白渊先前在客栈就见过钱鑫两面,第一次虽只是匆匆一瞥,却也印象深刻。后来见他和萧景煜在一起,才知道竟是和祈王一起的。
此刻见太子魂不守舍,频频往钱鑫看去,便知道他的老毛病又犯了。
心里忍不住,唉……
*
行至大厅,太子和祈王并排上座,白渊,萧景煜和钱鑫分别坐在两侧椅子上。
太子忍不住又是小小失落,以前,他都是单独一个人做上位的,如今竟要与祈王并排。
“皇弟今儿个怎么有心思来看本王了?”祈王开口,亦是巍峨青山,朗朗白日。
白渊忍不住往祈王身上看过,这个男人,便是齐清妍的男人了,武将出生,确实一派男儿气概。
“咳咳,听说,祈王妃丢了,皇兄伤心欲绝,本太子特来看看。”太子说着。
“为兄儿女情长,倒显得英雄气短,让皇弟见笑了。”祈王笑,并不提醒他称呼,只将旁边茶杯拿起,低头抿了一口。
“说起来,前几日,本太子救了一个女子,倒是和祈王妃长得几分相似。”
“喔?”祈王放下茶杯,“既然如此,皇弟怎么不把她带来?”
“本太子遇见她时,她满身污垢,派人给她梳洗后,竟发现和祈王妃长得几分相似。本太子担心是奸人设计,不敢贸然将她带来,加上她身体状况很差,现如今正在调养。等调养好了,再将她送来。”
祈王立即站了起来:“皇弟这就不用担心了,本王与王妃情深,是否真伪,一眼可辨,还请带路。”
“祈王不必着急,本太子这趟出来,专门从那女子手上取了个事物,可供祈王辨识。”太子说着,朝白渊伸手。
白渊立即拿出个小盒子,递了上去,其长短刚好和一截手指头差不多
NO。176 破布
祈王侧首,担心的看了旁边萧景煜一眼,果然,那人正紧紧盯着小盒子,手上握着椅子扶手,眸中怒火燃得让人不敢直视。
许是杀气太重,就在太子和白渊准备转头时,祈王忙站了起来,走到太子旁边,恰挡住两人目光,伸手将小盒子接过:“既是本王王妃的事物,就直接给我好了。”
“好。”太子站了起来,洋洋得意的说,“东西已经送到了,祈王慢慢辨识。若有什么想法,直接到太子府找我。”
对于太子来说,今儿个的祈王府,他可不愿多呆,也不敢多呆。
朝廷上谁不知道祈王在军队上从来杀人不眨眼,若是等他看见盒子里的东西,结合这段时间疯狂寻找王妃的举动,他可保不准祈王一个激动会不会做出什么嗜兄的事情。
于是,在得意之余,太子往外走的速度也是很快,而白渊,自然也是跟着他的,只是在出去的时候,特意往萧景煜身上看了一眼。
这个人,好像和祈王妃也是牵连甚深的样子,房间里,就他黑眼圈最重,眼袋最深。
记得当时,祈王妃落水的时候,便是他第一个跳下去找人,刚才那盒子掏出来时,也是他身上的杀气最重。
*
太子与白渊的身影刚从门口消失,萧景煜就已经闪到祈王身边。
拳头紧握,却没有拿过盒子,只是紧紧的盯着祈王的手。
他承认,这一刻,他没有勇气。
太子向来残暴,如果夏可乐落到他手上,指不准会发生什么事。
“景煜,还是你来吧!”祈王看了看萧景煜,将小盒子递到他手上。
萧景煜很明显感觉到自己手上微微颤抖:“如果可乐有个三长两短,我今天晚上就要血洗太子府!”他咬牙切齿,浑身迸射出凉意。
祈王只觉得,哪怕是在战场上,这人化身为修罗冲向敌军时,也从来没有过如此大的杀气。
微微抬眸,便看见刚才萧景煜坐的那张椅子,正如沙般崩塌。(多么强悍的内力啊!)
盒子就在右手手心,萧景煜迟疑着,缓缓抬起左手。
“啪”的一声,盒子打开。
所有人的心跳,也在那一刻缓了一缓。
*
“康王,康王,你不能进去啊!”
“你给我让开!”
外面传来吵闹声,随后便看见端木康一脸焦急的冲了过来,刚进门,目光就落到萧景煜手上盒子上。
“祈王,康王非要进来,属下拦不住。”祈王府下人汇报。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祈王挥手。
便只是一眼,端木康就定在原处了。
以太子的性格,既然人到了他手上,没有理由不折腾一番,如今这么“好心”送来东西给祈王辨认,又是这么小的盒子,八层是……
剩下的,他连想都不敢想。
余光中,他看见大厅右侧某张椅子已成灰烬,不用想也知道是被某人用内力震碎的。
心中揣测又证实几分,淡淡血腥猛然从喉咙处蔓上,一开口,声音已然沙哑:“是什么?”
“可乐确实在他们手上。”萧景煜说。
“我问你那是什么?”声音不大,眼睛很红,字字从肺腑吐出。
他实在很怕,怕萧景煜吐出的下文会是一只眼睛,一只耳朵,或者,一截手指……
“我说,一块破布,你们两个至于吗?”这时,一旁的钱鑫开口了,他一把抓过盒子里一样事物,朝端木康丢过,“一个气得把椅子都震碎了,另一个一番横冲直闯后吓得一动不动!”
端木康下意识抬手,接住飞过来那块布料。
“祈,等这事了了后,记得叫景煜给你赔一把一模一样的椅子。还有康王那里,我们也找个时间这样横冲直闯进去。”钱鑫继续说。
刚才紧绷的气氛陡然松了几分,祈王也笑着附和钱鑫:“好。”
端木康没笑,萧景煜也没笑。
紧康康渊。端木康拿起那块布料,左看右看一番:“虽是她喜欢的紫色,但除此外,找不到任何能证明是可乐的迹象。”
“画中那个男人叫白渊,我见到过他挟持可乐。当时可乐被易容,我也是事后才反应过来。”萧景煜说,“而这块布料,确实是可乐身上的。”
说到这里,也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又加了一句:“我熟悉那味儿。”
听到这里,祈王忍不住脸上抽了一抽,太阴了!钱鑫心里大骂,这是太无耻了,用这种事刺激情敌!
至于端木康,他一向涵养好,直接无视。
“好了,难得大家聚到一起,虽说某些人之前有些误会,但不打不相识,现在有了共同目标,又牵连到朝堂与幽冥宫,我建议大家暂时握手言和,一起先把夏姑娘救回来再说。”祈王提议。
“只要能找回可乐,跟谁合作我都没意见。”康王表态。
萧景煜只“恩”了一声,也算是勉强同意。至于钱鑫,他的态度忽略不计。
于是,祈王与康王的第一次合作开始了。
由于时间太短,前往东海的探子还没有消息,幽冥宫的事情只是假设,而白渊是幽冥宫人便是最坏的情况。
“幽冥宫从来收女不收男,白渊是幽冥宫人的可能性本身不大。”
“蚊蚊针自那日出现后,多日来并未出现。杀的又并非多么重要的人,此举意为威慑。”威慑的究竟是谁,朝廷?萧家,还是发暗器那人旁边的人?
“若白渊真是幽冥宫的人,那他报仇的对象应该是两个,一是朝廷,二是萧家,既如此,他又为何会选择与太子合作?”
“按照太子性情,今日送来的一定应该是血淋淋的夏可乐身上某个器官,为何最后看见的却是衣服一角?”
“是谁手下留情,会是白渊吗?”
“夏可乐关在什么地方的可能性最大?太子府地牢?太子别院?”
“太子如今已去势,他究竟想从祈王这里要什么?”
“这件事,还是速战速决。”
……
讨论至此,祈王当即带着萧景煜和钱鑫,往太子府去了。
太子摈退左右,单独在房间里与祈王谈了良久。
*
其实,关于这块破布,钱鑫还有另一种解读,可是他不敢说。
对方送来衣服一角,而衣服是穿在身上的,是不是在暗示夏可乐已经被对方扑了?
*
对于早上白渊的举动,夏可乐狠狠玩了一回过山车。
幸好最终白渊没有让她破相,也没有割下她的手指头脚指头让她残疾。
记得当时他把那块布放进盒子时,她还问了一句:“那你怎么向人交代?”
“我不需要向任何人交代。”白渊说。
*
到傍晚的时候,白渊才回来,刚好夏可乐准备吃晚饭。一看见白渊,小声抱怨道:“踩饭点儿似的。”
“太子留我吃饭我都没留呢,专门回来陪你。”白渊说着,毫不客气在夏可乐对面坐下,绿萝立即拿过一副碗筷,放在白渊面前。
“原来你后面的人是太子啊!”夏可乐幸灾乐祸,“你怎么会选他的?听说他口碑不咋滴,而且是个背背。”想到白渊估计不理解背背的意思,她马上加重语气强调,“他喜欢男人的!”
“端木康是你初恋,那萧景煜是你什么人?”白渊对夏可乐关于背背的话题丝毫不感兴趣。
“什么什么人?”夏可乐装无辜,装茫然。
“今天拿出小盒子的时候,他一副杀人的样子,紧张程度不下于祈王。”白渊夹了一口菜,装作漫不经心的说。
“唉,亏你还是跟太子的,怎么一点都不懂呢!”夏可乐装出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瞧人家萧景煜,修炼的多好,知道祈王疼我,就立即做出比祈王更紧张的样子!祈王一定觉得他太贴心了!果然是官宦人家出生,知道怎么巴结领导!”
白渊将信将疑:“其他方面我还想的通,可你好歹是祈王的女人,那种情形,换做谁都会误会。”
“对于京城这情场上的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