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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笑:“在这之前,我要给你说一个故事。”
为什么我有预感,他要说的故事就是跟他自己有关的?而且狗血无比?也是,通常电视里都是这么放的,果然只有狗血才是王道。
“在一个大户人家里,一个小男孩,在他四岁的时候,爹娘接连过世。他和大他十五岁的哥哥就住在叔叔家里。叔叔对他们也不错,不过叔叔的几个夫人却处处与他们为难。把他们关在柴房,几天几夜不给东西吃;大雪的天气,让他们破冰去抓鱼,哥哥和他差点冻死在河里。派人把他们骗到悬崖边,推了下去,但所幸的是,他们居然没死,被挂在了树枝上,被采药的人救了起来。他们决定去流浪,再也不想回到那个地方,却被叔叔派人找了回去。叔叔承诺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所以他们小心翼翼的继续生活在那个家里。起初的日子,确实平静了很多,不过就像哥哥预料的一样,不会安宁多久。叔叔的儿子、女儿们,看到他们兄弟二人,没有谁会拿他们俩当兄弟。经常是遇见了,绕道也不行,还是要奚落他们两个才高兴。唾沫吐在他们脸上,不准擦,要让它慢慢自然风干,那种奇痒无比的滋味,年幼的弟弟不能忍受,就擦了。叔叔的儿子,却把他推进了河里,那是奇冷无比的冬天。哥哥急忙跳下河去,救起了弟弟。这样的生活,他们过了五年,尽管哥哥总是把弟弟保护的好好的,可是弟弟还是大伤小伤不断。”
“那孩子就是你吧?看的出来,你这么变态,准是没有什么健康的童年生活。”
棣王没有理会我的话,径自站了起来,像是穿过了时光隧道,回到了那段不堪回首的时光:“弟弟每天晚上都是哭着入睡的,哥哥总是把他抱在怀里,哄着他。哥哥告诉他,不要害怕,哥哥会保护他,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他。弟弟对哥哥的依赖性越来越强,几乎一刻都不能离开他。哥哥看着弟弟这副样子,就对他说了,总有一天,我会让这里所有人都臣服在我们兄弟脚下。没过多久,叔叔死了,哥哥用尽一切办法得到了叔叔的财产,那些伤害过兄弟两人的,一个也没活下来。。。。。。”
棣王停了下来,看着我:“你怎么了?害怕了么?”
我觉得这棣王府的药还真的是,够强劲!只觉得浑身想着了火一样,拼命的想脱衣服,就要克制不住了。我拿起地上的瓷碗,在桌脚上磕碎了,拿着碎片就扎进了腿里。鲜血渗出了衣服,我疼的直抽气,不过愣是没喊一声,不为别的,我觉得我要是在这变态面前喊出来,他会不会特满足。
我一手摁住伤口,一手擦擦汗:“你继续,然后呢?”
他看着我,略微一挑眉,而后又继续道:“从那以后,就像哥哥说的那样,他们想要什么都有,没有人敢反抗他们。他们的日子过得既血腥却又宁静。直到一个女人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那女人有绝世之貌,眼如秋水,脸似桃花,丽若芙蓉,雅若蕙兰。那是个温柔的女人,弟弟遇上她。第一眼就觉得,哥哥肯定会喜欢上这个女人。于是弟弟很高兴的把她带到了哥哥身边。果然,哥哥深深的迷恋上了这个女人,而这个温婉的女子,也顺利和哥哥成了亲。都说长嫂如母,这个嫂子对弟弟就像对待自己亲生弟弟一样,照顾的无微不至。弟弟也很高兴哥哥能娶到这样一个女人,每天黏在哥哥嫂嫂身边打转,日子过的很幸福。”
“可是,男人果然都是花心的。哥哥也不例外,他把一个又一个女人娶进家门,渐渐冷落了嫂子。那群女人整天只会斗来斗去,算计来算计去,时时刻刻都在争宠,阴谋诡计换着花样的耍,把不谙权术的嫂嫂逼得几乎上了绝路。弟弟厌恶透了这群女人,就跟叔叔的那些女人一个样子,谁也比不上嫂嫂。于是,他替嫂子感到不值,和哥哥大吵了一架,跑了出去。回来后,却发现嫂子已经奄奄一息,一定是那些女人害的!嫂子临死之前拉着他的手,拜托他,照顾好她的儿子。嫂子告诉他,她的孩子在这个家里,必定是不容易活下去,希望他保护好她的儿子,弟弟答应了。”
“你就是那个弟弟,那个哥哥就是当今圣上。那么,能告诉我,你嫂子的孩子究竟是谁吗?你又是为了谁,才做的这一切?”我很好奇,这样一个冷血残酷的男人,就然也有自己想要保护的人,不管是为了什么,那个人绝对是幸福的。
“就是被你脱光了衣服画画的我的蠢侄儿,四皇子殿下。”
我几乎要倒了,这算怎么一回事?难不成,棣王捉我来,就是为了给他嫂嫂的儿子报仇的?
“那你抓我来?”
“是为了勾玉没错,我就是为了勾玉。只有让我那不成器的蠢侄儿登上帝位,我才算完成了对嫂子的承诺。那样的话,他才能站在权利的巅峰,才能被众生仰望,才不会受任何人欺负。”
“还真是尽职尽责的小叔子。你不是说不是为了勾玉吗?你不是说你跟那些人不一样吗?你不是说你只是为了好玩吗?”这些人嘴里的话,到底哪句真,哪句假?又或者说,什么时候是真的,什么时候是假的?
“那只不过是为了骗你,我知道你多狡猾。你不可能轻易说出勾玉的下落,所以,才想出了这么个办法。”
“你明明可以名正言顺的当上皇帝,再把皇位传给他的。”有捷径不走,偏偏要绕路,这孩子有毛病吗?
“没用的,没有凑齐那三件宝物,就是他当上皇帝,也做不了长久。我要做的,就是让他一辈子都站在权利巅峰,不受任何人威胁!”
“哦,明白了,那抢亲什么的。。。。。。”
“我设计的。”
“我说呢,世上怎么会有那么傻的媒婆!”
“那,蓝也。。。。。。”我心中是有期盼的,尽管我隐隐猜到些什么,可是我还是不想去承认。
棣王玩味似地看着我笑:“你希望是?”
我摇摇头,无奈的看着他。
“他就是芙蓉阁,我买来准备钓你上钩的。”他似是看出我想问什么:“我只是需要一个正大光明的理由把你带回府而已。在外面我不能怎么样,可是到了我王府,谁也别想从我这里逃出去,亦或是救出人。”
“那他自己知道这件事吗?”
“他不知道,他只以为,他是要嫁到我府上的。”
小美不知道这件事,那就更奇怪了,从小美的反应来看,恐怕棣王也不是这最后一只黄雀。
我收敛心神:“现在这一切我都知道了,你准备要杀我了吗?”
他捏住我的下巴:“想死,还没这么容易。你得告诉我勾玉到底在哪里。说不定,我会给你个痛快。”
我伸出刚才摁住伤口,满是鲜血的手:“我发誓,我要是知道勾玉在哪,不告诉你,我不得好死。”
棣王脸色忽地一冷,那眼睛里的冰霜,似尖利冰刃:“给你说了这么多,你还是不知好歹!”
他又唤进来两个护卫,把我绑在了屏风上,我此刻才感觉到,死亡是如此的接近。
他拿起一个鞭子,浸在红色的辣椒水里,然后拿出来,在我眼前晃一晃:“不说吗?说了,本王会给你个痛快,这句话现在依然算数。”
我觉得说也是白说,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腿部的伤口已经流血过多,感觉全身的血液几乎要流光了,意识也渐渐模糊。
作者有话要说:╮(╯▽╰)╭
☆、40 威逼色。诱为哪桩?(十八)
“还没开始,怎么就晕过去了?”我迷迷糊糊间,听见他残酷的声音,顿觉血液凝固。
两个护卫走进我,我费力的睁开眼睛,尽量不让自己昏睡过去,不想在这个变态面前露怯。两个护卫把绑着我从屏风上解下来,拖着已经失去力气的我,到了屏风的另一面。看见眼前那一幕,我积聚已久的勇气瞬间溃散。
棣王不愧是艳名与凶名齐传的变态中的变态。在这样一个处处粉红色纱帐,装饰的如此华丽的房间,这样一个暧昧靡丽的房间,曾经有过多少的靡丽场景?棣王在这里又和多少女人。。。。。。
然而谁又能想到,在这样一个纸醉金迷的场所,它屏风的后面会是怎样的人间地狱?
巨大的屏风完全隔绝了天堂与地狱。
漆黑的空间,外面的光完全渗透不进来。有的只是一个火炉,上面红色的火苗跳动如鬼火,火炉上面摆着各种烙铁,烧的通红,颜色极丽。炭火烧的噼啪作响,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气味。
一个护卫把这个房间的四周都点上火,灯火瞬间照亮了整个漆黑的刑房。我倒抽一口气,本来已经迷糊的意识,被惊得清明。四周的墙壁已经腐烂,就如野外动物的尸体,光是看着都作呕不止,况且墙体上,到处是飞溅的血渍。
墙上挂着老虎钳,各种材质的鞭子,巨大而尖利的刀,规木,脑栓,夹棍,铁鬼衣。挂着的琵琶钩还滴着浓稠腥臭的血,地上放着老虎床,钉板床,上面的血渍也都没有清洗,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颜色。
棣王走了进来,似乎很满意这些东西对我的威慑,拿着鞭子的手,在我眼前晃了一晃:“本王做事,不达目的,决不罢休。既然蓝也的苦肉计没有让你说出个所以然来,那只好由本王亲自动手,本王倒是要看看,究竟你是心比较硬呢,还是骨头比较硬。”
“我心不硬,骨头更软,你怎么就这么偏执,为什么不相信我?我为什么要骗。。。。。。”话未说完,感觉一鞭子甩来,身上出现一条深深地血痕,皮肉已经破开,鞭子上的辣椒水,在鞭子破开皮肉的一瞬间,进入了皮肉里,瞳孔骤然一缩,几欲昏死过去。
不过棣王绝对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连着甩出几鞭子,在我身上划出一道道血痕,左一鞭,右一鞭,我牙齿咬的直打颤,牙龈都咬出了血,身上到处窜着冷汗,那种感觉,简直比拿刀子在身上划开一道道口子还来的残忍。
他见我没吭一声,冷喝道:“嘴硬!”话音落下,加重了力道,我顿觉那鞭子似乎要打进我的骨头里。
一鞭又一鞭,我默默的数着,那一声声鞭子划破皮肉的声音,听起来更加令我胆颤,十几鞭子以后,我感觉天旋地转,两眼一抹黑。已经睁不开眼睛,但残留的意识使我还能听见外界的声音。
“赵家的二小姐,真是弱不禁风啊!又不是从小娇生惯养的,真的这么不禁打吗?”棣王轻蔑的口气,不知道是说给我这个已经昏了的人听的,还是讲给谁听的。我擦,谁说我是赵家二小姐的?那个赵老爷,赵小姐,我跟你们有仇吗?你们倒是好,推了个一干二净,老子就太平不了了!要是让我活着出去,老子发誓要逮到赵小姐,先A后10;10完再A,A完再10!10!10!10!A!A!A!(10:跟我念——杀!A:跟我念——jian)
“来人,给我泼醒她!”
一碗水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