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猨ian)
“来人,给我泼醒她!”
一碗水泼下来,我再也忍不住,鬼哭狼嚎了起来。真TM的没有辱没变态这个名字!竟然给我破辣椒水!你善良一点要死啊!
原本就已经皮开肉绽,这么一碗辣椒水泼下来,顿时都要冒烟了。那种剧烈的疼痛折磨着我,让我在想昏死,却又疼的清醒着。那种想死都死不掉的心情,总算是体会到了。
“怎么样,二小姐准备说了吗?”棣王笑得一脸温柔,我擦,你个变态能不能这么笑?
“我。。。。。”艰难的咽咽口水:“我。。。。。。真的不是赵二小姐。”
看着他鞭子又要落下来,我连忙喊住他:“等。。。。。。等等。”
他满意的笑了笑,那表情摆明写着,我棣王爷还有逼问不出来的?
他状似爱怜的摸摸我的头:“说吧。”
“能换个刑罚吗?鞭子打的。。。。。。实在有碍观瞻。”我低头看了看,衣服已经破的不成样子,血肉模糊。美杜莎说他毁容了,尼玛我这才叫毁容了!
他面色一冷:“不识好歹!”说着,吩咐两个护卫把我从那种十字架的蹋杆上放了下来。
拖着我,放在了一条板凳上。为毛我要有这么惊人的直觉呢?一看这架势,不就是要打板子了吗?
果然,还珠格格看多了就是不好,直觉太惊人。
棣王一撩袍子坐在了椅子上,一手旋转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那悠闲的样子,就像是来看唱大戏的。
“给我打!”他一手端起杯茶,悠闲的喝着,我真佩服他,在这里也能喝的下东西,反正我净是想吐了。
两个护卫面无表情的一人拿着一根棍子,一棍子下来,屁股已经肿起来了。两人一人一下。
整个空荡荡的刑房里,跳跃的火红色如鬼火的火苗,烧的噼啪作响,随着棍子落在身上的声音被淹没,闻着腐臭的气味,我疼痛的感觉越加明显。两个护卫毫不手软,可见是这种事情做多了,已经没了什么同情心。
一下又一下,一下比一下用力,我嚎叫的声音已经嘶哑,双目充血,嘴角流下血液,趴在板凳上,胸前被鞭子打开的裂痕血液再次开裂,染红了板凳。
“给我打!昏了弄醒再打!”
牙龈咬的出血,牙齿似乎都被咬断了,已经分不清哪里是血,哪里是痛。那落下板子的声音,丝丝嵌入肺里,感觉绷紧的气息似乎就要爆炸,毫无预兆的再次昏厥。
再次被弄醒,重复着单一不变的酷刑,这果然是极品变态中的变态!就跟电视剧里的那些变态一个样子。我说你把我打晕就打晕了,你就继续打就好了,干嘛还非得把我弄醒?
恨得牙痒痒,愤恨的瞪着他都做不到,只能吐出一口鲜血,继续狼嚎,还得继续忍受着非人的折磨。
不知道打了多少棍子,意识真的游走在崩溃边缘,刚刚要昏迷的时候,又一棍子下来,瞬间就清醒了,如此反复。
渐渐的呼吸变得阻塞,想大口喘气,却被卡在咽部的血水弄得直掉眼泪,憋得满脸通红,刚好一棍子打下来,血水吐了出来,于是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我多么想哭,却哭不出来,闻着那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想吐,却又呕不出来。
“停。”棣王这句话,虽然只有短短一个字,可是在我认识他以来,就这句最动听!多么的令人感动。
他站起来,缓步向我走来,蹲在我面前,我甚至能看见他松松垮垮的袍子下,那令人喷鼻血的健美胸膛。
额,我错了,我承认我色性不改,我忏悔。
“赵二小姐愿意说了吗?”他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我,看的我真的发毛,就跟电视剧上那些杀人变态狂在肢解尸体的时候,那眼神是一摸一样的。
“你要我说什么?我真不是赵二小姐!我擦,我怎么人品值就这么低呢?为什么一个两个三个都不相信我呢?”我真不知道,我这副衰到死的样子,到底哪里有那个福相,能得到宝物了?我从生下来,活了二十几年,唯一中过的奖,还是小学二年级,在学校路边摊上二毛钱一次,花了一块钱买了五张,中了一块五,扣除我自己的钱,净赚五毛钱!
“啪——!!”棣王还不留情的一巴掌甩过来,我脖子已经被打的顺过去,翻转不过来了。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像你这种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人,本王有的是办法对付你!既然你不想说,本王也没必要留着你了!本王就不信,这世上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勾玉的下落!想必赵家大小姐,更是清楚在哪里。她那个娇弱的大家小姐,可不会像你这么硬骨头!”他貌似真的以为赵家大小姐是我姐,想以此威胁我,但是,他打错算盘了。
“你去吧,早就该这么干了。跟我这儿能问出什么来。你这。。。。。。”又止不住的咳嗽,吐出一口血水:“你秏在我这里,根本就是浪费时间嘛。”
“既然你也这么说,那本王就没有留着你的必要了。”
为毛他要说这句话,他就不能放了我吗?果然还是我太天真了,自己给自己挖坟,估计说的就是我了。
只见他一挥手,两个护卫立刻明白了他要干什么,这就是变态折磨人多了以后,给这两人练出来的。
两个护卫熟练的拎起我,两只生了锈的长生钉,就这么刺进我的掌心,穿过掌骨,把我盯在了墙上。那一刻骨头碎裂的声音,混着棣王近乎疯狂满足的大笑声,那么刺耳,我紧闭的眼睛再也没有丝毫力气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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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我发觉我走进了一条黑色的通道,一眼望不见尽头。周边白色的雾气升腾,这感觉,要是在再来两个阿飘哥,我就知道我在哪里了。
不会是在地府吧?我擦,我真的死了?这么经不起折腾啊?不过换了谁被那变态用浸了辣椒水的鞭子打了几十下,又挨了几十板子,最后两只手还被钉了长生钉,估计都活不成了。我要不要先回去找棣王报仇呢?我说过做鬼也不会放过他的,可是要怎么回去呢?借尸还魂?
没办法,唯一的通道在前方,我只能不断往前走,就在我累的快要断气的时候,前方终于传来的一丝光亮,我顿时神清气爽,赶紧往前走。
出了通道,我顿时就想缩回去了,寒毛都竖了起来!这是什么阴森森的的鬼地方?居然是一片树林,四周全都是高大的参天古树,雾气层层叠叠,厚重异常。
当我没出息的想缩回通道的时候,才悲剧的发现,通道已经消失了。这就像我小学六年级对着新来的小白脸老师吹口哨,幸运的是老师没听见,悲剧的是校长听见了,幸运的是校长不知道是谁,悲剧的是有同学告状了。当时的心情实在是笔墨难以形容。
这阴森森的树林,阴森森的氛围,各种古怪的鸟叫声,听得我毛骨悚然。我几乎想趴着在地上爬,又怕地上突然窜出一条蛇来,当真是矛盾无比。
“连碧。。。。。。连碧。。。。。。”貌似有人在叫我,可这声音为毛这么恐怖?
我当时是站在树下,看着树根的,听见有人喊我,猛地一回头,却三魂飞了两魂。
一张大饼脸出现在我面前,非常的肥大,照理说这么胖的脸,应该是面色红润吧?可是面前这张脸却是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惨白的大饼脸,眼窝深深地陷进去,我真不知道他是怎么长出来了的。我迅速离他远点儿,警惕的看着他:“你是谁?”
“碧儿不知道我是谁了吗?我是赵老爷啊。”他一脸急切的看着我,三步并作两步就想靠近我。
我还要等着他那肥硕的身体慢慢靠近我吗?我在他报出自己名字的瞬间,飞速窜向他,立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在地上捡起根棍子,先打他一百大棍在说话!尼玛不然没法儿消我的气。
“住。。。。。。住手!”赵老爷的嚎叫声在这个诡异阴森,充满雾气的森林里,显得尤为恐怖,听得我都毛骨悚然。
我拿着棍子看着被打趴在地上的他:“有什么遗言要交代吗?有屁快放!”
“碧儿,你怎么变得这么粗鲁了?”赵老爷从地上爬起来,揉揉屁股,扭扭腰。
我先是大笑三声,接着一手掐腰,一手指着他:“你TM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跟那些人胡说八道,说什么我是你私生女儿,说什么东西在我这里,尼玛我会被人折磨成这个样子吗!”
他闻言脸色突变:“碧儿,那东西的确在你那里,你不记得了吗?”
“在你个毛啊。。。。。。”我一惊,瞪大眼睛问道:“你说什么?东西真的在我这里?难道我真的是你女儿?可是你生的出我这样的女儿吗?”
他有些急切的按着我肩膀:“碧儿,这事可开不得玩笑啊,你不要跟老爷我开这种玩笑了。”
看着赵老爷这个样子,我想了想,事情的真相应该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就是赵老爷得了老年痴呆,神经不正常了。可是貌似他还没到得老年痴呆那年纪,况且,我听出得老年痴呆的都是年轻时用脑过度的,我看这赵老爷没什么脑子,排除这种可能。
那么就是第二种了,东西真的在我这儿。不过是以前的连碧,而不是我这个魂穿过来的人。我只是继承了她一部分的记忆而。有些东西,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来。
于是,这勾玉从此就这么失踪了?
他猛烈的摇晃着我的肩膀,一脸激动,标点符号直接喷在我脸上:“你不能这样啊!当初我千叮咛万嘱咐,你言辞恳切的答应,我才把勾玉交给你的,你这是什么态度啊?”
我被摇得头昏脑胀,一把推开他,擦脸擦脸上的口水,大吼一声:“你冷静点!”
他兴许是被吓的,果然闭了嘴,站在那儿准备聆听我的教诲。
“我脑袋被那个采花贼用石头砸了,现在部分记忆丢失。唉唉唉!你别激动,我兴许会想起来的。你现在能把整个事情的经过给我说一遍吗?说不定我就想起来了。”突然我想起来个事儿,狼嚎一声:“你不是死了吗??”
看着他那惨白的面容,深陷的眼窝,我吓得赶紧躲到了树后面,哆嗦着身子,埋着头不敢看。
他把我从树后提溜出来:‘别怕,我这是给你托梦呢。”
“托梦?”我被这两个字惊悚了,世上果然有这事儿吗?
“恩,我一直不放心,果然你这儿还是出事了。”他拍拍地上,示意我跟他一起坐下来。
我背靠着大树,眼睛看着前方:“其实我也不想出事,可就是出事儿了,你让我怎么办?”
他也学着我靠着大树,眼睛看向前方:“几个月前,你从木州来到保定府,我在码头看见你在找活儿干,帮人家扛大米。于是,我见你这么小,怪可怜的,就把你带回了家,给我女儿当丫头。”
“你干得不错,倒勤快的很,所以就决定把你长留在府里。可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