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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颜红了红脸,索性便坐了下来。但心里又有些紧张欧阳靖,想起白天时,他这般苍白柔弱地躺在床上,便觉得心疼的很。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想到此,容颜顿时起身,向着门外走去。
顿住,这会儿,林宛月应该在他身边照顾的吧。就算是没拜过堂,但毕竟,欧阳靖也是承认了她的。自己这样贸然地去,肯定是不合适的。想了想,容颜又转身,坐了回去。
紫云笑了笑:“小姐,您是不是要去看姑爷?”
容颜侧过头,看着紫云一副想笑,有憋着笑的样子,顿时又生气,又好笑。“我这个样子,很有趣?”
紫云忙摇了摇头:“不好笑,一点也不好笑。”
容颜轻声叹息,想必,紫云一定是认为,自己跟欧阳靖的感情,好得很吧。所以才会这样开心,开心自己心里惦记着另一个人。
她如果知道,欧阳靖娶了林宛月,而且,就在今天,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表情。“算了,不去看了。”
紫云有些生气地摆正容颜的身子,有些恨铁不成钢地道:“小姐,你瞧你,哪点比她林宛月差了?哪儿哪儿也不差啊。你就是太不争了,做人,本来是要争取自己喜欢的东西啊。不管是人,还是衣服。没争取过,你怎么就知道,你不如人家呢?”
容颜整个人微微一怔,眼底闪过莫名的情绪,她抬眼看着紫云,有些诧异:“你都知道?”
紫云依旧弯着腰,对视着容颜,缓缓的点了点头:“知道,这几日在二小姐,不,月贵妃的寝宫中,听她讲的。我也觉得小姐你,应该要将姑爷抢过来的。”
容颜抿了抿春,她明白紫云的意思。也知道容月是因为怕自己,抢了欧阳明,才告诉紫云,让紫云好好的来劝劝自己。但她们不知道,不知道,争夺是要资本的。并不是一张脸蛋,一副身体,而是,你争夺的那个人,他是不是在乎你。
如果在乎的话,根本就不需要争夺。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了也没用。
容颜轻轻的摇了摇头:“紫云,你不明白的。”
紫云真的有些生气了,她看着容颜:“你不说,我怎么会明白的?但是,再怎么不明白,我至少也懂得,将话说出来。你说不说是你的事,人家听不听是人家的事。总不能,你还没说,就觉得人家一定不会听。”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小姐,你不是姑爷,你怎么知道,姑爷就一定不喜欢你?”
容颜整个人怔住,许久,她才回过神来。看着紫云,眼神没有焦距,清澈黑亮的眸子里,没有任何情绪。就这样呆呆地看着,发着呆。
紫云一见容颜这般的失魂落魄,整个人有些急了,忙晃着容颜的肩膀:“小姐,你怎么了?快醒醒啊。”
容颜微微一颤,看着紫云的脸,眼神有着一抹,让人难以直视的光芒。她不是他,所以,他爱不爱,她是不知道。所以,要去问吗?但是,但是他都快要休了她了。
她看着紫云,张了张口,最后却只是抿着唇,细细地想着。其实,她是想问。如果一个男人,介意着你曾经嫁过一回,你还要爱吗?从心底,他是看不起自己的。就算是这样,她还要去问吗,要去争取吗?
紫云见容颜又开始发呆,顿时气急:“小姐,你怎么就……”
还未等紫云说完,容颜便起身,向着门外走去。就偷偷地看一眼,如果林宛月没在的话,就多看几眼。至于争取,还是先试探着看吧。他如果不介意以前的事,那,那就再争取。
想到此,容颜加快了脚步,向着欧阳靖的院子走去。
灯还亮着,容颜蹙眉,难道是林宛月还在?上前走了两步,向着里面看去,看不到任何东西,却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
是谁在里面喝酒?容颜疑惑着推开门,却见欧阳靖正抱着酒坛,整个人瘫在地上,蹙着眉,像是有什么难言的心事,折磨着他。
容颜怔怔地上前,关上门,走近他,蹲下。白皙柔软的手微微颤着,抚向欧阳靖的脸。酒精的作用下,他的脸微微红着,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着。他的唇性感薄凉,只需微微一抿,便能带着一股子惊人的气势。
你究竟是为谁在喝醉?为谁蹙眉?为谁痛苦,痛苦到,只能借酒消愁?容颜的脸色一下子黯淡了下去,她想起,书房的那幅画。那幅,就算自己看一眼,他也能紧张的画。应该是很爱很爱,才会连一幅画,都显得这般珍贵吧。
她起身,弯腰,想将他扶起来。却被欧阳靖一下子揽在怀里,紧紧的抱着。
容颜着急,死死地挣扎着:“欧阳靖,你放开。”
欧阳靖感觉怀中的女子异常柔软,就像颜儿的身子,柔软好闻。感觉到怀中的女子并不安分,他蹙了蹙眉,抱得越加的紧。但整个人,却开始发热,甚至,连额头都出了一层细细的汗。
容颜感觉男子的两只手,像是铁箍似的,抱得她的腰,都像是要折断了一般。心底升起一丝恐惧。一时间,挣扎的越加的厉害起来。
欧阳靖因为怀中的女子,动的这般厉害,口干舌燥的很。顿时不悦的睁开眼睛。看了看,又看了看:“你,你别动,我渴了,等着,让我喝口水。”
说着便身子一动,将容颜压在他的身下,一口咬了下去。
容颜整个人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压在男子炙热坚硬的身下。心里一下子慌了起来,推了推,整个人,还没怎么动,男子的嘴巴,便一口咬了上来:“唔……好痛。”
容颜的眼眶微微潮湿,欧阳靖的牙齿,太利了。尤其是,他一下子,就咬在了自己的鼻子上,痛得很。还让她呼吸不畅,一张小脸憋得通红。
她双手推着她的胸膛:“欧阳靖,你走开,疼死了。欧阳靖,你这个醉鬼,快从我身上走开。”
欧阳靖咬着比较立体的物体,又舔了舔,觉得有些不对劲,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弄错地方了,这里没有水的。”
说着便往下移了移,炙热的唇,对上容颜的,开始吸允,舔舐。蹙起的眉放松了下来,这个地方,真的能解渴。有了这个认知,欧阳靖更是迷迷糊糊地开始乐此不疲,狠狠地吸着嘴里的甘甜。
像是不够,他开始不满足。伸出舌,钻进她的口中。扫过她口中的每一寸地方,搅得她天翻地覆,毫不停歇。舌头像是要深深吻进她的深喉,翻云覆雨。
容颜的鼻子还在疼着,嘴又突然被封住。感觉到自己的唇,一阵阵的颤着,酥麻着。这种感觉,从唇上,散发到了自己的四肢百骸。眼神渐渐地变的茫然起来,这种感觉,并不讨厌。说句不怕可耻的话,容颜,竟然觉得这种感觉,她是喜欢的。
深吻。
容颜想到的是这样一个词。
活了两辈子,容颜是比较迟钝,保守的女子。这般火热的吻,容颜从来没有过。这种吻,像是仅仅一个吻,便能让如痴如狂。能让她,成风成魔,不顾一切。
她开始不再挣扎,静静地躺在男子的身下,感受着他为她带来的战栗,心动。双手,勾了男子的脖子,开始小心翼翼地回应。
至少,这时候,欧阳靖,你心里应该是有我的吧。
室内,一片旖旎。两个人,彻底的疯狂了起来,从地上,到床上。不断的宣泄着彼此的感情。沉溺着,谁也不愿醒来。就这样,彻底地沉沦下去。哪怕,沉沦下去,见到的是地狱,也甘之如饴。
清晨,天大亮。欧阳靖首先醒了过来,睁开眼,像是不适应亮度,又闭上眼。许久,才又缓缓睁开。他做梦了,梦见他跟她的颜儿做了。
其实,他不止一次地做过这样的梦,却从来也没有像这一次这般,这般的真实。
容颜枕在欧阳靖的胸膛上,微微的动了动。欧阳靖这才感觉到,怀中的柔软。低头,看向怀中。却见自己日日夜夜想念的女子,正安然地睡在自己的怀中。他一瞬间,开始呆愣。
这是怎么回事?颜儿,怎么会在在自己的床上?昨天,他在喝酒,然后,然后很渴。他就找了水喝。欧阳靖顿时整个人怔住,零零碎碎的片段,出现在脑中。
她说:“欧阳靖,你走开,疼死了。欧阳靖,你这个醉鬼,快从我身上走开。”
而他却好像是便迷迷糊糊地回了句:“弄错地方了,这里没有水的。”
他的脸色一下子苍白了起来,他又强迫她了?他顿时坐起身,看着女子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迹,心跟着一寸寸的冷了下去。他习惯性地抿了唇,看着容颜。她应该会很生气,很伤心吧。怎么就又干出这种事情?
容颜紧紧地闭着眼睛,扇形的睫毛,因为紧张而微微颤着。他醒了?他会怎么看自己?会不会又骂自己下贱?趁着他喝醉,故意爬上他的床?
想到有这种可能,容颜整个人越发的紧张了起来。越加地不敢睁开眼睛,手开始不自觉地握紧。
欧阳靖认真而专注地看着女子,他知道女子已经醒了,只是不愿意睁开眼见到他而已。他的神色紧张的很,眼底也出现一抹带着希望的沉痛。他多希望,她能睁开眼,生气也没关系,只希望,千万别逃避他。
他等了许久,许久,她都只是轻轻地颤着睫毛,像是下一秒,就会睁开了眼一般,却又偏偏,一直闭着眼。他终于有些绝望地闭上眼,又睁开,起身,穿衣。
容颜感觉男子离开,随即便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服的声音。她的脸色,彻底地苍白了下去。唇瓣微微地颤着,连带着,整个人,都开始轻轻地颤抖。冷,冷的有些绝望。
她的眼角,泪滑落。暗骂自己不争气,她紧紧地闭上眼,阻止着眼泪落下。深深地吸气,呼气。
欧阳靖灵动修长的手指,细细地穿着衣服。他多希望她能睁了眼,哪怕骂也好,怎么也好,总好过这般的沉默着。
他穿戴好一切,转过身,却见到她眼角的泪。整个人一怔,突然开始疼了起来。说不上哪里疼,只觉得,哪里都疼。
他伸出手,手指修长有力,指节分明,却带着一些紧张,擦拭着她眼角的泪。眼底,柔软成了一片,却也绝望成了一片。他动了动唇,低沉暗哑的声音轻轻柔柔,压抑着痛苦与内疚:“对不起。”
男子的手微凉,碰在容颜的脸上,让她微微的颤了颤。下意识地便要避开,动了动,知道再也演不下去,却又怕看到他嫌恶厌弃的表情,挣扎着。听到男子的话,许久,她才睁开眼睛,看向男子。
男子的脸色微沉,唇紧紧的抿着,下颌紧绷。这样的角度看过去,带着一股子窒息的美。容颜眨了眨眼睛,暗叹,这样的男子,谁能理直气壮地站在他身边?
容颜的心里是寒冷的,欧阳靖的表情告诉她,他在生气。他也许是气自己,不经过他的同意,就上了他的床吧。
她想了想,便道:“欧阳靖,没关系的,你不必为了这一次,而改变一些决定。我也不会因为这一次,而缠着你,不让你休了我。所以,你不用觉得为难的。”
欧阳靖原本温柔地擦拭她眼泪的手,顿时紧紧握紧。眼底出现一抹悲凉,自嘲。终究,还是败在她的手里了。她就这般地怕自己,缠着她吗?所以,就算,这一次被自己欺负了,她却还要安慰着自己,告诉自己,没关系的,不用为了这一次,而改变一些决定?
她这样,也不怕,委屈了自己?他的神情,终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