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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验,才住了嘴,把时间留给了老大。
康熙倒是不来虚头,看皇后不说话那眼看自己了,就直接问道:“那日,究竟是怎么回事?”
章佳氏被刚刚的镜头刺激到了,这会儿脑子还不太好使,也来不及应变调整节目了,就按着得知帝后要同来时在脑中演练熟了的步骤,神色 中带着些害怕,又有些瑟缩,飞快的瞟了眼端坐着的皇后娘娘,才又低下头,悲悲切切的说道:“回万岁爷的话,奴婢,奴婢是自己不小心,才 摔倒的。”
“扑哧!”芳仪一个没忍住,喷了。幸好没有喝茶,不然,就来个皇后散花了。芳仪心里喊着,经验真管用啊,多少年前,姐在人说话时就 不喝茶了。不然,姐的皇后仪态啊!
康熙原本看着章佳氏这样子,脸色就有点儿不好看,可是皇后这样一笑,倒是把他要呵斥的话憋在了嘴里。
“万岁爷恕罪。我这才想起来,还有些回銮的事项没妥当。请让我先走一步。”芳仪“体贴”的要先走。
哪晓得康熙也不想再留了,这就也要起身。芳仪眼珠子一转,压了压康熙的手,道:“万岁爷,烦劳您了!”芳仪故意旧话重提。原本芳仪 虽有给章佳氏记着小账,但对章佳氏的一些心理还是能体谅的,可现在,芳仪真被恶心到了。
康熙哪有不知道的,也就坐着不再动了,只是微瞪了下芳仪。虽说是瞪眼,可却一点儿也没有杀伤力。
芳仪跟康熙这些年下来,因该算是很和谐的,不然康熙也不会这样信任芳仪。所以,一举手一投足,不说亲密无间,也算是很有默契。只是 ,康熙在外头端着架子,不肯轻易的表现出来。而芳仪心里自有对康熙的定位,更是根本没意思拿这些出来秀。这会子芳仪被恶心到了,就似不 经意的一个动作一句话,故意又刺激了一把边上的人。
等芳仪慢慢的踱回去,才觉着,自己现在有时候是越来越肆意了。因为没有了孝庄?所一直紧绷着的弦,开始松了松?其实,这样还真不太 好。虽然弦一直绷着不好,可现在没了孝庄,自己才更不能大意,而且,这阿哥们也如雨后的春笋,俄,往竹子里抽条了。
隔日,那事儿的说法就定了,是章佳氏自己不小心,才摔倒了。虽然是章佳氏自己的缘故,可那些服侍的人还是有罪的,因为,没有好好伺 候好主子。不过,章佳氏并无大碍,康熙又心情好,所以既没有死罪,也没有贬职,而是只罚了杖责。
再有一两日,康熙带着众人浩浩荡荡的回銮了,而章佳氏则因为才出了月子,还是在园中静养一段日子才好。聪明的人,都看得出,这也算 是中变相的责罚了。那些因为章佳氏突然冒出来得宠的人,心里是拍手称快。
不过,康熙这会没有迁怒到了孩子,可能还是因为这孩子没出生时发生的种种事情,康熙自己的种种想头,所以这会儿,康熙对他到是有些 补偿。先前养身子给派了冯太医不算,现在虽然自己回銮了,也时常派人送些东西给小阿哥。这样的关注,虽然比不上皇后的嫡子,可却是其他 几个阿哥所没有的。
这些,落在其他人的眼里,除了嫉妒、生恨、看好戏等外,也就没什么新鲜的。可在卫贵人心里,却大叫着,果然如此!这一边有着预言帝 的沾沾自喜,一边又想着如何为自己所用。一如既往地要与章佳氏套近乎,这是毋庸置疑的。可是,这章佳氏到底是不是穿的?
这人在知道自己是卫氏后有点儿吃惊,还总旁敲侧击的探听自己与康熙之间的事情,对于自己孩子的排行,也有诸多的疑问,还说,既然是 差不多同时生的,怎么就断定胤禩一定就比胤禟、胤誐出生晚?而且对自己那孩子很有热情,总邀胤禩过去玩儿。
卫氏这也算是一叶障目了。其实,若是惠妃知道这些,说不定就会说,人家那是在打听哪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没准在套问胤禩到底是 不是春雷阿哥。只是这个春雷阿哥,万岁爷不提,别人也不敢说而已。人家还想看看这春雷阿哥到底不凡在哪里。
回了紫禁城,又按部就班的过起了原来的日子。现在儿子们都不在身边,就是瑞嘉白日里也是忙着上学。芳仪一下子寂寞起来了,也亏得还 有个大格格伴着。只是这大格格现在对着皇后还是一板一眼的,进退虽然十分有法度,对皇后也是有着敬重,可却没有什么亲昵。芳仪也知道这 些急不得,但还是很无趣。
这一日下半晌,两个大一点的儿子倒是先来到了坤宁宫。大格格很识趣,见了礼就退下了。等大格格退下了,这胤礽才嘟起了嘴,让满心的 不舒坦都写满了脸上。。w。
348 项庄舞剑
看着自己这个二儿子这样迅速的变脸,芳仪一个没忍住,这手就捏了上胤礽鼓着的脸上,嘴里还道:“呦,额娘的宝贝儿子,今儿个怎么摆 给包子脸啊?”
“哇,额娘您捏得好痛。果然啊,人家说老大是肉,老幺是宝,女儿是贴心小棉袄,我这夹在中间的,就是十三不靠那根草!就算是胡了, 也是翻番那最小的。额娘都不疼我了!” 胤礽夸张的叫了起来。
“噗!”这下连承祜也忍不住了,上前合着额娘一块儿,捏了捏阿弟另一边的脸,道:“看着阿弟这可怜劲儿,不怕啊,有大哥哥疼你!”
“大哥大哥手下留情,您这手劲儿可比额娘厉害多了,要红了红了!”
“让额娘看看,嗯,你们阿玛不是让你们学那个几何吗?好像说过什么对称。来,额娘再补上几下,也让你红的对称,有道是对称的美学。 ”
“啊,额娘额娘是最疼我的,什么肉啊宝啊小棉袄,都比不上我这个天材地宝灵芝草,才舍不得捏我呢。”
这样闹了一会儿,胤礽原本的不豫也散开了,这几个才坐着好好说话了。芳仪也开始询问儿子这是怎么了,又出了什么妖蛾子?
胤礽虽然郁气散了不少,但这会儿说起来还是语气不太好,“还不是那个二阿哥,当初巴巴地在阿玛面前表决心,说了那么几车子的话,又 是要为皇阿玛分忧啦,又是要跟着太子殿下学习啦,才让阿玛点头同意了他这个差事。可瞧瞧今儿个闹得个什么事情,大哥哥,他就是存心接着 你的名义闹事。而且,我瞧着,这人就是不满意你对他的安排,存心闹着一出,然后再图谋别的。”
胤礽说的胤禔说要为康熙分忧,力求那个差事的事情,芳仪早就听儿子们说过了,也觉得孩子们的处理很恰当。当然,这样的处理却不是二 阿哥所要的。所以这会儿二阿哥生事另有图谋,芳仪也不惊讶。
接近岁尾,作为泱泱大国的大清,要接受藩属小国或周边的小国等的朝拜,今年也不例外,但是除了朝鲜、安南、吐鲁番等入贡外,连荷兰 也来入贡了。太子殿下出面,替父君处理这些事物。可二阿哥也一派热血的请命,这话说得极其漂亮。康熙想了想,这二阿哥今年也十五了,连 三阿哥都已经参政了,就点头让二阿哥打打下手,跑跑腿什么的。但其实今年的岁贡之事,与往年并不相同。这荷兰来朝,其实还是跟那通商有 关的,当然这火器与海船就占了绝对大头了。现在这个二阿哥跳出来,这图谋的事情,自然不仅仅是为了混个眼熟了。这火器与火器营,这年来 ,现在是胤礽参了一脚。而其他的,事关国库。
要说起这些来,其实还是跟芳仪这个小蝴蝶有关的。
原来,开了海禁,有了吃螃蟹的,十三行已经初露端倪。自古到今,这封建朝廷对于商户,是收税的,而且这税,比农户可高多了,康熙自 然也不例外。可对于这些洋夷,康熙端出个礼仪大邦的样子,认为远道而来即是客,而且也没多少人,所以这课税之说,并不严格。有老实的, 就纳一点儿,有投机的,自然是偷税漏税花小钱省大钱什么的。
可芳仪开了所谓的“小”买卖,这奴才们来报账,芳仪想了想,就把这账本子给康熙看了,毕竟这个本钱可是康熙的内库,而不是芳仪的小 金库。当然芳仪的小金库,那还是在洋行操作的,只不过披了几层马甲而以。康熙看着皇后兴致勃勃地,也不忍抚她的意,就那么翻看起来,看 看皇后的胡闹,折腾的什么样子。
可这一看,让康熙有点儿变了脸色。这才是个小买卖,才几个月,这牵涉到的交易量,就有点儿乍舌了,在想象一下,那儿的商户有多少, 以后又会怎么样,就不容他忽视了。这些通商虽然是好事,让人赚了银子,可是康熙作为一国之君,却看到一些其他的事情。这些东西,有的是 基本物资,有的是一些好动西,这样大量的流出去,会对国人有什么影响?可能现在看不太出来,但这银子来的容易,是不是会让很多人丢了土 地、不种粮食,都去做这个行商?还有,这夷人卖的,大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玩乐居多的东西,这些东西会不会让八旗子弟更好逸恶劳了?
可若是禁了这商,也不是什么好事。一来,朕的天朝大国,怎么连这样的气概也没有?二来这其中的课税,也不是个小头,而将来会更多! 再有,康熙现在不得不说,洋夷大多的东西是玩乐的,可有些东西也确实不错的,比如那些个火器,单桶目镜,海船等,而这些,又不是可以让 平民百姓可以掺乎进来的。
康熙有了这些疑惑,当然要跟他的心腹大臣研究个说法,到底是禁了这通商,还是其他的什么办法?要说,康熙心腹,满大臣除外,汉臣都 是科举出来的,自然是看不太起这个商贸之说。自然说禁的比较多了。
可真要是禁了,今年直隶、江南、浙江、湖广、甘肃等省二十七州县被灾,鄂罗斯还在虎视眈眈,又要打仗,康熙才兴起的水军也是个用钱 的大户,国库空虚着呢。
这时就有人提议了,这商不能禁,但可以限!以半官半民的形式,官府监管,限定商户数量,派发执照,这个执照也是价高者得,每几年重 新派一次,这样的话,就不是谁都可以做买卖的了。而且,为了怕那些基本的东西都流出去,那每年对一些物资核定通商配额!
这个提议一出,康熙点头称赞。而众人见此,也纷纷提议,对不同的物种课以不同的税。这时,就有人说,夷人做买卖,也应课税,而且, 也应该按物种课税,那些玩物儿,就该交高额的税银。康熙一听,也点头,虽然这样一来,洋夷势必要抬高物价,可不能因为自己老婆有买卖, 就损公肥私了,再说了个公也是自己的。只是忽而想到,这些洋夷,若卖东西少了,买东西多了,那不是还是只收了自己百姓的银子?自己同那 个路易十几的国书往来,可是知道,自己国家那些东西在法兰西、大不列颠等欧罗巴国家,可是很受上层贵族乃至皇族欢迎的,那这些东西岂会 便宜?那个郑和下西洋的记录文书中也有说这些的。那何不收那些洋夷买入东西的税?而且还可以通过不同物种的税,控制那些洋夷。
康熙这话一出,满座皆惊。这一头交易两处收税,好象不够君子。可这话,又不敢说。太子殿下倒是没口子称赞,只说皇阿玛英明,这下国 库有了更多的收入,那些老老实实种田的,还可以减免赋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