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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东西。
“浅析!离开北堂府记得把这盆花带走!”好东西不要是傻子,今晚还是有人不老实,既然想死,她不介意再送她一程。
吃过晚饭,桃夭早早的就打发浅析她们睡觉去了,她自己也很乖的熄了灯,爬上了床,按现代时间,应该也就八点多的样子,人,不会来这么早,自己可以小憩一下,今晚还打算夜探北堂府呢!
果然,临近子时——也就是现代的十二点,小院子里发出细小的声音,桃夭早就翻身出来,躲到小院子的树冠上,勾着唇看着院里的活动。
这姐姐还真是疼爱自己呀,怕自己寂寞找来了四个男子,还是乞丐?一声浅嗤,翻身离开了!白天早把北堂府摸了个轻,很快就找到橙衣女子的闺房,一个下手劈,橙衣女子便昏睡过去,扛到肩上,趁着夜色又潜回了自己的小院。
屋内的四个男子粗重的喘息声,看来已经中了媚药!不错,这种玉兰锦与紫檀香混合发出的香味是强烈的媚药。
而北堂家,每晚安睡时,必点的就是紫檀香。桃夭打开门,把橙衣女子轻轻一抛,扔到了地上,女子发出一声闷“哼”。
四个jing虫上脑的男子看到女人哪里还顾得许多?一下子扑上去,一时间撕碎衣服的声音,女子娇喘的声音,男子闷哼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屋子!mi乱的声音在小屋内回荡。
桃夭来到侧室,轻轻地推了推墨琴,“小姐!”墨琴看到桃夭,揉了揉眼睛。
桃夭示意她不要说话,冲墨琴招了招手,两个人来到小院里。
“墨琴!无论发生什么事,不要进去!只管守着!任何人来都不许让她进去!等我回来!”
墨琴点了点头!
桃夭看着,满意的离开了!
在北堂府转了一大圈,除了偶尔有家丁护卫巡夜并无半点异常,那么那个老婆婆呢?
就在桃夭转身要离开的时候,看到北堂夫人披了件衣服躲避着护卫,神色慌张的急匆匆的消失在回廊里。
看她步态轻盈,桃夭眉间一沉,这个北堂夫人掩藏的真好!经过几次接触竟然没发现她是个会武功的主。
桃夭悄悄跟上,怕对方发现也没赶跟的很近,就看北堂夫人来到一座假山处,敲了敲假山,左走三圈,又走两圈“哗”的一声,假山的两个缝隙打开,一个黑不见底的洞穴出现在桃夭眼前。
北堂夫人进去后,桃夭也随身跟了进去。
找到一处可以藏身的地方,躲了起来。
这里因为长年不见太阳,一股浓重的发霉的味道甚至还混合着腐烂的味道充斥在桃夭的鼻尖。幽暗的小路甚至能听到周围墙壁滴答下来的水声。北堂夫人停在一处木桶处。
“你还是不打算说?”因为背对着桃夭看不清北堂夫人的表情,只是说出的话却冰冷无比,带着咬牙切齿的恨!
“哼……”木桶竟然发出一声不屑的闷哼。
“好!十五年我都等了,还怕这些许天吗?只是可怜北堂奚落那个可怜虫给我女儿供血供了十五年!”
听到这里,桃夭大骇!原来原主而北堂奚落不是北堂夫人亲生的?那么为什么……所有人包括北堂天都说她是北堂夫人所生?而她和北堂洛溪长的如此相似?
“你是二小姐的姐姐吖!你怎么能杀死自己的胞妹?”木桶声嘶力竭的喊着。
“妹妹?哈哈……你到底说不说?”
“……”
沉静,再沉静,静的只能听到心跳声,桃夭努力的掩藏自己。
“不说?哈哈……那就让北堂奚落为我的洛溪提供一辈子血吧!你知道吗?她现在身上没有一块好肉!哈哈哈……”带着痴狂的笑,脚步紊乱的离开了!
待桃夭再三确定北堂夫人离开了,才偷偷的从岩石后面走出来,走进一看……要不是前一世有做特工的经验,也曾经狠心的给别人用刑,真的会被眼前的一幕吓晕。
一个半人高的木桶里,放着一个人,只留着脑袋在外面,身子都在木桶里,头发厚厚的,黑色的血把头发粘黏在一起,上面爬满了潮虫,虱子……甚至可以看到虫子在她脸上爬着,一只眼睛被抠了下来,显然并没有被挖走,只是吊在脸上,应该是很长时间了,甚至上面爬满了蛆!
而那只眼睛,从眼角不断的有蛆爬出来,啃食着她的腐肉,另一只眼睛还完好的保存着,只是脸上被刀子划花了,伤口里也不断的涌出蛆,木桶散发着阵阵恶臭!这样的人,活着也是痛苦!
“你是那个老婆婆吗?”桃夭走进,努力的忍住心里的惊骇。
“你是……”看着桃夭,那个老婆婆的眼底流出一丝激动的光芒。
“我是北堂奚落!”说着桃夭卷起自己的胳膊,胳膊上还有淡淡的伤痕,浩辰的雪蛤膏确实管用,只是长年累月下来的伤,哪是一小瓶雪蛤膏就可以治好的?
“是了……哈哈哈……”木桶里的老婆婆发出震天的笑声。“把你的衣服脱了,走进,我要看你后背!”说着剩下的眼睛里是严肃,是小心,也有希望、
桃夭点点头,解开衣扣,背对着老婆婆,露出自己光裸的背!在肩膀处,一只红色的红梅绽放着!在白皙的皮肤上显的异常妖冶!
“好……好……好……不枉我白等了这么多年!”桃夭穿起衣服,看着木桶里的老婆婆,因为激动,面部表情过多,眼角的蛆,头发上的虫子簌簌的掉到木桶上,恶心异常。
“我现在的话,你必须认真听着,不管我有没有说完,一会儿你必须把我了结了!”她的声音沙哑粗历,显然嗓子也被折磨的坏掉了。
桃夭点点头!对于这样的人就算救出去也活不了,活着也是受罪!她甚至可以看到木桶下的她,被砍了四肢,身体被蛆腐蚀着,无数的蛆日夜啃食着她。
“刚才那个女人是你你娘亲的双胞姐姐!因为自小分离,刚才那个女人流落到西域,后来回到南宫家,他们因为爱上同一个人北堂天,而北堂天爱的是你的娘雨馨!她因嫉妒囚禁了你娘,代替你娘嫁给了她,可是自小与蛊虫,毒药接触的她生的孩子并不健康,大夫说必须要一母同胞孩子的血方可!后来她知道你娘的孩子也可以,便找了十个人生生奸污了你娘三天三夜,你娘想死!可是她发现她有了身孕,那个贱女人让她生下来,并以此为要挟让她代替她回到北堂天身边……直到生下你……”老婆婆说这话是,牙咬切齿,眼睛里迸发出浓烈的恨意。
“你娘是南宫家的传人,因为你娘的背部也有一朵梅花,南宫家有个家传的宝贝,本来传她姐姐也可以,可是那个贱女人心狠手辣,帮西域做事,你娘说什么也不给!她把你娘也泡在这个木桶里……当着你娘的面杀死了那个孩子,那时他才三岁……因为你要给她女儿供血,幸免于死……来人了,快杀死我!记得去东陵……快!杀了我!”桃夭听到脚步近了,掏出腰间的匕首,了结了那个老婆婆。
桃夭看到她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也许死,对她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桃夭飞快的一个翻身,翻到石壁的顶上,找了块岩石挡住自己瘦小的身形。来人正是不是别人而是东方思辰小妾之一。这个女子桃夭记得,第一次见面时不卑不亢,极为冷静。
“哼!”女子看了一眼死去的老婆婆,转身便离开了。
看着那个女子离开,桃夭轻盈的跳下来,看了一眼老婆婆,嘴角挂着笑意,安详的像睡着了。忍着心里的震惊,一个翻身离开了。
回到北堂府的小院子,已经大约凌晨三点钟的样子,桃夭冲着墨琴点了点头,墨琴也冲桃夭点了点头。
屋内男人和女人的战争还在继续着,甚至橙衣女子的声音从高昂的吟哦变成了不断的呻吟,听的墨琴也脸红心跳。
“觉得我狠吗?”桃夭看了看天色,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墨琴摇了摇头!她们都是有故事的人,你不狠,别人会比你更狠。
“墨琴,你为什么会给思思卖命?”
“墨琴家里穷,父母早逝,叔叔把我养到九岁,后来要……被婶婶发现了,没有做出那畜生不如的事,但是却说我勾引叔叔,要把我卖到青楼!我出逃,半路遇到了王爷,被王爷救下来!”墨琴的声音听不出半点感情,就像在说别人的事一样,只有桃夭知道经历了多少痛才能做到这样的淡然。
“都会过去的!”是的,都会过去的,现在说什么都是枉然,桃夭也明白被亲人背叛的痛,与其不断的想,还不如放下!“看破,放下,自在,随缘!”
一切不强求,这才能好好的活着,潇洒的活着。
“墨琴,你知道吗?就在刚刚我知道了北堂夫人不是我娘,我看到了一个老婆婆,她被砍断了手脚放在一个木桶里,日日夜夜的被蛆啃噬着!我娘被她的亲生胞姐折磨死了,还当面杀了她的被lun奸而来的孩子……”桃夭说这话的时候同样心里没有任何感觉,从来没体会过母爱,让她对一个没见过面的人说爱,真的很难!
墨琴被桃夭的话吓的呆在哪里,许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小姐!那您打算怎么办?”
桃夭没有说南宫家的秘密,也没有说要去东陵,只是默默的给墨琴讲述了一个有关北堂夫人的故事。
“当然是百倍还之……”虽然没有感情但那个是死去北堂奚落的娘,她既然借用人家的身体就得为人家做点儿事情。
“走了!我们现在该藏起来抓jian了!”说着带着墨琴窜到树上。
“快!跟上!”小院子一下子就热闹起来了……
“贵妃娘娘驾到!”一声太监的通传,北堂洛溪迈着四方宫步,款款而来!今日她仍旧是一身华美的火红凤袍,头戴金冠!威严尽显。
“南宁王妃可在里面?”声音从牙缝里挤出,看起来像是为皇家出来这等yin荡之事而生气,实则声音里不难听出强忍的笑意。
“在!”
“你们为什么来这里?”墨画,浅析听到声音也从侧室冲出来,这就是为什么桃夭没有告诉她们的原因,告诉了怎么会演出这么逼真的效果?
“当然是来抓jian!”北堂歌的手腕处裹着厚厚的纱布,脸上尽显报仇的痛快。
“让你们去请王爷你们可去了?”北堂洛溪沉声问到身后的太监。
“是!已经派人通知了!”
“贵妃娘娘,您一大清早就带这么多人来就为了抓奸?”墨画挡在浅析身前,挺着小胸脯看着北堂洛溪,虽然嘴上叫着贵妃,可是态度一点不谦卑。
“滚开!”一个小太监上前要推来墨画,墨画解开了别在腰间的鞭子“啪!”的一声,打在地上,“今天谁敢进去?”
桃夭在树上看着,勾起嘴角,墨画越不让进,里面的事情越让人怀疑,越怀疑她北堂洛溪才闹的越大!
“给我把她丢开!拦住这个贱婢!”北堂洛溪后退一步,侍卫层层围了上来。
“贵妃娘娘,发生什么事情了?”魅魑,魍魉一粉,一紫两个妖娆的身影踱进小院子。
“南宁王妃德行败坏!与男人私会!”就在北堂洛溪说这话时,房间里又传来一阵女子的呻吟。
“哈哈……小娘子!我们四个满足的你爽不爽?哈哈哈……”
“你看,她的皮肤好白!”
“废话!她可是大户人家的小姐!”
“唔……别过来!别过来……救救我……”房间里传来女子慌乱的声音,不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