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桃夭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单蠢的看着西域随烟。
“我的奈奈是最善良的!”随烟看着她现在的样子就能想到当初她在整那些小妾时的样子,一边装傻把人给治了,一边顶着“我很善良”的旗号,招摇撞骗……说着伸出大手,轻轻的摸了摸桃夭毛茸茸的小脑袋,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骨子里。
“对了!母妃,您喝茶!”说着不管淑妃愿意不愿意,就把那壶不知道加没加作料的茶壶,把壶嘴往淑妃嘴里一塞,一只手掐着淑妃的下巴,强制性的灌了一整壶茶,茶水刚沏好不久,又是夏天,凉的也慢,烫的淑妃一边挣扎一边流眼泪,整个舌头又疼有木。
而一旁的,早在淑妃自己摔倒在地时,就让西域随烟以一根银针,刺进穴道,只能呆呆的看着一切干着急。
“随烟,大哥,二哥我们走吧!相信淑妃娘娘一会儿会嫌我们碍眼的!”说着,吹灭了屋里的蜡烛,带着三个男人离开了,走到门口时,南宫二耶忍不住看了一眼正在挣扎的淑妃,只是对上她眼底的恨意时,迟疑的脚步也变得不再犹豫了。
“你们猜,西域皇上会来吗?”桃夭很想叫西域老贼,只是怕二耶伤心,就只能恭敬的叫一句皇上。
“应该会吧,你没看到他看你色眯眯的眼神!”南宫大耶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眯着,闪过一丝杀意,而其他两个男人也是,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别人惦记,而且还是个老头子?还用那般掠夺性的目光看着夭儿,实在是不能留!
“我们去偷看吧,那加了作料的茶,一定美味极了!”
看着桃夭猥琐一笑,三个男人都觉得这到底是什么女人啊?偷看?他们可没兴趣,尤其是南宫二耶,看自己的父皇,母后,两个人偷】请?
“走吧!走吧!我最喜欢看了!不知道他那么老了,还行不行?能坚持多久,哎呦呦,好期待哦!”桃夭说着话的时候,连脚下的步子也变得轻盈,脸上是难掩的兴奋。
三个男人听着桃夭一口一个老,一口一个行不行,都倍感亚历山大!一个个都开始担心自己到底行不行,能不能让她满足?就连南宫大耶和南宫二耶也在漫无边际的想着,自己第一次和夭儿会不会紧张,然后……就软了?
当看到走出去十米的桃夭的时候,“不许去!”这次这三个人倒是难得的一致。
“果然不让去?”桃夭看着三个男人,严肃的面容,心里刚刚燃烧起兴奋的小火苗全都扑灭了。
“……”这次三个都都没有说话,只是南宫大耶,南宫二耶几步来到桃夭眼前,一人架起桃夭一只胳膊往小路走去,桃夭也不敢大叫,只能不断的踢着两只脚,以示反抗。
突然觉得脚下一紧,梗着脖子就看西域随烟两只大手一手抓着桃夭的一只脚,把桃夭凌空抬起,仰面朝天。挣扎了几下,挣扎不动了,索性呈挺尸状。
几个男人抬着成了尸体的桃夭,走了一阵子,发现她还是一动不动,默契的对视了一眼,赶紧把桃夭放到地上。桃夭也不起来,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嘴里跟快断气儿的老婆儿一样,哼哼唧唧,哎哎哟哟的。
随烟顺势就把桃夭搂进了自己的怀里,看着桃夭红肿的眼睛,大滴,大滴的眼泪像断了线的主子,开了阀门的水龙头,一直流,流的三个男人心疼不已。
“怎么了?”随烟修长的爪子在桃夭的小脸上摩挲,而桃夭就打定了主意,不理这三个男人,一个两个的都欺负她。
“哎,我说你别生气了!”南宫大耶看着桃夭把小脑袋扭到一边,两个肿成了核桃一样的眼,脸上还挂着泪痕,顿时觉得手足无措。
“……”还是不理,只是一张小嘴,向两边裂开,红嘴白牙的,小脸皱成了包子,一双水润的眼睛带着漫天的委屈看着远方……
“走吧!带你去看!”南宫二耶实在不忍心看她这样委屈的表情,这样的她,让他觉得自己最大恶疾,十恶不赦,就该凌迟处死……雪莲花般的眼底也染上了慌乱之色。
“不去!强扭的瓜不甜!”看了一眼无奈的南宫大耶,又偷偷扫了一眼抱着自己的西域随烟,他轻抿着红唇,低着头,他那雪染的长发无意的垂落在桃夭的胸前,“哼!”又一次把头扭了过去。
“走吧,带你去,心甘情愿!”想起来,抱着鸡毛掸子去找她,她说看他表现才原谅,何况这个也不是什么违背原则的事情。
不过,心里恶寒了一阵,想了想,这都不违背原则的话,那么什么东西是违背原则的?难道真等着她爬墙不成?
“你们求我,我才去!”桃夭傲娇的声音,飘到几个男人耳边,几个人风中凌乱,明明是她想去,现在却得求着她去?
“喂,你爱去不去!不去我们就回去!”南宫大耶,抱着双肩,看着躺在西域随烟怀里的桃夭,就觉得刺目碍眼。
“呜呜呜……”听到南宫大耶的话,桃夭倒是什么都不管了,刚刚的啜泣现在直接换上鬼哭狼嚎,“哇呜……呜呜……”
“停!我求你,你去吧!”南宫大耶看着这哭的架势压根没有停下来意思的桃夭,只能缴枪投降。
“好!”桃夭一听这话,“蹭”的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小屁股上的土,蹦蹦跳跳的往淑妃宫殿那边走去。
三个男人,看着那活泼的身影,都无奈的摇了摇头,明明知道她是骗人的,却还是忍不住不想让她流半滴眼泪。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这一眼里,有羡慕,有警告,有无奈,有挑衅……所有的情愫都是因为一个女子而起。
“诶,随烟,要是别的女人这样和你哭和你闹得后果是什么?”南宫大耶想,要是别的女人和自己这样闹,脑袋早就轱辘到地上当球踢了。
“她不会有这个机会!”西域随烟看着桃夭消失的方向,抬起脚步,也跟上了。
“……”这一刻,南宫大耶知道什么是差距了,自己还会让一个女人接近自己,跟自己哭闹,而他连接近的机会都不给。
紫淑殿
淑妃挣扎了几下,刚刚站起来,却觉得膝盖如针扎一般,疼的厉害,慢慢拖动脚步,脚下一软,左脚一歪,人又跌倒在一边,反复几次也不在挣扎,想爬着去给解开穴道,可是因为刚刚运动的关系,那加了作料的茶开始带给她浑身燥热的感觉。
身上的力气被一点一点的抽走,意识也开始混乱,一双手开始不自觉得混乱扒着自己的衣服,嘴里也开始哼哼唧唧,双腿不由自主的夹紧,摩擦着……
苍白的面色也开始微微发红,一只手也开始不断的搓揉着自己的柔软……“啊……”一声轻轻的吟哦,桃夭趴在房顶上,看着濒临崩溃的淑妃,心里仍旧兴奋不已。
“你看,你看,她的雪白白还挺好看的!”桃夭戳了一下旁边兴致缺缺的南宫大耶,南宫大耶,白了一眼桃夭,“幼稚!”不屑的挤出两个字。
“切!”也不理会大耶,又贼兮兮的捅了捅西域随烟,“你看,你看,她玩的好劲爆,哇靠,s】M啊……”看着她那兴奋的样子,西域随烟实在不好说他没兴趣,只是那个什么“爱死爱慕”是什么,他也不懂,但是想到劲爆,应该是指那身鞭痕吧。
“恩!”只是机械的应了一声,眼睛却还是盯着桃夭,看着她那么兴奋,觉得今晚的决定似乎还不错。
“唉,我说二耶,你别替她心疼,这个是一种游戏,有的人喜欢被鞭打,有的人喜欢鞭打人,他们都能从中得到满足与快乐……她,高兴的很呢!”桃夭很体贴的给南宫二耶解释道,毕竟是他的娘,应该会心疼吧。
“……”南宫二耶倒是没说什么,只是眉毛浅浅的拧在一起,看着躺在地上发青的淑妃,神色有几分复杂,却还是点了点头。
倒是南宫大耶,看着桃夭:“你怎么懂那么多?”邪肆的眉头皱起,面色严肃了几分。
“啊……额……思思喜欢被我打啊……”想起那一日抱着鸡毛掸子潜入自己的房间,要求自己打他的情景,今天这样说,貌似也算实话实说了。
“噗……喂,东方,你玩的真重口味!”南宫大耶看着雪莲花一般的容颜带着几分尴尬之色,心情大好。
“恩!有人想玩,却没人愿意陪他玩!”连看都不看南宫大耶一眼,吐出的几个字,却足以致命。
果然,南宫大耶听到这话,妖邪的容颜瞬间垮了下来。
而桃夭抬头看了看几个男人,摇了摇头,继续观看自己的chun宫图,“我一直觉得春药的解药是男人的惊液!”桃夭趴在房顶上,整个身子呈匍匐前进的样子,一双小脚还来来回回轻轻摇摆着。
“惊液是什么?”南宫大耶很二缺的跟着桃夭的话就问了出来,问完才发现尴尬的要死,前面一个子不懂,后面一个字懂啊,就算他是处男,他也知道那是什么啊……
“就算精华的液体啊,不然怎么生小宝宝啊……”桃夭看南宫大耶的眼神就像看一个白痴一样,鄙视,说出的话也理所当然。
而西域随烟却因为今晚桃夭几次话,心里跟打了五味瓶一样,酸甜苦辣咸一样俱全。她的时代到底是一个怎样的时代?
“诶,随烟,你说不用春药用黄瓜怎么样?”一直蹄子戳了一下神游的西域随烟。
“额……容易断!”说完,其他两个男人惹不住轻咳……
“哦,在等一会儿,西域皇上要不来,就让大耶去御膳房偷根儿胡萝卜,满足她!”桃夭看了一眼南宫大耶,觉得这个活交给他在合适不过了。
“你!我是太……太闲了吗?还偷胡萝卜,你咋不偷白萝卜?”南宫大耶一听自己堂堂太子趴人墙角,看一个老女人自喂,还要去偷东西,就是为了一个胡萝卜?还不是用来吃的,用来满足这个老女人?
“别生气,你既然愿意用你的白萝卜,你就去吧!记得,劲爆一点儿,拿手,一定要有一种捏爆她的咪咪的感觉!”说着两只爪子做了一个抓咪咪的动作,再看看脸上的猥琐的样子,他觉得他们三个男人都加起来也不如这一个女流氓。
而一旁的西域随烟,很仔细的听着桃夭的言论,原来夭儿喜欢自己的小馒头被捏爆,自己要记下……
“你……”南宫大耶正要发作,就听到一阵脚步声,脚步声还很远,但是以他对西域王的了解,武功不算出色却也不是个酒囊饭袋。
很明显几个人都听到西域原野的到来,暗暗屏住呼吸,让自己与夜色融为一体。
“小美人儿,我来了!”说着脚步有些微微凌乱,带着一丝酒气,想到这话是对自己说的,心里一阵恶寒!
“啊……哦……”淑妃听到男子的声音,就像饿了几年没吃过人的饿狼一样,娇喘之声更浓了,手下握住自己白馒头的速度也快了几分。
“小美人儿等不及了吧,哥哥这就来满足你!”说着寻着声音的方向,脚步凌乱的摩挲过去,因为蜡烛熄灭了,他收到的消息是随烟和南宫家两个公子离开了紫淑殿,已经出了皇宫,却不知道,他看到的那三个人不过是魍魉他们。
“皇上……”淑妃一听到西域原野,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踉踉跄跄的冲着西域原野扑了过去。
“小美人儿!”说着一张带着酒气的嘴就往淑妃胸前袭去。另一只苍老的手朝着两条腿间的密林探去。
“原野……”淑妃被摸的秘谷幽深处,小河匆淙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