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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一早便过来说了卫府出事,让他去接二少奶奶过来,因此他才会一早出现在张府的门前。
“也好,你们便在楼下等着。”卫临潇并无什么男女大妨的概念,何况是这种非常时期,因此交待了两人一句,便自己上了楼。
幼楠听了两人的应答,心中大惊,有卫临潇在,却也不敢出声寻问,等卫临潇上了楼,也顾不得只有他们两人,便问了书墨。
书墨至上次二少奶奶寻问过他,也知道二少奶奶的这位贴身丫鬟,日后便是他的妻子,见幼楠问他,便也一一说了。
幼楠听完,已落了泪:“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金掌柜,您一定要帮二少奶奶……”
他能帮什么?不过是听着吩咐,尽力办到罢了,可幼楠的话却也让他心中一暖,原来她竟是这般信任自己的。
“你别急,”书墨递了帕子给幼楠拭泪,“我们会想办法的。你也要照顾好二少奶奶的身体。这时候,千万别再出别的事才好。”
幼楠这才想起卫临潇还有着身孕,一时更是担心,倒惶惶无助起来,书墨少不得又一阵安慰,自己心中却比幼楠更是着急,毕竟关在刑部大牢里的卫临尘,和他情分非比一般。可这又是早就预料到的事情,急也没用。只能慢慢谋划罢了。
韩若封看着走上楼来的女子,一身浅紫,头上只简单挽了髻,斜插着一支碧玉簪,素面皎容,虽看着憔悴,却冷静平稳,不由暗自点头。
韩若封朝着卫临潇一辑:“见过二少奶奶。”
卫临潇点头一笑,指着他身后的太师椅:“有劳韩公子了,还请坐下说话。”
俩人落了座,还未等卫临潇寻问,韩若封便道:“不知二少奶奶可曾听卫侯说起玉军的事?”
玉军?那是什么?卫临潇摇了摇头。
韩若封见状,默了片刻,这才道:“在下知道二少奶奶对在下的身份有所顾忌,所以才会问二少奶奶关于玉军的事。既然二少奶奶不知,在下不妨向二少奶奶明说,想来卫侯知道,也不会责怪在下。”
“不错,如今我们最好相互坦言,能彼此信任,才能事半功倍,韩公子对我卫家的事如此上心,家父和临尘亦对你十分信任,我也希望韩公子能给我一个理由。”
韩若封踱到二楼窗前,临窗看向街道,此时早已晨曦初升,街道上人来人往,太阳底下,好一派国泰民安的景响,而那个保了大萧国几十年平安的人,却也不过只能沦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竟是与他们全无干系。
韩若封不禁叹息。嘴边却扯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来,在背光的阴影里,卫临潇却分明看得出那份笑意所蕴藏着的嘲讽。
在卫临潇不动声色的注目下,韩若封终于转过头来,收了唇边的那抹笑,正色道:“二少奶奶从未听卫侯提起过玉军,也不奇怪,关于玉军,不说是您,只怕卫世子知道的也不多。今日还有许多事要办,容属下先简单说一番。”
卫临潇点了点头。韩若封如此郑重,又事关军事,自然非同小可,因此也不插话。只等韩若封一一道来。
等听完韩若番言简意骇的几句话,卫临潇早已惊的站了起来。萧皇之所以不容她的父亲,只怕也于此有关。难怪张掖昨夜深夜出去,至清晨方归,也难怪她早晨那些话,张敛能听得进去,现今蠢蠢欲动的,只怕不单大皇子那一脉势力了。想到此处,卫临潇倒在一片快要压倒她的黑暗之中,看到了一丝署光。既然如今各方势力均想分一杯羹,她倒也不妨利用一二。
只是,只是父亲连临尘都不曾清楚的告之,那玉军,又如何能成为她的依仗?如此看来,只怕除了圣上,不管哪一方,都会想办法救出卫临尘的。
“韩公子,我如今乃是张府的二少奶奶,住在张府出入多有不便,因此倒想找个机会去西山别院居住,我因身体不好,刚好在那里养养身体,你觉得如何?西山别院……”
卫临潇说着,便住了口,试探的看着韩若封。她的直觉告诉她韩若封并没有告诉她所有的事情。
果然韩若封听她毫无预兆的提到西山别院,眼中便闪过一道寒光。
待卫临潇看向他时,那道寒光早已隐去。
这位二少奶奶,卫府的嫡长女,确实是个人才,仅这份机谨便是旁人不可及的。韩若封见她试探,知道卫侯并不曾对她说过关于西山别院的秘密,可关健的在于,她的初步试探,便涉及了整个事件最核心的地方。
第一百二十九章节 他们(上)
前些天家中有事,回了乡下,我的本本竟然不兼容三G卡,上不了网,实在抱抱歉,今日起回恢更新,会尽量多更补前一段的断更的。多谢大家支持。
“二少奶奶若是觉得西山利于休养,倒不如去住些日子,只是眼看着入秋了,山中秋凉,还是要注意些。”韩若封笑道,当初卫侯也曾对他说过,以后他若和临尘都出了事,卫府的事,可以同卫临潇协商。当时他很不以为然,不过一个娇生惯养的女子罢了,若这两人真的出了事,只怕她早心神俱慌,不哭着寻求安慰已是好事,哪里还能商量什么?如今才知道实在是自己太过武断。
卫临潇点了点头,韩若封这回答,已是向她表明对她的态度了。以后他们之间交往,大可不必再如先前一般藏着掖着。凝了片刻,这才问道:“韩公子消息一向灵通,关于圣上身体状况,是否有听说些什么?”
韩若封眉毛一跳,看向卫临潇的神情已大是不同,神情也变得凝重,迟疑了一下,这才问道:“难道是张掖和你说了什么?”
卫临潇揣度着韩若封的神色,知道他并不知情,因此摇了摇头:“我只是奇怪圣上何已如此急着对父亲发难。韩公子不妨打探一下。”
韩若封见此事事关重大,忙正色应了:“我是玉军中负责供给的,行商本就需要与京中权贵多有交道,其中不泛深交的,我又担着秦王府门徒和皇商的身份,比一般商家更便利些,若是一般的消息,也算灵通,只是圣上的身体如何,却从来没有半丝消息透出来过,只怕需要些时间。”
“我知道,这事急也急不来,如今事实如何也不是太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们要知道有哪些可能性,若这些可能的情况出现,又该如何应对。”
卫临潇这一句缓缓吐出的话,听得韩若封又是一怔,难怪卫侯和卫世子提起卫临潇来,除了家人的感情之外,是那样肯定的语气。倘若她并非一介女流,而是身为男儿……
“是,属下目光短浅,思虑不周。多谢二少奶奶提醒。”韩若封正式朝着卫临潇一辑。卫临潇这一提醒,他已知道自己需要准备些什么了。
“韩公子太自谦了。”卫临潇微微一笑,韩若封是她现在惟一可以倚重的人,何况他身为玉军军需供给的身份,必是卫侯最信任的人之一,尤其是这样的时候,她希望能和韩若封同舟共济,彼此能说亮堂的话最好,“我在张府里,多有不便,今日出府已造阻拦,只怕日后我想出来更是难上加难了,就是吴金两位掌柜想进张府,太过频繁也多有不便……”
不等卫临潇说完,韩若封就打断了她的话:“这一点您不必担扰,一个小小的张府院门,还不至于能阻得了我。以后有事,我会主动联系您的。”
“那就好,”卫临潇松了口气,“我心中到底不放心,现在要去侯府那边看看。韩公子若有事,就自去忙吧。”
韩若封见卫临潇起身,也忙跟着站了起来:“二少奶奶不必担扰,侯爷那边只怕有些难,但世子爷,这两日却可以先救出来。”
卫临潇听了他的话,却立了脚步,对韩若封道:“不,先别急着把世子弄出来,现在情况不明,我们这么冒然救他出来,反会弄巧成拙。”
“弄巧成拙?”
韩若封一时没想明白,只拿眼看着卫临潇,一脸的不解。难道任由卫临尘呆在刑部的大牢里不成?
“韩公子就没有想到,你所凭借的那些势力,为何想救临尘出来?恐怕不仅是他们,就是别方,也有同样的心思。你想,如果临尘真的这个时候出来了,那些不能达到目的人,会任由那一方达到目的不成?他们若要阻止,最直接的办法是什么?”
既然不能利用,那么自然是杀了最好,索性大家都利用不了。
韩若封一惊。已觉得后背透凉:“不错,世子目前呆在刑部大牢里,倒是最安全的所在。”倒不是他们保护不了世子爷,只是一动不如一静。也刚好借这个机会,引出那些蠢蠢欲动的藏在暗中的人。
知已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二少奶奶,属下若有事,必定会先向您禀报一声的。”
卫临潇听了韩若封这一句话,知她说这些话的目的已达到了,不由对着韩若封微微一笑:“韩公子是父亲极信任的事,临潇以后也需韩公子多帮衬着,因此公子不必太过自谦,公子能自行决定的事,还是自己定的好,其它的大事,我也不懂,只是事关我家人的事,韩公子能同我商量一声就行。另外,近两日还希望公子能找个机会,我要见一见西山别院里的总管孙祖辉。既公子与他相熟,我就不派人去请他了。这件事,麻烦公子帮我办一下。”
既是请他去约孙祖辉相见,那就是私下相见了。韩若封应了。卫临潇见已没什么事,就要下楼。却不想韩若封说完正事,又回复了一惯的神采,突然嘻笑道:“今日能在此偶遇二少奶奶,实乃在下荣幸,不如请二少奶奶去我铺子里瞧瞧如何?也请二少奶奶喝杯茶,聊表一翻心意。”
卫临潇心下奇怪,不免拿眼去看韩若封,只见他姿态风流,打着手中的折扇,笑的风清月明的样子,似是在说着今天天气真好适合游玩的话。可他的眼神清亮,却无半丝嘻笑之意。
电光火石间,卫临潇突然明白过来,怒道:“韩公子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你的心意,关我什么事?我乃堂堂张府的二少奶奶,韩公子此举,也太托大了些。”
“二少奶奶勿气,在下也不过是仰慕二少奶奶罢了,难得今日能碰巧遇上……”嘴里说着调戏的话,眼中却是真的笑了。
这卫临潇,实在聪慧过人反应敏捷,真正得他的欣赏,真是便宜了张掖那小子。他是什么样的好运,能娶了这样的女人,只可惜那小子手握金玉尚不自知。
“放肆。”卫临潇怒骂完,一拂袖,转身便要下楼。
那一转身的风姿,配上她的怒容,明明是在演戏,却也看的韩若封一阵恍惚。
萧子元上得楼来,只仰面碰上要下楼的卫临潇,深深看了她一眼,目光便越过她,看向韩若封,正对上韩若封那恍惚迷离的双眸。原本听了他们的对话,十分不信的心,此时已有些动摇。
皇宫里的生活,练就了他看懂人心的能力,最不能欺人的,便是人的一双眼。所以他第一反应,就是看两人的眼神。
卫临潇的眼中,先是振怒,再是看到他的吃惊。而韩若封的眼中,他却看到了一丝迷恋与渴慕。这眼神,他何其熟悉。不由心中一堵。
卫临潇一阵错愕,她万没有想到来人竟是萧子元,等定下神来,却又纳纳的不知如何开口,称呼就是个问题。正两难间,韩若封已回恢正常,眼神清明,用一惯轻松的口气朝着萧子元一辑,笑道:“萧公子怎么有空来这里?”
言语之间虽然轻松自若,却也不泛尊敬。
这倒提醒了卫临潇,还有些恨恨的看了韩若封一眼,这才对着萧子元福了福身:“见过萧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