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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若不是后来青松过来禀事,还不知道他们俩会互相看到什么时候去。
“完了,丑丫,你恋爱了。”雷迅知道后,幸灾乐祸说。
自从确定不能再跟主机联系上后,雷迅就恢复了本名,不再用化名“路人甲”活动。他对黄硕解释,这是因为从此以后,这里有了属于他的真正生活,他不再是三国时代的一个“路人甲”。雷迅开始积极的活着。他扩大了生意规模,暗地里发展并完善着自己的情报网。
也不知道他怎么的就跟黄老爹搭上了线。两人一拍而合。在襄阳蔡家和刘表再度联姻的婚礼上(刘表的次子刘琮娶了蔡瑁的侄女蔡氏为妻),黄老爹当众宣布已经收雷迅做了义子。事后,黄老爹将自己名下的田庄、产业尽数交给了他打理。黄夫人也很喜欢这个义子,视若己出,一口一个“迅儿”的叫得欢,并用最快的速度把他介绍给了娘家的兄弟们。雷迅也不嫌肉麻,反正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父母长啥样,索性就将黄氏夫妇当成了亲父亲母,“爹”啊“娘”的喊得顺口极了。三人搞得跟谪亲的骨肉一般。
雷迅和黄硕变成“兄妹”之后,诸葛亮跟雷迅的关系发展神迅。诸葛亮经常会去雷迅的商行小坐;而雷迅也隔三差五的会来草庐小住。他们俩竟成了惺惺相惜、相谈甚欢的好朋友。要不是黄硕清楚的知道两人都是很正常的男性,这种“男人间的纯洁友谊”(雷迅语)还真让她心里泛酸。
不过,有时黄硕还是会怀疑雷迅是不是个同志。因为,他竟然和自己做起了“姐妹”。有事没事,雷迅会拉上黄硕闲扯聊天。这家伙比女人更女人,说起家长里短的“八卦”来,他会两眼兴奋的豪光大放。连偶尔跑回娘家小住的诸葛两姐妹都自叹不如。
这不,他又给黄硕分析上了。
黄硕支着头,眼睛看着无穷远去,走了神,喃喃碎语:“真的吗?这就是恋爱的滋味吗?”
雷迅夸张的叫道:“丑丫,你这是初恋啊!哈哈哈。”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自己的心有多酸多痛。无论自己怎么做,怎么暗示,在她的心里真的就永远只能是一个“路人甲”吗?就算是他引吸了全世界的眼光,都无法引起她的注意。
某峰求评,亲们,没你们的喝彩,某峰很没动力呢。也不要心疼某峰。某峰情比金坚,不怕板砖砸。麻烦,吱个声,让某峰看看亲们的热情与愤怒。一二三,让口水淹没偶吧。
第十八章 生日(加更)
农历六月二十八这天一大早,黄夫人就带着一大帮子人肩挑手提的出现在草庐门口。
黄硕很意外,迎了上去,问道:“娘,天这么热,您怎么来了?”
黄夫人笑道:“今儿个不是你的生辰吗?昨儿,本来老爷说了要派人来接你回家去过生的。可是,这天太热了,路上又不平整,我怕你吃不消,所以,就决定还是我过来。”
原来是真阿丑的生日。黄硕自己的生日早就过了。但是,听了黄夫人的话,还是很感动。她亲热的搀了黄夫人进屋:“看把您热的。快坐下歇着吧。爹和大哥呢?”命青松上茶,亲自拿起蒲扇给黄夫人扇风去暑。
有女儿亲自给自己扇风,黄夫人很受用,让阿绿去指挥众人把东西抬到后院,开心的说道:“他呀,原是准备和我一起来的。还说要顺便考核一下姑爷的功课呢。可是,昨晚你舅父派人到家里请他和迅儿,说是有要事相商,所以,他们父子俩都来不了了。”说着,黄夫人四下张望了一下,问道,“咦,姑爷呢?怎么不见他?”
黄硕笑道:“不巧的很,夫君和小叔清晨出门迎接远客去了。”
黄夫人面现稍许不快,闷声说道:“他不知道今天是你的生辰么?”
“娘,夫君只是有事出去一趟,很快就会回来的。”黄硕有点不好意思了。连她本人都不知道今天是自己过生日,更何况别人。
黄夫人总算不再追究了,浅喝了口茶,随口问道:“是什么客人啊?还要姑爷兄弟俩都巴巴的亲自去迎?”
“是夫君好友崔相公老家来人了。说是女客。可是,崔相公正好有事外出了。他又没娶亲,家里没人照顾,所以,写了信,请相公接了来家里,托我帮忙照顾几日。”
黄夫人还想多问几句,可是,黄硕急着去招呼她带来的那一大队人马。突然来了这么多人,草庐显得有些挤了。
“不用急,今天是你生辰,这些你就不用管了。自有阿绿呢。饭菜也不用你亲自动手了,我带着厨子呢。今天,你就好好的歇着吧。”黄夫人心疼的拉过女儿地手。轻轻抚摸着。“这家里家外的。就没个象样地奴仆。全靠你一人张罗。我说要帮你买几个合适地送过来,可你爹死活不让。看小手都有茧子了。唉,真不知道你爹是怎么想地。”
黄硕家在现代只是小门小户地普通人家,平常连保姆都没用过,更不用说呼奴唤婢了。她看到那一大帮子人,已经有些晕乎了,听黄夫人这么说。心想正好偷个懒省事,所以。只管拿出了一些山里地新鲜时令果子,和黄夫人边吃边家长里短的聊着。
快到晌午时。诸葛亮他们回来了。果然带回来了三名女客:一个戴着白色纱帽地苗条女子。一个看上去很机灵的、十五六岁的丫环和一个穿着打扮很精神地中年婆子。
见黄夫人端端正正地跪坐在前堂上,诸葛亮和小弟忙行了礼。
那三名女客也恭恭敬敬的上前道了万福:“小女子芷君见过老夫人、夫人。”
黄夫人颌首回了礼。
黄硕看到这主仆三人风尘仆仆,想必是旅途劳顿,所以只是简单的说了几句场面话后,便让阿绿领了她们去事先安排好的客房休息、洗漱。
等人走了后,黄夫人笑呤呤的问道:“姑爷,这都是些什么贵客啊?连阿丑的生辰都顾不上了。”
诸葛亮心中大惊,哎呀,根本就不记得了。当即向黄硕做了个揖,道歉:“罪过罪过,亮忙过头了,竟忘了给娘子庆生。”
小弟不等黄硕开腔,在一旁热情洋溢的连声向黄硕祝寿。
黄硕有点不好意思的回了礼,笑道:“其实,要不是爹娘挂着,一大早过来了,我自己都不记得了。”又正儿八经的跟黄夫人欠身道着万福,说,“有道是,儿的生日,娘的苦难日。女儿谢过爹娘的养育大恩。”
黄夫人眼泪都快下来了,哽咽着拉过女儿,轻轻的拍着她的手心说:“傻丫头,哪来的这么多歪理!”
诸葛亮感激的悄悄又冲黄硕拱了拱手,谢她为自己解了围,主动的跟黄夫人解释道:“那客人是小婿的友人之舅父遗孤,远道来投亲的。可是,小友出远门了,过几日才能赶回来。家里又没有女眷照应,想着姑娘家的不方便,所以他才求了娘子暂且帮忙照顾一些时日。”
黄夫人被黄硕哄得心情大好,又见是一个投亲的孤女,不忍再追究,说道:“哦,原来竟是个身世可怜的。唉,不要说她了。既然可巧赶上了,不如请了来一起吃顿饭吧。”
诸葛亮忙唤青松过去传话。
不一会儿,阿绿就把客人带上来了。
这次没戴纱帽了。是个刚刚及笄的小姑娘,十五六岁的样子,穿着白色的棉布孝服,乌黑发亮的长发简简单单的束了个单髻,什么首饰也没戴,只是在一侧插了一朵白色的小绢花。有些婴儿肥的圆脸上粉黛未施,一双水灵俏皮的大眼睛里露出了两分倦色。看上是个性子活泼、没什么心机的单纯女孩。
黄夫人见了,心里有些喜欢,问道:“姑娘贵姓啊?”
陈芷君脸上飞过两片红云,低头轻语:“小女子姓陈,名芷君,叨扰夫人了。”
黄夫人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说什么叨扰呢。今儿个正好赶上是小女生辰,这也是缘份,人多更热闹嘛。”
正说着,仆妇们已经摆好了饭菜。黄硕过来请大家入席。
诸葛亮自是带了小弟去外间用餐。
陈芷君捧了果酒,首先向黄硕祝贺道:“不知今日是姐姐生辰,打扰冒犯了。芷君借花献佛,祝姐姐身体安康。”
黄硕谢过,不得已,举杯小喝了一口:“崔相公与我家夫君是相交多年的挚友,情同兄弟手足。陈姑娘既是他的表妹,就如同是我和夫君的表妹一样。请随意,不必拘礼。”
陈芷君又大大方方的向黄夫人敬了酒。
她们你敬我让,边吃边聊,吃得倒也尽兴。吃了些时候,黄夫人多喝了几杯,有些头晕,只得让阿绿扶了去客房休息。陈芷君见了,也以不胜酒力为由告辞回自己房间休息去了。酒宴算是散了。
而那边,诸葛亮却如同嚼蜡,食不下咽。当日,急急的应了黄老爹的提亲,并没有细看庚帖,只知道黄硕年约十七,并没有记住她的生辰八字。刚刚黄硕轻描淡写的替他在黄夫人面前掩饰了过去,这让他心里更过意不去。
好不容易等到里面撤了几案出来,想是吃完了。诸葛亮着青松去打探情况。
很快,青松回来了,说:“先生,亲家老夫人喝醉了,回客房睡下了。夫人好象也醉了,也回卧房歇息去了。”
这么久以来,诸葛亮从未见黄硕沾过酒,心想,坏了,大概喝多了,这会儿怕是醉得难受。于是,他急急的赶到了黄硕的房间。
果然,看到两个仆妇正伺候着黄硕脱去外衣,准备上榻睡觉醒酒。她的小脸红彤彤的,嘴里碎碎念着:“不、不用,我没醉……”
诸葛亮埋怨着:“这是喝了多少酒啊?怎么醉成这样?”
一个仆妇小心的回答道:“回姑爷,姑娘根本就没喝多少,才喝了不到两盏果酒呢。”
谁知,黄硕听到了诸葛亮的声音,挣扎着从榻上爬起来,不屑的斜着眼睛往在他身上歪,还挥着手嚷道:“谁说我喝醉了?我没醉。三碗不过光(冈)……我,我还能喝三、三大碗。”任两个仆妇怎么拦也拦不住。
诸葛亮只好让忍着笑的两个仆妇下去准备醒酒汤,自己亲自来料理这只醉猫。
“不会喝酒,就不要喝。”诸葛亮打横抱了她放在榻上,起身准备替她盖好被子。
不料,黄硕突然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脖子,口齿不清的说着:“别,别走……”
诸葛亮闻言心里不由一颤。
紧接着,黄硕嘴里呼着热气,咋咋乎乎的嚷着:“爷,给妞,妞香一个……”说话间,她嘟起红唇已经火辣辣的凑了上来。
诸葛亮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架式,愣住了。只觉得,被她红唇轻点过后,唰的一下,麻麻的感觉迅速传遍全身,小腹之中更是热流涌动。
也不知道突然间哪来的横劲,黄硕竟一把把诸葛亮生生的拉倒在榻上,又飞快的反身压上,眯着双朦胧的醉眼看了看呆若木鸡的诸葛亮,兴奋的叫道:“哇塞,好大的红苹果耶,啊呜……”照着诸葛亮的嘴唇一口就咬了下去。
嘴上是温润绵甜,再加上软香满怀,诸葛亮觉得如同被放在火上炙烤一样,浑身的血液都在翻滚、沸腾。轻哼一声,他情不自禁的搂住了反吻上去。
就在这时,黄硕的脑袋瓜子突然象秋后的茄子一样无力的搭拉了下来。
“啊呀。”一时没有防备,诸葛亮两眼发黑,鼻子被“铁头功”敲的酸痛难忍。撑起她的脑袋,一看,哭笑不得。她竟然就这样睡着了。
反身再次把黄硕安放在卧榻上,诸葛亮伏在她身上,气急败坏的捏着她的下巴,很是恼火:“小妖精,你光兴点火就不管善后的啊。要我怎么办?”说着,他不心甘的在那红艳艳的娇唇上使劲啄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