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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纵自己休息了一天,阙子墨便投入了下一场战争,他需要做到不动声色的镇住所有场面,让局面平稳过渡,也得防着老2狗急跳墙,那样一个聪明的孩子,又是自己的侄子,他不可能真的一刀把他宰了,希望老三有足够的智商能拿得下他。
这是他需要面对的,要登上那个位置,可不是口里说说就能成的事。
事情出乎所有人预料的结束得快,原本以为会出现的动荡消弥于无形,只有阙晓潜始终淡定如一,在拜了那样一个先生后,隐形中偏向他的势力便已经是别人难以想像的。
方熙锦,卫家,云家,姚家,严家,吴家,徐家,贺家,袁家……这些都是因为先生的原因才站到了他这边,就凭这些人就足够抗住二哥的进攻,更何况还有世家之首的柳家,以及因为柳家的关系而站到了他身后的家族。
要说吃惊也是有的,柳家的强大大大超乎想像,潜伏了这么多年,传承了这么多代的柳家果然不简单,但是他却没有感觉到危机,有对先生的信任,也因为父皇当时说的那些话,柳家只为辅助之臣,不会有二臣之心。
垂眼看着被制住的二哥,阙晓潜嘴角略微勾起,看上去有些冷,短短的时间,他已经有了为君者的威势,“二哥,你还是不服吗?”
“不服,我当然不服。”阙晓青冷笑,“父皇偏心,皇叔也偏心,要不是他们为你找了个那么好的先生,你哪里能有今天这样的声势,更不用说那些支持你的势力,你别说你不知道他们是因为谁才支持你,柳家如此势大,我倒要看看以后你要怎么对付他们,呵,柳卿可是你的先生,还是皇叔的王妃,你敢动吗?你要不敢动她,还敢动她身后的柳家?”
“我为什么要动?”阙晓潜起身站到他面前,高高在上的俯视着他,“那是我的先生,以她护短的性子绝不会做对我不利的事,我为什么要动她?我巴不得她出面为我出谋划策,可惜她不愿意抛头露面,而柳家,二哥,你知道为什么父皇不属意你继续皇位吗?因为你太容不得人,柳家确实势大,一个家族能传承这么多代,必定有他的一套家规,这仔细翻过柳家的资料,他们有太多的机会得登皇位,可是他们从来没有这么做过,他们给自己的定位就是辅助,他们也严格的遵守着定下的这条规定,所以他们能传承这么多年不断,既然如此,我为何要惧怕柳家,以柳家的识分寸,又怎么会让先生难做,让柳家蒙难?
二哥,要是赢的是你,只怕你继位的第一件事就是拿柳家开刀吧,因为他们已经势大到让你不安,怕拿捏不住他们,所以父皇从来就没有属意过由你继位,我庆幸赢的是我,我要护住的人里,先生排第一,你给她的那一刀我时刻记在心里,二哥,我不会再给你伤害先生的机会。”
阙晓青铁青着脸,由老三嘴里接连蹦出的话让他的狂妄嚣张变得底气不足,原来,父皇从来就没想过把位子传给他吗?那又为什么要纵容他势大,甚至一度让老三在宫里都没有立足之地,这是为什么?
没有容人之量吗?柳家这次表现出来的力量都能左右朝局了,这样还能容?要是这都能容,那皇室的威严何在?和柳家共掌天下吗?
第二三二章好消息?
“那么现在,老三,你是想拿我性命吗?父皇新逝,你就容不下兄长,这名声传出去可不怎么好听。”
面对这挑衅似的话,阙晓潜只是冷笑,“你当我是你吗?不能为你所用你便要除之,惹你不快要除之,阻碍了你更是要除之,我没你心狠,就算我们之间争斗不断,我也没想过要夺你性命,二哥,这便是我们之间的不同,这也是为什么父皇会属意为我皇,而你,只能为踏脚石的原因。”
踏脚石,他居然成了踏脚石,那他这么多年的筹谋不就成了笑话?
阙晓青脸色一片青灰,与其告诉他这些,还不如直接要了他的命,让老三也落不着好名声。
眼中闪过疯狂,出口便更加不驯,“你是不如我,没我果敢,没我掌控人心的手段,父皇和皇叔之所以选你,只是因为大预朝需要的是一个能带来稳定的君王,而我,会不甘于守成,我会想要开疆拓土,你能做到吗?你有这魄力吗?哈哈哈,以你之才,最多也只能做个守成的皇帝,按照父亲留下来的路一个脚印一个脚印的走,你也只能做到如此。”
一番话差点让阙晓潜被愤怒淹没,可是一想到父皇对他的殷殷教导,先生给他的那些意义深远的小故事,皇叔对他的爱护期待,他发热的头脑就冷静下来,他要是真如二哥所说的那般庸才,这三个出色至极的人又怎么会那么偏袒于他?
想让他生气犯错吗?真不愧是他的二哥,想死哪有那么容易,他偏要让他活着,活着看他把大预朝带向怎样的繁荣。
“二哥,我会让你服气的,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究竟有没有本事,来人,把二皇子送回他的宫殿,送一批忠心的人过去侍候,没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和他接触,强行见面的,诛之,放任外人进入的,诛之,和二皇子私下交谈的,一旦查出来,诛之。”
一连几个诛之让殿内充满了萧杀之气,看起来温文可亲的三皇子露出他狠戾的一面,让在场的人背脊发凉,这一刻他们才深刻的感觉到这个即将为王的皇子,远不如表现出来的那般温良。
也是,天底下有哪个君王是善良的,太过仁慈只会招来灭国之祸。
大预朝二十七年六月,三皇子阙晓潜登基为皇,七月,迎娶袁氏嫡女为后,七月末,皇帝宣诏十项罪名捉拿姜氏全族,至此,大预朝文有柳家,武有袁家,去年的科举选出来的人才走向了合适的位置,朝中官员整体来说年轻不少,大预朝兴盛之象以显。
“先皇留下了一个好底子。”柳卿叹息着道,虽然那个皇帝压榨了她不少的劳动力,但是真心来说,那确实是个不错的君王,有远见,有胆识,也很有勇气大刀阔斧的改革,所以阙晓潜才能接手一个处于上升期的国家。
阙子墨沉默着点头,每次一提起先皇,他心里就不痛快,毕竟在他心里,那是相当于父亲的存在。
柳卿倒了杯冰镇了的酸梅汤到他面前,转开了话题,“喝喝看,不酸的。”
“你确定不酸?”阙子墨有些怀疑的看着她,柳卿也是成亲后才发现,这个不可一世的定王爷居然怕酸,不是一般的怕,是非一般的怕,在她完全没感觉到酸的时候,他已经倒牙了。
一开始知道这点的时候,她还以为是自己怀孕了呢,明明那时候她在避孕的。
“不酸不酸,很好喝,冰凉凉的。”
半信半疑的喝了一口,皱起眉头咋了咋舌,谁说不酸了,还是酸的,不过冰镇过后的味道确实不错,就算他极不爱酸,也喜欢这个口感,忍着酸意再喝了几口,感觉这闷热的感觉也没那么严重了。
“干脆下场雨就舒服了,闷得人真难受。”极有兴致的看着他皱在一起的五官,平日里看多了他一本正经的模样,这个样子的阙子墨意外的有些可爱。
“这才刚进入三伏天呢,以后还有得你受。”放下碗,感觉呼出来的气都是凉的,感觉不错,可是……“希及,我牙倒了。”
柳卿撇他一眼,“你要没倒牙那才奇怪了。”
“对了闻听,老三……不对,皇帝是不是和你商量过了,一直忍到现在才对姜家动手,不是早就把他们控制起来了吗?”
“恩,毕竟刚刚即位,老2的势力还没清除他们的影响力,事情多,朝局也不那么稳定,姜家是武将世家,牵扯的势力不小,又皆是军中将领,要是处理不好,恐怕又是一场动荡,拖一拖就刚好了。”
也是,袁家成了皇室姻亲,双方都吃了定心丸的情况下,袁家压制姜家肯定是尽心尽力了。
懒洋洋的伏在桌子上,柳卿有些昏昏欲睡,今天休沐,原本打算回去看看娘亲,现在看来还是忍忍吧,以她不耐热的身体情况,倒在外面就糟了。
“别在这睡,进屋去躺会,我要进宫一趟,不能陪你,屋里置着冰,你别贪凉不盖被子,着了凉你又得难受。”
“恩,行,你去吧,对了,回来的时候带个太医回来。”迷糊着往内屋走,柳卿漫不经心的丢出个炸弹。
阙子墨赶紧上前拉住她,仔细的打量她的气色,最近她是有些贪睡,不过这夏天不本来就是这样的吗?他一个身有武力的人都有些提不起劲,更何况是希及这么个贪享受的人,“哪里不舒服吗?东子,马上去请太医。”
“不用了,我没什么事,东子你停下。希及,你去宫里办事后顺便带回来就成,我就是和他讨论个凉茶方子,要入口的东西我没把握,总担心自己记岔了。”
“那就好,吓我一跳,去睡吧,我走了。”
挥了挥手,柳卿嘴角噙着古怪的笑意回了房,希望闻听能承受得住她送给他的惊喜,啊,希望他别惊得太厉害。
“小姐,您早就应该告诉姑爷了,您都不知道奴这几天忍得多辛苦,夫人虽然嘴上不说,心里不知道多着急,每次一回去就总是拉着我问您的身体情况,教我一些对身体有益的膳食,就盼着您能传出好消息,您这真有好消息了,还非得瞒着。”
柳卿心里也有些小小的愧疚,可是这方面她是个谨慎的性子,要是不能百分百的确认,她不想让所有人白高兴一场,尤其是闻听,她知道那个男人是有多想要个孩子。
“我月事不太准,一开始我也不敢确认,只是现在都快迟了一月没来了,口味也变了,我才有些把握,闻听他一直以为是因为他杀孽过重才影响了后代的孕育,他哪里知道是我……”
全婶叹了口气,那汤药是她亲自去熬的,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小姐居然一直在避孕,到现在她都没想明白小姐为什么要这么做,女人再要强再聪明,也得留下后代不是?这和小姐的理想也不相干啊,怎么就不愿意要孩子呢?
要是姑爷为了想要个孩子找了别的女人,到时候伤心的还不是小姐自己?
现在总算是好了,小姐想通了,这还有了身子,总算是能放下心来了,姑爷再深情,只怕也容不下一个不能给他留下后代的人。
摸了摸扁平的肚子,知道这里面有个小生命的感觉很奇妙…,这么小的地方,真的是孩子的温床吗?柳卿的脸上是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柔笑容,有了孩子,以前的一切越来越像是南柯一梦了,也许,那真是一场梦也不一定,玄妙…的梦。
以后,她的家在这里了,这个家里有她的丈夫,也将有她即将到来的孩子。
那样的生活一定很温暖,她也不再是无根的浮萍。
新皇登基后,阙子墨的权势更进一步,新皇对他的信任让所有的人都吃惊不已,原本他们都以为新皇绝对容不下一个权势过大的王爷,就算不夺去他所有的权力,也会收回一部分,可是没想到新皇不但没收回,还又下放了不少,他就不担心定王爷有二心吗?
“皇上,定王爷求见。”
阙晓潜抬起头,“不是说了皇叔来了直接进来就行,不用通报吗?”
阙子墨这时才走了进来,依规矩见了礼,回道:“臣接受皇上的心意,有些事放在心底就成,但是该守的规矩还是得守,这种例子不能破。”
“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