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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行。”
西服男人身后跟了很多保安,立刻将他们围在中间。有几个过去“请”按着安均浅的两个保镖松手。
“少爷在这里教训人,也有你们管得份儿?”刘老板看这架势气的不行,指着领头的那个男人就开始大骂。
“不好意思刘老板,”西服男人道了歉,“安浅先生是我们老板的人,如果做错什么事情,等日后我们老板一定会去登门谢罪的。现在请不要让我们这些打工的人难做。”他虽然说得客客气气,不过手底下十几个人可一点不像是这么回事,他一挥手,强硬的就将钳制着安均浅的几个人给绑了起来。
刘老板身边的人少,硬碰硬的肯定没有甜头,啐骂了一声,只能收手。
邹蓉开着车到了车库里,转了一圈看到很多人围在一起,像是黑社会火拼的架势。她本来还没在意,只是不经意的一瞥,就看到安均浅衣衫不整的被人扶着。
她立刻就把车火给熄了,从车里跳出去,冲进人群里抱住安均浅。安均浅整个人软塌塌的,没人扶着肯定立马就倒,而且脸上通红,眼睛几乎也是红的。做了这么多年的助理,邹蓉哪里有不知道的道理,一看就是被下药了。
“小浅!你怎么了?”邹蓉觉得自己快疯了,抱住安均浅都快要哭了,紧张的不行,本来想着有罗正辉在,根本不用担心什么。而且刚才说好了五分钟就过来,打电话的时候还好好的。
“邹小姐不用担心,请把安先生带回去吧。”西服男人很客气的与她说话,让人给邹蓉开了车门。
“没,没事,”安均浅喘息着,觉得自己就像快要干涸的鱼一样,“快,带我快回去。”
邹蓉看到一边的余卓维和骂骂咧咧的刘老板,立刻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若不是要抱着安均浅,估计已经扑上去和人拼命。泼妇一样一边把安均浅抱到车上,一边骂那两个人,最后骂着骂着还一边抹泪。
安均浅进了保姆车躺在后面,这才松了口气。西服男人帮他把手机捡起来,按上电池恭敬的递过来放在车里。
邹蓉看他非常不舒服的样子,不敢再耽误时间,赶紧开车往别墅飙。一路上抽噎着,来回问着安均浅怎么样了。
“魏汉这个王八蛋,我就说怎么突然给你接活了,他妈的。”邹蓉气疯了,又骂到魏汉头上,“你怎么样,坚持住了。我打电话叫了医生,回别墅就给你看看。”
安均浅身上燥热的难受,卷缩在后座上,车晃的更头晕,实在张不开嘴说话。邹蓉又说,“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虽然我就一个人,不过我可以给你报警啊。”
安均浅皱了皱眉,他刚才明明给邹蓉拨了电话。手机就在头边上,他费了半天的力气才拿起来,按亮了,上面最后一个通话记录居然是夏以琛。
原来那个电话拨错了,他想给邹蓉拨过去,没想到居然拨到了夏以琛那里去。
“另外那些是娱乐城的工作人员么?还好还好。”邹蓉说着,踩了一脚刹车。时间很晚了,马路上基本没什么车。前面一辆黑色的车迎面开过来,在他们面前掉了个头就横着挡住了去路。
“……怎么了?”安均浅嗓音干涸的嘶哑,感觉停下来了,不禁问了一句。
邹蓉心里“咯噔”一声,想着不会是刚才那伙人追过来了吧?车里下来一个人,看清楚才松了口气,是王鹏睿。
王鹏睿开门下来,直接走过来,对邹蓉说,“夏老板还在开会,一会儿就回去,让我把安先生带回去。”
邹蓉有点不放心,不过王鹏睿已经把安均浅抱起来换了车,不停留就开走了。
王鹏睿送他回了别墅,将人送到了楼上的卧室里。安均浅倒在床上难受的扭着,身体在床单上摩擦。
卧室里就他一个人,也顾不上太多,扯开自己的衣服,想要伸手纾解。可他的手抖得厉害,没力气还有点发木,急得又出了一头汗,最后也没发泄出来,只能张大了嘴喘息着。
头顶的大镜子映着他的样子,白皙的身体几乎全裸,脸颊泛着红,头发蹭的也乱了,一副淫靡的样子。他煎熬了好久,感觉自己好像就要憋死了一样,最后眼泪都流出来了。
房门“咔哒”一声,安均浅立刻扭动着身体看过去。夏以琛进来看到他的样子明显也愣了几秒,估计是没想到被下药的计量这么重。随后将领带解下来,衬衫裤子也脱了,二话不说过去把安均浅抱起来进了浴室里。
安均浅趴在他身上,来回蹭着,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不肯松手,喘息落在对方的耳边,一点都不吝啬。还伸出舌头来回啃咬挑逗着夏以琛的脖子,这估计是他第一次这么主动。
夏以琛明显的也有了反应,两个人一起泡进浴缸里。水温不是很烫,安均浅舒服的喘了一声,紧紧的贴在对方身上,似乎想让男人用手帮自己纾解一下。
夏以琛捏住他的下巴,让他抬头看着自己。安均浅眼角都是红的,不知道是水看是眼泪,模模糊糊的,睫毛上挂着水珠,目光几乎没有焦距。
“看清楚了?我是谁?”
安均浅双唇抖了一下,不过张开也都是喘息呻吟,只是断断续续的说,“快,快点……帮我……”
少年挑拨的在身上来回摩擦着,呻吟着要求帮忙,虽然夏以琛下面也硬了,不过却什么动作都没有。目光里带着欲望,但也平静,伸手轻轻刮了一下安均浅下身,说:“告诉我,我是谁,说了就帮你。”
“唔哈……”安均浅仰起脖子,虽然只是被轻轻碰了一下,不过脊椎上过电一样的感觉还是让他全身都麻了,舒服又觉得更加难受。
“快嗯,快点……”安均浅憋得几乎疯狂,眼泪流下来都没感觉,恳求着说道:“夏,夏……夏老板……帮忙,我……”
夏以琛低低的笑出来,一手搂住他的腰,最后搭在他坚挺上,一下一下的拨弄,一手去抹他的眼泪。低头吻上他的眼睛,感觉着睫毛扫在嘴唇上的触觉。
“他们有没有碰你?”
安均浅根本没听清楚,只是挺着下身,想要努力的往他手里送,好能得到更多的慰藉。不过夏以琛看来是还没打算放过他,挑逗着又吻上他的耳垂,低声问道。
“唔……”安均浅缩了缩脖子,觉得耳垂很痒,呻吟着笑起来。
夏以琛又问了一遍,就把手从他滚烫的坚挺上移开了。安均浅“啊”了一声,不解的去看他。
“回答我,他们有没有碰你?”
“唔,”安均浅身体抖了抖,死死抱着男人,趴在他肩膀上大口喘气,结果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一口就咬在他肩膀上,嘴里立刻就有了血腥味儿。嗓音沙哑的,带着哭腔喊着,“夏,夏以琛……你……操,你……王,八蛋。快点……我难受。难受……没有,没有,他们……没有。”
夏以琛闷哼了一声,肩膀上咬的可不轻。不过他也没在意,双手用力握住安均浅的腰,将他微微抬了起来,然后往上使劲儿一挺,就将自己完全送进他的身体里。
安均浅连喊都没喊出来,呻吟和痛苦都卡在了喉咙里,张大嘴巴颈子后仰。身后又疼又涨,可不舒服只是一瞬间的,更多的是满足。
“啊嗯……”安均浅搂着他的肩膀,坐着的姿势感觉被进入的越来越深。他脑袋里一片空白,嘴里叫着让夏以琛快点,还主动扭着腰迎合。
夏以琛搂着他的腰,两手搭在他臀部上,来回揉捏着。又凑过去在他仰起的颈上啃咬,伸舌头舔着他的喉结。感觉着光滑的肌肤下,喉结上下滚着,似乎还能感觉到脉动。
两个人在浴室里做了一次,安均浅身上弄出不少的青紫,不过他一点也没感觉到疼。接着被抱上卧室的床,都没来得及擦干身体。蓝色的床单被染湿了,颜色更加深,衬托着白皙的肌肤。
安均浅非常的热情,贴在夏以琛身上,迎合着呻吟着。他本来就没力气,做到最后,简直一动都不能动了,只能任凭摆弄。最后睡过去的时候,难得的还紧紧靠在夏以琛怀里,手也抱着对方。
第二天过了中午,安均浅才醒来。旁边的夏以琛当然已经起了,并不在屋里。他醒来的时候真是一点也不敢动,腰疼的厉害,身后某个地方火辣辣的都有点发木。
反应了几秒才回想起来昨天晚上的事情。
自己打电话求救,却拨到了夏以琛那里……
结果娱乐城的工作人员赶到把自己救了……
邹蓉带着自己回别墅,半路上碰到了王鹏睿,结果……
安均浅捋顺着自己的思路,他是被下了药,不是得了健忘症,当然记得清清楚楚。结果夏以琛回来了,然后他们两个就做了。
他抬手抹了一把脸,牵动了酸疼的腰,“哎呦”了一声。想到夏以琛昨天晚上“不紧不慢”的举动他就咬牙切齿,而没有骨气的自己,还扒在那个男人身上一而再再而三的恳求,扭着腰臀求欢。
安均浅脸上发烧,咒骂了一声,掀开被子。自己还是光溜溜的没穿衣服,腰上和大腿根上有好几处青紫,让人觉得非常旖旎。而安均浅只觉得疼……
他从床上爬起来,坐着就觉得屁股疼,站着就觉得腿软,简直比被下了药还要没力气。
费劲的套上浴袍,他现在根本没劲儿穿戴整齐,就姑且穿了浴袍。等他系带子的时候,房门就被推开了,不敲门就进来的人,当然是夏以琛无疑。
“醒了?”夏以琛进来,就看到安均浅站在床边系睡衣的带子,浴袍松松垮垮的,露着白皙的颈子,锁骨附近的吻痕清晰可见。而一双笔直的腿也露着,白色的浴袍下面遮遮掩掩的青紫更让人兴奋。
安均浅头一次觉得自己脸皮这么薄,都不敢对上夏以琛的目光。想到自己扭着腰的样子就想找条地缝钻进去。咳嗽了一声,敷衍着说,“醒,醒了。”
“邹助理打了好几个电话来。”夏以琛说,“我叫人给你准备饭了,吃饭之前先给邹助理回个电话吧。”
“好……”安均浅点头,把浴袍的带子几乎系出了花,还在摆弄。
夏以琛走过去,伸手按在他腰间,盖住了他正在系带子的手。安均浅“啊”的轻呼了一声,身体也抖了一下,觉得就是被这么轻轻一碰腰就酸的厉害。
“已经很好了,一起出去吃饭。”
☆、第二十七章 楼盘剪彩
安均浅跟着夏以琛到楼下;就看到一个男人站在那里;一身西服非常眼熟;就是昨天在地下车库带人来给自己解围的娱乐城负责人。
夏以琛走过去;招手对他说:“小浅过来,这位是娱乐城的经理;你还要多多感谢钟经理,昨天多亏了他。”
钟疏赶紧说道:“是钟某失职了,让安先生受到惊吓。接到夏老板的电话才发现地下车库有情况。钟某是来负荆请罪的。”
安均浅听他这么说,果然是夏以琛打电话让人